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大明學子:殷州,我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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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要選擇倭島?我為什麼要答應方國珍,要幫他處理事務呢?”闌
沙啟亮心中哀嚎不已,自己的兩位同窗,如今的工作這麼順心,沙啟亮心裡也非常不是滋味,甚至讓沙啟亮對自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難道,是我能力不行?”
劉彬和周林見沙啟亮不說話,還以為他遇到很多困難,於是紛紛勸說沙啟亮把自己遇到的問題說出來,大家群策群力。
“啟亮兄,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們三人怎麼著也比臭皮匠有能力吧?你把你遇到的問題和我們說,我們一起想辦法嘛?”
劉彬說話很真誠,對沙啟亮說道:“我們是一起來的,如果可以自然要一起離開是吧?你不把自己遇到的問題說出來,我們怎麼幫你?”
周林也在一旁勸說:“對,劉兄說的對,啟亮兄有什麼難言之隱,我們一起找解決的辦法就是。”
面對兩位同窗兼好友的拳拳之心,沙啟亮也就沒有再隱瞞,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娓娓道來:“英王殿下說,我們來到海外,最重要的是要對海外飛地上的土著進行教化,但在倭島……完全不需要教化,我們只能幫助鎮海公處理政務,劉兄、周兄,你們是不知道,在我們來之前,他們的政務幾乎相當於零,鎮海公的掌書記只是一位念過兩年私塾的讀書人,寫字潦草,記錄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流水賬,只是記錄今天做了什麼,其他的都沒有了,原本我想把這些記錄都梳理出來,給倭島留下足夠真實的史書,可我發現根本沒辦法做記錄,那掌書記似乎就是不想讓我做這些記錄似得,天天和我扯東扯西……”
面對自己遇到的問題,沙啟亮一開始不想說,可在開口後,就變得滔滔不絕起來:“如果放棄這些年的記錄,倭島就會平白無故消失八年的時間……我也認命了,這段歷史掩蓋下去,最起碼不會給明軍在史書上留下汙點,只是可惜了我這個月的時間,都浪費在了毫無意義的扯皮上。”闌
沙啟亮此時顯得特別難受,一方面是因為毫無進展的工作,浪費了時間;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周林和劉彬都已經取得了一定成績,他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深深地懷疑。
就很難受。
“啟亮兄,不必因此而苦惱,我們做的工作,只是很簡單的一份記錄,你不一樣,你面對的是整個倭島,你做的工作比我們要困難很多。”
周林寬慰著沙啟亮,然後對他繼續道:“啟亮兄,你是有大才得,否則方國珍也不會點名讓你去做工作量如此龐大的事情,你肩上的擔子很重,開頭的工作可能會很難開展,可你一旦做好,就是一份天大的功勞,啟亮兄的前程不可限量。”
劉彬覺得自己想要勸慰沙啟亮的話都被周林說了,自己再說其他的也沒什麼意義,於是就在一旁勐點頭,表示周林說的對。
面對兩位同窗兼好友的勸說,沙啟亮心裡好受不少,但失落的情緒依舊在,他現在是在懷疑自己的能力:“現在,我還想什麼功勞和前程,能把工作做出成效就不錯了。”
……闌
第二天,沙啟亮就去找了方國珍,得到了方國珍的熱情款待。
方國珍很清楚,自己就是個劊子手,而且還是武將出身,沙啟亮、劉彬、周林三人對自己並沒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麼尊重,再加上方國珍在倭島殺了很多人,這些文人更是看他不起,方國珍也無所謂,不管他們怎麼看不起自己,都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你來找我,我熱情款待。
其他的時候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就是,省的方國珍見到他們,萬一按捺不住殺心,把他們殺了可就不好了。
如果不是朱瀚專門給他寫信安排,方國珍根本不會在乎這些讀書人。
沒什麼意義,在乎了也沒什麼用。
沙啟亮見到方國珍,也沒有客套,直接告訴他自己的目的:“鎮國公,你們在倭島的記錄只是流水賬,對我的工作沒什麼意義,我準備出去轉轉、看看,把倭島的情況整理成文冊。”闌
“可以,可以,你去做就是。”
方國珍對沙啟亮的工作舉雙手支援,而且還對沙啟亮道:“你去忙沒問題,但你身邊要有護衛保護,而且要全方位的保護……不是我派人去監視你,而是倭島上的一些倭人,他們不服被我們侵佔,一直在想辦法反抗,平時表現的像順民一樣,可一旦有人落單,他們就會突然暴起殺人。”
沙啟亮眉毛忍不住跳了一下。
媽蛋……竟然還有性命之憂。
你方國珍為什麼要造殺戮呢?
如果和倭島的倭人和平共處,豈會發生現在的事?
當然,沙啟亮也敏銳的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鎮國公,你來到倭島有八年了吧?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你都沒有處理好這一問題?”闌
“這個……我也沒辦法啊,誰知道那些倭人這麼狡詐?”
方國珍雙手一攤,表示和他關係不大:“一開始,他們都選擇投降,老老實實的服從命令,可他們卻也還在殺人,想找機會反抗,試圖驅趕我們。”
任何一個有文化的民族,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國家被外敵侵略吧?沙啟亮覺得就算換成是他,他也不會輕易屈服於侵略者。
至於勸方國珍放棄殺戮,基本上不可能,方國珍在倭島呆了八年,這八年的時間不可能沒有人向朱瀚、朱元章告狀,可方國珍的‘倭島王’的身份穩如泰山,這就很能說明問題。
沙啟亮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既然方國珍說有可能遇到危險,那就要保護好自己:“好,那就煩請鎮海公幫我準備一些侍衛吧。”
“好。”
方國珍依舊派出了他的掌書記,順便給沙啟亮送來三千明軍侍衛,讓他們跟隨沙啟亮一起行動。闌
……
和倭島的情況不同,澳洲的百姓,生活的倒也不錯。
澳洲沒什麼文化底蘊,他們說話似乎都不會說,大明宣佈自己成為這片土地的所有者以後,澳洲土著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對付澳洲土著,用刀劍是沒什麼用的,食物就足以讓他們屈服。
當大明的學子來到這片土地後,得到了駐軍首領景川侯曹震的熱情款待。
這些澳洲百姓對曹震等大明將士來說,就是一種折磨,他們什麼都不會,完全是靠著這塊土地的饋贈生活,種地、打鐵……他們都不會,現在還在用石頭和木棒這樣的武器來捕獵。
曹震手底下的軍士,能打仗,也會種地,打鐵也會……可讓他們去教連話都說不出來的人,他們沒這個能力。闌
還好,大明的學子來了,來了有三百多人,曹震開心的不得了,把他們當成座上賓對待。
“諸位學子,我代表大明駐澳洲部隊,歡迎大家的到來,你們身上的擔子……很重啊。”
曹震把他們遇到的問題說出來,然後對學子們訴苦:“這裡的百姓,連話都不會說,手把手的教也教不會,我的兵急的都快殺人了,接下來就要看你們了……你們去教化他們。”
學子們一聽,頓時來了興趣。
這尼瑪,不是野人嗎?教野人讀書識字……真的很有意思。
面對曹震的請求,他們都非常愉快的接受了教化野人的任務。
……闌
前往印尼的學子也到了,東南半島……最遠的是要前往殷州,前往殷州的學子,現在還在船上。
送學子去殷州的船,是大明最先進的海船,船的甲板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放在如今的世界,也是獨一無二的大船了。
而且,不止是一艘船,而是一支船隊,一艘船上是學子,其他的船隻上都是補給品。
不僅是對這些學士、學子,朱瀚對每一個前往海外的大明人都非常的照顧,船票全免不說,在船上有很多的食材。
蔬菜、水果,肉、蛋、奶、禽……應有盡有。
而且,學士、學子們可以隨意吃喝,只要不浪費,就沒有人說他們什麼。
“為什麼還不到?”闌
梅方坐在甲板上,看著遠處的大海……一望無際都是海洋的顏色,航行好幾個月了都是這麼一個顏色,讓他很是煩悶。
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北方人,梅方並沒有接觸過水,也不曾坐過船,所以他是暈船的,可在船上飄蕩了好幾個月,梅方從一個上船就開始吐的旱鴨子,現在能在船上如履平地的行走,也可以和同窗一起玩耍,鍛鍊身體,甚至還能去其他船上玩一玩。
反正,除了不會游泳以外,梅方已經掌握了在船上的所有技能。
都都都……船上每天都會響起的號子又響起來,梅方不情願的站起來,老老實實在甲板上集合。
不僅是他,其他人也都從船上出來了,他們紛紛趴在地上,開始做俯臥撐、仰臥體坐,然後在甲板上跑步……這是船上的船長給他們下的命令。
該學習學習,該玩耍玩耍,但每天都要有兩個時辰的鍛鍊時間,一刻鐘都不能少。
船長說,海外條件惡劣,雖然應該具備的東西都有準備,可身體是一切工作的本錢,擁有一個好身體最重要,於是從他們上船的第一天開始,鍛鍊也就開始了。闌
一開始要求被鍛鍊,梅方也是心有怨念,他們是讀書人,讀書就好了啊,幹嘛非得要鍛鍊身體呢?他們又不是當兵的,鍛鍊身體與否無所謂。
很多學士、學子對鍛鍊身體很排斥,可在船上,船長的要求又非常嚴格,根本不給他們偷奸耍滑的機會,每天必須完成鍛鍊量,誰敢偷懶,全體加罰。
梅方一開始確實很反對鍛鍊,可鍛鍊一段時間後,梅方發現自己精神頭好了不少,整天身上都洋溢著用不完的力量,讀書的時候也可以更加的集中注意力……
這是鍛鍊身體帶來的好處嗎?
梅方喜不自禁,逐漸的對鍛鍊身體也不排斥,而是積極的參與到鍛鍊身體中。
不過,日復一日的做同樣的事情,梅方再怎麼樣都覺得很是無趣,他的心情越發急躁。
這也是他們沒有趕過這麼遠路的原因,而且還是在海上,一點娛樂設施都沒有,就很煩。闌
船長似乎也知道這些學子現在很難受,所以除了必要的鍛鍊身體和讀書,他也讓船上的將士多準備些娛樂活動,比如晚上的燒烤……就很讓人放鬆。
在海上航行,燒烤和酒是最合適的解乏工具,他們在船上就是這麼過來的,學士們雖然自認身份高於船員,但燒烤的味道是真的香,藉著酒勁他們很快就打成一團,甚至還要結為異性兄弟。
這天,又到了在船上燒烤的日子,梅方和幾位同窗,已經非常熟練的把爐子支起來,然後點著碳,架上綁好的羊就開始烤。
長時間的在海上漂泊,讓他們心裡非常毛躁,烤肉的時候還聚在一起討論這件事。
“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啊?殷州這麼遠麼?”
“英王殿下不是說,世界很大,讓我們出去開闊視野嗎?”
“的確開拓視野了,在海上漂泊了好幾個月……我們的確想要開拓視野,但開拓視野和現在,完全是兩回事,我們究竟還有多久,才能到達殷州?在海上什麼都沒有,不會是走錯路了吧?”闌
“不會,那不是有海上羅盤嗎?”
“我們不相信自己,反而要相信一個所謂的羅盤?”
“來的時候不是說了嗎?帶我們來的船長,經常往返殷州和大明航線,應該不會錯的。”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梅方並沒有參與討論,但他同樣心中疑慮……是不是走錯路了?
或許是聽到了大家心中的召喚,海平面的盡頭,似乎多了一分黑影,再繼續向前……好像是一片大陸。
這個時候,船長和船員齊聲高喝,大聲歡呼……梅方也不由得精神一振……這是到了嗎?
“我們到了!這裡就是殷州!”闌
船長的話,給大家心中吃了一顆定心丸,而且隨著船隊的靠近,一面寫著‘明’字的旗幟,也高高飄揚著,梅方這下可以確信:殷州,真的到了。
在海上漂泊了六個月,終於到了。
梅方不由得攥緊了拳頭……這裡,就是他未來要發揮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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