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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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鵬聽著這些話,愣愣的呆在原地。姜荼歌從不會跟自己說這麼多,之前他們兩個就算是說話,也是互相瞧不上。
姜荼歌沒有心思看賀鵬的反應,她今日說這些話不過是因為有司慕白這一層關係,否則愛誰誰。
屋子裡,姜荼歌拿出了前兩日在上村買的糕點。這幾日忙著吃肉,都快把這樣的美味給忘了。
姜荼歌給兩個孩子一人分了一塊兒桃酥,而她自己則掰了一半兒。桃酥是甜食,她好不容易瘦了這麼多,即便是想吃也要控制著。
眼看著司謹手裡的糕點快要吃完,而一旁的司碩卻一口沒嘗。
姜荼歌以為他不喜歡吃,便想著要給他換一塊兒桂花糕。可她還沒出聲,司碩卻突然開了口。
“孃親,剛剛你跟賀叔叔說的話,是真的嗎?”
“是真的!”姜荼歌並未多想,但她似乎已經猜出了一些。“以前我對你們也做了許多不好的事,你們就算是不原諒我,也是應該的。”
“我不會強迫你們去原諒一個對你們造成傷害的人,所有的權利都在你們自己的手中。”
司碩抬起眸子,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姜荼歌的臉上,“可是這個人是你,就算是你也沒關係嗎?”
姜荼歌看著他有些膽怯的樣子,伸出頭將他擰在一起的眉頭舒展開,“是我,也沒關係。”
“那些傷害已經對你們造成了,我可以用以後來彌補你們。可原諒不原諒,是你們的事。”
司碩點點頭,“我明白了,我現在不知道該不該原諒你。現在的你變得很溫柔,很溫柔。”
“可是,如果有一日你又恢復到了以前的樣子,我和司謹又該怎麼辦?”
司碩的話是他深思熟慮過的,他是真的害怕以前的姜荼歌再次回來,他更害怕現在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姜荼歌笑了笑,“想不明白的話,就慢慢想。現在咱們要做的事就是吃好吃的,吃飽了才能有力氣去想一些之前想不通的事情。”
“哦!”司碩應了一聲,低著頭開始吃起糕點來。
姜荼歌看他們吃完桃酥,又把桂花糕拿出來一人分了一塊兒。司謹注意到姜荼歌並沒有留,便把手中的桂花糕給姜荼歌。
“孃親吃,孃親剛剛吃的很少。司謹不要孃親餓著肚子,不要。”
為了不傷害司謹的心,姜荼歌裝模作樣的咬了一小口,“孃親已經吃了,這糕點是甜食,你們兩個一日只能吃兩塊兒。”
“好!”司謹一口應著,他不像司碩一樣,在他的眼中姜荼歌就是他最信賴的人。
司慕白回來時,賀鵬正一臉哀怨的坐在院子裡。他微微皺眉,“你怎麼了?臉色看著不對勁。”
“沒…沒什麼!”賀鵬連忙搖頭,這司慕白若是知道今日的事,一定會要跟他發脾氣。
“你真的無事?賀鵬,你確定?”司慕白顯然是不相信賀鵬的話,他微微蹙眉。
賀鵬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隨後又低下頭,“無事,將軍放心。屬下,真的無事!”
聞言,司慕白也不再追問。他轉身去了灶臺,隨後又走了出來,“賀鵬,辣椒你都吃了?”
“嗯!”賀鵬點點頭!
看著他這個樣子,司慕白大概明白了他這是為何。
“辣椒這種東西,味道辛辣。少吃一些,還能接受。可若是吃的多了,難免胃裡不舒服。”
賀鵬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他還以為只有自己吃不慣,“將軍,你和我一樣嗎?這辣椒真的不是咱們尋常人吃的。”
“嗯,不能吃就不吃,身子要緊!”司慕白從來不會強迫旁人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
飯桌上,姜荼歌看著兩個孩子的筷子動作比以往慢了許多。司慕白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他們兩個的異常。
這日子他們家一直沒有斷過肉,今日突然吃起了青菜,自然是沒有想吃的慾望。
“司碩、司謹,你們兩個是不是不喜歡吃青菜?是想吃肉了嗎?”姜荼歌柔聲問著。
司謹點點頭,他以前並不挑食。因為家裡沒吃的,所以有什麼就吃什麼。
“我不想吃,只是肚子想!”司碩的話逗得姜荼歌笑了起來。
姜荼歌看著好不容易被她養起來的兩個孩子,怎麼能忍心不讓他們吃肉呢?她看向司慕白,“我明日想去上村再買一些肉,咱們不能虧了孩子。”
“錢你還有嗎?若是不夠,也不用慣著他們!”司慕白並沒有反對但還是問了一句。
姜荼歌點點頭,夾了一口菜放進嘴中吃著,“我在上村找到了一家醫館,裡面的大夫人很好。”
“我每次去都會幫他幹些活兒,他也會給我報酬!”
“好,有錢就好!”司慕白應著,他幫不上什麼忙,唯有在做飯、洗衣上不讓姜荼歌費力。
用過飯,姜荼歌本想起來離開,可她卻又想起那兩隻貓提的那件事,“夫君,你可知道山的另一邊住著一位老人?”
“聽說,他好像挺受大家尊重的,你可有印象?”
司慕白眸子亮了一下,隨後又沉聲道,“知道,是那個孫貢士!”
姜荼歌這才明白為何他會受人尊重,在這個時代一切都有規矩。即便是劉風現在也不過是個童生,尚未考取秀才。可想而知,孫貢士在這裡的地位。
“嗯嗯,我聽說他生病了。你可知道他生了什麼病?有什麼症狀?”姜荼歌連聲追問。
司慕白搖搖頭,“不知,只是聽說他現在很少外出。”
姜荼歌見在他這裡打探不出什麼,便準備放棄。可一旁的賀鵬卻莫名的激動起來,“我知道,我可以告訴你。”
“我也是道聽途說的,可不一定是真的。聽聞他這病古怪的很,並非是臥床不起那種。”
“只不過他身上會起很多疹子,看起來密密麻麻的十分嚇人。他陸陸續續也換了不少大夫,但沒有一個人能說清楚他的病因。”
姜荼歌點點頭,這病確實是奇怪,“那孫貢士的家人呢?他們也沒有法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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