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水門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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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之外的一處山崖之上。

鳴人和佐助被轉移到了這裡，沒了那結界的壓制，兩人頓覺如獲新生一般，全身都輕盈了。

“沒想到這邊的手鞠這麼厲害，也不知道鹿丸受不受得了。”鳴人喘著粗氣說道。

“她應該不會和鹿丸在一起。”佐助則說。

鳴人卻是一怔，猶豫道：“這個世界，沒有鹿丸……”

佐助站在山崖邊緣，眺望著遠處的景色。

水門也透過飛雷神出現在了這兒。

“鳴人，我們該回去了。”佐助背對著他們，淡然開口。

“這個世界的人很強，即便是你我也未必能夠順利解決，而且你現在應該也有了新的答案，我們沒必要再趟這趟渾水。”

鳴人癱坐在地上，兩手於身後支撐著身體發呆。

水門站在那兒目光閃動著，最終默不作聲。

佐助轉身看向了水門，說道：“這裡的一些事，好像和你原本說的不太一樣。”

水門攥了攥拳，又緩緩鬆開：“伱們難道相信日向真的話嗎？”

佐助則說：“我更相信我親眼見到的，我曾與四代目一起戰鬥過，你和他有很多不一樣。”

水門：“……”

佐助繼續說道：“我不在意這個世界的一切，出於鳴人我才願意相助於你，只是嘗試過後沒有成功，我不可能為了你的事豁出生命，接下來的事我不會再過問。”

他說完，看向坐在地上鳴人，說道：“鳴人，你要跟我一起走。”

水門也看了過來，鳴人仍是坐在那兒出神，一聲不吭。

佐助也不催他，慢慢等著他做決定。

過了有一會兒，忽聽水門說道：“你們回去吧。”

鳴人抬首看來。

水門垂首說道：“鳴人，你們回去吧，這件事本就和你們無關，的確是我的私心……”

鳴人呆了呆，問道：“那你呢？”

“我……”水門掏出了一枚苦無，目光緊緊盯著上面的圖案。

“我要繼續做我想做的事。”

鳴人連忙說道：“老爸，你不是那個日向真的對手！而且老媽她也……”

“玖辛奈她是被控制了！”水門猛然說道。

“她不可能是那個樣子，她不能的……”

水門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苦無，開始不停地發顫。

鳴人站起身來，猶疑過後說道：“老爸，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回我們那兒？木葉會歡迎你的。”

“……”

佐助聞言輕輕皺眉，但還是沒說什麼。

水門低眉垂首，最終搖頭，他道：“我不能放棄玖辛奈……”

鳴人聞言只覺心中一緊。

“老爸你，你打算做什麼？”

“我不知道……”水門卻有些恍惚地說道，他看著手中的苦無，有些茫然。

“我這是，第幾次失敗了？到底哪裡不對……”

他像是在問鳴人，又像是自言自語。

“老爸……”

水門猛地攥緊了手中的苦無，面目有些猙獰。

他緊閉雙眼，痛苦地說道：“鳴人，我不是你爸爸，我也不是你心目中那個火影父親，我更教不出你這樣優秀的兒子……”

“我，已經不是我了……”

水門的聲音有些顫抖。

佐助在一旁道：“迷途知反總是好的，一切還不晚。”

雖然這個波風水門算是他的長輩，但他們的生理年齡相差無幾，也可以說是同齡人，佐助自覺完全可以說出這樣一番說教的話來，他畢竟也曾經經歷過許多事。

“不。”水門卻突然道。

“我不能放棄，我不能回頭。”

他睜大了雙眼，突然將苦無抵在了自己喉嚨處。

鳴人見狀大驚失色：“老爸！”

佐助也為他這突然間的動作感到驚詫，心想難不成他已經徹底心死，打算了結自己嗎？

水門並未立即動手，只是用苦無抵在喉嚨處，緊閉著雙眼。

鳴人不敢輕舉妄動。

“我已經死過一次了，得到了穿梭時空的機會，或許……或許……我再死一次，見到了指引我的人，能夠再來一次時間穿梭。”

佐助皺眉道：“你瘋了？這算什麼辦法？！”

水門忽又睜大了雙眼，神情變得癲狂：“我還能有什麼辦法，我一定要殺了他！我要想辦法去更早的時間，在他成為禍害之前，徹底殺了他！”

鳴人聲音急促：“老爸，你別做傻事，大蛤蟆仙人說了，唯有掌握時間神術的人才能進行時間穿梭！”

水門就這麼仰首望著天，感受著喉嚨處的冰冷。

他腦海中不停地浮現出鹿久、亥一、三代目等人的身影，隨後又想到了玖辛奈和自來也。

自己變成這樣沒有錯，怪自己覺悟的太晚了……

噗嗤！

有什麼東西刺穿了血肉，水門悶哼一聲，手中苦無掉落在地。

鳴人頓時瞪大了雙眼，他見到水門身後憑空出現了一道身影，手持一柄藍色光刃刺穿了水門的胸膛。

手鞠！

水門僵著脖子低頭看了眼，他沒去看身後的人是誰，只是最後將目光轉向了鳴人。

“鳴人……”

撲通！

水門的身體摔落在了地上。

手鞠漠然看著他們二人，散去了手中光刃，沒給他們任何反應的機會，下一瞬身形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鳴人瞳孔微張，看著地上的人。

“老爸……”

佐助神色變幻不定，他忽然喝道：“先別傷心了，跟我走！”

說著，他一把提起水門的身體，紫色的完全體須佐能乎霎地出現在了天地間，而後帶著鳴人朝著西方飛馳。

“佐助，我們這是去哪？”

佐助眼神變換，沉聲道：“時空亂流！”

“你老爸是因為死了一次才去的我們那，離開本世界，應該就能打破肉身和靈魂的限制，或許還有讓他活過來的機會。”

鳴人一陣默然，此刻他只能聽佐助的。

須佐能乎的速度飛快，佐助讓鳴人不停地給水門輸送查克拉，看看能不能暫時給他吊一口氣。

很快，他們回到了沙漠之中的樓蘭國。

兩人帶著水門來到了那個大殿，那兒的時空通道還留著，因為只需要維持它存在的緣故，時空通道只有巴掌大小。

佐助穩定心神，目光緊緊盯著那通道，片刻後，他長舒口氣，沉聲道：“剛才的戰鬥耗去了我幾乎全部的查克拉，我現在無法將時空通道恢復到原來的大小。”

鳴人問：“那怎麼辦，還有什麼辦法沒有？”

佐助沉默了片刻，吐出兩個字來。

“龍脈！”

用龍脈給時空通道輸送能量，這麼做的前提便是要解除龍脈的封印。

鳴人沉默了會兒，忽地盤膝坐在了地上，看著一旁沒有聲息的波風水門，伸手在他臉上摸了摸。

他閉上雙眼：“不用了……還是，別讓他繼續活在仇恨裡了。”

還有一章，很快來，今天下午因為裝修的事耽擱了，不好意思。

明天繼續日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