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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山莊。
書房。
白髮蒼蒼面容卻是一副中年模樣的蕭凌塵站在那,臉上露出笑嘻嘻的神情看著牆上的那副畫,一副美人畫。
畫中之人長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櫻桃小嘴不點而赤,面如芙蓉,身穿著淡綠水仙散花裙,肩披著金絲薄煙翠綠紗,僅僅是一副畫就可以勾人心魂。
蕭凌塵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口水都差一點都流了出來,這般模樣,倒似與古代花花公子在青樓裡看到花魁沒有什麼兩樣。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才是有些不捨的收回了目光,喝了一杯桑落酒,抬頭又看向了那副美人畫嘆了一口氣:“小綠啊,多天不見你又瘦了,唉,想當年我是多麼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一身的少年之氣,可你怎麼就偏偏不選我呢,選了那個臭小子,害的我們還打了一架,打了一架也就算了,偏偏還輸了,輸了也......”
蕭凌塵看著美人畫,嘴裡就這麼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說著,只是語氣從原來的豪氣干雲,變成了現在的哭腔,但是又忽然而止,眼神色眯眯看著美人畫:“小綠啊,其實我現在也不錯,不如....”
“不如,把自己許配給小綠?”忽然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
蕭凌塵身體一顫急忙轉過頭,發現蕭春秋不知何時站在了那裡:“臭小子,嚇我一跳,你走路沒聲音的嗎?”
“老爺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已經是你第三百二十七次要把自己許配給一幅畫了吧。”蕭春秋緩緩走了過來。
蕭凌塵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
“我記得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蕭春秋慢悠悠的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桑落酒:“再說了,人家姑娘明明有名字,就看見人家穿了一身綠衣,就叫人家小綠,這名字也太過隨意了。”
“臭小子,你懂什麼,這是愛稱。”蕭凌塵一副享受的表情,但忽然想到了什麼,看向蕭春秋問道:“怎麼樣?外面有什麼古怪?”
蕭春秋聞言卻不答,端起剛剛倒好那杯桑落酒喝了下去。隨後,袖袍輕輕一揮,一張黃紙自其中飛了出去,穩穩的落在了蕭凌塵的手中。
蕭凌塵翻開一看,心中不由的一驚,神情也變的嚴肅起來,“這是...撼天符。”
只看,黃紙上面四四方方寫著兩個字,‘天符’,雖然上方被燒去了一小塊,但他還是一看出,這分明是‘撼天符’。
“是,只有二爺爺才會有的符籙。”蕭春秋放下酒杯:“我想應該是羽化門的弟子,用的這符籙設的撼天陣法,不會是二爺爺。不然以二爺爺性格早就打進莊內了。不過,這說來也巧,那名弟子想幫助外面的那群人炸山,山炸開了,我們這四方隱落陣也誤打誤被破了。”
“天意啊!”蕭凌塵看著手中的符籙,嘆了一口氣:“我想過這一天,但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都八百年了,還快呢!”蕭春秋笑了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二爺爺這些年一定是在找你,剛剛出去並沒有看見他的弟子,應該是回去報信了,相信不久後就會來找你了。”
聞言,蕭凌塵眼珠子轉了轉,想了想:“不行,我不想見。”
“您這是怕了?”蕭春秋沒好氣的問道。
“那個挨千刀的,我會怕他。”蕭凌塵謾罵了一句,隨後看向牆上的美人畫:“當年就給我的小綠真人搶走了,我是怕他再搶走我的畫,我就這一副了。”
蕭春秋強調道:“人家姑娘叫柳如衣,不叫小綠。”
蕭凌塵擺了擺手,一臉嫌棄:“不好聽,還是小綠好聽。”
蕭春秋頓時捂住了腦門,對於面前這個一時嚴肅,一時又很調皮的怪老頭,他也是拿著沒辦法。這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問題,還是面前這個笑嘻嘻的怪老頭的問題。
蕭春秋嘆了一口氣,繼續上一個話題問了下去,“可如今陣破了,您不想見又能如何。”
“這個簡單啊。”蕭凌塵望前湊了湊,“你把當年我留在給人家的花劍取回來,然後當陣眼修復四方隱落陣,不就好了。”
“花劍?”蕭春秋仔細想了想,卻怎麼也想不出自己的爺爺還有這麼一把劍。
“當年我跟你二爺爺大戰的時候,用的就是那把花劍,當時我們戰的是,上天入地,天昏地暗....”蕭凌塵一本正經的在這邊說著他的光榮戰績,蕭春秋這邊頓時就翻了一個白眼,尤其是聽見那‘花劍’兩個字的時候。
因為那把劍分明叫‘紫煙’,卻偏偏叫出了個這個名字。
這自己才是閉關幾個月啊,怎的一出來面前這老爺子就多了一個亂起名的壞習慣,還是給有名字的起名字,而且起的還是那麼的難聽。
蕭凌塵越說越起勁,手也在不停的比劃著。但蕭春秋卻實在是不想聽,因為剛剛這一段,他都能倒背如流的說下來,不知道聽老爺子吹噓了多少遍,蕭春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說重點。”
“哦。”蕭凌塵笑了笑,坐了下來,“那天大戰之後啊,老爺子我就受了重傷,昏了過去,幸好被一戶姓蘇大戶人家所救,在那裡養傷養了半年,走之前把花劍留給那姓蘇的人家,能保那戶人家十世興旺。再後來你就尋到我了,我們到了這隱居。所以,春秋你去如今蒼元城那戶人家把劍取來吧。”
“可是憑什麼又是我。”蕭春秋一臉的不願意。
蕭凌塵擺了擺蕭春秋的肩膀,苦著臉道:“春秋啊,這麼重要的任務只能交給你了,總不能叫我這麼一個上了年歲的老頭子去吧,去吧,爺爺相信你。”
“不去。”蕭春秋毫不不給面子的一口回絕,“況且,這麼多年了,你跟二爺爺之間的事也該面對面的聊一聊了。”
這多年,隱居在這雨落山莊,說的是隱居,但其實,就是一個爺爺帶著一個孫子,躲他的二爺爺罷了。
蕭凌塵一臉的委屈,像是誰家的小孩,受到別人欺負了,馬上就要哭出來的委屈。
但蕭春秋卻依舊是一如既往,懶的理他,拿起桌上的桑落酒起身躍出了屋外。
這一次,他不是慢悠悠的走出去的,因為他知道面前這個怪老頭很難纏,要是不來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怕是擺脫不了的。
見狀,蕭凌塵也不裝了,卻也沒也追的打算,一臉的怒氣罵道:“你這個臭小子,白養你這麼大了,走就走吧,偏偏還拿走了我的桑落酒。”
只是他的話剛落,卻又從屋外傳來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可明明都是我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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