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須言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九十二章 隱瞞大捷,家父秦始皇,何須言名,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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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一,“耗費”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大秦“收復”西域的戰爭徹底落下帷幕,西域諸國到處飄揚著大秦的秦字旗和秦軍的黑龍旗。
對於西域人來說,兩個月的時間,他們經歷了兩次大戰。烏孫的旗幟他們尚且知曉,可這莊嚴的黑色調旗幟卻是他們從未見過的。
看完王離的奏報,李斯幾人興奮地恭賀道:“陛下,此番我大秦僅死傷千餘人便平定烏孫,俘獲烏孫王室幾十人,收服西域四十國、五十三城,增地方圓萬里!足可抵得上大半大秦之地了!臣等恭賀陛下!”
我也是興奮不已,沒想到竟然如此輕易就收服了西域諸國,七萬秦軍幾乎可稱得上沒有傷亡,只是耗費錢糧較多。
“嗯,不錯,明日朝會將……”我本想將此訊息佈告天下,突然意識到有問題:“不,暫時不要聲張出去!”
馮劫疑惑道:“陛下,這是為何?此等驚天動地的大捷,為何要隱瞞訊息?”
我笑了笑,提醒道:“秦軍雖是王師,可在西域人眼裡,這不足以成為秦軍佔領西域的理由。現在烏孫已經滅國,大秦與西域沒有了共同的敵人,如果大秦不由分說直接吞併西域,西域人同樣會奮起反抗。所以在大秦還不能讓西域人心甘情願臣服大秦之前,不宜昭告天下西域是大秦的疆域。”
幾人恍然,李斯眉頭微皺:“那我大秦是否要退兵?”
我大笑道:“那自然是萬萬不能的,就此退兵豈不是真的白白替西域人征戰了?朕不答應,出征西域的將士們也不能答應。”
上次沒叫餘禾,差點在朝會上發生誤會,這次讓他一起來了。
餘禾道:“那陛下是如何打算的?”
我神秘一笑:“到時你們便知。”
章邯旋即拱手賀道:“此次非但征服了西域,陛下還得一員帥才啊,竟然以區區兩千人誅滅數十國家!”
我知道他說的是韓信,點點頭讚許道:“韓信的確沒有辜負朕的期望。不過,這是我大秦所有將士的功勞,不能歸功於他一個人。”
我瞭解歷史上韓信的性格,不能把他捧得太高。不過這次他的功績屬實太大,連吳劍都望塵莫及,也不能太過刻意打壓,那樣會適得其反。歷史上他正是覺得以自己的功勞應該封王,便在滎陽、垓下兩次大戰前夕請求劉邦封王,然而在劉邦眼裡這可是趁火打劫,所以落得個被誅殺的下場。
想了想我吩咐章邯道:“既然西域已定,便命景祝為右將軍,封韓信為左將軍,統領西域秦軍。你同王離商議西域留下多少秦軍駐守合適,定下來後便讓王離卸任上將軍,仍歸河西。其餘諸軍皆論功行賞。”
從二五百主升任左將軍,連升四級,應該可以使他滿足了。
章邯拱手稱是。
提到王離,我臉色漸漸陰沉起來。
王離不敢欺瞞我,在奏報中如實稟明瞭西域之戰的整個過程。從奏報中王離的表現來看,他身上的問題太多了,紙上談兵、墨守成規、猶疑不決、輕視情報……
不過好在最後給了韓信一個“相機行事”的權力,起碼說明他不是個妒能害賢的人,心性尚可。
幾人看我提到王離之後面露不悅,便知道我對王離有些不滿。畢竟奏報他們都看了,若是沒有韓信,西域之戰恐怕不能以如此小的代價迅速取勝,王離這個上將軍竟然還不如一個二五百主,屬實有些辱沒了王氏一族的赫赫威名。
不過我沒發話,眾人不可能主動提起。王離並沒有實打實的罪狀,議論同僚不僅不道德,還可能觸犯秦律的非所宜言罪。
我輕輕敲了敲桌子,決定先不提這事。大秦軍府已經建成,待定下學制後把他叫回來學習吧。此人還是有可圈可點之處的,又是將門之後,回爐重造一下再觀後效。
“行了,西域的事暫且這樣,且待西域使臣抵達咸陽之後,再作打算。想必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幾人何等聰明,轉瞬便明白過來,李斯拱手揶揄道:“陛下英明!秦軍不退,他們自然要來咸陽,只是不知他們打算如何感謝大秦啊!”
“哈哈哈哈……”眾人皆是大笑起來,一時間四海殿內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
五月二十三,良辰吉日已定,桃夭從咸陽宮門被抬了進來。
從咸陽宮門進來已經違了禮制,朝中眾臣雖然知道這件事不容置喙,卻還是流出了許多議論,自然不能再大張旗鼓了。
是夜,沐浴後我就去了巴夫人宮。
進了宮門,只有一個宦官垂首立於殿門外,手中拿著紙筆,不過秦朝沒有其他朝代那麼變態,他們只是記下皇帝進出的時間就可以了。
“出去吧。”我淡淡道。
宦官連忙躬身道:“陛下,臣告退。”
我緩步走進殿中,桃夭正端坐在榻上,身穿一身青上縹下的曲裾深衣,梳了個垂雲髻,面上未施粉黛,卻已是千嬌百媚。
旁邊還有個侍女,見我進來,連忙躬身道:“見過陛下,奴婢告退。”
我面帶笑意,上前牽起桃夭的手,扶著她進了偏殿。
兩人坐在床邊,我歉意道:“是朕的過錯,讓你穿了一身青衣,不聲不響地就這麼入了宮。”
桃夭羞澀不敢抬頭,輕輕搖了搖頭:“陛下莫要這麼說,妾已經非常滿足了。”
我拉起她的手,輕聲道:“朕會補償你的。”
桃夭點了點頭,沒再言語。
結果兩人就這樣尬在了那裡,饒是兩世為人,我也沒經歷過這樣的場面。
良久,鼓起勇氣道:“朕去把燈熄了。”
桃夭已是羞得滿臉通紅,點點頭。
殿中立刻黑了下來,只有點點星光透過窗戶灑進殿內。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過後,殿中只剩下了斂盡春山羞不語,人前深意難輕訴的靜謐。
驟而聲響漸起,芙蓉帳暖,掌中只覺似帶如絲柳,團酥握雪花。月光似水灑下,雙眼漸漸適應了黑暗,只見半邊白雲,又有香靨凝羞。
“陛下,熱……”
“五月的天氣,是有些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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