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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王離等人依照先前的安排各自出發,西乞顧雖然有些失落,卻是沒有多說什麼,老老實實地留在大秦軍府成了一名教員。
十月天氣逐漸開始變冷,戊時中處理完奏報我起身舒展了一下身體。
“善本,你回去休息吧,朕今晚去後宮。”
趙善本恭敬一禮:“謝陛下,臣告退!”
話音剛落孟合進來了:“陛下,太尉求見!”
“召。”
片刻章邯步履匆匆地走了進來,躬身一禮喜道:“陛下,秦南艦隊的奏報!”
“哦?”我眼神一亮:“快呈上來!”
開啟奏報掃了一遍,將奏報遞給章邯樂呵呵道:“南石那邊告捷!兩艘戰艦押著徐福抵達琅琊港。”
章邯接過奏報掃了兩眼,讚歎道:“南石不錯!竟然以二十人不到的傷亡佔領了大半秦東島,還活捉了徐福!”
我搖了搖頭,提醒道:“南石只是趁徐福的人和八尬天皇激戰偷襲了蓬萊宮,待兩者分出勝負肯定還要有一仗,只怕要有些傷亡。不過以他們的裝備擊敗任何一方應該都是易如反掌,倒也不必過於擔心。”
章邯贊同道:“陛下英明!”
我眼神微眯,沉聲道:“秦東島被佔領在我的意料之中,卻不想徐福竟然真的逃到了秦東島,還建立了堪比夷人的勢力,更令我驚訝的是他居然還活著!”
“臣未曾見過徐福其人,奏報中言徐福將近百歲高齡,竟然能夠經歷海上的風浪活著抵達大秦,當真不可思議!”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吩咐道:“此事暫且不要張揚,你立刻派禁軍去迎梗陌,將徐福等人押送回咸陽,在朕見到徐福之前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他還活著!”
章邯躬身道:“臣遵命!”
看到章邯疾步去了,我起身踱步到西偏殿,看著案上那枚象徵著至高無上皇權的傳國玉璽,雙手用力捧起來盯著那八個魚鳥篆沉思良久。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善本,你捧起這枚玉璽是什麼感覺?”
趙善本一愣,連忙躬身道:“陛下,臣惶恐!執此瑚璉之器深感社稷萬鈞,臣只有為陛下分憂之心……”
趙善本低著頭講了半天卻不沒有聽到我一點反應,明智地選擇安靜了下來。
我自然也不是真的想知道他的感受。
直到捧著玉璽的手腕有些痠痛我才回過神來,放下玉璽吩咐道:“去告訴皇后,朕今日在四海殿歇息,你也去歇了吧。”
趙善本連忙躬身道:“遵命!”
趙善本走後我回到東偏殿,幾名侍女幫我寬衣後沒有沐浴就直接躺在了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望著微弱燈火照亮的屋頂,自語道:“穿越這種離奇的事情都能發生,長生真的不能實現嗎……”
————
十一月下旬,經歷了兩場小雪後梗陌終於帶著徐福到了咸陽。
我已經提前一天到了章臺宮,梗陌頭頂冒著熱氣踏進法霓殿:“臣秦南艦隊前將軍梗陌參見陛下!”
我擺擺手,沉聲道:“人到了?”
“回陛下,到了,臣接到陛下詔令便往咸陽趕來,不過徐福的身體越來越差,臣不敢日行百里,請陛下恕罪!”
“無妨,把人帶進來吧。”
不多時徐福被四個禁軍抬了進來。
看到已經虛弱得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徐福,我耐心等待了一會。
殿中溫暖如春,可也過了一刻鐘徐福才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主位上端坐如鐘的我,徐福渾濁的老眼透漏出一絲失望,喘了幾口粗氣艱難道:“皇帝死了?你是扶蘇吧?”
趙善本眉頭微皺,有心斥責徐福又怕將他嚇死,忍了忍沒有言語。
我揮手道:“你們都出去,朕不叫你們任何人不得進來,違者立斬!”
趙善本和梗陌對視一眼,躬身道:“遵命!”
眾人退下後我淡淡道:“徐福,久仰大名,你能活到現在朕很吃驚!”
“咳咳……二世皇帝是你我也很吃驚!”
我蹙起眉頭,疑惑道:“此話何意?”
徐福有氣無力道:“二十七年,我離開大秦之時曾盡畢生之力窺見一絲天機,彼時三垣紫薇黯淡,天市趙星犯上刺目,太微東上相顯而欲墜,二十八宿井鬼勢強,虛危式微,然式微者燕隱鼠顯,勢強者犴羊皆顯,二世皇帝認為這帝位該是你的嗎?”
聽完徐福的話我驚了,冷聲道:“徐福,宮廷玉液酒多少錢一杯?”
徐福一愣:“什麼?”
我長舒了一口氣,心中暗罵一聲:‘我真怕你給我來一句一百八一杯!’
我震驚的是徐福所謂的天機竟然與歷史正常發展的軌跡一模一樣!
先說三垣。
紫薇垣屬中垣,代表皇帝,紫薇黯淡,說明嬴政要死了。
天市垣屬下垣,趙星以趙為名,犯上刺目代表有個地位低下的趙人要行不軌之事,這不是趙高是誰?
太微垣屬上垣,東上相是本垣最為尊貴的官員,顯而欲墜,雖然即將發跡卻不久就要隕落,彼時李斯雖然是左丞相,但馮去疾基本不管事,說李斯是最為尊貴的官員也解釋得通,李斯夥同趙高矯詔擁立胡亥為帝,逼死馮去疾父子二人後就做了右丞相,可不久就被胡亥殺掉了,這不是他又是誰?
再說二十八宿。
井鬼指雍州,也就是秦舊地上郡一帶,井木犴主吉宜建造,鬼金羊主兇宜下葬,二者雖然勢強但卻太過強勢,結合扶蘇和蒙恬的下場,扶蘇被貶去上郡修長城,蒙恬手中有長城軍團三十萬,確實夠強勢,足以殺回咸陽奪下帝位,可兩者同時兇相畢露,扶蘇和蒙恬只一道偽詔便死無葬身之地……
虛危指青州,虛日鼠主吉而隱不可見,危月燕主兇卻顯露無疑,前者明顯是指嬴政將死,後者則是指胡亥將為新帝且將會給大秦招來無盡的災禍!
我緩過神,不再糾結這件事,既然他不是穿越來的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沉聲道:“徐福,朕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而今朕已為二世皇帝,你矇蔽先皇、叛逃大秦的賬該算一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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