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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宴結束後,馮府。
馮去疾剛剛到家,就看到堂中端坐的白芸穎和……白擲!
看到馮去疾回來,白擲連忙起身:“丞相!”
馮去疾沒有理睬,徑直走到上首位置卻並未坐下,淡淡開口道:“護軍大人怎麼有暇來此?”
白擲看了一眼白芸穎。白芸穎會意,露出一個笑容道:“是我讓下人邀擲來此。今日難得一家人齊聚,擲孤身一人在咸陽為官,我這個做姐姐的不關照還有誰疼他。”
白擲竟是白芸穎一母同胞的親弟弟!但似乎與馮去疾的關係……
馮去疾依然面無表情,轉身欲走。
“那你姐弟二人稍敘,我還有政事待辦。”
白擲連忙上前一步,躬身道:“丞相,今日冬至,白泰命人從郿縣帶來些許禮物。我孤身一人在咸陽,用不得許多,特來送一些給丞相和姐姐。”
馮去疾眉頭微皺,拒絕道:“府中一應俱全,不勞費心。”
白芸穎連忙上前打圓場,笑道:“白泰這孩子有心了,大老遠從郿縣帶來的,老爺還是收下吧。”
白擲也笑道:“一些郿縣的出產,不是什麼貴重之物,還望丞相萬勿推辭。”
馮去疾聞言,叫來府中的管家:“周良,將護軍大人帶來的禮物,除了府中所缺留下,餘者交護軍大人帶回。”
說罷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不多時,周良將白擲帶來的東西幾乎全數奉還。周良跟隨馮去疾幾十年,深得信任,自然明白“府中所缺”什麼意思。
白擲看著帶來的東西只少了一點五菜,無奈嘆道:“丞相還是如此……”
白芸穎安慰道:“這麼多年了,他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今天能收下點五菜,已是不易,你也莫要往心裡去。”
白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剛剛與姐姐說的話姐姐也聽到了。如今那人處處針對白家。當年我們白家輔佐穆公稱雄天下,又助獻公推行衛鞅變法,為大秦出生入死、略地無數。若無我白家,如今的天下哪輪得到……”
眼看白擲越說越肆無忌憚,白芸穎連忙喝道:“不可胡說!”
白擲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馮相府。
“姐姐勿怪。只是如今我白家面臨的境地確實堪憂,若是丞相肯助我白家一臂之力……”
白芸穎輕嘆一聲:“此事怕是不易。不過你放心,我會找機會勸勸丞相。”
白擲感激道:“謝過姐姐。”
不多時,白芸穎來到書房,將手中的熱茶放到馮去疾面前。
馮去疾放下手中的書,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道:“走了?”
“走了。白擲說……”
還不等白芸穎將白擲的來意說出口,馮去疾揮手道:“我知道他的來意,我不會幫他。”
白芸穎欲言又止,還是忍不住道:“畢竟同為一族,白擲又是我的親弟弟……”
馮去疾嘆了一口氣。
“即便是親弟弟,我也勸你與白家劃清界限,否則這麼多年的隱忍將要白白葬送!”
白芸穎皺眉道:“真有如此嚴重?”
“我早就與你講過其中道理。皇帝在世時就對世家貴族多有不滿,只是礙於他們為大秦立下的汗馬功勞才一直容忍。如今新皇即位,你也看得明白,新皇的所作所為與始皇帝截然不同,減輕徭役、清查田畝、任用新臣……,如今雖無變法之名,卻有變法之實。”
“你還不知道吧,泗水叛亂的平定,全是陛下一人決斷。其行事雷厲風行,連我也不得不感嘆一聲,始皇帝在世不過如此!如今我和劫兒能獨善其身,無外乎從未反對過陛下。”
白芸穎奇道:“真有如此才能?”
馮去疾點點頭。
“所以我勸你與白家劃清界限。白家倒下不過是時間問題,就看陛下何時動手。雖說我為右丞相、劫兒為御史大夫,可屆時恐怕也無能無力。你若不想連累馮家一起倒臺……”
白芸穎一時沉默不言。
白擲回到府中後,沉思良久。
隨後拿起筆、紙。看著桌上皇帝推行的新紙,白擲眼神一凝,不再猶豫。
“白間!”
一人腳步輕盈走了進來,面上一道疤痕貫穿左臉。
“大人!”
“你回郿縣,將此信交給白泰!”
“是!”
看著遠去的白間,白擲也是一聲長嘆,自語道:“如今時機未到,還需隱忍啊。”
郿縣。
白間到白泰的府上時,正是清晨。
門房顯然認識白擲身邊這尊殺神,連忙屁滾尿流地去找白泰。
此時的白泰正在房中與幾名女子行苟且之事,好不快活。
聽到門房在門外敲門,登時大怒:“你這狗崽子活膩歪了,我不是交代你,就算是皇帝來了也不準打擾我嗎?!”
門房心中一顫。白泰在府中整天口無遮攔,有時甚至讓下人隨機在縣中綁架良家子女,名為“召妃”,玩高興了扮演皇帝也不是沒發生過。
如此狂妄,他也擔心萬一洩露出去,九族都不夠砍的。因此府中的人除了門房,其他人都被整日關在府中,一步也不準踏出府門。玩膩了的女子更是直接令人殺掉棄屍荒野。
郿縣自縣令往下,基本都是白家的人,稱其為郿縣的皇帝一點也不為過。
門房小心翼翼地說道:“公子,老爺來信。”
白泰聞言,眉頭一皺。
白泰自小便無法無天,唯獨對這個父親可謂是老鼠見了貓,在白擲面前就連放個屁都得掂量掂量要不要忍忍。
過了好久,房中的聲音漸漸平息,白泰開門走了出來。
看到白泰,饒是冷漠無情的白間內心也是一陣厭惡:‘整日通宵達旦作樂,也不怕死在女人身上!’
隨後將身上的信遞給白泰,便站在一旁。
白泰接過信,開啟後大致看了一下內容,不屑道:“父親太過小心了,試問在大秦,誰人敢動我白家一根毫毛!”
白間冷聲道:“公子還需遵從大人之命,有所收斂。”
白泰看了一眼白間,內心暗罵道:‘你不過是我爹的一條狗,也敢在我面前擺臉色。’
面上卻是笑嘻嘻道:“那是自然,你回去稟明父親,我一定照辦。”
白間自然知道他是什麼貨色,不過他只聽命於白擲,話已傳到,沒有多留,便躬身告辭。
看著白間離開,白泰臉色一變,對著門邊的僕人道:“去,把人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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