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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櫟回到郡守府中,便將郡尉魏希叫了過來,如此這般吩咐了一番。
魏希聽後,略微有些遲疑。
張櫟看他沒有動作,眉頭一皺。魏希跟他十多年了,屬於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那啥的關係。
“有話直說,怎麼婆婆媽媽的!”
魏希有些遲疑道:“大人,咱們為何要幫那張良?自從他來江南之後,江南是發展的不錯,可無形之中也有損您的威信。屬下前些天聽到有些流言,說會稽能有今天,全是那張良的功勞。您聽聽這話,把您置於何地?”
張櫟聽後上去就是一腳,魏希彷彿已經習慣了,不躲不避任他踹了上去。
“以後莫要胡說!”
看魏希一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樣子,張櫟也生不起氣來。
“你啊你,什麼時候能長進一些!我幫的是張良,可除掉的確是我的宿敵封拓。你以為張良跟我說的封拓那些醜事我會不知道?我就等一個人替我把封拓連根拔掉呢。現在機會來了,你說,我能放任封拓把張良殺了嗎?況且,張良此人深得陛下信任,我豈能讓他死在我的地方。”
魏希奇道:“既然您知道封拓的醜事,為何不直接向陛下奏報呢?”
張櫟冷哼一聲:“陛下剛剛即位三年,大秦屢有叛亂。我張櫟雖不是可以為了陛下去死的人,可對大秦的忠心,我胸間差點把我開膛破肚的刀疤不容置疑。所以我不願讓長沙郡的事分散陛下精力,左右不過死些黔首罷了,不是什麼大事。”
“至於皇帝在世時為什麼不稟奏,這就更簡單了。那封拓靠著陰謀詭計年年獲得皇帝嘉獎,你說,若是我把這事捅出去,皇帝的臉面往哪擱?我幹嘛做這種不討皇帝喜歡,甚至記恨的事?”
魏希恍然大悟,重重地點了點頭。
“大人英明!”
張櫟輕嘆一聲:“不是我英明,是朝堂的刀光劍影教給我的道理。你以為朝廷的刀光劍影是形容口水仗的?到我身上就是真刀實槍!”
“行了,趕緊去辦吧,別在我這礙眼了。”
魏希嘿嘿一笑,領命出去了。
咸陽城,四海殿內。
李斯回丞相府安頓好救災的事,便到了四海殿,等蒙毅那邊的訊息。
我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自信了。如果封拓是個跟劉邦一樣的狠人,那捨棄自己的兒子造反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
李斯看我一直在思考,狠了狠心,還是決定打斷我。
“陛下?”
我回神看了他一眼:“馮相有何話?”
李斯躬身道:“臣有一個擔心,不知當講不當講。”
我回到上首位置坐下,伸手示意他也坐下。
“但講無妨。”
李斯坐下後,略微皺眉道:“臣擔心張良會有危險。”
聽到李斯的話,我一怔,立刻反應過來。
大意了!
我只想到長沙郡會不會出事,卻忘記了張良會不會有危險。封拓既然派人來截留奏報,肯定會在確保奏報沒有到我手裡的情況下對張良下手!這封奏報可以截留,可只要張良還活著,這件事早晚會被捅到我這裡。
“岐綰,立刻派人去會稽郡找張良,命郡守務必要保證張良的安全!若是他不在會稽郡,那就去江南所有的郡縣挨個尋找!”
岐綰躬身道:“遵命!”
三日後,吳縣城門。
一個身背木柴的中年漢子正在排隊進城。
看著守衛翻來覆去地檢視自己的乾柴,漢子操著一口吳語討好道:“大人,我這都是些乾柴,沒藏什麼東西。”
守衛冷哼一聲:“藏不藏東西你說了不算!”
漢子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
“要不我給大人把乾柴開啟,您仔細瞧瞧?”
見他一個普通的莊稼漢,守衛停下手中的動作,不耐煩道:“走走走!別擋道!要是散了一地,麻煩的是我們弟兄!”
漢子嘿嘿傻笑一聲,一邊說著“辛苦大人”一邊往城內走去。
及至坊市內,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漢子從柴中拿出一個布袋。將布袋開啟後又捧了半袋土進去,背起來轉身出了坊市,往城內走去。
快走到行人官署時,漢子漸漸察覺到有些不對。
按道理自己這身裝扮,肯定會有巡查的兵卒盤問自己。買賣東西都要在坊市中進行,在外面交易可是違反秦律的,自己明顯揹著糧袋,為何沒人來盤問自己?
這漢子正是信構!
正在信構疑惑的時候,迎面來了兩個守衛。
“站住!幹什麼的?”
信構立刻彎腰陪笑道:“大人,我是來給前面行人署送東西的。”
守衛疑惑道:“送東西?送什麼東西?”
信構作勢就要開啟袋子,口中說道:“是行人署的大人,那天在城外見小人的粟米頗好,便命小人今天送些過來。”
守衛見狀擺擺手。
“既然如此,就快些送去。別讓張大人等急了。”
信構停下手中的動作。他早就探明瞭張良的住處,為了裝的更像一個沒進過城的農人,故意問道:“多謝大人,不知行人署是在此處嗎?”
守衛指了指身後。
“就在前面,門口有守衛的便是了。”
隨後便繼續往前巡邏。
其中一個道:“還是在張大人手下舒服啊,居然讓行人署的弟兄們休沐兩天。”
另一人應道:“是啊,咱們弟兄們哪有這機會。我聽張三說就留了門口兩個人,其他人全回家抱著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信構低著頭,嘴角微挑。
‘張良啊張良,該是你的死期!原本還想讓你多活兩天,等大哥的訊息再動手。現在這麼好的機會,若不動手豈不是違背天意?’
這麼想著,信構早就把封拓的話當成了耳邊風,慢慢向行人署走去。
等到了行人署,抬眼望去,只有兩個百無聊賴的守衛正在門口閒聊。
“唉,其他兄弟都休沐了,偏偏留咱們兩個在這裡。”
“是啊。不過等過兩天其他兄弟回來,咱們也能歇息幾天。”
突然其中一人看到站在門口的信構,立馬警覺起來。
“什麼人,這裡不得停留!”
信構抬頭又露出那個憨笑:“大人,是張大人讓我送些粟米過來。”
守衛眉頭一皺:“粟米?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去稟明張大人。”
說罷轉身進了院內。
信構慢慢走上前,對另一守衛笑著道:“大人辛苦了。”
守衛看他一個莊稼漢,剛欲開口,卻見信構猛地鬆開袋子,右手從中抽出一把利劍,揮劍便要砍向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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