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須言名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五十九章 胡亥的驕橫,家父秦始皇,何須言名,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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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皆是一驚,好像從放煙花開始就沒見到胡亥,也沒人注意到他,連忙轉頭看向孟合。
孟合愣了一下,恭敬又帶著些許疑惑道:“陛下,驪侯不是一直在城門上觀禮嗎?臣沒看到驪侯離開啊!”
我猛地拍了一下桌案,厲聲道:“廢物!朕的弟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朕活剮了你!還不快去長向宮看看他有沒有回來!”
孟合連忙應道:“臣知罪!臣這就去!”隨後慌張地跑出了咸陽殿。
眾人互相看了看,這是走還是不走啊……
李斯躬身一禮,寬慰道:“陛下勿憂!今夜不行宵禁,咸陽戒備森嚴,驪侯走不了多遠的,想必已經回到了長向宮,臣等在此陪陛下等候!”
我點點頭,擺了擺手,憂慮道:“坐吧。”
李斯帶頭了,誰還敢走,皆是謝恩坐下了。
沒過多久,孟合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聲音顫抖道:“陛下,驪侯……不在長向宮!衛尉也未曾見過驪侯!”
這下眾人慌起來了,嬴政唯二的男嗣失蹤,這可不是小事啊!
李斯更慌了!雖然他不待見胡亥,可李傑是衛尉啊,胡亥要真是在咸陽出點什麼事,自己的小兒子鐵定脫不了干係!
連忙起身道:“陛下,臣請陛下調動禁軍全力尋找驪侯,切莫被歹人所害!”
我看了孟合一眼,暴怒道:“還愣著做什麼!沒聽到李相的話嗎?趕快去找!嬴絳,派你的屬官也都去找,找不回來你這個咸陽令就別做了!”
嬴絳一臉惶恐,急忙起身道:“臣遵命!”
立刻慌里慌張地同孟合出了咸陽殿,心中哀嘆一聲:白天還是有功之臣,晚上就成了待罪之賓,這他孃的誰受得了!
眾人看我焦急的模樣,大氣都不敢喘,心思卻是活泛得多,有人心中暗道:有那麼多禁軍守著城門,驪侯怎麼跑出去的?難道是陛下……可看這擔憂的臉色又不太像……
不管眾人是如何想法,咸陽城已經雞犬不寧了!
李傑、嬴絳、孟合三人帶著數千兵卒挨家挨戶搜查,火光照亮了整個咸陽!
此時被尋找的主角卻在城外一間屋舍中與一名女子正相談甚歡!
胡亥痴迷地看著眼前的嬌豔美人兒,口水直欲流下三千尺,嘿嘿道:“姑娘真是可人啊!”
田煙生得一副絕頂容顏,走起路來千嬌百媚,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給胡亥倒了杯水,抿嘴輕笑道:“公子過獎了,今日若不是公子護著妾,恐怕妾就要被那些人玷汙了!”
胡亥聽著田煙的誇讚,得意道:“不過是幾個流氓,怎麼是本公子的對手!”
田煙湊近胡亥,抱起他的手臂,雖有粗布阻隔,胸前的柔軟還是有意無意地撩撥著胡亥的心絃,嬌聲道:“公子真是英俊神武!天色已晚,燈會也已經結束了,公子不如暫且留宿一晚,明日再回城吧。”
胡亥久在深宮,哪裡受得了如此挑逗,吞了吞口水,盯著田煙白皙的天鵝頸,點點頭道:“好,好……”
————
次日卯時,孟合三人終於在屋舍內找到了胡亥!
隨即馬不停蹄地帶著二人回了咸陽殿。
路上胡亥還沒意識到問題有多麼嚴重,直到看到咸陽殿一夜未眠的眾人和一臉擔憂的我才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卻仍是嬉皮笑臉道:“兄長,你們不用擔心我,在咸陽誰還能傷得了我不成?”
我有些生氣道:“亥弟!你可知朕和諸位大臣為了你一夜未眠,將咸陽翻了個底朝天,昨日好不容易佈置的燈會反倒搞得咸陽黔首人心惶惶!你……”
言罷生氣地不再理他。
李斯見狀,同樣起身恭敬勸誡道:“驪侯,宮外人心險惡,驪侯未經世事,倘若為歹人所害該當如何?陛下為驪侯憂慮得徹夜未眠,驪侯今後萬不可如此了!”
胡亥斜眼瞥了李斯一眼,不客氣道:“李斯,兄長說我兩句也就罷了,你是什麼身份,也敢教訓我?”
李斯微不可察地變了臉色,胡亥小時候經常跟在嬴政身邊,每次出巡也必定帶著胡亥,他自以為還算了解胡亥,不過自從嬴政死後,胡亥一直在後宮,長大後他沒怎麼接觸過,如今竟然對他如此無禮!
其他大臣也是面露不滿,心中暗道:莫說你一個有名無實的驪侯,按照皇帝定下的規制,你只能在宮中混吃等死,倘若不是陛下仁慈,你哪裡有資格獲封驪縣三萬戶食邑?李斯可是大秦的右丞相,就連陛下也要尊稱一聲李相,你敢直呼其名?
胡亥卻是沒有這個覺悟,懟了李斯兩句又對我笑嘻嘻道:“兄長,若是無事我就走了。”
隨後就要帶著田煙回長向宮。
餘禾忍不住了,起身質問道:“驪侯,這個女子從何而來?驪侯意欲何為?”
胡亥止住腳步,回頭倨傲道:“你是餘禾吧?這是我的夫人,我要帶她回長向宮!”
餘禾可不像李斯那麼能忍,當即面色一冷,沉聲道:“驪侯身為陛下臣弟,乃皇室宗親,迎嫁接娶自有朝綱宗法,豈可胡言亂語!”
胡亥面色驟變,臉上現出陰冷的神色,厲聲道:“餘禾!李斯都不敢說什麼,你一個御史大夫竟敢對我指手畫腳,要不是看在你年紀大了,我定將你這老匹夫打得滿地找牙!”
好傢伙,一句話得罪兩位三公,還要打御史大夫?我不得不感嘆大秦亡在胡亥手中似乎也不是什麼值得奇怪的事……
餘禾瞪大了雙眼,伸出顫抖的右手指著胡亥,結巴道:“你!你!你竟敢如此欺辱老夫!”
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誰敢當著面罵他老匹夫!就算是馮劫也不過心裡罵兩句痛快痛快罷了!
看胡亥冷笑著用嘲諷的眼神看著自己,餘禾轉身憤然道:“陛下,驪侯對朝廷大臣如此出言羞辱,視禮法為無物!與不明來路的女子糾纏不清,罔顧朝廷法度、祖宗規矩!臣請陛下行秦律、用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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