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彼流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少年重歸 第四十六章 父債女償,少年重歌,風彼流年,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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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豐年,這便是你女兒夏柳溪的住所?”昏暗的小巷子裡,一名膘肥體壯的胖子正眯起一隻眼睛趴在一戶人家的門縫處,豐滿圓潤的大屁股晃來晃去調整位置試圖看清楚裡面。這話自然是對後面的人說的。
只看,在這名胖子身後還跟著四名壯碩如虎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茬的漢子,而且他們還都帶著一把如雪一樣亮的彎刀。
其中兩名持刀的漢子另一隻手還押著一名臉色蒼白頭髮凌亂的中年男人,應該是沒少捱了他們的打,臉上淤青發紫的地方大大小小有十幾處。
此時,男人埋著頭看地,似乎再假裝沒聽見那膘肥體壯胖子的問話般一言不發。
這個中年人自然便是令夏柳溪憎恨至極嗜賭如命的老爹夏豐年了,夏豐年雖然是一個賭棍,把家中的萬貫家財輸的精光,害的好好的一個家庭淪落到街頭,但心中也是有著幾分慚愧,也很後悔,可手上就是忍不住每天想賭上幾把,如今又欠了幾千兩銀子出去。
其實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女兒夏柳溪替著還錢,可他卻不知道收斂,總想著父債子償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最終他女兒終於受不了連著搬好幾次家,但他卻不依不饒到處打聽女兒的住所追著讓其替著還錢。
這不,夏豐年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打聽到女兒現在的住所,來替他還那幾千兩銀子了不是。然而到了女兒的門口卻有些猶豫了。
之前女兒不管再怎麼窮,那住的也會是一間小院子,哪會住這種犄角旮旯偏僻昏暗的小地方,心中多少有些於心不忍了,這畢竟還是自己的女兒。
可旁邊一名漢子哪知道這些,上去就是給他小腹重重來上一拳,“夏豐年,洪二爺問你話呢!你聾了?”
夏豐年捂住腹部一陣吃痛,口中依舊不想言語。
“行了!別給我打死了,打死了誰還那七千兩銀子?”那名狀漢見了臉上瞬間就怒了,頓時就想拳打腳踢的招呼了起來。幸虧趴在門縫偷看的膘肥體壯洪二爺出聲制止了他,不然再打幾拳下去絕對能給夏豐年打個半死。
那名壯碩如虎狀漢終歸是停了手,識趣的退到了一邊,“是!洪二爺。”
“嗯....這什麼也看不見啊。”膘肥體壯的洪二爺撓了撓自己豐滿圓潤的大屁股,在他的眼中面前的屋子裡是漆黑一片,別說是人影,就算是有人影他也未必能看見。
洪二爺漸漸地收回了目光,轉過了身走上前在夏豐年那張猙獰吃痛的臉上拍了拍,“夏豐年,怎麼?現在想起保護女兒了,晚了。你們幾個把門給我踹開。”
另外兩名持刀的狀漢聞言,抬起巨石般的大腳就要把面前的兩扇木門給暴力的踹開。可這大腳剛剛抬起來,兩扇木門忽然自己就開了,不,按理來說是被兩名漂亮女子推開的,一個紫衫,一個藍衣。
“等等!”洪二爺見狀叫了一聲,兩名持刀的狀漢急忙退回了原位。
這個兩名女子,自然是前段時間為了躲避顏卓追殺而躲在夏柳溪家養傷的姬紫墨和李媚衣,
其實她們兩人早就察覺到了外面這些人的動靜,只是不太確定是不是平生作惡多端的顏卓帶著手下找來的,畢竟趴在門縫膘肥體壯的胖子確實跟那顏卓有幾分相似。
可後來發現卻不是,尤其是在李媚衣聽到‘夏豐年’三個字的時候,她們就更加確定心中的想法,畢竟因為她們兩家交好的緣故,也從小就跟夏豐年也就是夏柳溪的父親相熟,雖然也有兩年多沒見,但也深知寧叔叔不可能認識那滿臉猥瑣的顏卓。
膘肥體壯的胖子瞧著從漆黑的屋子中走出兩個如同美人般的姑娘,眼神頓時就綻放了光彩,這兩個姑娘的資色,恐怕都能跟金月樓上餘花魁不相上下,絕對能賣一個好價錢。
想到了這兒,他肥瘦相間的大臉上堆起了一副不懷好意的笑容看向夏豐年,“夏豐年,想不到你長的不咋地,生的女兒倒是好看,妥妥的兩個美人坯子啊!哈哈哈....”
面孔猙獰吃痛的夏豐年緩緩抬起頭,看了一眼從屋裡走出來的兩位姑娘,“媚衣?你怎麼會在這兒?”
夏柳溪沒有回答,只是眼神死死盯著面前的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夏叔叔?”
“夏叔叔?”賞秋花色的洪二爺臉上頓時就失了笑容,抬步自那兩名狀漢中間走了出來:“這麼說,姑娘你不是這夏豐年這老傢伙的女兒了?”
李媚衣眼神微微一冷,“你是誰?”
“姑娘,倒是機靈。”洪二爺笑了笑,“不過,我是誰,你竟然不知道?”
這幾年,李媚衣一直在城外的雙牙山上跟著姬紫墨潛心鑽研劍術,對城中之事從來都兩耳不聞窗外事,很少有進城的想法,哪怕是進城那也是來買一些山中沒有的跌打損傷的藥物之類的,什麼這個人物了,那個幫派,她從來都是漠不關心。更別說面前這膘肥體壯的胖子是誰了。
李媚衣毫不猶豫的搖搖頭,“你這個人可真有意思,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誰。”
“好!”洪二爺輕聲笑了笑,卻也不惱,“姑娘聽好了,我叫洪汁福,是這條前東街最大的賭坊天機賭坊的管事,受人的愛戴,都稱呼我一聲洪二爺。這下可知道了?”
“天機賭坊?”李媚衣微微蹙眉想了想,這個叫什麼洪汁福的洪二爺雖然沒有聽過,但這天機賭坊多少是知道一點的,多半是一群下三流的人混濟的消遣場所,雖不比那一擲千金真真切切的大賭場,可在蒼元城也有一些名氣。
不過,這樣的賭坊最盛行的便是黑吃黑,不管你今天帶著多少銀兩進來,又贏了多少銀兩出去,那麼你第二天保準讓你輸的精光,定力不足的搞不好還要向賭坊借錢拿來賭,最後把自己也搭了進去。
想到這兒,李媚衣不由的看了一眼傷痕累累的夏豐年,難道寧叔叔他也....
洪二爺似乎是看穿了李媚衣的心思,“姑娘,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沒錯!夏豐年前段時間去了我天機賭坊小玩了幾把,他的運氣算是不錯,一開始就贏了不下幾百兩的銀子,可他不知道見好就收,又連著豪賭了幾天幾夜,到最後不但沒贏錢還欠了我賭坊好大一筆的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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