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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誰!”
小泥鰍睥睨四方,什麼第一天才,也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
邱平此刻只想仰天大笑,大有視天下英雄於無物的心態。
“不能笑,咱們得低調。”
小泥鰍很快就壓下內心的躁動,這李若愚只是天仙以下最強者而已,古往今來,真正的天才無數,自己豈能因為這點成績就沾沾自喜?
但邱平下場時候那猶如螃蟹一般的八字步,已經徹底出賣了他的想法。
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特麼不氣盛還能是年輕人?
而觀戰的眾人此刻還沉浸在震驚之中,在所有人心中金仙以下無敵的李若愚,竟然敗了。
而且還敗得這麼快!
他們看向邱平的眼神已經徹底變了,這位仙冊第二的水平完全是實至名歸了,神道竟然真的被培養出了一個妖孽。
只是不知道他剛剛使用的是什麼神通,所有人都沒有看懂。
邱平高高興興地下了臺,享受著眾人的恭維。
神道上下也十分歡喜,在正面對戰中打敗了李若愚,幾乎等於提前鎖定了此次比鬥第一。
難怪明靈王會捨得拿出金仙道果,這根本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有了金仙道果,小泥鰍只要按部就班,就能踏足金仙之境,神道又能多一位大佬,看來以後得對這泥鰍好點。
“同喜同喜。”
小泥鰍一路拱著手下臺,心中意氣風發。
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曠蕩思無涯,哈哈哈哈!
還挺押韻。
“有沒有準備旗幟,我披上去走一圈。”
邱平看見神官,第一句話就開口問道。
神官有些被問懵了,怎麼你還記著這個呢,咱們神道哪有旗幟啊。
“那我們什麼時候頒獎?”
邱平連續近十天的戰鬥,他已經覺得無聊又睏倦了。
“啊……還沒有比賽結束呢。”
神官更懵逼了,咱們這賽程才過了一半,你這著什麼急啊。
“不過,因為你戰勝了第三名的李若愚,伱現在有拒絕所有人挑戰的資格了,除非他們戰勝李若愚,才能繼續挑戰你。”
這是強者的特權,也不是什麼小魚小蝦都能挑戰第一名的,不然煩也煩死了。
小泥鰍若有所思,原來距離自己得到金仙道果還有一點時間,但好訊息是自己最近可以休息了。
他現在心情也是愉悅的。
這就彷彿一個已經被保送的學生,看著其他人還在苦逼應試,這種內心無疑是舒爽的。
“而且,如果現在第一名出現了,你就必須要挑戰第一名成功,才能獲得金仙道果哦。”
神官看不慣小泥鰍這副嘚瑟的模樣,又小聲囉嗦了一句。
不料,他在說完這話之後,小泥鰍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非常囂張,只看得神官滿頭黑線,自己剛剛說的話有那麼好笑麼?
小泥鰍當然要笑,這第一名也是我自己啊,我怎麼會挑戰我自己?
……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仙冊第一竟然露面了?”
這幾日,太高霧界內傳來了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那名神秘莫測,從未露面的第一名竟然出現了。
他的名字、身份都是一個謎。
哪怕是司掌天冊的那幫仙人之前也無法窺見仙冊上的名字。
“不可能!這是作弊!這是完全無法容忍的行為!”
邱平則顯得有些焦躁,大聲地斥責道。
這種無恥的作弊行為,就是往咱們神道,往萬族的臉上抹黑,讓仙俠世界的競技精神蒙羞!
“邱平,你的心情我們都能理解,但這個第一名的身份是經過澄明天王、天界八部之主乃至明靈王認可的。”
“雖然仙冊上沒有顯露他的名姓,但肯定不會有假。”
神官對於諸位造化強者的判斷深信不疑,自然不理會邱平的抽風。
但只有邱平知道,那特麼第一名也是我自己啊,我自己做得弊,我能不清楚?
那名字就是我自己寫上去的啊。
堅決不能容忍這種無恥的作弊行為!我要揭穿,我要檢舉!
看著小泥鰍一副被踩了尾巴的模樣,神官趕緊拉住了他,這干擾比賽可是很嚴重的事情。
“現在李若愚正在挑戰薛照人,你要去看嗎?”
神官覺得小泥鰍這純粹就是嫉妒和不自信,少年人的心胸還是要寬廣一點,這樣以後才能走得更遠。
薛照人,就是那第一名的名字。
呸,第一名明明就是我!
“去,我倒要看看這個騙子有幾斤幾兩!”
小泥鰍咬牙切齒,他一定要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戳穿這個騙子的真面目。
邱平隨著神官到了現場,他還是第一回以觀眾的視角看向擂臺。
旁人看到他的到來,眼神中帶著一絲慎重,畢竟小泥鰍擊敗了李若愚,仙冊第二名的水平放在哪裡都值得尊重了。
邱平看向那蓮花一般的擂臺。
除卻一身灰衣的李若愚之外,還有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站立著。
那青年面容俊美,簡直如造物主造出來的最完美的品相,單是站在那裡,就猶如太陽一般光芒四射。
他的手中持著一柄方天畫戟,讓他身上那股霸道之意更是不加掩飾地向外界蔓延。
不得不說,單是這賣相,就能夠讓人相信他是第一名了。
只是邱平的心中還是酸酸的,不過是一具臭皮囊罷了,我才是貨真價實的第一名。
哼!
“轟!”
在擂臺之上,那高大的身影忽然動了,下一瞬間李若愚便好似被火車碾壓過一般,直接飛了出去。
小泥鰍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敲,這麼生猛?
李若愚你小子怎麼肥四?
沒有被我擊敗之前,你乃是無敵的一代天驕?
被我打敗之後,就成了衡量戰力的工具?是個人都能打敗你了?
而在場的眾人也是一片譁然,因為薛照人擊敗李若愚的速度比邱平還要快,甚至李若愚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李若愚精擅幻術,但這個薛照人……似乎免疫幻術?”
“他的意志非常強悍!”
在邱平的身後,適時地有人開始講解了起來。
邱平看不出其中的關竅,但觀眾席上還是有些高水平大佬的。
幻術就是如此,這是一場意志比拼的較量,如果你的意志比不得別人,那幻術再花團錦簇也是無效的。
李若愚也是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這人,內心中是多少年都未曾有的挫敗感。
他在崛起之初,也失敗過很多次。
但他有信心能夠戰勝一切困難,一步步走向巔峰。
但無論是前日的小泥鰍,還是眼前的薛照人,他竟然都升起了難以破解,難以超越的感覺。
哪怕他面對金仙,也沒有這麼絕望過。
他完全無法找到怎麼擊敗二人的方法,一個是看著如弱雞,但手段隱蔽至極,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一個則好似山嶽,一切圓滿,鋼鐵般的堅不可摧。
“一劍飛光。”
在這一刻,李若愚只好強撐起精神,再次施展出自己領悟出的,幾乎要抓到歲月法則邊緣的那一招。
飛光飛光,勸爾一杯酒。
吾不識青天高,黃地厚,唯見月寒日暖,來煎人壽。
一劍既出,四周的場景好似油畫一般地蠕動扭曲,長劍在飛馳,歲月在飛馳。
在這一劍之內,有時間流轉的奧秘。
李若愚近乎燃燒起了全部精神,相比起小泥鰍那滑不留手,虛不受力,眼前這人好歹是真真實實出現在眼前的。
無非就是以最強大、最慘烈的招式撞殺過去。
或是兩敗俱傷,或是劍折人亡。
至於擊敗對方,說實話,李若愚並無這份心力。
長劍化作了飛光,剎那之間,接近了薛照人的身軀,而後刺入了半分。
薛照人只是微微低頭看了一眼傷勢,便隨手一拂,好似撣灰一般。
“崩。”
伴隨著一聲輕響,長劍崩裂成無數碎片,而李若愚的身軀也在一股磅礴力量的轟擊下直接炸開。
儘管他已經領悟了不死之身,但薛照人那霸道的意志,卻散溢位瘋狂、絕望、死寂的氣息,在不斷侵蝕著他本身的意志,令他的身體無法恢復。
但還好,一道力量自虛空中降臨,落在他的身上,將那股異種力量驅散。
他炸裂的軀體很快恢復原樣,只是頭髮徹底變成了白色。
追逐時間者,最終也會被時間給侵蝕。
他一次次想要抓住時間,但他就好似在肆意揮霍時間的孩子,在某個瞬間轉身,卻已經華髮叢生。
“歲月啊。”
“多謝澄明天王相救。”
李若愚長嘆了一聲,身形緩緩從擂臺上消失。
他雖然沒有死,但心中已經生出挫敗之感。
歲月法則猶如大江大河中的游魚,不去眷顧那些拿著網鉤的捕魚者,只會在偶然的瞬間蹦起,落入一個頑童的懷中。
他再如何追逐,時間也不會多看他一眼。
“李若愚認輸,獲勝者薛照人!”
澄明天王的聲音在整個蓮花擂臺上響徹,而所有人都知道,伴隨著李若愚的落幕,這一次的大會中將會迎來兩個閃耀的星辰。
邱平和薛照人之間誰更強大,才是所有人接下來要關心的事情。
“不不,我不要跟他打。”
邱平被薛照人那酷烈的手段給嚇到了,大家不過是打個比賽而已,不用下這麼狠的手吧,完全是奔著讓人形神俱滅來的。
如果剛剛不是澄明天王出手,李若愚真就被殺了。
面對這種心理變態,邱平覺得毛毛的。
“那不行,明靈王囑託我,讓你一定要去挑戰他,並且……並且將其殺死。”
神官把邱平拉到一邊,小聲地說道。
“開什麼玩笑!”
咱這不是體育比賽嗎?你們怎麼攛掇我殺人啊。
而且現場有澄明天王在,就算是身體炸了一樣能恢復,我怎麼把他打死?
“如果獲勝了,明靈王還允許你再開啟一次寶庫。”
“這不是寶庫不寶庫的事情……”
“兩次。”
“這種事情危險性這麼大……”
“三次。”
“我……”
“四次!你不做那我就如實上稟了。”
“好,我幹了!”
小泥鰍終於在神官這不要臉的金錢打法下屈服了,靠,成年人可真是卑鄙啊。
竟然只讓我進出寶庫四次,不應該對我永久性開放嗎?
我邱某人是實誠君子,諸般寶貝不過拿來玩玩,用完都會還回去的。
“邱河伯,那薛照人傳聞有上古神人的血脈,氣運驚人,乃是天界培養的底牌,之前可是一直都藏著掖著的。”
“只要您能把他打敗了,所獲得的氣運之隆重,再加上金仙道果,那豈不是要一飛沖天啊。”
別看神官的實力不怎麼樣,但他畫大餅的本事卻是有一手的。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小泥鰍竟然有些被他說動了。
“其實氣運不氣運,寶物不寶物的,我這人淡泊名利,是不怎麼看重的。”
“我只不過是想要拆穿此子的騙人的面目,還天地一個正義罷了。”
“正義只會遲到,但從不缺席!”
小泥鰍義正言辭地說道。
而神官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假假的笑容,這小泥鰍又開始發病了,在說什麼瘋話。
這遲到的正義還能叫正義嗎?
呸,被他帶溝裡去了,我就不應該聽他胡說八道。
“這薛giao人有沒有什麼資料啊,我先看一看。”
邱平大喇喇地躺在宅院的椅子上,對著神官開口問道。
“薛giao……薛照人是前天突然出來的,之前從來都是查無此人,他擅長什麼……大抵是肉身強悍,意志強悍吧。”
神官差點又被邱平帶偏。
不過他們對於薛照人的瞭解,也僅限於今天他與李若愚的一場決鬥了。
“真是可憐吶,我要上臺跟人打生打死,這攻略還要我自己做,咱們神道這麼大,就沒有幾個情報方面的人才嘛。”
邱平長嘆了一口氣,似乎在抱怨,似乎在揶揄。
而神官的臉色一黑,這臭泥鰍的嘴巴還真是毒啊,說話真難聽。
“不過我看他也是能被打傷的,俗話說,只要有血條,那就一定能被打死。”
“放心,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吧。”
神官聽著邱平嘴裡的怪話,頓時又是兩眼發直。
完了,又聽不懂這小子在說什麼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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