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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用來坑大多數推演者的設定,竟然陰差陽錯地幫趙一酒進入了前一百名,這也算是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了吧?
否則,按照虞幸猜測的趙一酒的六十二分,這孩子是進不了排名的。
當然了,突然受益的人恐怕不止趙一酒一個,也不知道那些總分九十幾分的人有多少是因為附加分上去的。
這邊黑板上已經播報完了所有進入下一輪活動的人選名單,這些名字將黑板鋪的密密麻麻,剩下沒有被報的名字的人,即便他們成功完成了前置活動,也失去了晉級的資格。
虞幸憑藉自己的記憶力堪堪記住了大半的人名,雖然他知道出去之後論壇大機率很快就會有分析帖的,但以防萬一系統要求完全保密,到時候一些沒有名氣並且排名不高的推演者就會很容易地隱藏在別人的視野中,到時候萬一使絆子,就比較防不勝防。
幾乎是他剛記完,上面的字就飛速的隱沒,換上幾行新的通知。
【完成試卷但沒有進入前100名的考生將得到3000積分獎勵】
【已將無關考生清出考場】
【前100名考生將根據排名得到相對的獎勵,具體獎勵推演結束後發放】
【現在公佈分組規則:競技活動將分為五個場次,每個場次20人,活動將於兩天後展開,期間,所有場次開放選定功能,推演者可在兩天時間內自由選擇某一場次,所有已選擇的推演者名單將全面公示,以便團隊進入同一場次。】
【未在規定時間內選擇場次的推演者,將被隨機分配到缺人場次。】
【對了,二階段活動中的死亡將會是真實死亡哦~當然,現在想要退出的人——你們已經沒有機會啦!】
虞幸眼睛微微一眯,這個場次選擇的方式並不在他的意料之外,但別看系統說的好聽,說是以便有意識合作的個人或團隊透過公示進入同一場次,如果真是這樣,那麼私下溝通就好了,所謂的公示不就是方便敵對者掌握彼此動向嗎?
這樣一來,伶人會不會在看到他和他隊友的報名時,故意選和他們一樣的?
就算是在活動中收益變小也要過來搞他心態,伶人絕對做得出這種事。
虞幸撇撇嘴,思考要不要玩個極限選定,在最後一刻再選擇進入的場次,不過這種方式的成功率不大,因為到時候不一定還有那麼多足以讓他們整個隊伍一起進入的選擇。
【階段二核心活動五個場次所在地分別為:瘋狂之城、無光鎮、幽靈都市、混亂邊境、死寂島】
【瘋狂之城:不知道為什麼,這座城市陷入了瘋狂,清醒的人瑟瑟發抖、艱難求生,你以為瘋狂的只有人嗎?新來的,別看鏡子,也別看月亮。】
【無光鎮:這是一座沒有白天的小鎮,人們在無盡的黑夜中徘徊,黎明的鐘聲什麼時候才能響起?那是慶祝的鐘聲,還是最後的喪鐘?】
【幽靈都市:這座城市看起來一切正常——怎麼可能?每一個活人都有可怕的影子,高樓崔巍,無數怪異在暗中窺視,想在這裡活下來,恐怕只有做夢了。】
【混亂邊境:人類和鬼域的戰爭從未停歇,處於邊境的人們永遠都在噩夢中掙扎,現在你也是掙扎的一員了——你見識過真正的災難嗎?】
【死寂島:這是一座彷彿沒有人的島嶼,你們因為海難漂流到了這座島上,卻發現島上每一個會動的東西都將變成你們的恐懼。荒村?醫院?學校?不,全是地獄。】
粉筆字一個接一個的在發綠的黑板上浮現,虞幸看著這些簡介的同時,迅速對這五個場景進行了大致劃分。
這幾個場景光是看著應該都屬於生存解謎對抗三線並行的推演副本,但側重點各有不同,比如混亂邊境,在有一個人類和鬼對抗的大環境下,可能會產生推演者和體驗師比殺鬼數量的一條任務。
而無光鎮一看就是解謎側重比較多,或許比拼的會是兩邊誰能更快找出鎮子沒有白天的原因。
另外三個或許危險程度更高一點,或許要求的是推薦者和體驗師在鬼物本身就擁有的高威脅下存活,虞幸覺得即便是競技類的活動,兩邊也不可能真正撕破臉皮,讓推演者和體驗師直接互殺,真要是這樣的話,兩個系統就不必假惺惺的進行搞這麼一次活動,荒誕系統也沒有必要在第一階段活動中這麼全面的考驗推演者的腦力了。
畢竟系統坑歸坑,但到目前為止,他還很少看見系統設計推演者之間相互殺戮的副本,恐懼醫院勉強算半個吧,如果大家心態都好,互相串通到都最多隻死兩次,那是有可能全員存活的。
曲銜青倒是參加過一個必死一半的節目,但那主旋律也是和鬼物鬥爭,誰死誰活全憑自己本事,而自從虞幸找到曲銜青之後,曲銜青就拒絕了那個節目的邀請,再也沒上過。
就在虞幸思維發散的時候,黑板上的字突然一頓,然後陷入了寂靜。
緊接著,虞幸耳邊傳來一聲悶響,他扭頭看去,外面是空蕩的走廊,那聲音離得非常遠,似乎是在好幾面牆之後的下方,悶響持續了好幾秒,就連虞幸坐著的地方都有一種顛簸感,像地震了一樣。
直到震感平息,黑板上才出現了最後一段血色文字。
【現在,學池中學大門已開,請各位考生有秩序的離開學校,前十位離開學校的考生有資格指定一名非前十位的考生與自己分到同一場次,被指定者不可拒絕哦~】
血字在黑板上留存了大約五秒鐘,而後教室裡的電燈就爆炸了。
不僅僅是黑教室裡的,就連外邊的走廊燈也在同時炸裂,爆炸的燈泡碎成一塊塊碎玻璃,從原地向周圍濺射,很多碎塊打在了地面上和桌子上,窗玻璃也被砸出裂紋,虞幸感覺臉頰一痛,伸手一抹,感覺到了一手的溫熱。
指腹下,還有面板被劃開的觸感。
虞幸瞳孔一縮,立刻站了起來。
學校陷入了徹底的黑暗,他站在黑暗之中,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又是這樣,系統又把最坑人的一點放在最後才說!
與此同時,他終於聽到了這所學校除了他以外的聲音,在隔壁教室好像有人正在挪動桌椅,那應該就是別的推演者。
剛進入這所學校的時候,他曾經離開教室去看教室外的牌子,那個時候他很確定隔壁教室是空無一人的,而現在黑板上的最後一條通知出現之後,好像他的左右兩邊教室都突然出現了別人,虞幸花了三秒左右,想清楚是燈泡炸裂之後空間才有的變換,把所有推演者身處的獨立空間合到了一塊兒。
為了什麼?搶位置啊!
要是每個人都呆在獨立的空間裡,摸黑往校門口走,那誰能在前十名出去,還真是得看技術和運氣,這要是一群人合到一塊兒了,這不就得打起來嗎?
虞幸:“……搞事情呢。”
整個學校一片黑古隆冬,看樣子是能把能爆的燈全都給爆了,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在幾樓了,畢竟空間轉換,如果有些人在四樓,有些人在一樓,未免太不公平。
而且他自己能不能前十倒是無所謂,起碼伶人不可以。伶人要是前十名,保證點他名讓他跟隊友分開。
想到這一點,虞幸先是在自己的抽屜摸了摸。
他掏出了兩樣東西。
剛剛從推演裡回到教室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注意過了,他在最後上閣樓之前回身去拿的那兩樣東西,果然被帶了出來。
一隻打火機,一根蠟燭。
這是他在踏上閣樓那條樓梯的前一刻,靈感忽然觸動,讓他想到了打火機,所以他回到葉明房間,以防萬一在葉明床底將打火機連同蠟燭一起帶了出來,當時就放在口袋裡,到了教室之後,這兩樣東西就出現在了抽屜。
虞幸的靈感非常準,所以這也是他進教室之後,預感閱卷完畢還會出現別的么蛾子的依據。
果然能用上。
現在推演者們的身體素質應該都被拉到了一個平均往上的水平,寫試卷的時候是壓制到普通人水準,從於惋那個世界回來之後,身體素質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開放,就相當於從乖乖生變成了會打架的校霸的那種程度,看來系統就是想讓他們在這裡“幹一架”。
他把打火機放在校褲口袋裡,蠟燭放在了另一邊,沒有耽誤太多時間,直接摸著黑往教室外面走。
他的五感並沒有歸來,其他人應該也一樣,現在就是一群瞎子找一道門的遊戲。
而且這黑暗還不是普通的黑暗,沒有光源的條件下,虞幸連自己的五指都看不見,這明顯是被某種力量附著之後產生的效果。
恐怕現在就算有個人站在他面前,他也分不清那人是男是女。
虞幸踩著一地碎玻璃渣,聽著那玻璃的聲音,“嘖”了一聲。
即便運動鞋鞋底還挺厚,也還是會讓人害怕會不會刺破腳底,讓人行為都變得謹慎拘謹了不少。
他大概是最不在乎這些東西的人了,出了教室,大致摸清了自己所在位置之後,直接跑動起來,他能聽見旁邊的一些教室裡傳來小聲的“臥槽”。
虞幸的視線在逐漸適應黑暗,天空特別的昏沉,連一絲月光和星光都沒有,給不了人任何幫助,他悄悄地用手摸到打火機,點燃了一瞬。
就這麼一瞬間,他看清了自己所在的位置,這裡是一條走廊的拐角處,樓梯就在他的旁邊,有上有下,說明他不在一樓。
但虞幸的火光也吸引了別人的注意,他立刻察覺到朝他這邊靠攏的人變多了,身後的腳步聲有點紛雜,還全是踩在碎玻璃上的“嘎吱嘎吱”聲。
現在還留在學校裡的人數量本來就不算特別多,前十名的獎勵對於沒什麼壞心眼的人來說也不是特別有吸引力,再加上大家都是理智的推演者,當然不會上演那種超市打折時令人糟心的爭搶場面,當下,就聽一個比較沉穩的男聲在後邊問道:“前面那位朋友,你有打火機?”
“真是太好了,摸黑走我還真的怕不小心撞上什麼呢~”又是一個帶著笑意的女聲傳來,她聲音聽起來嬌滴滴的,像撒嬌一樣,讓虞幸瞬間想到了莎芙麗那種女人。
“可不可以一直開著打火機啊?我們對排名沒什麼執念,只想順利出去而已,如果有光的話,大家一起走應該會順利不少吧?”這個聽起來是個少年。
虞幸:“……”
這群人也就仗著天黑看不見臉才這麼“友善”了,平時說不定隨便一個都是在推演裡要被叫哥姐的大佬。
虞幸想了想,他是有原因才需要儘快離開的,後面這些人倒確實對他沒什麼影響,但他也不想暴露自己,於是暗自清了清嗓子,調整共鳴,變出一個男女莫辯的偏女性的中性聲音:“我有仇家,很急。”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懂你~那妹妹你先走吧,姐姐自己找出口。”剛才那個聲音嬌滴滴的女人又開了口,倒像是對這種事非常熟悉似的。
有她這麼一開口,後面跟著的幾個人也紛紛瞭然,就是暗自在心中思考,好像不論是他們自己經歷過的推演,還是在那些大佬的影片裡都沒有聽過這個聲音呢。
是低調的女性嗎?
他們的思考並沒有結果,只有墜在人群最後沒說話的宋雪有些疑惑的追著虞幸的背影看了一眼。
她的眼睛非常特殊,這一點不少人都很清楚,這裡的黑暗對她影響不算大,她應該是整個學校裡為數不多可以勉強視物的人了,所以,她明明白白看見往通往樓下的樓梯跑去的人是個高個子男人。
而且這背影還略顯眼熟。
宋雪知道能讓她產生這種熟悉感的,一定是近三個月她看過的人,要麼來自現實,要麼來自推演影片或者直播,她在腦海中搜尋了一圈,然後冷冷清清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略顯生動的表情,在心中喃喃道:“難道是虞幸?”
雖然說她看直播的時候,虞幸用了遮掩面目的祭品,但她當時透過螢幕用自己的眼睛看到了虞幸真實的模樣,並且印象頗深。
“這人不僅有改變外貌的祭品,本身還精通聲音的偽裝嗎?”
宋雪記住了這個情報,準備回去之後和衍明提一下。
她很清楚這次活動的難度是什麼等級,在這種情況下,虞幸和她同分,並且在閱卷時被預設排到了第一位,實在是很有趣的事情。
她慢悠悠跟著這因為巧合而聚集起來的七八個人的小隊伍往前走,順便思考了一下虞幸說的仇家是誰。
如果上次衍明的情報足夠全面,那這個仇家應該就是伶人了吧。
這樣還敢主動爭奪前十,往伶人手裡撞,還真是大膽的選擇。
……
另一邊,虞幸已經下了一層樓梯,好訊息是他原本所在的位置經過空間的轉換後就在二樓,現在他已經在一樓了,只要沿著走廊轉一圈,怎樣都可以找到大門。
他依舊算是用跑的在找路,學不學點亮打火機照一下位置,一路上經過了幾個閒散晃悠的人,當等找到大門時,大門上顯示著“03”,應該已經有三個人出門了。
正當他打算穿過大門時,身後傳來了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
伶人就在他身後的黑暗裡,語氣間盡顯從容,又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戲謔和愉悅:“走這麼快,是想躲著我嗎?阿幸,你就這麼不想……和我處於同一個陣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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