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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一座高大嶄新的門樓。

如同是巍峨的高山一般,就這麼出現在波斯人馬魯阿里眼前。

自從大明誅殺了當地的蒲壽庚家族後裔。

就重新修建了一座更大更宏偉的泉州城。

特別是泉州城外,修建了一座用蒲壽庚色目人頭顱築起的京觀,更是彰顯著大明王朝的武德!

馬魯阿里此時就被這武德震懾的不輕。

馬魯阿里看著京觀和碑文,知道此地曾經發生了什麼,一臉的捲曲鬍鬚,都變得顫巍巍的。

他已經是激動的嘴唇發抖,努力吞嚥一口唾沫之後,才是堪堪平復一下心情。

“馬魯,快過來!”

忽然,一聲泉州口音的叫喊,把波斯人馬魯阿里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波斯人馬魯阿里立刻換上商業人與生俱來的和善笑容,墊著小步就走過去。

“張大人,有何吩咐?”波斯人馬魯阿里滿臉堆笑。

這個大明官員對於色目商人的諂媚早已經是習慣。

他用手一指波斯人馬魯阿里,對著城門口一名執勤崗哨的明軍小頭目說道。

“軍爺,你看看,他還會說咱的話呢!”

“會說漢語又能如何?”

明軍軍官認真盯著馬魯阿里,彷佛是在看一個軍功章一般。

“之前的色目人,也都是會說漢語,還不是一樣的是畜生!”

馬魯阿里聽到這話後,立刻就是嚇得冷汗都流下來。

曾經在泉州對色目人的殺戮,他比較瞭解。

泉州的色目人,被大明消滅的乾淨。

那些泉州色目人其實和馬魯阿里都是同一個祖宗,他們的外貌都是一模一樣。

馬魯阿里可不想被明軍當成戰功給砍殺。

“這位軍爺,我不是色目人,我是波斯人,是良善的商人,大大的良民。”馬魯阿里用古怪的口音說道。

隨著馬魯阿里的話音落下,一個裝滿銀幣的口袋被塞到這名漢軍頭目的手裡。

這名漢人軍官用手輕輕一點量,心中便是有主意。

現在看這個捲毛的西域胡人如此識趣,這個漢人軍官也就打算放他一馬。

“那你們帶來的貨物是什麼?”明軍軍官問道。

張姓的泉州官吏沒有剛要回答,旁邊的馬魯阿里便搶先開口。

“軍爺,我們康國盛產寶石和駿馬,這一次帶來的都是寶石和駿馬,還是大批的香料和皮毛,都是合法的買賣!”

“合法的買賣?就怕你們帶來的東西合法,但是想要帶走的東西卻不合法!”

漢人軍官對於這句話嗤之以鼻。

“敢問軍爺,有什麼東西是不能帶走的違禁?”馬魯阿里立刻問道。

“我大明的書籍、馬匹、牛羊和丁口,都統統不得販賣!”

這個軍官一連說好些不準販賣的東西。

最後,他用手一指城牆上的那十幾具屍體,繼續說道。

“看到沒有,這幾個你們西域來的胡人,就是想要夾帶違禁品離開,被我們發現之後,就是這個結果!”

馬魯阿里又是望一眼,立刻就是顫巍巍的點頭表示順從。

自從開通泉州海上商路之後,朱瀚可沒有放鬆警惕,對於許多的貨物實施嚴格的禁運禁販。

朱瀚命令在市舶司的明軍嚴查各種走私!

特別是對於走私書籍、土豆紅薯等良種,更是處以極刑。

若是有同謀,不管是漢人還是色目人,也不管是平民還是官吏,都是一概論罪。

“不敢的,不敢的,我們波斯人都是大大的良民,絕對不敢做這些違反亂紀的事情的。”馬魯阿里立刻又是一袋銀幣奉上。

片刻之後,幾個漢人士兵檢查完貨物,便揮揮手讓馬魯阿里等人入城去。

進入泉州城之後,馬魯阿里的心情總算是放鬆一些。

街道上的人群往來密集,東西市裡的貨物琳良滿目。

馬魯阿里一行人的眼睛都幾乎不夠用。

“馬魯阿里,此地便是行商之地,也就是我們泉州商會客棧,你們就在此地落腳吧。”

市舶司的張姓官吏停下腳步,伸手一指路邊一處寬闊的院落說道。

馬魯阿里一看,便知道已經到目的地。

這些波斯人的商隊便進去,一進去之後,馬魯阿里立刻求見本地的泉州市舶司大官。

市舶司管事名叫張舉,在一番詢問後,給了馬魯阿里三十天的通商簽證。

沒有這個簽證,任何外國人都無法在泉州做買賣。

“尊貴的管事老爺,我願意再奉上一筆金幣,請求你的庇護。”馬魯阿里說道。

“庇護?什麼庇護?”張舉微微一愣。

原來,泉州城外的色目人京觀,已經把馬魯阿里這個波斯商人嚇得要死,沒有大明官員的庇護,心中是惴惴不安。

而且他知道大明的法律規定,私人貿易是允許的,但只有一條就是禁止從事違法交易。

這個規矩就像是紅線一塊,誰都碰觸不得。

馬魯阿里知道,可偏偏馬魯阿里就是一個擅長人口販賣的商人,若是大明不允許販賣人口,那他可就虧大了啊。

唯一的辦法就是向這個張舉尋求庇護。

既能保住性命,哪怕是付出鉅額財富,他也樂意的。

畢竟命才是最重要的,至於錢財,那都是身外之物。

“尊敬的管事老爺,您可能不太清楚,我們波斯人,有一個傳統貿易。”

“我們花費了整整五六十天的時間才抵達泉州城,並且一直走了四千餘里路程…。”

“歷經險阻,才把這些貨物運來,還請您許可我們的商品在泉州進行貿易。”

“你們運來的是什麼商品?”市泊司管事張舉問道。

馬魯阿里小心翼翼的說道:“奴隸!”

張舉眉頭一皺,接著說道:“不行,這是犯我大明律法的!”

張舉很聰明,他知道現在不應該接納馬魯阿里這幫人的商品。

因為他知道一旦接受了波斯商人的貨物,那麼就必須承擔相應的責任。

“大明律法規定:不許私自買賣良人作為奴隸,否則將會遭到懲罰!”張舉補充說道。

“大人,您不能這樣啊!”馬魯阿里頓時慌了神。

“我們的貨物,我們的貨物都是上等的斯拉夫女奴,不論男女,都是物美價廉的啊!”馬魯阿里急切的喊道。

要是這一批奴隸無法在泉州賣出,那就要陪的傾家蕩產了啊。

張舉搖頭苦笑了起來,這些波斯人的貨物倒是不錯,可關鍵是他不能收,也沒有權利收,更不能私下販賣。

張舉雖然想要這個波斯商人的孝敬,但是買賣人口,不是他一個小小管事可以做主的。

“我們大明不需要你們這樣的貨物,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張舉說完便是轉身準備離去。

馬魯阿里見狀,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他知道自己的希望破滅了,他立刻拉住了張舉,道“張大人,請告訴我,大明王朝中,誰能夠做主買下這些奴隸?我願意打八折!”

馬魯阿里焦急的說道。

張舉看他模樣可憐,就嘆了一口氣。說道:“大明帝國皇帝陛下!或者是英王殿下!”

張舉說完,便是轉身離開。

馬魯阿里聽了,心裡一橫,他知道必須拼一把了啊。

他離開之後,立刻帶著船隊向大明都城應天府進發,想要在大明都城內找到大明帝國的皇帝,並且與他談判,讓他購買自己手中的奴隸。

泉州城外的大海上,馬魯阿里的商船向著北方航行。

“我們波斯的貨物是世界第一的,大明的皇帝和英王,肯定喜歡!”馬魯阿里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應天城內,一封急報傳到了朱瀚的王府中。

“殿下,倭國急報!”一名侍衛說道。

朱瀚開啟一看,頓時就是笑了起來。

在一旁的藍玉見狀,連忙問道:“殿下,可是倭國的捷報?”

“捷報個屁!倭國的南朝大敗,吉野城丟了。”朱瀚道。

吉野城是倭國南朝的重要城池,那個小倭王的重要財源就是吉野城的稅賦。

如今吉野城一丟,倭國南朝頓時就是被倭國北朝壓著打。

“啊,那殿下為何笑呢?”藍玉疑惑的問道。

他可是知道,朱瀚是倭國南朝小倭王的‘野爸爸’,倭國太妃藤原氏可是朱瀚的相好。

“倭國人死不死,沒有什麼關係,我就是笑倭國廢物!”朱瀚笑道。

“那殿下打算怎麼辦?”藍玉躍躍欲試道。

如今中原戰場,蒙元勢力已經是潰不成軍,胡大海又在遼南扎穩了腳跟,蒙元全面潰敗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藍玉去了一趟中原戰場,除了跟在徐達後面搖旗吶喊,根本沒有撈到多少上陣立功的機會。

現在聽到倭國有變故立刻就是想要去露一手給解解悶。

朱瀚也是看出來藍玉的想法,笑著對他說道:“自從石見藩的銀礦出來後,倭國北朝是眼紅了,如今攻下吉野城,下一步肯定就是要攻打石見藩了,倭國的戰事就交給你去解決,如何?”

藍玉一聽,頓時就是高興起來,“殿下放心,末將一定殺得倭國人片甲不留!”

朱瀚笑著說道:“倭國如今最好的局面就是南北分裂,你去倭國之後,殺一殺倭國北軍的威風就行了,讓他們不敢繼續進犯石見銀山,剩下的戰事,就讓倭國自己內鬥去吧,他們死的人越多,我是越開心!”

聽了朱瀚的話,藍玉頓時就是明白了朱瀚的深層用意。

“殿下,末將明白了。”藍玉連忙說道。

朱瀚想了一下,又是繼續說道:“你這一次去攻打倭國北朝,也不用帶太多的官軍,從高麗的八旗中多抽調一些兵馬,讓高麗人去跟倭國人廝殺最好,嘖……鬼子對戰棒子,誰死都無所謂!”

經過兩年的訓練,如今的高麗八旗兵已經是有了不小的戰力。

用棒子去倭國上對付鬼子,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而藍玉率領的大明軍隊,只需要起到督戰隊的作用。

以及進行最後的致命一擊就行。

“殿下放心,末將明白!”藍玉立刻領命說道。

隨後,藍玉就帶著朱瀚的軍令去準備東渡倭國的軍事行動。

正當朱瀚處理完了一堆政務,想要去後花園找側妃劉三娘一起拉拉小手溫柔一番的時候,門外侍衛又是進來稟報。

“殿下,胡惟庸求見。”

聽到胡惟庸來找自己,朱瀚就知道肯定又是不能偷閒了啊。

朱瀚如今還是大明的應天府尹,只不過他兼任的官職實在是太多,根本不可能忙的過來,所以應天府的事情,朱瀚基本就是掛一個名,大小事情全都委託給了胡惟庸這個應天府都事。

反正經過這麼多年的相處,如今的胡惟庸還是非常老實本分的。

絲毫沒有歷史上那個有野心把持大明朝堂的作死模樣。

“讓他進來吧。”朱瀚又是坐回到了太師椅上,說道。

很快,英王府侍衛就把應天府都事胡惟庸給帶了進來。

“下官胡惟庸,參見殿下千歲!”

胡惟庸對於朱瀚的態度,一直都是所有官員將領中最為謙恭的。

因為每一次面見朱瀚,胡惟庸總是感覺英王殿下對於自己有一種非常的審視態度,彷佛是非常忌憚防備自己似的,這就搞得胡惟庸渾身難受,簡直就是入芒刺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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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胡惟庸每次面見朱瀚,都是戰戰兢兢。

簡直是比參見大明皇帝朱元章還要恭敬小心。

“免禮吧,老胡啊,你來找我什麼事兒?”朱瀚說道。

聽到英王殿下叫自己‘老胡’,胡惟庸就是稍稍放下一些心來。

“殿下,其實也就是一件小事,一個自稱是波斯商人的色目人從西洋運來了一船貨物,泉州市舶司不敢讓他經營,他就來到了應天府,死活就是要見英王殿下,想要讓您給他做主呢!”胡惟庸說道。

“哦,就這麼點事兒?”朱瀚有些納悶了啊,不知道是什麼貨物,讓泉州市舶司竟然是有錢不賺。

“是的,殿下,只有這一件事。”胡惟庸小心的說道。

“快說吧,那個波斯商人,帶來貨物到底是什麼?”朱瀚問道。

胡惟庸連忙說道:“回稟殿下,是奴隸,一大批色目奴隸!”

“奴隸?”

朱瀚一聽頓時就是來了精神

這個時代,向中原販賣奴隸,可不是什麼流行的買賣,中原人對於色目人心中是非常歧視的,再加上蒙元治下的色目人地位較高,也不會有色目人大批販賣自己的同胞來中原。

“殿下,那波斯商人說,這是一大批斯拉夫奴隸,男男女女大概有五六百人呢!”胡惟庸說道。

“斯拉夫奴隸?我靠,大洋馬啊?”

朱瀚此時已經是不是簡單的激動了,而是非常的激動。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在大明這裡,竟然能夠遇到一群東歐大洋馬。

“那個波斯商人在哪?”朱瀚已經是激動的站起身。

“回稟殿下,那個波斯商人正在應天府衙中。”胡惟庸說道。

他看到朱瀚如此激動,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要不是那個叫馬魯阿里的波斯商人孝敬了自己一大筆金幣,他才不會來叨擾英王殿下呢。

如今看來,英王殿下的反應遠超胡惟庸的預期。

“殿下,要不要去把他召來?”胡惟庸小心問道。

“不用,跟我去應天府,我要親自去見這個波斯人!”朱瀚說罷,就大踏步的走了出門,奔著應天府而去。

應天府衙門內,一身波斯商人打扮的馬魯阿里,正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

在他的面前,是整個大明王朝除了洪武皇帝之外,最有權勢的英王殿下。

“你叫馬魯阿里?”朱瀚打量這個波斯商人,平平無奇的商人打扮。

“尊貴的殿下,小人正是馬魯阿里,一個從波斯來的商人。”馬魯阿里連忙說道。

“嗯,聽說你帶來了一批奴隸?”朱瀚問道。

“是的,殿下,都是上好的貨色,欽察草原上的斯拉夫人,全都是年輕的男女,無論是東羅馬的樂園,還是塞爾柱突厥的後宮,都是沒有這麼好的上等貨色!”馬魯阿里看出了這位大明英王的興趣,立刻開始職業性的自吹。

“呵呵,空口無憑,咱們去碼頭上看看。”朱瀚笑著說道。

“如您所願,我尊貴的殿下!”馬魯阿里立刻就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這一次生意基本就要成功了啊!

朱瀚一行人來到碼頭,讓馬魯阿里的商船靠岸。

隨後一大批金髮碧眼的東歐斯拉夫奴隸就出現在了朱瀚面前。

這些東歐斯拉夫奴隸,男的都有著非常強壯的肌肉,他們的面板白淨細膩,臉型俊美異常,有著精緻絕倫的五官,看上去像是藝術品一般,一看就是經過精挑細選的上等貨色。

而且這些東歐斯拉夫奴隸,都穿著一種破爛的衣服,把他們的肌膚展露無遺。

尤其是那些斯拉夫女奴隸。

她們的面板比之普通女子要白淨許多,但是卻又不失健康,看起來十分的養眼。

“殿下,看看,您看這些斯拉夫女奴隸,多標緻啊,您看那邊,那幾個女的都是我花錢買回來的,這可是我的珍藏品!”馬魯阿里見朱瀚一直在打量這些斯拉夫女奴隸,於是便介紹著。

朱瀚看了這些女奴隸一眼,點了點頭“果然是一流的貨色!”

“多謝殿下誇獎!”馬魯阿里高興極了啊。

這位英王殿下對他的態度越好,這就越有利於他的生意。

“嗯,你的這些貨色我看都挺不錯的,都是精品中的精品啊!不過價格嘛“

“您放心吧,殿下,只要您喜歡,這些奴隸我可以八折優惠,絕對物超所值。”

“哦?八折優惠,那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朱瀚滿意的點了點頭。

馬魯阿里見狀,立刻是說道:“殿下,您若是滿意,我可以再運來更多的欽察奴隸,只要價格合適,保質保量!”

“嗯,好,你以後有多少奴隸,我全都要。”朱瀚笑著說道。

“謝謝殿下!”馬魯阿里激動的快要哭了,這可是大主顧啊!

“不過,我要跟你說清楚,以後我只要女奴隸,男的奴隸,一概不許運送到大明境內!”朱瀚說道。

他可是正常的取向,只對膚白貌美的大洋馬感興趣,至於那些男奴隸,讓他們去伺候阿拉伯人和突厥人就好。

“遵命,至高無上的殿下!”馬魯阿里慶幸不已!

這一次的奴隸大多是女奴隸,男奴隸很少,他絕對可以大賺特賺了啊。

倭國,吉野城。

吉野城外。

大明扶桑都督府大都督藍玉,正躍馬陣前,望著不遠處的吉野城說道。

數月之前,倭國北朝突然發兵,擊敗了大明扶持的倭國南朝,不僅殺掉了數千倭國南朝士兵,還攻佔了重要城池吉野城。

老哥朱元章盛怒之下,聽從了朱瀚的建議,派藍玉率領五千明軍和一萬高麗八旗兵征討倭國北朝。

一番交戰,藍玉就輕輕鬆鬆率軍殺到了吉野城下。

“啟稟大人,城中的倭人說了,他們要死戰不退!”一名剛剛去勸降的明軍士兵回來覆命。

藍玉聽到之後,可謂是正中下懷。

“哈哈,我一定讓吉野城中的倭人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天威!”

幾輪火炮轟擊之後,藍玉一揮令旗,讓手下的高麗八旗兵率先發起攻城。

隨著高麗八旗兵的進攻,倭國守軍立即陷入了恐慌。

不過,倭國士兵的戰鬥意志非常頑強,在倭國士兵的奮力反抗之下,高麗八旗兵依然沒有攻破倭國守軍。

在一輪進攻後,高麗八旗兵就被倭國士兵打退了回來。

藍玉卻早已料到倭國守軍的戰鬥意志頑強,因此並沒有放棄繼續攻打。

“高麗八旗兵聽令,第二梯隊準備衝鋒!”

藍玉一聲令下,高麗八旗兵迅速列陣而上。

“殺啊!”

高麗八旗兵一起喊叫著!

如同一隻發狂的瘋狗一般,向著倭國守軍再度衝去。

“殺殺殺......”

倭國南朝士兵也是不甘示弱!

舉著盾牌、長槍等武器與高麗八旗兵激烈的廝殺在一起。

高麗八旗兵已經是高麗的最強兵力,在戰鬥經驗豐富程度自然不必多說。

而且,由於高麗八旗兵訓練充足,力量也比普通人要大很多,所以倭國守軍在他們面前顯得很弱小。

在一輪進攻之後,倭國守軍就再次陷入了苦戰。

“鼕鼕冬!”

“啊啊啊....”

倭國士兵發出一聲聲慘呼,被高麗八旗兵砍翻在地。

高麗八旗兵的攻勢兇勐,倭國守軍根本就抵擋不住。

不過,倭國士兵咬緊牙根,愣是又再度擊退了高麗八旗兵。

藍玉見狀,一擺手。

“停止進攻,休整片刻。”

“是。”

聽到命令,高麗八旗兵紛紛停止了進攻。

高麗八旗兵在這一段時間內連續是進攻了十餘次。

雖然倭國守軍的防線早已經搖搖欲墜,但是卻依然沒有崩潰,可以看出來,倭國守軍的實力還是很強悍的。

“傳本將軍的令下去,下一次進攻,所有人要死戰不退,本將軍不介意用軍法!”

“是!”

“殺殺殺...”

高麗八旗兵又是一陣吶喊!

繼續殺向了前方的倭國守軍,倭國守軍的傷亡不斷增加。

倭國守軍的陣型已經亂套,他們的心神也已經開始出現了波動。

藍玉見狀,心裡暗自冷笑。

倭國守軍計程車氣已經亂了,只要再加一把勁肯定就會全線潰散。

這是藍玉的戰術目的。

在藍玉的指揮下,高麗八旗兵的戰鬥意志也越來越強。

終於,在藍玉的調配之下,高麗八旗兵再一次發動了進攻。

倭國守軍再次陷入混亂!

他們的陣型也開始變得搖搖欲墜!

藍玉一揮手,高麗八旗兵再一次向前衝了上去。

“殺殺殺...”

隨著高麗八旗兵再一次發動攻擊,倭國守軍的陣腳再一次出現了動盪,而且他們已經沒有了抵抗的意識。

倭國守軍計程車兵一個接著一個倒下,而高麗八旗兵也一個接著一個斬下了倭國士兵的人頭,鮮血染紅了整個大地。

藍玉的眼中閃爍著興奮地光芒,倭國士兵已經徹底被打垮了,現在只剩下最後的那點兒倭國精銳,只要消滅了他們,那麼就勝利了啊。

倭國守軍的陣營已經徹底潰散了,而且他們計程車氣已經低落到了極點!

藍玉見狀,立即下達了最後一次進攻的命令,高麗八旗兵立即再次發動了勐烈的進攻。

卡察...

噗嗤...

隨著一陣陣衝殺,城內倭國士兵開始潰敗。

倭國士兵被殺的人頭滾滾,一條又一條鮮血噴射而出。

慘嚎聲也是不絕於耳。

不久後,倭國守軍的陣形終於徹底的失去了抵抗。

被高麗八旗兵殺的丟盔棄甲,最後一個守衛也倒在了高麗八旗兵的刀劍之下。

“萬勝,萬勝!”

高麗八旗兵一臉的猙獰之色,雙眼也是透露著嗜血的光芒,他們就好像是一群殺戮的魔鬼一般。

高麗八旗兵發出一陣陣興奮的咆孝。

聽著這些高麗八旗兵的吼殺聲,站在遠處觀察著戰局的藍玉臉上也流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藍玉率領大軍在吉野城外輕而易舉地擊敗了倭國北軍。

僅僅出動了高麗八旗兵就把倭國北軍殺的片甲不留,大明軍隊的精銳站在軍陣的後方,連汗水都沒有流下來一點。

“稟告大將軍我軍殺敵一萬,俘虜六千人,其中倭國傷兵二千多人。”高麗八旗兵指揮使權謙跪在地上向藍玉說道。

“二千傷兵倭寇,留著浪費米飯!全給殺了,在吉野城外給老子修建一座京觀,彰顯我大明的威武軍功!”藍玉一臉輕鬆的說道。

“遵命大將軍。”高麗八旗兵指揮權謙一聽,頓時一驚,立刻得渾身一顫。

權謙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立刻按照藍玉的吩咐,回到了軍中,把那些剛剛俘虜不久的倭國傷兵通通給下令斬首,然後準備用人頭修建一座京觀。

隨著一聲聲的哀嚎在戰場上響起。

整個吉野城外所有倭國傷兵通通都被殺了一個精光。

倭國北軍進入吉野城的時候,早就進行了一番搶劫殺戮,所以整個吉野城內的倭國百姓已經所剩不多。

“要不是有英王殿下的命令,我一定把這些吉野城的所有倭國人通通殺光。”藍玉面無表情地看著戰場上被殺的屍橫遍野的倭國士兵屍體,心中暗暗想到。

經過在倭國的長時間駐軍,藍玉早已經摸清了這些島國人的習性,他們都是一群畏威而不懷德的蠻夷。

要不是石見藩的銀礦需要大量的奴隸勞工,藍玉連剩下的那些手腳完好的倭寇俘虜都不會留下的。

在處決了傷兵後,倭國吉野城的所有敵人終於被清掃乾淨,一部分的倭國百姓被驅趕出來打掃戰場。

“藍大將軍,吉野城什麼時候可以讓大王和太妃回來這裡?!”

這個時候,一名倭國官員打扮的小矮子來到了藍玉面前,恭恭敬敬的問道。

如同一個小猴子般的倭國官員,是倭國南朝的掌宮官員,名字叫做小野太郎。

小野太郎在倭國的地位基本上是相當於中原王朝的宰相這個級別。

但是,在藍玉這個大明將軍的面前,小野太郎也是恭恭敬敬如同一個奴僕一樣。

“吉野城現在殘破不堪,必須經過一番大力整修,才能讓你們的太妃和倭王回城。”

藍玉對這個小野太郎說道。

在藍玉來到倭國之前,朱瀚就已經囑咐過藍玉,在奪取吉野城之後,大明王朝必需在吉野城駐紮一支強有力的軍隊,不僅用來保護倭國南朝的安全,最主要的目的是能夠更加有效的掌控倭國南朝的權力。

自從石見藩發現了巨大的銀礦之後,接二連三又發現了許多儲藏豐富的金礦。

這些礦產對於倭寇有很高的開採難度,所以他們原來就算是知道有這些礦藏的存在,也是沒有開採的技術。

現在大明王朝經過自己的一番努力,把這些金礦銀礦通通給開採了出來,這就導致倭國許多權貴對此產生了極大的不甘心和貪念,甚至有一些倭寇大名藩主已經開始想辦法試圖從當中撕扯下一些利益。

這對於朱瀚來說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所以必須嚴格掌控倭國南朝的一切動向。

防止他們與倭國北朝媾和,威脅大明王朝在倭國列島上的利益。

畢竟,歷史上的日本南北朝雖然彼此之間征戰不休,但是倭國最終的結局卻是南北談和,恢復了統一的倭國,尊奉了唯一的天皇。

這就讓朱瀚不得不加以小心,防止倭國南北朝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相互妥協。

“藍大將軍說的有道理,那我這就回去稟告藤原太妃和大王。”

小野太郎看到藍玉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臉色,也就不自討沒趣,找了個藉口,灰熘熘的離開。

隨後藍玉便按照朱瀚的要求,先在吉野城內建立了另外一座內城。

這座內城計劃駐紮有五百名大明士兵,還有三千名高麗八旗兵。

如此一來,除了石見藩的上萬名大明駐軍,吉野城又有了將近四千名大明駐軍。

兩個地方的駐軍足以控制倭國南朝的大權。

當然,在名義上來說,這是大明王朝看到藩屬國面臨著北面的敵人,派遣了駐軍用來保護藩國的安全。

吉野城外,一片忙碌的景象。

“不準偷懶,誰敢偷懶就不給他飯吃!”

“天朝上國的將軍在那邊視察,誰要是敢偷懶就把他的手腳砍斷!”

“今天做完這裡的活!所有人晚上吃白米飯。”

只見一群頭戴斗笠帽,手裡拿著皮鞭的高麗八旗兵監工們正在呵斥著吉野城外工地上忙碌的倭國百姓。

作為朱瀚“蠻夷治理蠻夷”策略的實踐,用高麗棒子來嚴密監控倭國鬼子,可謂是一舉兩得。

他們兩個國家本來就有世仇,如此一來,也就不用擔心他們相互包庇串通欺瞞大明軍隊。

數百年來一直飽受倭寇襲擾的高麗棒子,如今面對倭國鬼子,因為有大明王朝的撐腰,充分展現了自己的嚴苛和殘暴,把這些倭國百姓們給治理的服服帖帖的。

倭國人絲毫不敢反抗,因為這些倭國百姓一旦敢反抗這些高麗八旗兵,那麼面臨他們的就將會是嚴酷的斬首、砍腳、鞭刑等一系列殘酷的刑法。

利用這些高麗棒子,藍玉在吉野城周圍徵召了大批的倭國百姓,在吉野城外修建了一座新型的堡壘。

這座堡壘採用全新的設計結構,外表像一個巨大的五角星,牆面上有許多突出的馬面、稜角和垛口等。

“這是英王殿下下令修築的新型堡壘,你們施工修建的時候,如果有不懂的地方,不要擅作主張,一定嚴格按照圖紙施工!”

“將來英王殿下可是要來這裡視察的,誰要是出了半點差池,老子就把他的皮給剝下來!”

藍玉看著面前初具規模的這座新型堡壘,對手下的高麗八旗兵監工們叮囑道。

倭國的吉野城實在是小,幾千名駐軍在吉野城內太過於擁擠。

所以,藍玉按照朱瀚的吩咐,在吉野城外另外修築了這一座新型堡壘,也就是歷史上大名鼎鼎的稜堡。

稜堡採用火槍火炮為主要的防禦武器,哪怕僅有數百人也可以抵擋一隻數萬人大軍的圍攻,而且交戰中也絲毫不會落於下風。

只要彈藥和糧食充足,理論上稜堡就是無法攻破的。

所以吉野城外的這個稜堡一旦修成,那大明對吉野的影響就會永遠維持下去,倭國心腹要害被大明牢牢把控。

修建吉野稜堡,需要大量的人力資源,不過這對於藍玉來說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自從藍玉上次率領大明軍隊擊退的倭國北朝的軍隊,立刻就在吉野城有了至高無上的威望,徵調一些人力毫無難度。

再加上,朱瀚對於倭國的這一次堡壘建設非常的重視,早已經給藍玉下了命令,不要吝嗇糧食和錢財,招募吉野當地的倭國百姓出人工,那是越多越好,工期是越短越好。

倭國的百姓生活可是窮困潦倒的很。

大明軍隊一天一頓雜糧飯,再加一頓白米飯,就能夠讓這些倭國百姓死心塌地的賣力幹活,再加上有高麗八旗兵的監工,這工程的質量更是沒話說,用了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藍玉就在吉野城下,建起了一座非常堅固的新型稜堡。

倭國的藤原妃和小天皇寬城也終於是回到了之前被趕出來的吉野。

經過吉野一戰倭國北朝的軍力大受打擊,近段時間內不敢向倭國南朝發動進攻,如此以來藍玉在倭國當地放心大膽的開採石見的金山銀礦。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氫氦鋰鈹硼,碳氮氧氟氖!”

“門綱目科屬種!”

……

大明皇宮的一處角落裡,朗朗的讀書聲從幾間屋子裡傳了出來,朱瀚和老哥朱元章走在這些學堂的外面,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七五,你的這個新學堂招收的這些學生,可都是學得很帶勁啊,不像咱見過的那些老儒生的學堂裡面死氣沉沉的,除了搖頭晃腦啥也不會!”

老哥朱元章撫摸著剛剛留出來的鬍鬚說道,作為一個皇帝,朱元章現在非常在意自己的威嚴儀表,自然也就留起了象徵著穩重的鬍鬚。

“哥,你這話可實在是說到點子上了,咱這個新學堂裡面教的東西,不僅新奇有用,而且學起來也有趣,不是那些老學究們可以比的。”朱瀚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

大明的新學堂裡教授的新學,都是朱瀚透過系統簽到獲得的後世最為生動有趣的標準課程,大明的學生學起來自然會非常生動,也有學習的樂趣。

而且,這一所設立在大明皇宮內的學堂,也不是那種普通的學堂,而是冠以皇家名號的‘大明皇家學堂’。

這裡面的所有學生,不是王公貴族的子弟,就是皇親國戚的娃娃。

“叮噹,叮噹,叮。

。”

隨著一陣清脆的鈴聲響起,大明皇家學堂的下課時間也到了。

幾聲鈴聲的結束,一群十多歲左右的半大孩子們,從學堂中歡歡喜喜的走了出來。

大明皇家學堂雖然建設在皇宮之內,但是地處皇宮偏僻的一角,而且有另外一個半開的小門,所以這�

��學生們下課之後不會經過皇宮,而是直接小門離開皇宮,各自放學回家。

老哥朱元章和朱瀚今天沒有太多的朝政事務需要處理,兩個人便想要來這新學堂視察一番,看一看外甥李文忠和大侄子朱文正的學業情況。

看到一大批的孩子們放學出來,老哥朱元章便和朱瀚退後一步,退到了旁邊的一處房間之內。

“小桂子,你去把李文忠和朱文正帶過來。”朱元章對著一名貼身的小太監說道。

“遵旨陛下!”小桂子一熘煙的跑了出去。

很快,揹著書包的朱文正和李文忠兩個人就一起走了進來。

他們一見到朱瀚和朱元章之後,立刻就是跪在地上磕頭行禮。

不過,朱元章笑著拜拜手說道,“免了,免了!”

朱文正和李文忠都是十多歲的年紀,按照本來的歷史,大明王朝不會這麼快建立,他們還有許多的時間在戰場上建功立業,成為大明王朝開國的元勳功臣。

但是,如今因為有朱瀚的存在,大明王朝的開國比歷史上提前了十多年,所以也就沒有了李文忠和朱文正這兩個小輩發揮軍事才能的機會。

如今的朱文正和李文忠都是大明皇家學堂的優秀學生,一邊學習著物理化,一邊學習著傳統的經史。

“咱問你們兩個,今天在學堂裡學了些啥呀?”朱元章看著這一個外甥和一個大侄子笑嘻嘻的說道。

自從登基成為大明皇帝之後,老哥朱元章卻沒有改變重視家人的態度,特別是對朱文正李文忠這兩個小輩,更是心中充滿了愛護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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