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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聲響起,月關城門下已經開始了闖門,排在魏無璨前面的那三人都已經進去過了,但不幸的是這三人雖然氣勢以及那膽量十足,可這手上的功夫卻是不怎麼行,都沒能透過那第一道門。
這第一個進去的,是一個與著魏無璨年紀差不多的少年,手持著一柄長劍,只是這樣子就有些太過文弱,揮起劍來估摸連稍微粗一點的樹枝都未必砍的斷,果不其然,堅持不到幾息的時間便被守門人給打了出來。而第二個卻沒有那麼文弱,與之相反是一個極其粗獷的漢子,看模樣應該是一個江湖老手,可雖然比那文弱公子要來兇猛,但最後也只是堅持不到半刻鐘便也被打了出來。第三個倒是堅持的比較久一點,當時所有人都覺得這個人一定能闖過這第一道門,可結果還是被守門人一巴掌扇飛了出來。
並且那守門人還附贈了一句話,“沒那個本事,來挑戰什麼守門人。”
只是這個聲音魏無璨卻覺得有些耳熟,似乎像是在哪聽過,可他怎麼就想不起來。
正當魏無璨陷入沉思的時候,那名老者忽然出聲喚醒了他,“紅衣小子,下一個便是你了。”
“嗯!”魏無璨急忙點了點頭,與那名老者拱手行了一禮,隨即一個縱身便躍上了臺階,推門走進了屋子當中。
一進來,魏無璨發現,原來這屋子裡有著一個圓狀的擂臺,而此刻擂臺之上,正有一人背對著他坐在那,那人身披著一件白色的披風,倒是與魏無璨之前見到了一人有些相似,他拱手朗聲道,“在下魏無....”
可擂臺上的那人不耐煩打斷了他,“怎麼又來一個不要命的!”
還是耳熟,魏無璨還是覺得這個聲音耳熟,可是他依舊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
正當魏無璨想要開口詢問“你是誰”之際,那個人卻已經從擂臺上站了起來,並且轉過了身,只是看清那人時,魏無璨是瞬間一驚,因為那個人他認識,正是那日在奪心城的一座碧水山莊中認識的,也是除了慕容秋雪和溫寒外,他認識的第三名天眼的弟子。
碧水山莊莊主,謝柳松。
魏無璨忽然露出了笑容,“謝兄!”。
“魏無璨?”謝柳松皺了皺眉頭,顯然也是認出來了。
魏無璨一步躍上了擂臺,依舊是喜氣洋洋的,“謝兄,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謝柳松看著魏無璨一臉不解,“魏無璨,你怎麼會在這兒?”
他倒是聽說了面前魏無璨跟著大小姐和那青衫少年回來了,只是想不通這魏無璨來這裡做什麼。
魏無璨愣了愣:“謝兄,來這裡自然是闖門啊。”
“闖門?”謝柳松重重驚疑一聲,““我說魏無璨,這天眼有四座城,你闖門為什麼要偏偏要選擇我守的月關城!”
“因為離的近啊!”魏無璨撓了撓,只是忽然他又想到了什麼,問道:“不過,謝兄你不應該在碧水山莊當莊主嗎,怎麼又會在這兒?”
謝柳松冷哼一聲,“還不是因為那個青衫少年。”
“青衫少年?”魏無璨輕疑了一聲,“蕭春秋?”
“沒錯!就是他。”謝柳松走到一旁又坐了下來,“要不是為幫他擋住江湖上的一些勢力,和那日你們逃跑幫你們擋住墨家機關城和東南道江家,我這碧水山莊也不會暴露於野,我這個悠閒的莊主也不會回到天眼,更不會來守護這破門,而且守的還是這第一道門。”
魏無璨一邊點頭,一邊蹲了下來,“原來如此,謝兄這是被罷職了。”
謝柳松“嘖”了一聲,看向魏無璨,“你這個人會不會聊天,你還有問題沒有?”
“嗯...”魏無璨想了想,“沒有了。”
“那你走吧!”
“不走!”魏無璨搖搖頭,“我走了幾千裡才來到了這兒,怎麼能說走就走。”
謝柳松一臉的無奈,指了指通往第二道門的路,“我是說,你可以上到第二道門了,我認輸!”
“認輸?”魏無璨一驚,“這是為什麼?”
謝柳松似乎急了,“哪來的那麼多為什麼,我又打不過你,所以你可以上去了。”
魏無璨忽然站起身,走到了擂臺的另一邊,爽朗一笑,“謝兄,這沒打過怎麼知道打不過,你也不要就這樣放棄啊!”
謝柳松心想這魏無璨怕是腦子不好吧,不用打就能上到第二道門這種好事他竟然不同意,真是不知道佔便宜,不過,看眼強這架勢是不打不行了,那就隨便做個戲吧。
謝柳松嘆了一口氣,也站了起來,“來吧!”
“在下魏無璨,前來挑戰守門人。”魏無璨終於將沒有說完的第一句話說了下去,隨後他便一躍而起,紅衣飛舞,一拳朝著謝柳松打去,可他的拳還沒打到謝柳松是時候,謝柳松竟然奇蹟般的飛了出去,毫無徵兆的飛了出去。
魏無璨整個人都矇住了,心想難道我的拳法又精進了,但實際上只是謝柳松故意摔飛出去,他武功本就不好,甚至比剛剛入門六個月的新弟子還要差,況且他又不是沒在大師兄溫寒那裡聽過魏無璨的武功實力,所以明知自己打不過,還要上去打不是自討苦吃。
謝柳松重重摔在了地上,之後還不忘將最後的臺詞說完,“魏兄弟厲害,我不是敵手,你上去吧!”
魏無璨這才明白過來,哪是他的拳精進,這明明是在演戲啊,而且這演技也太差了吧!
魏無璨也不管了,從謝柳松身上跨過去,便開始闖門了。
這一闖便是五道門。
頃刻間,這訊息便傳遍了月關城,聽說是一個穿著紅衣的少年,不用劍也不用刀,只是赤手空拳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便直接闖過了那第五道門,月關城的人瞬間炸開了鍋,紛紛圍過去議論起了那紅衣少年是何方來路,就連茶館,酒樓,街邊那些說書的也開始推敲起來。
當然這個訊息,自然也是傳到了天眼各峰長老以及弟子的耳中,但他們卻是像是早就知道一般,對那闖門的紅衣少年並沒有感到太過驚訝。
“還好我事先通知了下去,不然,這各山峰中的那些老傢伙們,又該以為是江湖上哪個武林前輩來挑釁天眼的。”此刻,紫幽閣閣樓之上,天眼三眼主樑紫安站在那眺望了一眼一如平常的各個山峰,輕輕的撥出一口氣。
“武林前輩?”一旁霸氣坐在那的紅衣仙子魏落璇輕疑了一聲,隨即喝了一口酒,“我就當你是在誇我的兒子了。”
梁紫安輕笑了一聲,看向魏落璇,“兒子在城外挑戰守門弟子闖門,而你這個娘卻在這悠閒的喝酒,就真的不去看看,鼓勵他一下?”
梁紫安的話語中明顯有著幾分調笑的意思,魏落璇聽了後卻是“嘖”了一聲,“都多大了,還需要他娘鼓勵!”
梁紫安忽然就笑了,笑起來就像是朵花一樣好看,“你這性格,我真是越來越琢磨不透了,不過,你這整日喝酒的習慣倒似跟上雲亭上的上官汐月很像。”
“幹嘛老是提他啊。”魏落璇臉上有不耐。
“因為他也整日拿一個酒葫蘆喝酒啊!”梁紫安笑著說道。
“那不喝了。”魏落璇一氣之下,將手中的酒罈順著閣頂就扔了下去,梁紫安忽然愣了一下,下意識的便要去接那酒罈,可是那酒罈直落而下,只聽‘啪’的一聲,那摔在了閣樓前的青石板上碎裂一地,酒香四溢,嚇的一旁那名正在掃地的弟子頓時跳了起來,差點沒把他的魂兒給嚇出來,他拿著掃帚對準四周,“誰...誰啊,是想...謀財...還是害..害命?”
見到這好笑的一幕,閣頂之上的梁紫安和魏落璇對視了一眼,都不由笑了起來,雖然已不再年輕,但笑起來依舊像是比花一眼好看。
忘川酒肆。
那名小二已經將他們店裡最好十一盞酒,擺在了蕭春秋面前的桌子上,饒是做了五六年的小二見到這場面,心中也不由的讚歎。只是他忽然心中有一個疑問,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這位公子,您真的老闆的弟子?”
蕭春秋懶洋洋的挑了挑眉,“怎麼?你不相信我是你們老闆的弟子?”
“哪能啊!我們老闆把他這柄天天捧在手心裡的天下第四的名劍都傳給了公子,怎還不信。”小二笑著指了指桌上的劍,“我啊只是想確認認識一下,混個臉熟,以後要是再見了,也好不太過尷尬不是。”
酒肆老闆便是儒劍仙的這個身份,小二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這麼多年來他從未見過老闆與人提起過他還有一個弟子,也未聽老闆說起過,剛剛他在擦拭桌子的時候,他也是聽了許久,雖然沒太聽懂他們二人之間說的是什麼,但卻聽到了這位公子是老闆的弟子,心是不經的有些好奇,不過他也只是想確認認識一下,倒是沒有其他的壞心思。
蕭春秋輕笑了一聲,“說的也是!”
“那公子慢喝,我就去先忙去了,有事公子再叫我。”說完,小二便轉身離開了。
蕭春秋卻也不在意,拿起一杯剛剛倒好的開陽酒便欲喝起來,可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好你個蕭春秋,原來是躲在這兒喝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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