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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這個劉崧絕對有問題。要不要我現在去幫你把那個傢伙弄下來?”

“還什麼讀書人的傲骨,這幫貪官汙吏有個屁的傲骨。”

徐達那砂鍋大的拳頭,捏的咯咯作響。

似乎恨不得直接衝上去,錘爆劉崧的狗頭。

朱瀚哭笑不得的攔住了徐達,堂堂大明軍神,怎麼還這麼衝動?

“徐大哥稍安勿躁,耐心的看下去就是了,我相信,劉崧是不會讓我失望的。”

徐達不是不相信朱瀚,只是劉崧的表現實在讓他很難接受:“可是七五,這小子真的不是在暗示對方什麼?”

“你弄出來的這個公審,可是當著全燕京百姓的面。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朝廷可就顏面掃地了。”

對於他的擔心,朱瀚毫不在意:“放心吧許大哥,劉崧是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朱瀚看了看外面群情激奮的百姓們。

就連徐達都如此擔憂,那些百姓們自然更加不相信劉崧。

這個時候,人群已經隱隱有開始騷動的跡象了。

周圍不少黑騎軍的將士們,手甚至已經抓住了刀柄,隨時做出抽刀攻擊的動作。

他們雖然會一絲不苟的執行徐達的命令,可現在這個情況也同樣讓他們感覺到迷茫。

不是說,是處理貪官汙吏麼?

可為什麼,今天的主審官,卻好像跟這些貪官汙吏沆瀣一氣呢?

如果真的爆發了什麼衝突,他們難道真的要向這些普通百姓舉起屠刀麼?

不少黑騎軍的將士們都有些動搖了。

“放心吧徐大哥。”朱瀚對這一切視若無睹:“如果劉崧這個傢伙,真的膽敢包庇這這些人,今天第一個審的就是他。”

徐達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

不過最後,他的千言萬語卻只化作了一聲長談。

“七五,我是不知道你小子有什麼長遠的打算。可如果你小子弄出的東西,引起了百姓的騷亂,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面對激憤的人群,就連被審的財部清吏司主事都有點害怕了。

下面的刁民數量實在太多,萬一那些人衝上來,他恐怕要死無葬身之地啊。

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高坐上首的劉崧。

見對方一副巍然不動的樣子,清吏司主事這才略微放下了心。

心中也不免對劉崧佩服起來:“不愧是燕京來的上官,心心思之沉穩,遠非我等能夠企及的。如此局面下,竟然還能面不改色,泰然自若。”

眼見百姓們的激憤越來越盛,劉崧又一次拍了一下驚堂木:“梁記,你可知罪?”

劉崧的聲音並不大,卻彷彿有一種特殊的力量一般,竟然壓下了周圍百姓的喧鬧聲。

那些百姓下意識的紛紛閉嘴,不敢再輕易開口。

財部清吏司主事梁記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莫名其妙的就是一突突,總有一種對方來者不善的感覺。

不過,梁記很快就把自己心中的那點恐懼,丟到了九霄雲外。

這位大人剛才對他還是挺不錯的,應該不至於突然翻臉。

清了清嗓子,財部清吏司主事梁記臉上掛滿了無辜之色:“大人說的什麼,下官怎麼聽不懂?”

“下官在任這麼多年,沒做出過什麼成績,可也算是勤勤懇懇,從來不敢有半分懈怠,就算沒有功勞也應該有苦勞吧?大人如此說,未免讓我們這些為朝廷盡心盡力的官員心寒啊。”

他這話一出口,但凡聽到他說了什麼的百姓,全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燕京六部官員是個什麼德行,真以為他們這些眼睛的百姓,什麼都不知道?

“無恥!”

也不找是誰,咬牙切齒的咒罵了一句。

他的話,就彷彿開啟了什麼開關一般,引起了許多人的共鳴。

“你們這些貪官汙吏,還好意思說自己有功勞?”

“如果貪汙也算是功勞的話,我相信這些人早就成了朝廷的一品大員了。”

“這種假話竟然也說得出口,簡直無恥。”

“說說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人家這都擺明了車馬,想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顛倒黑白了。”

“走了走了,沒有什麼好看的。害我白期待了一個晚上,早知道就不用連夜過來排隊了。”

不少失望的百姓,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只是他們想離開的時候才發現,周圍早已經被圍的水洩不通,根本就走不了。

裡面的人想離開,外面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拼命的往裡擠。

兩方的人僵持在一起,誰也沒辦法挪動分毫。

“都讓讓,讓我們先出去啊!”

“兄弟,你別往外擠了,沒看到我後面全都是人麼。”

“好不容易進來的,好端端的幹嘛要出去?”

“你們也別湊這個熱鬧了,趕緊哪裡來會哪裡去吧。原本以為是為咱們貧苦老百姓主持公道,結果還是官官相護。這些人,根本就不管咱們的死活。”

類似的對話,在刑部周圍的幾條路上不停的發生著。

徐達急的頭上都快要著火了:“七五,你真就不管管?一定要放任這些人,敗壞咱們朝廷的名聲?”

朱瀚也是無語啊,他雖然知道劉崧不是那種徇私枉法的人。

可這傢伙做起事來,那不急不緩按部就班的做派,也實在是能急死個人。

這種時候,朱瀚還能怎麼辦呢?

只能無奈的安撫著徐達:“彆著急,再等等。”

也就在這個時候,劉崧不屑的冷哼一聲,勐的一拍驚堂木:“大膽犯官,事到如今還不趕緊將自己所犯罪孽如實招來!”

財部清吏司主事蒙了?

這什麼情況?

似乎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啊。

眼前這位劉崧劉大人,難道不是自己人麼?

既然如此,為何突然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正疑惑不解的時候。

高臺下面的百姓之中,有人突然激動的喊了一聲。

“好!”

不得不說大明的百姓,還是太淳樸了。

剛才還覺得,劉崧跟那些貪官沆瀣一氣呢。

現在劉崧開始質問犯官,百姓們頓時就激動的開始叫好了。

財部清吏司主事眼珠轉了轉,心說這位劉大人該不會是在這些泥腿子面前做做樣子吧?

畢竟,之前劉崧他的“暗示”已經足夠明顯了。

他早已經徹徹底底的,把劉崧當成了自己人。

自認為明白了劉崧的套路,梁記心裡也有了底。

當下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大人,下官冤枉啊!下官在財部幹了這麼多年,一向都是謹小慎微,從來不敢越過雷池一步。”

“下官學的可是聖人之道,也曾金榜題名覲見當今天子。陛下的話,下官至今仍記在心中,時時回憶三省吾身。”

“我等俸祿,都是民脂民膏。如果不能為百姓做事,那豈不是辜負了陛下,辜負了聖人的教誨。·?”

他的這番表演,如果被別的地方的百姓看到,說不定還真就相信,他是被冤枉的。

可這裡是燕京,現場的也都是燕京城的普通百姓。

他們都不知道,被燕京這些貪官汙吏欺負多少年了。

隨便挑出一個人,都能把他們這些傢伙欺凌百姓地事蹟說上三天三夜不帶重樣的。

梁記這傢伙說的越是正義言辭,燕京的百姓們就越是憤怒。

“無恥,這些當官的,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去年朝廷給大同撥的賑災款,就被他們清吏司,弄走了一萬多兩銀子。”

“還有他那個兒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洪武四年的時候,跟人爭風吃醋打死了人,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這種人就應該千刀萬剮!”

“還千刀萬剮呢,能正常判就不錯了,你們看上面審桉那個大人,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估摸著,人家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許多人都說前宋弱,可人家宋朝好歹出了個包青天,我大明怎麼就不能出這樣一個不畏強權,給我們百姓做主的好官呢?”

“包龍圖那是天上地文曲星轉世,跟普通人當然不一樣了。這樣的人,幾千年才出一個,就別白日做夢了。”

只是這些鬱悶的百姓怎麼也沒想到,今天就真讓他們碰到了。

清吏司主事梁記得狡辯才剛剛說完。

劉崧就冷冷的道:“本官判桉講究證據,既然你說自己是冤枉的,我們就來現場查賬好了。”

“來人啊,將財部清吏司最近一年的賬本抬過來,本官今天就要在現場查賬。”

“我到要看看,這位大人究竟是不是冤枉的。”

燕京財部清吏司主事梁記直接就傻了啊。

等等……

情況好像不太對啊。

他沒聽錯吧?

眼前這位大人竟然要查賬?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查?

儘管財部的賬目,都是找專門的賬房做過的。

但是梁記很清楚,那些手段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只要真想查,就絕對能查出問題來。

以前之所以沒查出來,不是因為他們的手段有多麼的高明,只不過是沒有人敢真正去查而已。

畢竟,整個朝廷之中,除了負責管理官員額吏部之外,地位最高的就是財部。

主管朝廷錢袋子的他們,想要收拾誰簡直不要太簡單。

甚至都不需要刻意做什麼。只要在支取錢財地時候,隨便找個“正當”理由,卡卡脖子就行了。

只要財部想找,就沒有找不到的理由。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一點對於朝廷的官員來說,就更是如此。

沒有銀子,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用不出來。

拖來拖去,最後把事情徹底拖黃了,那也是你的錯,跟人家財部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而且,財部還有最狠的一招,直接找理由把得罪他們衙門的官員俸祿給停了。

朝廷的官員們,雖然都是一群不差錢的主。

可也不是什麼人都不差錢啊。

居京城大不易,尤其是大明官員的俸祿本來就不高,他們地日子過的也就更加艱難。

這種情況下,再停發他們的俸祿,那不是要逼死人麼?

不過到了這種地步,就屬於傷人一千自損一千了。

那些官員固然會對造成這一切的人不滿,同樣也會記恨上財部。

這麼大個朝廷,財部也不是什麼都管,總用落到人家手上的時候。

也就是因為官場上這些彎彎繞繞,所以朝廷每一次針對財部展開調查,最後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原本梁記以為,這次也會跟之前一樣,眼前這位大人也就是走個過場。

更何況,這位大人之前還在暗示他什麼。

可這大庭廣眾之下查賬?

如果沒查出什麼還好說,要是真查出問題來。

他連抵賴都沒有辦法抵賴啊。

“這個……”梁記遲疑著道:“大人,沒有這個必要吧?下官可以對天發誓,我們財部清吏司的賬目,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但凡有任何出入對不上的地方,我梁記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劉崧地嘴角上翹,露出了一個不屑的表情。

梁記這話裡的意思,他可是明鏡似的。

清吏司的賬目,出入對得上。

這說的就是一句廢話,他們財部的人專門做的賬,只要按照他們的賬本一筆一筆的算,那就肯定沒有任何問題的。

“梁大人無需擔心,本官自然會秉公執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話是好話,可梁記就是覺得渾身涼嗖嗖地。

最關鍵的是,他常年在燕京為官,對於應天那邊的情況,並不是特別瞭解。

眼前這位大人,更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人。

雖然看著好像是,可為什麼心裡總是莫名驚恐呢?

“徐大哥,麻煩黑騎軍的將士們,去財部清吏司衙門,取一下他們的賬冊。”

徐達帶來的軍隊,自然不只有黑騎軍,四千多的左右金吾衛。

他們來這裡的目的,當然就是組建燕京首都最初的守衛力量。

現在,則是被朱瀚派去看守六部衙門。

畢竟現在這個時候,想要毀滅證據只需要放一把火罷了。

這些人連他都敢刺殺,放個活什麼的,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派黑騎軍的人看著,也不是朱瀚不相信金吾衛,只是不希望節外生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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