君子終日勤奮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八章 百年前的秘聞,灕江師公秘聞,君子終日勤奮,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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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說來,這陳玉林的動機也就能理解了。
百多年前的時候,陳家憑藉厚積薄發的運氣一飛沖天,傍上了軍閥的大腿。而家族氣數耗盡之後,從此一落千丈,做什麼事情都不順利。
先是土地家資全部被充公,又在那一段特殊的時間裡被整的支離破碎,到了現在,人丁不興旺,運氣也差到了極點。
陳玉林這時候老淚縱橫的說道:“大傢伙,你們就可憐可憐我們這陳家吧。我兒子十年前下海經商,兩年後一夜賠光。苦苦打工四五年才還清欠債,隨後接著創業,本來已經一片興盛之向,哪能想到對家公司的產品直接更新換代。這又是兩個月倒閉,背上一身債務。這到了去年接著在省城盤下一家鋪子,準備做點生意,可就好像遭到了魔咒,至今生意慘淡。”
“還接著說我那孫子吧,成績不好,但是考上高中還是有希望的,哪能想到考試的時候肚子疼,那坐在考場上就拉了一褲兜屎。最終成績一出來,正好差了三分。”
陳玉林氣呼呼地拍著大腿:“我雙虎鎮陳家的氣運已經盡了,再不想辦法這要不了多久就傳承不下去,消亡了。”
四大爺眯著眼睛,細心思考著。
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劉老太爺拿來這金針羅盤就是專門來給陳玉林的。
但是最終陳玉林能不能到手,恐怕還要看四大爺的想法。
果然,四大爺臉上爽朗一笑。
“金針羅盤嘛……”
說著,四大爺慢慢從車裡拿出來一個小木匣子,當著眾人的面慢慢開啟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塊臉盆大小的木製羅盤,上面刻著線和許多小字,我不認識地理和風水,自然也看不懂這些,但是那木質的圓盤中間,就有著一根淡金色的長針,這長針筆直,做工精美,在針的兩頭末端,分別是一個指頭大的小人兒,這小人兒伸出手,指著羅盤指向的方向。
四大爺把金針放平,然後就能看見這根金針在慢慢晃動,好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輕輕撥動。
“就……就是這個!”這陳玉林渾身激動,指著這羅盤就想伸手過來抓,那唾沫星子飛濺,一雙眼神幾乎是垂涎三尺了。
“唉,你別碰。”四大爺一把攔住陳玉林的手。
“金針羅盤存世量本就不多,幾乎是天價了,拿出去可是要上拍賣會的檔次,這東西我們劉家也還有用,你說說,我們憑什麼給你?”
我眨著眼睛盯著四大爺的那神色,滿臉都是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意思。
但劉老太爺既然能給出去,應該就證明了家裡不缺這一個東西才對呀。
果然,四大爺接下來的聊天就暴露了他的真實目的。
“我,我……我雙虎鎮陳家如今家道中落,什麼也沒了,能給你們什麼嗎,等我們家裡風水氣運扭轉,我兒在省城掙到大錢,到時候全家東西任爾索取,可否?”
四大爺哈哈大笑:“那是不必了,我玉門劉氏數百年興盛,積累家資頗多,看不上這些凡俗的金銀之物,我在想,等這山上的地窟給清理出來,裡面棺材上的那些師公經文就全讓我玉門劉氏給臨摹一遍,如何?”
陳玉林低下腦袋,嘆了口氣。
“如此,也好,怎麼說也算不讓祖上的傳承在我們手裡落寞了。”
“那是當然。”四大爺把木匣子關上,然後慢慢遞給了陳玉林。
陳玉林的老臉上強擰出一股笑意:“好,我雙虎鎮陳家就感謝你們了。”
這邊事情談完,就直接上了車。
由四大爺來開車,先往雙虎鎮走。
這車裡顛顛晃晃,劉汝香忽然開口說道:“說來也是巧合,我們可能也要去省城找那陳光戈一趟,否則有些事情還弄不清楚。”
我們當時沒有和這陳玉林說那搞飛天降頭的黃為中是陳光戈的徒弟,他也不知道,自然是一頭霧水。疑惑地問我們,是有什麼情況?
“是這樣的,”劉汝香娓娓道來,“先前和你說的,我們需要那個飛天降頭術的對付辦法,是因為一個叫做黃為中的人搞這些南洋人的邪術。”
“而好巧不巧,這個黃為中先前就是鑽研風水一道的人物,他後面去省城拜陳光戈為師,聽說是學了一些東西,現在就是要問問,這個陳光戈知不知道一些內幕。”
陳玉林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如此邪魔外道,定要齊力驅逐。”
“只怕……”劉汝香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
“為什麼會出來這麼多邪魔外道,先是這個黃為中,後面又是什麼東洋國人,我怕這裡面夾雜著什麼陰謀啊!”劉汝香感嘆一聲,沒有多說,直接閉上了眼睛。
我回味著劉汝香說的話,在之前的那個地下洞窟裡,我們碰到的那個黑袍人身上刻著神秘的異域文字,而且還有那些圖案,這些,大家鬥琢磨不明白。
我想了想,也就不在心上,太困了,直接閉上眼睛呼呼大睡。
記憶中朦朦朧朧的聽到了陳玉林道謝,然後下車,最後又睡了一會兒,被劉汝香給喊屎已經到了劉家村的祠堂門口。
從車子上下來,腿腳發軟,差點兒沒站穩摔一個跟頭。
我迷迷糊糊地跟著劉汝香來到祠堂,便看見劉老太爺還是水藻那藤條椅子上一晃一晃的。
四大爺喊他一聲,他才慢慢睜開眼睛,然後雙手伸展了一下。
“你們回來了,那法門找到沒有?”劉老太爺聲音低沉,小心的問著。
“讓大爺失望了,這次沒找到。”四大爺低下了腦袋。
“我們遇到了一些意外,功虧一簣,否則應該是能找到的。”四大爺繼續說著。
劉老太爺這時候看向劉汝香:“小香,你怎麼不吱聲,也講兩句。”
劉汝香點點頭:“老太爺,那我就說一下這次的行程吧。這一次到了雙虎鎮找到陳家,他們家已經失去了那個對付降頭術法門的流傳,只能去山上的祖地從棺材上面弄拓本下來。我們跟著陳家的陳玉林一起上山,還被他要求蒙上眼睛。可誰能想到,我們走到祖地的時候被一個活死人給拉到了一個洞窟裡,所有人都困在裡面出不去……”
“如此一來,只能倉促逃了出來,等後面有沒有什麼其他的機會。”劉汝香平靜地說著。
隨著劉汝香一邊說著,那坐在藤椅上的劉老太爺慢慢坐起了身子,那眼神中多了許多凝重的神色。
“我問你,你們確定看到的都是真的,親眼所見,千真萬確?”
劉汝香和四大爺慢慢點頭,我也跟著點了點。
劉老太爺說道:“你把抄下來的文字和臨摹出來的刺青圖案拿給我看一下。”
劉汝香立刻把行禮箱給開啟,然後從裡面摸出了一個白色的大本子。
上面寫著那個黑袍人身體上的異域文字,以及那一副刺青圖案。
劉老太爺接過來之後細細打量著。
“確實是東洋國人不假,”劉老太爺這時候對著四大爺招了招手。
“小四,去吧我那個東陽文字典給拿過來,還有我桌子上的眼鏡。”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劉老太爺還認識東陽過的文字。
他老人家似乎是看到了我驚訝的神色,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已經沒有經過那個年代戰火,不瞭解那個時代很正常。”
“百多年前的時候,東洋國犯我國土,誓要一口氣亡我泱泱大國。但是從另一面來說,東洋國在那個時候就已經很強大了。那一年我在省城上國立中學,最終有兩位同學就去了東洋國留學,後面一位成了奸賊,一位成了英雄。”
“當時我念中學的時候,東洋國人還沒有這等狼子野心,我們學生之間也出現過一陣子東洋熱,我也會一些東洋語。”
劉老太爺說起了這刻在人身上的文字的意思:“大概是向某個人或者組織效忠的意思。”
等四大爺把東洋文的字典給拿給來,劉老太爺拿著逐一對照查閱,把這全文的意思都給翻譯了出來。
“我向紫山家族效忠,成為紫山家族的僕人,獻出自己的忠心和身體,為了什麼目標而拼盡全力……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劉老太爺很快就眯著眼睛。
“紫山家族……紫山家族,好熟悉的名字。”
剎那間,劉老太爺好像是想起了什麼東西,立刻呢喃著說道:“我想起來了,百多年前,我那位去東洋國留學的中學同學,有一位成了奸人,當時他在東洋國大學畢業之後留在了當地的一家公司裡,後來經過同學打聽,那個公司的老闆叫做紫山名一浪。”
“紫山名一浪……”我一臉疑惑,這東洋國的人名真是奇怪。
劉老太爺繼續說道:“這個紫山名一浪後來到了踏上了我們的國土,帶著手下的人燒殺搶掠,而我那個同學也是鞍前馬後的伺候主子。”
說著,劉老太爺的眼神裡閃過一絲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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