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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只是佈置法場的機會,這韋真拿老爺子的臉色就開始持續變差。
等從皮卡車上把活攻擊拿到了屋子裡來,這就立即開始作法事。
這還是我第一次幫四大爺作法,真是有種奇怪的感覺。
只見四大爺穿上紅色的師公褂子,戴上一個女相面具,然後一手拿著短劍,另一手拿著鈴鐺,而我則抱著一個羊皮鼓,這就正式開始了。
四大爺唱師公經文的時候是一陣高昂的誦讀聲音,然後氣勢開始跌落,就開始唱起經文,並且伴隨著那節奏和韻律,還要晃著手中的鈴鐺,一邊跟著舞步揮動手裡的短劍。
我則按照固定的一個節拍來拍著鼓。
正常的師公班子作法裡,鼓師是非常重要的一環,因為大家跳得舞步都是按照鼓式的節奏來。但是四大爺已經是個成熟的師公了,甚至不需要根據我的鼓聲,反而是我根據四大爺的步伐來敲鼓。
這邊好一會兒功夫,四大爺已經唱了好幾遍的師公經文。
我無意間朝著那個韋真拿看去,就見他平躺在沙發上,兩眼中有淚花縈繞,也不知道是不是這老頭因為想起了自己年輕時作法開始感悟,又或者是因為不忌口破戒而心生懊悔之意。
很快,前面的幾首師公戲唱完,四大爺抓住老公雞做完收禁兇星等法術步驟,然後就給殺了,擺在供品的位置獻給神靈。
這就開始乞求神靈和祖師原諒,劉汝香以前和我說過這法術是怎麼看結果的,就像是那次在龍鳴山上給山魈求神。
那山魈當時不同意,在作怪,於是供桌上面的香火就出現了兩長一短的情況,這就是兇相!
這時候就代表神靈或者祖師爺不同意,那就要繼續去做,去表達,或者體現自己的誠意,只有在神靈和祖師這關過去了,才算過關,否則後面的七星燈續命之類的法術通通進行不下去。
四大爺這時候拿出三根香,點燃之後放在了香爐子上。
我和他開始全神貫注地盯著這上面的三個星星紅點看著,很快就出現了變化:那最中間的香忽然就開始加快燃燒的速度,還沒過半分鐘,就已經出現了三長一短的樣子。
四大爺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緊緊皺著眉頭。
神靈和祖師爺代表不同意,那就要繼續做法事。
四大爺扭頭對著沙發上的韋真拿說道:“香現在兩長一短,已經是不吉利的樣子了。”
四大爺話音剛落,然後我就看見,這韋真拿忽然硬挺著身體坐了起來,然後顫顫巍巍的往沙發下走,然後摸到了茶几上面的那張謝罪表文,就開始跪著往法壇爬過去。
“三元祖師,諸位神仙,請求你們原諒我,弟子一時愚昧,犯下大錯,屢次吃下禁肉……”這個韋真拿念起了謝罪表文上面的話語,這些可都是他剛剛自己說的,然後劉汝香抄寫。
現在他跪在法壇前念著,也算是深深的懺悔。
“懇請祖師、神仙原諒弟子罪行,給弟子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弟子一定會改過自新。”這個韋真拿唸完了,然後俯下身體,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
“請求原諒弟子。”他磕第一個。
“請求原諒弟子。”他磕下第二個。
“請求原諒弟子!”他磕下第三個貨
韋真拿一臉磕了九個響頭,是名副其實的三拜九叩首。
如此大禮,已經足夠顯得韋真拿深刻的誠意了。
這時候,供桌上面的幾根供香發生變化。
那中間的那根短一點兒的香忽然燃燒速度慢了好多,然後兩邊的兩根香燃燒的速度開始加快,很快,就和中間的那根香開始齊平。
至此,三根香處於了同一高度的位置。
這才代表祖師爺和神仙們原諒了這韋真拿的犯戒罪行。
但是這時候,韋真拿已經因為耗盡了體力直接倒在了地上。
四大爺和我看了一眼,我們倆把韋真拿抱著放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這個韋家的老人已經瘦得是身上沒人了,幾乎就是皮包骨頭,抱在懷裡都特別的生硬。
“快點,這還有法術。”四大爺開始催促著,我們開始進行點七星燈的法術。
七盞燈就是七個碗,那碗的位置已經擺好,不準亂動了,現在必須要按照順序在七個碗裡面新增適量的燈油,按照四大爺的說法,就是在燈油稍晚之前,不能有任何一盞燈忽然熄滅,否則這法事失敗,這受術的韋真拿立刻就會死去。
我的心都開始打顫,這法術可是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只要這個法術成功,他就能多活至少一年,如果失敗,立刻就死。
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著,看著四大爺拿著油壺,在碗裡依次天上燈油。
很快,七盞燈點燃,四大爺把面具換成文相,然後就開始唱起了新的師公經文。
我跟著在旁邊排骨,但是眼睛卻是全神貫注地盯著旁邊的七盞燈。我知道,如果這燈一旦提前熄滅,就完了!
這七盞燈燃燒的速度不一樣,火苗的大小也不一樣,但是這燃燒的速度都是極慢。當然,也有可能是我覺得這做法術的過程太煎熬了,所以時間過得慢。
但是這時候,就在門外面的別墅花園裡,忽然就出現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別墅的小院子裡,那個穿著連衣裙的少女忽然間嚷嚷道:“憑什麼不讓我去練琴,爺爺要治病應該去醫院,你們簡直就是騙子,騙子!”
這個女孩指著劉汝香的鼻子罵道。
“不要再說了,不得無禮。”旁邊的韋玉龍就是這女孩的父親,立刻上前一把拉住女兒的手腕。
這個女孩氣的翻白眼:“你們就是這麼折磨我爺爺的,爸,你也太不孝順了吧,以後等你老了,我也不給你送到醫院,找著這個跳大神的來給你治療。”
旁邊的韋玉龍一臉尷尬:“住嘴,你說什麼呢,爸爸養你這麼大,你就是這麼對爸爸說話的?”
這關穿著紫色長裙的少女沒話說了,立刻拿著手機打電話。
“女兒,你給誰打電話呢。”
“我當然是給我姑姑打電話,我可不能看著我爺爺被這群騙子給弄壞了。”
這邊的小女孩打著電話一通痛斥,然後沒過一會兒,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女人就帶著七八個彪形大漢開車趕了過來。
“韋玉龍,你丫的怎麼照顧爸的,爸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這個女子怒氣衝衝,手裡還提著一根棍子。
韋玉龍攥著拳頭,鬆開後有揉著腦袋:“姐,這讓我怎麼跟你說,爸在醫院裡見到了曾經的故交。你知道的,爸以前是師公,對不對?那些故交也是師公,說有辦法能治好爸的怪病,爸就答應了,他自己要求回來的,我遠管不住啊。”
這個韋玉龍的姐姐氣得咬著牙:“好一個蠢貨,我怎麼能有你這樣的弟弟,要是爸出了什麼事情,今天除了靜靜,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都吃不了兜著走!”
“快說,爸現在在哪裡,怎麼樣了?”
韋玉龍擰著眉頭,有些膽怯,立刻指著緊閉的別墅大門:“爸就在家裡,客廳的沙發上躺著,那是爸的故交在給他做法事,只要七星點燈的續命法術做成功了,爸就能再多活一年。”
這個女子氣得幾乎要發狂了,衝上去就拎著韋玉龍的衣領搖晃:“蠢貨,蠢貨,什麼狗屁七星燈續命,你他媽怎麼不去草船借箭射死你個傻缺玩意。”
這個女人氣得要瘋了,鬆開手就帶著人要往別墅的方向衝過去。
這時候,遲遲沒有說話的劉汝香忽然攔在了她面前。
“慢著!”
……
而在屋裡面,我們還在安靜地做著法事。
我不知道四大爺唱了多久的師公經文,已經十多首不帶重樣的,就連我拍羊皮鼓的雙手都有些開始變得酸澀。
但是那些燈油燃燒的速度也開始越來越快。
忽然間,一盞燈的火光消失了。
我瞪大了眼睛,就連手上拍羊皮鼓的速度都慢了一個拍子,定睛一看,差一點就被嚇了一大跳。
原來,這盞燈滅掉竟是因為燈油已經燒完了,而距離我稍微有些遠,所以剛剛沒有注意到。
這盞燈熄滅之後,四大爺嘴裡的師公經文立刻就換了一篇,然後未第二盞熄滅的燈做著準備。
很快,那七星燈一個接著一個全部都熄滅了。
七盞燈全滅,這意味著這個法術是成功了!
四大爺在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裡一直都在不停地唱師公經文,腳上也在不停地跳著,從來就沒有休息過。
這時候終於可以結束了,四大爺開始收起法壇,然後法事才算結束。
等到了結束的時候,我往他身邊一看,差點就要被震驚住。四大爺渾身都被汗水打的溼透了,那身上似乎都冒著熱氣,他身上的師公袍和褲子上面,都是溼漉漉的汗水,滿頭也是大汗淋漓的樣子。
終於結束了,四大爺累得癱倒在了地上。
我的手腕也隱隱有些痠痛。這時候,趕緊把別墅的大門開啟,這門外的人正坐在地上,看見我開啟了門,忽然間就有人衝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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