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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誕的直播板塊常年被各種節目佔據,但是相對而言,節目的數量還是太稀少了,有時候好幾天都不會出現一場直播。

所以,當某一次節目中出現了出乎意料的發展,或者是足夠影響到一個固定節目的隱藏劇情時,系統就會為這個節目開放一個顯眼的推薦位。

上了這個推薦位主視角的人,會因為觀眾們的湧入,而大幅增加明星推演者的是經驗,算是對這個推演者的一種獎勵。

現在,這個推薦為連結著的直播間視角……正是和院長正面對上的虞幸視角。

當虞幸開啟資料室的門,並且對陰影院長說這是“為別人工作”的管理員時,一些被忽略掉的細節就重新被觀眾想起,大部分觀眾這才意識到,停屍間管理員李德康,很可能是韓彥送過來誤導虞幸的棋子!

新觀眾就好奇了,有的是沒有關注帖子也不愛看直播,並且不在大公會里的人,他們對直播裡的事一無所知,紛紛好奇。

[什麼韓彥?韓彥是誰?]

[你們為什麼要提到伶人?這事兒和伶人還有關係?]

[這兄弟誰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這麼一號人物,哪個公會的啊,居然能和這種程度的院長怪物面對面]

[不是,誰開的醫院劇情,這麼牛逼……血筆任義啊,那沒事了]

彈幕熱熱鬧鬧,醫院四樓走廊上也熱熱鬧鬧。

那個很想逃跑的管理員即使有著韓彥的控制,也依舊不敢和院長正面相對,它們這些員工對怪物院長的恐懼可謂是根深蒂固,與黑夜模式中欺負正常院長的嘴臉正好相反。

面對踹門的虞幸,管理員老人在接受院長審視的同時就知道要遭,它哀嚎一聲,對著虞幸指控道:“你不是答應了我不會說的嗎?我沒有瀆職,我只是不小心……”

“現在可不是你瀆職的問題了,是你跳槽的問題。”虞幸歪歪頭,“我作為這家醫院的一名優秀患者,不應該及時組織員工跳槽嗎?要是員工一個個都走了,患者們還有什麼治癒希望呢——這層樓有那麼多人都和你一樣被挖走了,我親眼見到的。”

管理員背後畢竟是韓彥,韓彥的意志影響著管理員,迫使它陰狠地問道:“你這樣做有什麼好處,院長就算懲罰了我,也不會放過你……”

一柄巨大的手術刀當空劃過,小心地避開了鐵架子上的一排排檔案袋,將管理員劈成了兩半。

老人的怪物身體徹底崩毀,在原地碎成一地的屍體零件,有斷手,有斷腳,還有一些已經腐敗的看不出形狀的內臟。

零件的下方,隱隱壓著一個檔案袋。

“偷新鮮屍體的零件拿出去販賣,被‘他’發現之後,‘他’無顏面對那些毫不知情的受害者家屬,所以又把鍋推到了我頭上,讓我去做些讓‘他’良心能安的事情。”陰影院長雙目中的紅光更勝,帶著濃烈的嘲諷和邪惡,“所以我殺了這個不懂事的員工,可他又開始怪我下手太狠……”

“哈哈哈哈哈哈哈,噁心的偽善者。”陰影院長為院長下了一個定義,然後喘著粗氣面向虞幸,“這層樓的所有背叛者,都要死!”

“包括我嗎?”虞幸微微睜大眼睛,“我可是幫你找出跳槽員工的功臣,也沒有特殊優待?你一個院長,不應該賞罰分明麼?”

“賞是虛偽的‘他’才會做的事,我——只負責懲罰!”陰影院長的身影突然被拉回了牆裡,融合在了牆上本就有的影子中。

虞幸還沒來得及說話,余光中便有一抹金屬色澤驟然襲來,比剛才還要快上幾分,他瞳孔一縮,迅速閃躲,仍舊被擦到了胳膊,在地上留下一抔倉促凌亂的血跡。

“嘶。”他倒吸一口涼氣,被手術刀隔開皮肉的感覺和其他刀不一樣,讓人有種額外的戰慄感。

血怪院長已經趁著陰影院長劈死管理員的這段時間去把每一個房間的門都開啟了,裡面躲藏的鬼怪驚聲尖叫,都沒有逃過血怪的攻擊,化為各種模樣的東西,喪失了行動力。

在終於有藉口對這層的員工和患者進行攻擊之後,血怪顯得很興奮,一直唸叨著:“就是你在背後罵我是個精神病?就是你故意不好好照顧看不見的盲人患者?就是你給那老頭子報信,說我不是他兒子?就是你的家人過來醫鬧?”

幾乎每一隻怪物,血怪院長都記得名字和身份,它在燒傷的病患怪物面前停下,面目猙獰:“就是你抽菸燒了整整三層樓,把我老婆燒死了!?”

這個燒傷怪物看起來比同樣燒傷的怪物強大很多,它手裡還夾著一個熄滅的菸頭。

可在院長怪物面前,它顯得毫無還手之力,甚至生不起還手的勇氣。

關於這個故事,早在前幾期恐懼醫院裡就被人解出來過,醫院裡有一個燒傷患者,夜裡醉酒後抽菸點燃了家裡的地毯,自己卻睡著了。火勢越來越大,等這個人醒來時,已經被困在房間裡,門被燒得變形了打不開,最後是從窗戶跳下去的。

窗外有消防員搭建的救生墊,這人陷入昏迷,被送往了院長的這家醫院。

更令人惋惜的是,這個人,是院長樓下的鄰居。

火勢向上蔓延,燒燬了隔壁的房間和樓上兩層,院長那天加班不在家,只有妻子和女兒在家安睡。

女兒沒有什麼大事,但妻子……卻以一個護著女兒的姿勢,悄然成了黑炭。

院長悲切的同時,盡職盡責地治療著幾家傷者,最後警察卻告訴他,他治療的人裡,有一個就事害死他妻子的兇手。

那一次,院長忍下來了。

他強打著精神治好了罪魁禍首,將罪魁禍首交給了法律去懲罰,卻因為那個人抵死只說是個意外,量刑並不重。

院長永遠失去了他的妻子。

在恐懼醫院裡,這個人也變成了院長的一塊心結,成為了極為強大的怪物。

這是前幾期嘉賓們拼湊起來的最完整的故事,不過根據今天才得到的新資訊來梳理時間線,虞幸肯定那個時候的意外還沒有導致院長得臆想症,這不是一切的源頭,只是個插曲。

因為院長對妻子的愛,很可能沒有那麼刻骨銘心,他恐怕對待工作的熱情就是對待妻子的好幾倍。

也正因為如此,聽到血怪院長正好在四樓找到了那個縱火者怪物,酣暢淋漓地殺掉了它的時候,虞幸還分出精力瞥了那邊一眼,又被手術刀刮到。

他還發現,兩個怪物院長殺的怪物越多,它們本身的力量就越強大,陰影院長也能從血怪院長那邊得到新的力量,它已經從需要血怪配合的陰影怪物,變成了可以在牆上到處移動的恐怖存在。

資料室太狹窄,非常不利於虞幸的閃避,他戀戀不捨地看了一眼沒有消失的櫃檯,趁著一個機會閃了出去。

那白床單早不知被他丟到哪裡去了,走廊上倖存的怪物都在往樓梯跑,他也跟著跑向樓梯。

剛才院長因為員工們的“背叛”而氣極,說出來的話是這層樓的一個也跑不掉,虞幸認為,這句話也是有規則束縛的,看院長怪物的樣子,它不是那個心繫員工的患者的院長,而是一個不被道德束縛的怪物,加上殺怪物可以汲取力量,它本來就很想大開殺戒。

之所以忍著,不就是因為恐懼醫院有恐懼醫院的規則,不能打破嗎?

如果員工自己的背叛行為是放鬆這個規則的契機,就說明院長怪物可以利用員工的背叛,對規則做出一定範圍內的改變,那麼它嘴裡的所有話都很重要。

它說這層樓,應該就不能延伸到下面的樓層去。

虞幸剛才等著院長來找他,本身就是抱著利用院長怪物把韓彥控制住的鬼物給滅掉一大部分的想法,免得韓彥給其他人帶去出乎意料的麻煩,現在目的達到了,他當然要趕緊溜。

他還沒想和絕望級的怪物硬碰硬,平白消耗實力。

至於能不能溜掉……他覺得,院長怪物好不容易有一個發洩和增強實力的機會,是不會浪費時間在追他一個小病患身上的,如果來追擊他這個硬骨頭,就有可能讓更多這層樓的怪物逃到下一層去,這對院長怪物而言不是什麼好事。

就是那被埋在資料室櫃檯屍體零件下的檔案袋……得之後再回來拿了。

虞幸想的果然沒錯,院長怪物雖然嘴上說著這層樓的一個也跑不掉,實際上還是重點朝著鬼怪密集的地方去了,血怪院長在另一邊,來不及過來,陰影院長也在虞幸身後的位置,來不及提前攔截樓梯口這一波鬼怪。

虞幸混在一群穿著白大褂、護士服和病號服的鬼怪裡下了樓,這時候就算什麼偽裝也沒做,這群鬼怪也不在乎他到底是誰了,沒一個有閒心攻擊他,反倒是浪潮一般推著他就擠下了三樓。

虞幸看見三樓走廊上有任義的身影,任義身上的病號服上畫了幾個奇怪的血色圈陣,怪物們想攻擊他的時候,總會失手打向別處。

血色圈陣就滴落下血滴,示意著陣上的能量在不斷消耗。

三樓走廊本來沒有多少怪物的,大多數怪物都在房間裡,向四樓這種全被院長怪物揪出來的情況著實少見,所以任義應付起來十分從容。這會兒,突然聽到一波怪物的聲音從樓梯方向傳來,任義的面癱臉轉過來,同時注意到了混在鬼怪裡的虞幸。

“……”這畫面太一言難盡了,任義的動作頓了頓,眼神顯得有些疑惑。

四樓倖存的小部分怪物一窩蜂接著往下跑,似乎想徹底遠離四樓,虞幸差點被它們帶到二樓去,他立刻從鬼怪堆裡擠出來,脫離了那股推力,整理整理衣服,在三樓走廊上可以看見他的怪物圍過來之前,毫不猶豫地往任義那裡靠過去。

他知道任義衣服上是什麼,血筆的稱謂可不是擺設,任義除了分析資料之外,對荒誕體系裡的陣法也相當有研究,比如現在能讓鬼怪在攻擊時產生認知錯誤的圈陣就很實用。

虞幸靠過去,想要蹭陣的想法不言而喻。

任義站在原地,看他過來也沒拒絕,他倒是也想問問虞幸四樓發生了什麼。

如果和之前一樣是院長在走廊上追人把鬼怪嚇到了,那也不該是跑下樓,而是躲進房間,虞幸更不可能剛一下樓就這麼從容。

……

“你怎麼開始發呆了?”

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女聲,虞幸因為措不及防,還有走路的慣性,小腿肚抽了一下。

可抽完他就發現,自己並不在走向任義的那條走廊上,而是坐著的,坐在一張病床的床沿上,周圍是一片狼藉的病房佈置。

“?”他少見地呆了一下,轉頭看向說話的女聲。

是莎芙麗和海妖。

莎芙麗眉頭挑起,纖長的手指來到他面前揮了揮,問道:“怎麼回事?說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你繼續呀!”

海妖也一臉疑惑。

虞幸更想一臉疑惑,他上一秒還剛看見任義,下一秒就來到了病房裡,從站著變成了坐著,似乎還正在與莎芙麗和海妖說些什麼?

“等一下。”虞幸抬起手,捏了捏額角,他排除了是某種鬼怪的能力讓他產生了幻覺的可能,然後腦中靈光一閃。

“啊,我知道了。”虞幸木著臉,對面前的兩個女人解釋道,“我犯病了。”

“什麼病?”海妖驚訝,“沒看出你哪兒不正常呀,你的病症不是突然變得奇怪嗎?”

就像在婦科診室裡那樣,執著地認為她該住在海底。

虞幸咬著後槽牙,有些‘感謝’恐懼醫院的真實患病機制,他道:“我的病症之一……臨時失憶。”

真的是非常臨時。

他沒有任何預兆的,失去了和任義會合之後,一直到現在坐在病房裡,似乎在說些什麼之間,所有的記憶。

也就是說,時間正常流逝,他已經做了很多事,卻在前一秒犯病的瞬間,丟失了部分記憶,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三樓走廊。

嘶……多坑啊。

系統,真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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