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0 咳咳,這茶葉真不錯哈(瘋狂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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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著幫陳初說幾句話,結果觸了老爸黴頭,陳瑋琪也表示自己冤得很。
“咳咳,在努力了,最近準備搞搞第二世界。”陳瑋琪道。
陳柏稼直接擺手:“那你還是去敗家吧,創業不適合你。”
只要現在相關技術沒突破,什麼第二世界什麼元宇宙都是在圈錢割韭菜。
割的就是陳瑋琪這些冤大頭投資者的韭菜。
陳瑋琪:扎心了老爹。
兩人的對話儘管讓現場氣氛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一眾小輩都笑起來。
陳向暉的幾個孩子看向陳初的目光滿是驚訝和敬佩。
年紀小小的,沒想到做的事業這麼大了。
陳向暉則是有些尷尬,剛剛質疑了一下,誰知道被陳瑋仲和陳瑋琪兩人接連搶白暗暗懟了幾句。
說得他臉色尷尬,有些掛不住臉。
但他也忍不住驚愕於陳初在陳家的地位,很受陳家人喜歡啊這陳初。
甚至就連他的兩個侄子都為了陳初,當眾懟了他這個二堂伯幾句。
雖然隱晦,但誰聽不出他們話裡的意思?
他有些氣不順啊。
~
但生氣之餘,陳向暉也知道既然陳瑋琪都這樣說了,那陳初的事業應該是他自己搞起來的,確實很厲害。
別的不說,就單是陳瑋仲陳瑋琪剛剛說的會館目前情況,裡面蘊含的人脈財富確實極具價值。
如果懂得利用這些人脈財富,或者懂得如何變現……
“不說這些了,來,爸,媽,弟弟妹妹們,都來喝茶。”陳瑋仲招呼道:“阿初,喝茶。”
幾位弟弟妹妹自己過來端茶,陳初也起身端了一杯。
“嗯?”陳向暉茶水入口,頓時挑了挑眉,“好茶,不過水質也好!”
陳柏稼也端起輕輕抿了一口,滿心享受:“哈哈,好茶吧?阿初自己炒的綠茶,怎麼樣,手藝不錯吧?”
看著陳柏稼眼神中的一絲自得,陳向暉忍不住頓了頓:“嗯,確實不錯。”
有什麼好得意的啊?有什麼好得意的?!
他無視了陳柏稼,繼續低頭喝茶,味道前所未有的好,感覺喝下後身體特別舒適。
“這茶葉真不錯。”陳向暉道。
陳柏稼笑眯眯點頭。
陳向暉:“……”
“這茶葉怎麼炒的啊?茶香和成色比信陽毛尖都要好。”陳向暉瘋狂暗示。
送我一些啊。
陳柏稼笑眯眯不說話,就是玩,就是逗你。
陳初和陳幼鹿湊在一起憋笑,兩人頭靠頭說著悄悄話。
最後的最後,陳向暉還是沒有從陳柏稼這裡得到茶葉,他氣壞了,擠開陳瑋仲自己沖茶獨飲。
不知道咋回事,越喝這茶越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肉眼可見的舒適感。
~
而一眾小輩也終於可以走了,不必待在這個二樓小客廳受著無聊的摧殘和折磨。
“瑋仲瑋琪阿初,帶大弟他們去逛逛,別玩太瘋了,要吃飯了。”陳柏稼交代一句。
大弟,當然就是陳向暉的大兒子。
幾人答應了一聲就走了,陳初順手還提上了保溫箱。
等下了樓,陳瑋琪直接攬住陳初的肩膀:“陳初,幾個月不見,又壯實不少啊。”
他比了比陳初和自己的身高,有些羨慕:“嘖,又高了啊。”
旁邊的陳家堂弟堂妹等人看著這一幕,也是十分羨慕。
說真的,堂哥對他們都沒有這麼親近過,結果對一個外人卻這麼……
唉,羨慕又嫉妒。
沒辦法,陳家兩兄弟從小到大就是陳家小輩裡的領頭人,一直都是一眾小輩崇拜的物件。
“二哥,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感覺你沒憋什麼好事。”陳初吐槽道。
陳瑋琪呵呵一笑:“初啊,咱兩是什麼關係啊,對不對?
你這菸酒茶怎麼就不多給二哥一點呢?特別是煙和酒,不夠啊。
大哥這些東西管夠,就算不夠了還能上你哪兒去拿。”
陳初無語:“二哥,不是我不想給,陳叔和陳姨不讓啊。”
關於食材這些,陳初也有準備陳瑋琪的份,其中也有菸酒茶。
但這些東西都是陳柏稼在安排機運,又不是他在搞。
陳瑋琪使勁攬住陳初肩膀,小聲道:“之前不行,現在不就行了?等下我就跟你回去拿。”
陳初能怎麼辦?舅哥想要,他能不給麼?
“好吧,不過陳叔要是說起來我可不背鍋哈。”
“哈哈哈,放心放心。”陳瑋琪使勁拍了拍陳初肩膀。
“等吃完飯我帶你去射擊俱樂部玩玩,帶你玩玩射擊。”
“堂哥,我們也想去……”旁邊幾個堂弟堂妹眼巴巴道。
陳瑋琪一愣,大手一揮:“都去!”
~
一眾小輩走了後,陳柏稼的夫人謝芳也拉著陳向暉的夫人離開,把空間留給了這對難得見面的堂兄弟。
陳向暉繼續泡茶,突然問:“柏稼,那個陳初家裡是幹什麼的?”
他雖然是在國外發展,但這些時間也有所耳聞陳柏稼的事情。
當然了,他的事業是比不上陳氏集團的,充其量只能算陳氏集團旗下一個子公司的體量。
這還不能和陳氏重工比,因為陳氏重工目前的體量遠遠高於了陳氏集團。
陳柏稼已經有所準備要把陳氏重工從陳氏集團獨立出來。
但事業雖然小,但他是陳柏稼的堂哥,一些訊息肯定是比普通人更為靈通一點。
就比如他知道陳柏稼如今在國內的發展有多誇張和離譜,已經不止於一個商人了。
也知道了他唯一的女兒找了一個男朋友,在圈子裡鬧得風風火火。
眾人都在說陳氏的小公主找了一個窮小子,可惜了……
聽到堂哥的問話,陳柏稼淡淡道:“積德行善的良善之家,配我家幼鹿正正適合。”
什麼奇奇怪怪的良善之家?問的是家裡做什麼的,回的什麼牛頭不對馬嘴。
但陳向暉也大概清楚陳柏稼的意思了,不想他問。
陳向暉頓了頓,本來以他的城府是不想繼續說些什麼的,但他認為自己和陳柏稼是一家人,沒什麼好避諱的。
所以他終究還是說了:“柏稼,幼鹿和這個陳初合適嗎?
聽說他就是很普通的家庭,他的眼界和消費觀、價值觀、人生觀真的和幼鹿合適嗎?”
“我!說!他們配!天造地設的一對!”陳柏稼聞言重重放下杯子,這就是他不願意讓陳初和親戚見面的原因!
他們根本不理解,根本不懂,只會膚淺地說門戶之見!
簡直愚蠢至極!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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