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彼流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花前月下 第一百零四章 天下為棋盤,少年重歌,風彼流年,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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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致見是自己的女兒,笑著抱起來轉了一圈才是放下來,隨後語氣有些幾分教訓的:“秋雪,這次你真的是嚇死爹了,為了找你,知不知道,爹差點沒把整個嵐洲翻過來。”
慕容秋雪一臉哀求,“啊爹,你就別生氣了,我這不是安全回來了嗎?”
慕容致冷哼一聲,卻也不再理她。
但一旁的魏落璇仔細看了看慕容秋雪,忽然開口道,“怪不得那日在奪心城見你時那麼眼熟,我見過你的孃親,你跟她長的很像,也很的漂亮。”
“多謝紅衣仙子誇獎!”慕容秋雪笑了笑,“仙子也很漂亮。”
魏落璇點了點頭,道:“這句話我愛聽,嘴巴倒是比你爹強多了。”
慕容致剛欲反駁什麼,溫寒這時卻走了過來,魏無璨卻跟在他的身後,不敢上前,那模樣生怕紅衣仙子一個不開心再拉著他出城去。
“大師尊,紅衣仙子。”溫寒躬身拱手道。
只是他的話音才落,魏落璇輕斥了一聲,“小璨?”
魏無璨將頭出溫寒的身後伸了出來,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走了出來,試探著問道,“娘,你不會還是要帶我回去吧!”
可回他的卻是一旁的慕容致,“放心吧!魏小子,你娘已經同意你拜師天眼,暫時不用回去了,不過,雖然我跟你娘是老相識,但天眼的規矩不能破,你還是要去挑戰守門人,能否拜師天眼還要看你自己。”
“那是自然!”魏無璨朗聲道。
“嗯!”慕容致點了點頭,看向溫寒,“不過,今日太晚了就算了,明日你再去吧。溫寒,你帶著紅衣仙子和魏小子,以及大小姐先回去休息吧!”
“啊爹!那你呢?”慕容秋雪問道。
慕容致望了一眼仍然慵懶坐在那醉酒的蕭春秋,然後道,“爹跟那邊的蕭公子有話要說,去吧。”
溫寒便也不在言語,帶著三人便朝著天眼的方向行去,可沒走出幾步,魏落璇忽然停了下來,微微側首說了一句話,“說好了我不跟那個人見面,你也不能告訴那個人。”
說完,他便離開了,而身後的慕容致卻是嘆了一口氣,也沒再說話,緩步走到了蕭春秋的對面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看來蕭公子很喜歡喝酒啊!”
“談不上喜歡,只是經常喝罷了。”蕭春秋淡淡的回了一句。
慕容致笑了笑,“蕭公子的這一襲話,倒是跟當年我問你父親時,回的是一模一樣啊,但你這懶洋洋的性格卻不怎麼像他。”
“一定要像嗎?”蕭春秋懶洋洋的問道。
慕容致搖頭,“那倒也不用!說真的,這樣的性格才能夠更穩重。”
蕭春秋冷笑一聲,“慕劍仙前輩是我父親當年的至交好友,按理來說我應該叫你一聲叔叔,所以叔叔就少拍馬屁了,有什麼話就說。”
這一句話可把這間酒鋪的小二嚇壞了,叔叔什麼的先不說,敢跟劍仙這般說話的,那小子怕不是不要命了,可慕容致卻是笑了笑,對他招了招手,“小二。”
那名小二頓時就愣了一下,不敢在猶豫狀著膽子就走了過去,聲音顫抖的不行,“大...大...大眼主,您...您叫小的。”
慕容致很和氣的拍了拍那名小二的肩膀,“看把你給嚇的,我能把你給吃了啊,人家不都說了嗎,我是他的叔叔,打不起來,去把你鋪子裡的好酒都拿上來。”
那名小二又愣了愣,但很快就回過神來答了一聲,跑開了,“好...好的,大眼主。”
“不想堂堂的慕劍仙竟是這樣的。”蕭春秋緩緩說道。
“不應該是這樣的嗎?”慕容致學著蕭春秋剛剛的語氣。
很快,那名小二便將一罈罈的酒放到了桌子上,片刻的功夫便擺滿了整張桌子。
蕭春秋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問道,“你要了這麼多酒,喝的完?”
慕容致輕笑了一下,“我的酒量雖不比二眼主,但也喝過幾年,不過,在那之前我有一個問題。”
“什麼?”
“這麼多罈好酒,你打算先喝哪一罈?”慕容致語氣很神秘。
蕭春秋拿起一個酒杯優哉遊哉的晃了起來,“既然都是好酒就要慢慢喝,只有慢慢喝才能品出其中的滋味,至於要先從哪一罈好酒去喝,那就要看看這壇酒在釀造之前是否用的是好釀料,以及釀造成酒期間有沒有出現過問題,這些都是值得去深究的。”
“哦?”慕容致伸手逐一的在那些酒罈上敲了一下,“那這樣的話,會浪費很多的時間,就會少喝很多的酒。”
“那你想怎麼喝?”蕭春秋問道。
“要想鑑別這是不是一罈好酒,值得不值得我們第一時間去喝,就乾脆把它們倒在一起,是好是壞,這不一下就能喝出來了,之後再慢慢去品。”
一旁的那名小二一聽心想,那不都串味了,還能喝了嗎?
蕭春秋冷笑一聲,站起了身望向了遠處,“其實這喝酒就跟下棋一樣,喝多了便會醉,下錯了就會輸!所以天眼有那個能力喝下去?”
“有。”慕容致也站起身走到了蕭春秋身旁。
“幾成把握?”
“九成。”
“剩下的一成呢?”
“剩下的一成就留給這天下。”慕容致昂首挺胸大笑了起來,“如今這個棋盤已經擺上了,所有的棋子也已經入了棋盤,只是不知道這棋盤上的棋子是黑的多還是白的多。”
蕭春秋冷笑了一聲,“那就看看吧!”
說完,蕭春秋便出了酒鋪朝著天眼走去,“以整個天下為棋盤的棋局,一開始便就應該沒有下棋的人,因為每個人都是棋盤上的棋子,誰都不能例外。”
慕容致站在那嘆了一口氣,“是沒有例外啊,但我們卻可以選擇幫助那一枚棋子。”
蕭春秋忽然止住了身,轉過頭看向慕容致,“不過,話說我住哪兒啊?”
一句話,把他們的之前那份嚴肅的氣氛瞬間澆滅了一半,慕容致愣了愣,但很快回過神來說道,“你跟我來吧。”
說完,慕容致便要上前去,可蕭春秋卻又叫住了他,“等等!”
“怎麼了?”慕容致問。
蕭春秋抬手指了指酒鋪那一桌子酒,淡淡道:“人家酒鋪也是小本生意,付了錢了嗎,你就走?”
.....
天都城。
皇宮壽安殿前。
一襲藍衫的俊美男子正站在那,雙手負在身後,微微仰頭望著天空。此刻,天已經暗了下來,隱隱約約能看西邊的天,一片的煙紅。
而這個人便是掌管著太監官職的大監,也是曾經一柄墨劍捲起江湖一片風雨的墨水劍安鹿語——玉恆公公。
這時,壽安殿的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小太監,小太監對著玉恆公公恭敬的行禮,“大監,陛下叫您進去!”
玉恆公公沒有說話,只是點了一下頭,輕輕‘嗯’了一聲,隨即那名小太監便帶著他走了進壽安殿,可走到一半小太監又停了下來,“大監,今日陛下龍體欠安,奴才只能帶您到這了。”
玉恆公公再次點了點頭,但這次卻沒有“嗯”,那名小太監卻也是退到了一邊。
玉恆公公對著前方帷幕後隱隱能看見半躺在龍床之人躬身行禮,“玉恆,參加陛下!”
帷幕後傳來了一聲昏沉的聲音,“玉恆啊,人可給孤帶回來了?”
“回稟陛下,玉恆未能把人帶回來。”玉恆公公依舊躬身不敢起。
“因為什麼啊?”帷幕後的人緩緩問道。
玉恆回道:“幫助他的江湖門派眾多,如果殺了他們強行將人帶回來的話,勢必會引發江湖動盪,如今西楚擴大江土初定天下,玉恆是怕....”
“這些個北離的江湖門派還真是膽大,竟然敢跟孤公然作對,孤早晚.....”可話還沒說完,裡面便傳來了一咳嗽聲響。
“陛下,珍重龍體啊。”玉恆公公一驚,頭壓的更低了。
場面忽然平靜了下來,許久之後裡面才再次傳來聲音,“孤近些天略染風寒,無妨!人如今去哪了?”
玉恆公公回道,“按時間來算,他已經入了天眼,相信不久之後便會再次啟程回域外魔教。”
裡面又沉吟了片刻,然後才開口,“玉恆,那他回到了魔教,會帶領著魔教的人殺回來嗎?”
“陛下,事事難料,玉恆也不敢妄言!”玉恆公公道。
“嗯!”裡面傳來了一個很深沉的聲音,“孤明白你的意思,先退下吧!”
“是,陛下!”玉恆公公不敢多問,急忙答了一聲,隨後便退出了殿外。
只是他才退出沒多久,殿內的一處角落處走出來一個人,那個人穿著一身的白袍,渾身散發著一股書生氣,這位便是被宣承帝第一個封王的皇子,二皇子羋崇,這麼多年來也是宣崇帝最為看重的一名皇子。
羋崇看了一眼玉恆公公離去的方向,隨即恭敬的對著裡宣承帝不解道,“父皇,玉恆公公沒能尊從您的旨意將人帶回來,您就....”
“崇兒,你可知玉恆跟孤的關係?”宣承帝問道。
羋崇回道,“兒臣自然知道,玉恆公公從小便跟父皇一起長大,是父皇的伴讀太監。”
“正因為是孤的伴讀太監,所以他心裡想什麼做什麼,沒有人比孤更加清楚了,所以他的能力孤很放心,不過,崇兒。”宣承帝忽然叫了一聲。
“兒臣在,”羋河急忙躬身應道。
“如今棋盤已落下,棋子也已入了局,接下去的事便交予你去辦吧。”
“是,父皇!”羋崇躬身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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