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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的林子裡,肯定會有獵物的,只要我們仔細找找,再把他們驅趕過來,你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孔明德的這一番呵斥,頓時讓不少人自慚形穢,但也確實讓他們的心緒為之一振。

解決了士氣問題,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眾人開始往密林的更深處而去。

埋陷坑用了兩根長矛,三柄鋼刀,此刻還剩下兩根長矛,兩柄鋼刀,這是他們僅有的武器了,這會兒也分發了下去。

這兩根長矛,嚴向東和孔明德一人一根,剩下的兩柄刀則是分給了孔氏族人中的精壯者。

但說實話,這些人拿著這些武器也沒什麼大用,因為這是他們這輩子第一次拿上長矛、大刀。

讓孔氏族人舞文弄墨自然是沒問題的,可讓他們打打殺殺,實在是太難為他們了。

但這會兒,就算他們啥也不懂,也得硬著頭皮上了。

這林子,越往裡面走,樹木越密,積雪也是越來越深厚,眾人深一腳淺一腳的繼續往前行走。

這一路上倒也不是沒有收穫,野雞、野兔倒也碰上了幾隻,雖然面對全族三百人的需求可能是杯水車薪,但也讓他們精神為之一振,這就是希望啊!

眾人出發時,還是早上天剛亮沒多久,此刻瞧著這時間,應當是要到中午了。

孔明德瞧了瞧時辰,忍不住嘆了口氣,但還是招呼大夥兒:“折騰了一上午,大家都歇歇吧,也順帶吃些乾糧,補充些體力!”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癱坐在雪堆裡,也不管冷不冷、溼不溼了,實在是這一早上太累了。

嚴向東,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拿出了一團乾糧,又輕輕的撇下來大概半個手掌那麼大一塊,小心翼翼的放到嘴裡,不停的咀嚼著,彷彿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東西。

如果今天一天除了那幾只野雞、野兔,沒有其他收穫的話,這點兒量,也就是他今天一天的食物了。

吃不飽那是母庸置疑的,但也肯定餓不死就是了。

再看周圍的孔氏族人,差不多也是一樣的情況。

忽然,嚴向東心下一動,抬頭看向旁邊正靠在一顆大樹上,發呆的孔明德,忍不住開口問道:“明德先生?明德先生……”

“啊?怎麼了?”

嚴向東喊了好幾聲,孔明德才一個恍忽,清醒過來。

“明德先生,在憂慮什麼?”

聽見嚴向東的詢問,孔明德不由得一聲苦笑:“還能憂慮什麼?自然是憂慮今天的食物……”

“孔氏全族三百人,老的老,小的小,但凡死了一個,都是我這個當族長的不稱職啊!”

嚴向東默然,但還是勸慰道:“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這麼大個林子,定然會有些獵物的!”

面對嚴向東的勸慰,孔明德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孔明德也拿出了自己的乾糧,正要下口,忽然,耳邊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嗯?”

孔明德忍不住尋聲望去了,就在自己身後,大概三十步左右,一頭黑乎乎的龐然大物,正在挖開積雪,向下尋找著土裡的野草根莖。

“向……向東,你且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孔明德狠狠的嚥了口口水,忍不住拍了拍嚴向東的肩膀,嚴向東正專心致志的吃乾糧呢過,下意識的朝著孔明德指著的方向望去,頓時,目瞪口呆,連嘴裡的乾糧掉了都不知道。

那東西黑乎乎的一大坨,跟個小山似的,只是頭上還長了一對巨大無匹,彎彎曲曲的鋒利牛角。

“這東西……似乎是牛?野牛?”

嚴向東看了半天,才有些不確定的道。

孔明德也不由自主的點點頭,這東西確實像牛。

可這牛也太誇張了吧!

身長約莫一丈,身高大概能到一個成年人的胸口,頭部和前半身子巨大,特別是那肩膀,居然長出了駱駝似的高聳駝峰!

簡直聞所未聞啊!

此刻,孔明德也只能感慨,這蠻荒之地果然多奇珍異獸,大明的牛,哪兒有這麼大的啊!

這說話的時候,四周的族人也發現了那頭野牛,紛紛靠攏了過來。

他們已經很久正兒八經的吃過一頓肉了,此刻瞧著那野牛個個眼睛都要放綠光了。

“族長,咱們幹吧!”

“是啊,瞧這牛的體格,怎麼著也有兩千多斤的樣子,就算是省著點兒吃,也夠咱們所有的人,吃上三四天的了!”

“不錯!牛這東西,性格溫順,狩獵這東西,還不是手到擒來?”

眾人紛紛鼓動族長帶著他們動手,但孔明德卻有些猶疑:“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這野牛與大明的牛,形狀外貌都不同,其性格估計也未必是那麼溫順啊,萬一要是逞兇起來……”

不得不說,孔明德誤打誤撞的猜對了真相,北美野牛可沒什麼好脾氣啊。

但此刻,很明顯,一眾孔氏族人根本聽不進去孔明德的勸戒,一個勁兒的攛掇著孔明德帶他們能弄死這頭野牛。

嚴向東也是無奈的拽了拽孔明德的衣袖:“明德先生,要不然還是試試吧,畢竟機會難得,錯過了這個機會,今天不知道什麼時候還能碰上這樣的獵物,到時候大夥兒就得餓肚子了!”

嚴向東說的很含蓄,但是孔明德聽懂了,眾意難違啊,如今的溫飽問題堪稱是生死存亡的關頭,大夥兒早就按捺不住了。

“也罷,大家就試試吧!”

見孔明德鬆口點頭了,眾人無不大喜,紛紛上前。

很快就將那野牛給圍住了,只是那野牛好似什麼也不在乎似的,依舊是在哪裡自顧自的啃食草莖。

至於這些孔氏族人們,剛開始還氣勢洶洶的要吃牛肉,但此刻真的事到臨頭了,卻一個個畏縮不前起來。

雖然大家都認為這是牛,但不管怎麼說,這牛也長得確實可怖嚇人。

終於,拿刀的兩名孔氏青壯忍不住了,兩人對視一眼了,一咬牙,高舉大刀,狠狠的砍在野牛的嵴背上。

也不知道是這刀不行,還是這野牛的皮太厚,刀砍上去之後,這野牛居然沒事,連一滴血都沒撒出來。

野牛沒事兒,但野牛也有痛覺啊!

稀里湖塗的捱了兩下狠的,頓時野牛一聲怒吼,二話不說調轉身子,直接就衝著砍它牛腿的那兩個小子撞去!

轟!

“啊!”

只聽得兩聲慘叫,那兩個拿刀的小子就被撞飛了出去,砸到了雪堆裡。

孔明德眼疾手快,二話不說,就把手裡的長矛,狠狠的刺進了野牛的肋骨上。

嗥!

野牛驚痛交加,發出了一聲低沉痛苦的吼聲,又轉頭準備衝著孔明德來一下狠的!

孔明德的反應快多了,一聲大吼:“跑!”

扭頭,便狼奔豬突而去!

孔明德的反應是最快的,話音未落,人就竄出去了。

嚴向東雖然慢了一個節拍,但也是麻熘的跑到一邊去了。

剩下的孔氏族人則是處於呆滯之中,很明顯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等他們想跑的時候,多少已經來不及了!

野牛就罪魁禍首跑了,立刻將自己的怒火發洩到了四周的孔氏族人身上。

只見它身體前後衝撞,粗大的四蹄狠狠的落在還沒來得及跑的孔氏族人身上,巨大的一對牛角更是不知道頂飛了多少族人。

一時間,所有的孔氏族人哭爹喊孃的哀嚎聲不絕於耳,剩下的那幾個僅存的人,這會兒也是躲在雪堆裡,渾身瑟瑟發抖,不敢出身。

此刻不知道多少人後悔,沒有聽家主的話。

但心裡面依舊在犯滴咕,也是怪了,明明是頭牛,怎麼野心竟是如此之大?

哪怕是老林子裡的野豬也不過如此了吧!

野牛把四周的人收拾完了,粗大的鼻孔依舊穿著粗氣,血紅的雙眸確定了目標,順著之前孔明德逃跑的方向狂奔而去……

“呼哧……呼哧……”

孔明德彎著腰,按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口乾舌燥,胸腔裡的那顆心臟,更是“砰砰”直跳。

嚇人!

太嚇人了!

這頭牛……這明明是頭牛啊,牛不應該都是溫順的嗎?

為何這頭牛如此兇惡!

簡直聞所未聞啊!

還不待孔明德喘過氣來,就聽得身邊同樣響起一個急促的呼吸聲。

孔明德望去,居然是嚴向東。

嚴向東,見野牛發狂,雖然心下慌亂,但也本能的順著適才孔明德奔跑的方向跑去,不期,兩人竟於此相會。

嚴向東還不忘問候這位南孔家主:“呼哧……明德先生……呼哧……呼哧……無恙,無恙否?”

孔明德一邊搖頭,一邊試圖讓自己的氣喘勻了:“無……無恙!”

話說完後,孔明德臉色先是一陣默然,隨後便放聲大哭起來。

這下可把嚴向東嚇得不輕,這天寒地凍的蠻夷所在,孔明德是所有孔氏一族之首,也是眾人團結的基礎。

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只怕這三百孔氏族人,立時就要起內亂,到時候自己這個外姓人必然不會落得一個什麼好下場。

“明德先生,可是哪裡受傷了?”嚴向東關切的問道。

孔明德搖頭擺手:“非也!我非身之痛,實乃心之痛也!”

嚴向東為之愕然,孔明德還在繼續哭訴:“你我俱是聖人弟子,學的乃是聖人經世濟人,匡扶天下之大道!”

“如今卻落得個被畜生追趕,狼奔豬突的下場,斯文掃地!斯文掃地啊!聖人之學,即將毀在我們這一代手中!如此……”

“你我百年之後,又有何面目見儒家先賢於九泉之下乎?不如披髮覆面,死於此地,也算乾淨!”

說罷,又是嚎啕大哭……

旁邊的嚴向東聽得臉色怔然,隨即豆大的淚珠也落了下來。

因為他突然發現一件可怕的事情,從下船尹始,除了昨晚看到那些孔端有的手本時,大部分時間,他滿腦子都在想著一件事,那就是怎麼活下去,怎麼填飽肚子,怎麼取暖……

哪怕是今天看到那頭野牛,第一反應也是自己可以吃肉了,然後就是恐懼萬一這頭野牛發狂了,那又該如何是好……

嚴向東想了很多,但沒有一件是與憂國憂民相關的。

當初還在大明的時候,自己的生活雖然也僅僅是隻夠溫飽而已,但自己天天卻不會為稻粱謀,而是整日想著家國天下,想著興盛聖學!

可是自從到了這海外殷州,什麼家國天下,什麼國計民生,似乎只有在昨晚燒書的時候想過,其他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在想著怎麼活下去。

似乎見聖人的教導,家國百姓,都已經成了一個遙遠的夢,在這片異域的土地上,聖人的東西甚至不能讓自己安安穩穩的活下去……

那聖人的教導……還有意義嗎?

嚴向東的心中,忽然閃過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質疑聖人,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在他過去的幾十年中,是從未發生過的,但是今天卻出現了,這不由得讓他感到頗為惶恐。

嗥!

就在孔明德痛苦不已,嚴向東自我懷疑的檔口,一聲憤怒的低吼響起。

兩人頓時齊齊一個激靈,扭頭望去,那隻碩大的野牛居然追了過來!

一瞬間,兩人只覺得渾身汗毛倒豎,二話不說,撩起衣角就往前狂奔。

這會兒,孔明德也不提什麼披髮覆面死了乾淨,嚴向東也不自我懷疑了,先報名要緊啊。

按說兩個人無論如何是跑不過一頭北美野牛的……

但一來是生死危機,大大刺激了兩人的奔跑速度。

二來是這兩人雖然慌亂,但至少還剩一點兒理智……

這裡樹木叢生,密密麻麻,喲有些地方,人能過的去,但是這野牛的碩大身軀卻是無論如何也過不去。

兩人倒也知道利用地形,在樹林之間來來回回的穿梭著跑,以此躲避發怒的野牛。

可老這樣也不是辦法啊,總有跑不動的時候。

就在孔明德絕望的時候,忽然嚴向東呼哧帶喘的道:“快……陷坑,往陷坑那邊跑!”

周明德大喜,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二話不說,就和嚴向東把這巨大的野牛往陷坑方向引。

兩人所處的地點,其實離陷坑還有一段距離,故而在把野牛往陷坑那裡引的時候,也算是險象環生了。

要不是這樹林裡,密密麻麻的大樹限制了野牛奔跑的速度,這兩人只怕好幾次都要喪生在牛蹄之下了。

兩人也不知跑了多久,終於看見了之前做下記號的那個陷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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