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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這個區域上班的時候,我是十分不願意的。
因為之前在我手中受騙的他們或多或少都有著自己的原因,可是冒充有關部門的受害者,大多都是無辜的。
最重要的是,這裡的受害者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年人。
若是真的上鉤了,對他們來說這就是無妄之災,辛辛苦苦攢下的錢說沒就沒了。
在這樣的打擊下,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事。
這樣的行為對我來說,良心受到劇烈的譴責。
或許你會說都到這裡了,還要什麼良心?
我只能說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底線,而這就是我的底線。
雖然我十分不願意,可飛哥不時的就會來看一眼,我也只能硬著頭皮發簡訊,甚至打電話。
當我工作了一段時間,深入的瞭解了他們的運作手段後,我才真正的見識到了這群人的可怕之處。
他們會從國內的各個渠道獲取他們想要的資訊,然後在園區中會有專門的人員進行篩選。
篩選的物件是那些城市裡的獨居老人,或者是本身就有一些小問題的人。
還有在外面務工很少和家裡聯絡的農民工,只要有被騙的可能就會被送過來。
他們詳細的排查這些人的資料,然後冒充醫院急救中心,或者有關部門。
告訴這些人,他的孩子親人出了車禍或者工作的時候受傷了,急需手術費。
或者是告訴他犯了什麼事,然後需要保證金,不然後果很嚴重。
有圖片的再把經過PS的圖片發過去!
精確的定位加上針對性的話術以及一些真實的姓名和資料,一整套流程下來,有不少老人或者文化程度不高的人上當。
大多稀裡糊塗的就把錢打了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連根毛都找不到。
有時候聽著電話中傳出蒼老的聲音,我就備受煎熬,有好幾次我都不忍心繼續說下去,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心中大罵這群畜生不得好死,豬狗不如,連老人的棺材本都騙,遲早死在臭水溝裡。
我想要阻止這一切,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我痛苦不堪,我停了下來,開始了罷工。
我的罷工讓飛哥衝了過來,先是給了我一腳,然後才對我罵道。
“怎麼?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同情心氾濫了?”
“飛哥,我真的做不下去了,放我會原來的崗位吧!”我懇求道。
“回去?別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你要是不想幹,我就讓虎哥先把你收拾一頓,再賣到妙瓦底,到那時候,你就是求爺爺告奶奶想要留下來都不會給你機會了!”
“對了,恐怕你還不知道妙瓦底是什麼地方吧?”
飛哥臉上露出了冷冷的笑容,坐在我的位置上給我講起了妙瓦底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被稱為人生終點站,凡是進去的人就再也不會活著走出來。
在哪裡有著更加殘酷的生活環境,有著更加殘暴的規則,嘎腰子、摘眼球、當血牛、甚至會被做成駱駝肉。
進去的人會被榨乾所有的價值,哪怕是屍體都不會放過。
聽著他的話我也有些害怕了,可是讓我去騙老人,我實在下不去手。
“飛哥!就幫我這一次,回去我一定好好幹!”我固執的說道。
“踏馬的,合著我這些話說給狗聽了!”
我的固執讓飛哥十分的生氣,又狠狠的踹了我幾腳,直接拿出了對講機聯絡起了虎哥。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虎哥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手中拿著棒球棍,皮鞭,身後跟著兩個狗腿子。
“又是你小子,才消停兩天,怎麼又派皮癢了?”
虎哥說著就和身後的兩個頭腿子衝了上來,手中的棒球棍皮鞭不斷的向我身上招呼。
我護住腦袋趴在地上默默的承受著,不一會兒我的後背就已經皮開肉綻,殷紅的鮮血不斷的流出。
疼痛佈滿了全身,可是這一次我沒有求饒。
我知道我一旦求饒了,必定會讓我繼續幹著詐騙老人的勾當。
我也有父母,我知道身為父母是見不得孩子吃苦、受傷的,有這些老人最薄弱的地方去欺騙他們,我做不到。
哪怕是我被打死,我依然做不到,這就是我底線。
打了一會兒人,虎哥和狗腿子也打累了,抓著我頭髮問道。
“骨頭踏馬還挺硬啊!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到底幹不幹?”
我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忍著身上的疼痛說道。
“不幹!”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骨頭到底有多硬。”
虎哥將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或許是從來沒有見過遭受了這麼多毒打的人居然還不屈服,他顯得十分生氣。
對我又是一陣拳打腳踢後,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幾根鋼針,隨後又讓人把我的雙手緊緊的按住。
他掏出了打火機,將細針在火上烤了一會兒,然後順著我的指甲縫插了進去。
我顫抖著雙手,咬著牙死命的堅持著,可是淚水還是不斷的從眼角流出。
五指連心,這種鑽心的痛讓我感覺大腦都要炸開了。
緊接著又是另一根手指,一根接著一根,當我一隻手全部插滿鋼針的時候。
疼痛讓我淚流滿面,彷彿下一秒就要死了。
這時候,虎哥卻突然停了下來。
不知道他是覺得沒有意思,還是被我的毅力所感染,吩咐兩個狗腿子將我拖了出去。
我以為我的懲罰就這樣結束了,可當我被兩個頭腿子帶到地方的時候我才知道。
虎哥不過是想換個方法懲治我罷了。
我被兩個狗腿子帶到了一個被木板蓋住的水坑,說是水坑其實叫糞坑更加的準確。
在這糞坑裡面全是排洩物和一些廚房中泔水,剛靠近就能聞到其中的臭味。
我直接被兩個狗腿子扔了下去,隨後還被木板蓋住了,只留下了幾道兩三厘米的縫隙。
骯髒的糞水中細菌無數,不一會兒我身上的傷口就變的奇癢無比,讓我渾身難受。
裡面濃郁的氣味直衝天靈蓋,我不得已將面部死死的貼在木板的縫隙上,才有了一絲好轉。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水牢,我也算是切切實實的嚐到了它的恐怖之處。
過了幾個小時後,我的腦袋就有些發熱昏沉,全身乏力。
我敢肯定再這樣下去,我遲早會因為感染或者沼氣中毒死亡。
對於這樣的結果我沒有一絲害怕,反而覺得自己解脫了。
就這樣在糞坑裡泡了一夜,就在我要堅持不住倒下去的時候,頭頂的木板突然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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