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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遼東離開後,朱元璋和馬秀英一路向西,來到了草原。

天蒼蒼,野茫茫,天似穹廬。

朱元璋來到草原上,頓時有種豪邁從內心油然而生,這裡是曾經戰鬥過的地方,他和朱瀚把蒙元人從中原趕到草原,然後帶領大明將士來到草原,將蒙元滅亡。

如今到了洪武十年,以前戰鬥過的痕跡全都消失不見,變成了一座座城池和工廠,無數的牛羊馬肆意的在草原上啃食、生長。

和遼東的重工業叢集不同,草原上是另外一種色彩,這裡是紡織業的天堂,自從朱瀚發明了羊毛衫以後,草原上的羊毛就成為了無數人眼中‘可以生長的金幣’,保暖、禦寒,沒有羶味……許多商人在草原上投資建廠,放牧養羊……

朱元璋知道,草原上養羊的人大多都是商人,像牛、馬,家禽,則是官府牽頭來做的,商人需要利益,而官府則是保證人們的生活更好,如今朱元璋已經能把這種商業上的事看的很開了,而且也有效的區分了商人和官府之間的區別。

商業的發展,會讓大明充滿向外擴張的野心,官府則只需要保障百姓的利益,這就足夠了。

在草原上吃了頓燒烤,朱元璋覺得無論是自己的手藝還是馬秀英的烤肉技巧,都不如朱瀚,呆了兩天,朱元璋覺得索然無味,視察了一下當地的工廠,對在場的商人鼓勵一番後,就踏上了繼續西行的路程。

朱元璋要巡視的,是整個大明以及海外領土,自然不會在一個地方呆太久時間。

……

此時的應天,朱瀚很是休閒。

趙敏還在對劉三娘進行著攻堅,朱瀚在看熱鬧的同時,也沒忘正事。

羅貫中回來了。

這位歷史上鼎鼎大名的家,因為朱瀚的緣故,原有的人生軌跡已經發生改變,現在的他雖然掛著翰林院編撰的官職,可實際上卻更像是朱瀚的管家,幫朱瀚處理著商業事宜的同時,也在朱瀚的引導下開始寫了。

施耐庵已經死了,《水滸傳》的後續以及書稿的整理,是羅貫中做的,畢竟是施耐庵的弟子,他有這個資格,而且他的《三國演義》已經寫的差不多了,很多戰例基本上都是套用的大明的例子。

比如,把鄱陽湖水戰改編成了赤壁之戰……對於寫的這種春秋筆法,到處套用歷史典故的行為,他並沒有太多排斥。

寫,只是為了娛樂大眾,又不是寫實,怎麼寫都不是問題。

但是,只是單純的寫,讓別人看……有點不太好,畢竟現在大明識字的人太少,看的話流傳的並不是很大,所以朱瀚把羅貫中喊過來,是要開創另外一種方式。

說書!

羅貫中第一次聽到後,就有些驚訝。

朱瀚的腦子怎麼想的,他怎麼可以想得到這麼多點子。

正在羅貫中誇讚朱瀚思維擴散時,朱瀚卻擺擺手說道:“說書只是一種方式而已,你們也可以將其改編成戲曲,這也是一種擴大知名度的渠道,只要百姓需要,我們就能去做。”

羅貫中急忙低頭納拜:“臣謹記殿下教誨,只是這說書的方式,殿下可有指教?”

“有!”

朱瀚招招手,示意羅貫中湊過來:“最重要的,是要斷章,比如水滸傳裡面的武松打虎,到關鍵處便可以‘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來斷章。”

“好,好!”

羅貫中的小眼睛也亮了起來,朱瀚的提議太對他胃口了,寫嘛,為了賺錢把斷章做好,不寒磣。

“當然,在說書時不是念,而是要帶著情緒去讀……”

看著給他出主意的朱瀚,羅貫中越發覺得,如果讓朱瀚去寫書,就沒他什麼事了。

這主意出的……誰能忍得住?

說書這個行當,在後世也是師徒的口口相傳,沒有記錄成文字,朱瀚在後世也是聽說書睡覺,他不知道什麼技巧,但怎麼說、如何說,朱瀚能表達出來,這麼做也算是給說書人立下一個口口相傳的規矩。

至於如何把說書這一行當發揚光大,朱瀚覺得只要自己開好了頭,後面會有人去做好這件事的,時代的洪流也不會讓一個行當停滯不前。

在把說書的技巧告訴羅貫中後,朱瀚又對羅貫中說道:“俗話說,飽暖思淫慾,雖然不是每一個人都是銠銫皮,但他們吃飽飯就會去追求新的事物,這說書就是滿足人大腦的一個行當,也算是滿足人的精神世界,不僅是說書,你寫的也同樣如此,所以你現在做的事,也關乎著咱大明百姓的文化生活水平,你身上的擔子可是不輕。”

朱瀚一開始只是說了一下這個行當,但到最後的時候,給這一行當來了個昇華,讓羅貫中一下子緊張起來。

教化萬民……這可不是簡單的說一句話就可以做的事情啊。

萬一沒說好,那捅的窟窿可是比天大,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羅貫中認為他沒有能力扛下這麼重的擔子。

羅貫中卑微的站在朱瀚面前,誠惶誠恐的說道:“殿下您錯愛,臣能力淺薄,恐難以勝任,還請殿下另選他人。”

“怎麼不行?覺得自己沒這個能力嗎?”

朱瀚看著羅貫中,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自己這個管家能力挺全面的,但就是膽子太小:“既然你覺得自己不行,那我去找別人吧,唉……本來我看你師父寫的《水滸傳》有點感悟,想摘出其中的一段寫一本新的呢,既然你不想做,那我再想想辦法吧。”

顯得很失落的樣子,羅貫中一聽就不淡定了。

要說天下最懂水滸傳的人,除了施耐庵就是他羅貫中了,現在施耐庵已經死了,那最懂《水滸傳》的人……

羅貫中:沒錯,正是在下。

看到朱瀚不想用自己,羅貫中趕緊說道:“殿下,這件事您應該用我,先生已逝,我負責整理他的文稿和校正,臣不說大話,如今天底下要說最瞭解《水滸傳》的人,就是我了,請殿下告訴微臣,您想寫什麼,我一定全力以赴。”

朱瀚見激將成功,但還是裝作不信任羅貫中的樣子,狐疑的詢問了一聲:“真的?”

“微臣願立軍令狀!”

羅貫中生怕朱瀚忘記自己,對他說道:“臣如果完不成殿下您的任務,願接受任何懲罰!”

朱瀚懷疑羅貫中的能力,這最讓他接受不了,咱好歹也是一個寫的,而且已經功成名就,天下還有誰比自己的能力強?

所以,面對朱瀚所說任務,羅貫中認為‘捨我其誰’

“好,那咱交給你。”

朱瀚也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得,從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來一個大綱,鄭重其事的交給羅貫中:“這是大綱,我需要你來寫,明白了嗎?”

大綱?

羅貫中不假思索的接過來,看到書名後,眼睛就亮了起來。

金瓶梅!

好名字啊!這名字一聽就能讓人眼前一亮。

羅貫中自己寫了一本,又整理過一本,他非常清楚,這有黃金三章之說,就是說開頭一定要吸引人,這是一本書的賣點之一。

但在黃金三章之前,還有更讓人眼前一亮的點,那就是書名。

一本書能有個好書名,更能吸引讀者來消費。

金瓶梅就很不錯。

等羅貫中掃了眼大綱後,才發現金瓶梅是三個女人的名字……而這本書的主角,竟然是西門慶。

再仔細看幾眼,羅貫中的臉立刻紅了起來,說話也有些含糊不清,他看著朱瀚,帶著羞赧說道:“殿下。這、這讀書是文雅之事,怎麼能滿書盡是汙穢之事?”

如果讓別人知道,這種滿是苟且之事的書是他羅貫中寫的,必然會被天下讀書人恥笑。

此時的羅貫中無比後悔,自己在不知道朱瀚讓自己寫什麼書之前,為什麼要把話說的這麼滿呢?

還立軍令狀,羅貫中很慶幸當初沒有說什麼請取某項上人頭之類的話,否則現在腦袋已經分家了。

“什麼叫汙穢之事?你長這麼大沒幹過嗎?”

朱瀚瞥了眼羅貫中,撇撇嘴說道:“你老羅又是什麼好鳥?秦淮河畔那麼多花船,文人雅士沒有去過?你老羅沒去過嗎?”

“我……”

羅貫中被朱瀚問的語噎,辯解道:“殿下怎能憑空汙臣清白,臣、臣不過是去欣賞了一下雪月風花。”

“屁的雪月風花,說穿了不還是褲襠裡的那點事?”

朱瀚對羅貫中的辯解充滿了不屑,對他說道:“你腦子裡想的什麼,看到的就是什麼,老羅啊,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的齷齪!”

“我、我……”

羅貫中被朱瀚懟的話都說不全,急得滿頭大汗。

以前就聽說,朱瀚是大明最能言善辯的人,以前羅貫中深有體會,但卻沒有這次來的深刻。

還說自己想歪了……關鍵是朱瀚給的大綱就是充滿了汙穢啊。

再說了,讀書人去欣賞一下吹拉彈唱,看一看雪月風花,這不是有助於開闊視野,寫出更好的詩篇嗎?

羅貫中想為自己辯解,卻發現自己找的理由根本不夠,只能低下頭,向朱瀚承認自己是齷齪的人。

朱瀚對羅貫中說道:“這本書描寫了西門慶的一生及其家庭從發跡到敗落的興衰史,並以西門慶為中心,一方面輻射市井社會,一方面反映官場社會,展開了一個時代的廣闊圖景,徹底暴露出大宋時期的骯髒與醜惡,西門慶一方面憑藉經濟實力交通權貴,行賄鑽營,提高政治地位;另一方面又依靠政治地位貪贓枉法,為所欲為,擴大非法經營,從而成為集財、權、勢於一身的地方一霸,從客觀上表明瞭這個社會的無可救藥,也可以讓百姓對大宋以及現在的大明做一個比較,讓他們看看,誰才是真正為民請命的朝堂。”

“……”

羅貫中聽著朱瀚說的話,咂咂嘴……他說的好有道理,可我為什麼就不相信呢?

《水滸傳》這本書裡面,對男女之事描寫最多的,就是西門慶和潘金蓮的故事,朱瀚卻把這一段單獨拉出來。

羅貫中覺得,朱瀚和自己一樣,腦子裡都是齷齪的。

朱瀚卻沒理會羅貫中在想什麼,繼續說道:“這本書寫好了,你會對世情達到一種通明,凡所形容,或條暢,或曲折,或刻露而盡相,或幽伏而含譏,或一時並寫兩面,使之相形,變幻之情,隨在顯見,同時說部,無以上之,這本書以家庭為中心,寫一家聯絡到天下、國家,反映現實社會,這本書想要寫好,殊為不易。”

“……”

一開始,羅貫中還覺得朱瀚是在強詞奪理,可聽朱瀚這麼說,為什麼覺得自己寫這本金瓶梅意義那麼大呢?

反應大宋的市井生活,和大明做對比,羅貫中不由得思考起來……這本書如果真寫成了,那將會是鴻篇鉅著啊。

隱隱的,羅貫中覺得,這本書寫出來以後,會成為一本褒貶不一的書,爭執會非常大。

但有爭執,自己的名氣就會越大,不是麼?

朱瀚見羅貫中陷入沉思,就知道他已經動了心思,於是從旁邊甩出一本《陽穀縣志》:“這本書是前朝的縣誌,裡面有對西門慶的記載,你看看這本書……呵呵,你的師父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在歷史中,西門慶的原型是明初陽穀縣西門的大戶,深受武大郎和潘氏、金氏的迫害,這是一個苦命的人,也不知道西門慶是得罪了施耐庵,還是施耐庵覺得西門慶太可憐,從自己的書裡面給他找存在感。

羅貫中倒是沒想那麼多,寫嘛,就是通俗的讓大家去看,更多的是一種杜撰而已,至於原型是誰……書中人物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是,殿下。”

拿著手中的大綱和縣誌,羅貫中對朱瀚鞠了一躬,然後很誠懇的說道:“請殿下放心,我回去以後一定好好研究,不辜負殿下的厚望。”

“嗯,有這個信心就好,不用太著急,這本書我們要好好的商量應該怎麼寫。”

朱瀚對羅貫中招招手,說道:“對這本書,我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咱倆可以聊一聊,你說武松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兒,他見到如花似玉的潘金蓮,有沒有什麼想法……”

“這個……我覺得有。”

羅貫中煞有介事的點點頭,對朱瀚道:“殿下,你可知我那本書中的曹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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