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霸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零四章 無師自通之事,揚天,天罡霸主,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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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兒姐姐好像變了人,這是什麼情況!還有那個傢伙,真是討厭死了!”強雲緊緊盯著兩人,嘴裡咕噥道。
強霞拖著好奇的妹妹進了青雲宮門,咣噹一聲關上了宮門。
“我們也進去說吧。”還是周揚先開了口。
“好。”司馬鈴兒低著頭應了一聲,臉上紅暈未消。
青霞宮很大,宮內更是富麗堂皇,卻又不失大宗氣派。不但如此,大廳中還有一座小小的假山,假山周圍皆是用玉石徹成的青色圍擋,圍擋內水光瑩瑩,金色小魚遊蕩於青綠色水草之間,勿而鑽入五色小石中,勿而冒出頭來,左顧右盼,十分靈動。
這假山和清水金魚,讓整座宮殿充滿了生機和活力。
宮殿內房間很多,兩名護衛站在大廳的門口,還有一名女僕躬身立於假山旁迎候司馬鈴兒。
從這兩名護衛的裝束看,不象是萬劍門的人,那便是玄符宗投誠過來的弟子了。
“弄些酒菜,送到我的房間裡。”司馬鈴兒吩咐那名女僕。
“是,小姐。”女僕躬身而去。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司馬鈴兒又對兩名護衛道。
那兩人齊齊看向周揚。
“這是周揚,我之前的護衛,便是他和普正護送我逃出蒼獸山的。周揚,這兩位原是玄符宗符房弟子,這位是胡知然,他是凌寶。”
“見過兩位兄臺。”周揚抱拳見禮。
“見過周兄弟,我們早就聽普隊長提起過你,今日一見,果然年少有為。”胡知然客氣道。凌寶也向他點了點頭。
兩人都是靈臺五重修為,卻比周揚大了十來歲,由此便可看出差距。
“胡兄過獎了。不然,我們一起喝幾杯!”周揚客氣道。
“呵呵,我等便不打擾周兄弟和小姐敘舊了,改日再飲。”胡知然笑道。
“那好,兩位兄臺請便。”
進了司馬鈴兒的房間,周揚便急問道:“普隊長可曾歸來?”
“他回來了。”司馬鈴兒輕聲道。
“是嗎,在哪裡?”周揚聞言很是高興,能活著回來真是不易啊。
“也在此殿內,只是……”司馬鈴兒臉上現出一絲憂色。
“怎麼,普隊長他......”周揚見鈴兒的神情有異,便知不妙,忙問道。
“是被劍閣的夥計送回來的,此時還未醒來。”
“受傷了?劍閣的人!普隊長到了安平城嗎?”
“不錯。他三日前到的安平城下,那時已然重傷,恰好被劍閣外出的夥計發現,便直接將他藏在了劍閣內。後來一直昏迷不醒,劍閣便將其秘密送回了萬劍門。”
“原來是這樣。那找醫師看過了嗎?”
“看過了,說經脈和腦部傷的極重,能不能醒過來,便要看他的造化了。”
“竟如此嚴重!”周揚吃了一驚。
“萬劍島上有一位醫修,姓莊,醫術甚為高超,他說即使醒過來,修為也會大跌,能不能保的住靈臺境還未可知,唉!”鈴兒嘆道。
“那豈不是……”周揚說不下去了。
即使能保的往靈臺境,可從靈臺巔峰跌落到靈臺初期,這種落差普隊長受的了嗎!
作為修者,最怕的便是傷後境界跌落。經過長時間的苦修,好不容易才突破了境界,一旦跌落下來,若想再重新修回去,那便勢比登天了。
周揚甚為普正惋惜。
“小揚子,你是如何逃出來的?”
“唉,說來話長,我比普隊長要幸運多了!”周揚將半個月的逃亡過程講了一遍,比面對強霞時要祥細的多。聽的司馬鈴兒時而攥拳,時而目瞪口呆,時而心疼的流淚。
“你們都受苦了,我不該謀劃此次行動的!”司馬鐵鈴兒已是淚眼婆娑。
“這不好好的嗎,別哭了!”周揚替鈴兒擦去了眼淚,順勢攬過她抱在懷裡安慰著。
司馬鈴兒仍然輕聲抽泣。
此時香玉滿懷,一股少女的幽香沁入周揚的口鼻,還有柔軟之物緊貼在自己的胸膛上,讓他瞬間熱血沸騰,某個部位開始有些不安分,呼吸也粗重了起來。
司馬鈴兒也查覺到了什麼,她雖不太懂男女之事,但女子天生是敏感的,已隱隱明白了什麼,俏臉立時變得菲紅一片,心裡有如小免亂撞一般嘭嘭作響,下意識的便要掙脫周揚的懷抱。
然而周揚有力的臂膀緊緊環繞著她的嬌軀,讓她掙脫不得。
司馬鈴兒不敢去看他,就要把頭也藏在他懷裡,周揚卻是低頭印了下去。
鈴兒一聲嚶嚀,瞪大了雙眼,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傳遍了全身,身體不禁一陣輕顫。
自己的初吻終於被這個男人奪走了!
雖然這種情形已在她的夢裡出現過很多次,只是現在來的這麼突然,感覺又這麼美好,她下意識的仰起頭來,笨拙的去尋找。
周揚自然非叢中高手,也只是幻想過這種場景而已。但這種事往往無師自通,不一會便找到了感覺,逐漸熱烈了起來。
少男少女本就彼此心有所屬,此時更是水到渠成。周揚的大手情不自禁的放到了對方的柔軟處,讓同樣忘情的她身體突然一顫,口中發現呢喃之聲。
兩人已然情動,人類最美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便就在些時,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外面還傳來了周揚現下最討厭的聲音:“小姐,酒菜準備好了。”
兩人剛才一激動,居然把酒菜的事給忘了,急忙各自離開對方。司馬鈴兒更是不敢抬頭,慌亂的整理著自己的髮髻。
周揚有些氣惱的拉開了房門,那名女僕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有幾個小菜和一壺酒。
女僕將托盤放在茶几上,便低著頭離開了,自始至終也沒敢抬頭。以此可見萬劍門的規矩多麼森嚴,沒有吩咐,這些奴僕是不敢正視主人和客人的。
這到讓周揚放心了不少,省得讓人看出不妥之處。
女僕走後,司馬鈴兒已然整理好自己,來到茶几旁,倒了兩杯酒,柔聲道:“來,先喝杯酒,算是給你壓驚。”
周揚卻似百爪撓心,關好門後急不可耐返身將鈴兒抱住,奪過酒杯又放回了茶几。
“別!我,我還沒準備好……”鈴兒一陣慌亂,奮力掙脫了周揚,輕聲道:“我們,我們先喝酒!”
周揚卻是不理,繼續伸出魔爪,便要再次抱住鈴兒。
“小揚子,我,我真沒準備好,別逼我好嗎?”司馬鈴兒的臉更紅了,聲音有些發顫。
“咳……”周揚乾咳了一聲,這才將魔爪收回。
他見鈴兒確實象沒準備好的樣子,而且也不想強迫自己心愛的女人,雖有不甘,卻也只能作罷,便重新坐了下來。
“好像確實是快了些!”周揚暗罵自己色膽包天,忘乎所以。為了掩飾尷尬,便拿起酒杯和司馬鈴兒碰了碰,便一飲而盡。
鈴兒見周揚的樣子,心中偷笑,也將酒喝了下去。
“方才第一杯酒是為慶祝我們重逢,這第二杯酒是為了感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敬你!”鈴兒深情道。
“互敬,幹!”兩人再次一飲而盡。
“第三杯酒,我們祝願普正早日康復!”鈴兒又給兩人將酒倒滿,舉杯道。
“好,希望普隊長儘快恢復!幹!”兩人幹了第三杯酒。
此時鈴兒的俏臉已然菲紅一片,當然是酒紅色而非情動之紅。
她的酒量還是那麼小。
“小揚子,你說有一名靈巔修者的弟子追殺普正,那人長的什麼樣子?”鈴兒也知道自己酒量不大,便不再舉杯,而是談起了正事。
“這倒沒注意,是普隊長說的,他感覺有靈臺巔峰修者在附近,那人在數百丈外便發現了我們,並以黑羽箭對我二人進行圍射。”
“哦。萬劍門正在打探玄符宗弟子歷練的具體訊息,我也派人潛入了安平城,只是還沒有傳來確切訊息。”鈴兒秀眉微皺。
“結合前前後後之事,他們此次應該不是歷練,至少不是如訊息裡說的分散歷練。”周揚卻搖了搖頭。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只是還沒有確切訊息。”鈴兒點頭。
“現在看來,玄符宗應該知道是你派普正去了。”
“知道便知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周元正一直把我當作眼中釘,即使什麼事都不幹,他也會認為我必然在暗行事,倒不如真給他找點麻煩,不過這次我們卻失算了。或許,或許還有一種可能:玄符宗放出的是假訊息。”司馬鈴兒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又回來了,和剛才小鳥依人的樣子大相徑庭。
周揚不禁莞兒,這才是以前的司馬鈴兒。
“至於是不是假訊息,我還不敢確定。之前他們不對付你,是因為安平城局勢不穩,騰不手來,可隨著新礦脈正式開採和城內局勢趨穩,他們也許會安排針對你的計劃,所以今後你要加倍小心才行。”
“我明白。呆在萬劍門,他們難到還敢亂來嗎!”
“那是沒把他們逼急了,再說你也不能總呆在這裡吧。”
“那你說怎麼辦?”
“萬劍門也不能絕對相信,之前他們向你隱瞞訊息,而且還有更可怕的事你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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