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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格利澤不在,回去本郡主城準備婚事。

要塞就剩下奧蘭計程車兵。

白鷹旗插滿目光所及之處,諾森布里亞的王旗是一面也沒有。

“去把畫匠叫來,等會看著那兩人的臉,記錄下來。”

吩咐屬下後,奧蘭在要塞塔頂等著這支隊伍。

吞併兩郡之後,奧蘭就開始幹一件事,建立王國貴族資料庫。

他的隨軍隊伍中,有辦法的話,總會安排一位畫匠,把見到面的貴族面孔記錄下來。

之後再由認字的城堡侍者或者其他文書,補全資料,記錄徽章,家系。

這是個流言盛行的時代。

無論是盎薩七國,敵對的維京人,甚至南方的法蘭克人。

記錄關於“人”的事蹟,往往離奇。

比如他的領內藏書室內,記載關於歷代先王的故事,總有種神蹟出現。

“編書記史”是奧蘭一開始很想完成的大目標之一。

可逐漸地,他感覺領主“斷人生死”的重大快感後,這個目標進步了。

他開始想創造不存在的“歷史”。

他陸續收集各種藏書,建造書冊,等某天他的勢力大到影響盎薩七國。

就要開始毀滅!

毀滅所有不利於他的資料。

偽造關於先祖的偉大血脈。

當幾百年後的人,看到維傑家族史料時,會發現這是一個從古羅馬便存在的名門。

他要取代亞瑟王,以及盎薩各位英雄跟先王,讓白鷹家族從人格轉為半神格。

創造歷史,流傳後世。

一想到這個偉大舉止,他的心臟便狂跳。

等這支隊伍靠近,奧蘭在塔頂等著,讓兩人上來問候自己。

作為國王之手,見兩位低等騎士,需要的是“傲慢”。

此刻,他的威嚴一覽無遺。

他還想,這是埃拉派來監視自己的。

這個混蛋,人跟人之間的互信都沒了。

走過城門,穿過階梯,當兩個高大騎士來到面前時。

奧蘭看清楚這兩個被傳的十分兇暴的騎士。

見面不如聞名,看上去也就那樣。

一個堅毅,一個兇惡。

“亨利.哈根。”

“歐薩.溫克斯。”

兩位騎士對奧蘭彎腰,報名行禮

“陛下派你們來的?”

“是的,我們帶了三十人來。”

亨利將臉抬起,看這奧蘭這張俊臉,覺著實在太年輕了,年輕的過分。

這麼年輕就是國王之手,這發展的速度,讓他想到死敵“鐵臂鮑德溫”。

家族血仇時刻圍繞著亨利心中,把他兇性都給壓出來,難以剋制,所以在邊境殺人也越來越狠。

“阿爾德伯勒郡怎麼樣了?弗蘭克郡長繼位順利嗎?”

“極為順利,現在地面上沒有任何麥西亞士兵再敢亂來,陛下還說,讓您派出一支隊伍幫助我們,再往南方而去。

根據抓到的麥西亞騎士情報。

林肯郡跟約克郡邊界,有一支數量不小的軍隊,由他們郡長率領,準備北上,讓我們偵察這支隊伍動靜,找機會消滅”

“不用了。”

“不用?”

“那位郡長已經於兩日前,到這做客了。”

“可以見見嗎?閣下。”

“你們一路趕來,應該累了,下去休息吧。”

奧蘭現在沒打算讓林肯郡長,跟其他貴族見面。

當晚,奧蘭的人還強行把這支隊伍分到要塞外側,沒讓他們進入,但准許兩位騎士跟自己共進晚餐。

隔日早上,奧蘭提出讓他們更改方向,轉往約克郡東面,打探維京人情報。

既然有外援,那就無償利用。

這可超出料想,亨利跟歐薩都不願意被奧蘭驅使。

國王交待過的,讓他們看看奧蘭跟格利澤的動靜,按時回報。

奧蘭身邊的南丁補充道,“兩位小心,東面並不平靜。”

歐薩不願意並開口,“閣下,這個任務還是請您計程車兵去吧。”

“怎麼,你們害怕維京人?”

“我們誰都不怕,但這裡有國王手令,上面吩咐我們該做什麼,優先做什麼。”亨利拿出皮紙文書來。

南丁接過,拿給奧蘭,奧蘭只是撇了一眼,就讓南丁遞回去。

“塞恩大會決議,尊貴的‘國王之手’,於緊急時刻,所發出之要求,如同陛下御令,現在我命令你們前往東面。

對了,告訴你們一件事,約克郡遭受重大惡行,先王陵墓被人挖了。

你們也去巡視一下,看被破壞的如何?

哎,如果先王有靈,想必也會哭泣吧。”

就在抓住林肯郡長的隔天,跟格利澤說完後,奧蘭直接讓薩爾斯帶人去挖墳。

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寶貝?

把薩爾斯出賣那時,奧蘭內心希望薩爾斯背叛改投,以便讓王妃更加相信。

但現在自己贏了,薩爾斯這條狗的血統就不純了,死了也不可惜,奧蘭決定多讓他幹這種惡事。

看看會不會遭受報應?

不會的話,就繼續幹。

人盡其用嘛。

“是誰?!”

“就是林肯郡長,這混蛋太可恨,我要親自把他交給國王。”

“我看還是……”亨利腦中想著怎麼拒絕。

奧蘭卻懶得扯皮,“相同的話,別讓本伯說太多次,懂嗎?”

這種狂傲的態度,引起歐薩不滿。

有些貴族,把臉面看的很重。

加上歐薩以為奧蘭不敢對他們這兩個國王使者怎麼樣,強勢回應,“我們進入要塞時,您的人無視國王手令,強行搜身,接著不讓我們見林肯郡長,現在還指揮我們去東面,如果見到國王,我會如實轉達這一切。”

歐薩作勢要拔劍,這個舉止激怒奧蘭。

想要傷害自己的行為,哪怕只是裝腔作勢,也不能忍。

在邊境,兩人是可怕的“百花與野豬”。

在自己這裡,只是可愛的“野花與小豬”。

奧蘭看著歐薩,“拔吧,把劍尖對準本伯,我已經看到了。”

“看到什麼?”歐薩冷笑。

“我看到你會被丟下去,連續十次,直至全身骨頭都摔爛,你身邊這位騎士會回去告訴國王,你被維京人殺了,英年早逝。”

聽完,士兵靠近,長槍對準歐薩。

歐薩額頭的汗開始滴落。

一旁的南丁看到奧蘭這樣,馬上接話,“閣下,歐薩大人已經聽清楚,會馬上動身的。”

亨利也於這時,穩住歐薩,幫他把劍收回去。

對著奧蘭行禮之後,兩位騎士拖著沉重腳步退下。

“你說他們在心中罵我什麼?”

等兩人帶著隊伍離開要塞,影子已經完全看不到後,奧蘭問道。

南丁只是說,“閣下,您真的會殺了他們?”

“權威要積累,不然這群混蛋怎麼會怕?以後在王國,你要記著,只有別人怕我們的份。”

奧蘭又道,“等贖金拿到,你就可以完婚。”

聽見完婚,南丁除了嘆氣還是嘆氣。

又過了三天半。

籌款前後五天,從林肯到約克郡,籌款騎士跑死兩匹馬,挖空財富,湊滿一半奧蘭索要的財物,用馬車帶過來。

奧蘭同意,把一半俘虜走,可另一半送到國王處,林肯郡長依然留下來。

被派回去的籌款騎士大怒,奧蘭回應,“你的郡長汙辱了我,如果你願意替他接受罪罰,他就可以離去。”

“怎麼接受?”

“他說要幫我治好‘口吃’,為了感謝他,我想幫他治好‘有眼無珠’的毛病。”

這騎士聽到這,一時難以回應。

最後只能說道,“你這個殘暴的惡魔,如果不放人,全麥西亞貴族都會消滅你,我已經把你的惡行派人傳出。”

“什麼?”奧蘭睜大眼睛。

“快把我們尊貴的郡長放了。”

“那豈不是有數不盡的騎士,要來對付我?你們王國最出名的騎士,‘懺悔者阿蒙’也會來?還有你們的王?”

“只要你放人,就有和平。”這騎士以為自己佔據上風,剛鬆一口氣時。

“把他架起來。”

奧蘭踢倒面前的桌子,隨後這位進入要塞的騎士,被白鷹士兵拿下。

接著奧蘭讓人把桌子重新立好,把這騎士放上去,舉起劍,對著脖子,比了幾次。

這騎士嚇的拼命求饒。

“你怕什麼,人總有一死,我看到了。”

“什麼!”

“‘耶和華’告訴我,你為了主君而死,下一世,你將重生成為國王,君臨不列顛。”

“我不要!”

“不列顛之主,你太幸運了,去吧。”

接著,長劍落下。

卡!

卡住。

其實一劍斷人首級十分困難,劍要利,速要快,手要重。

快打維京老了,奧蘭也在抓緊時間增強武力。

前後噼了三劍,奧蘭才把這騎士解決。

“搶吧。”

奧蘭說完,外面的贖金隊伍,遭受攻擊。

戰鬥以奧蘭死了五人,籌款隊伍死了十四人結束。

又過一天,奧蘭帶人進入約克郡主城,去參加婚禮。

腰間除了不朽劍,還有一把彷造聖騎士羅蘭配劍的騎士劍。

“恆常之劍”,這把劍的名字。

奧蘭用上四種寶石裝飾外鞘,婚禮前,親手遞給南丁。

這一天,雷雨不斷,烏雲湧現,好像連天使們都不祝福這場婚姻。

格利澤對奧蘭道,“要不延後到明天?”

“為什麼?”

“我的妹妹碰到這種日子,有時顯得驚慌。”

“那是以前,現在有個男人保護她,這是被你我祝福的美好愛情,不要被瑣事拖延。

我們還要去跟國王會合,還要打探維京人的情報,無數事等著我們。”

奧蘭強烈要求下,婚禮照常舉行。

到了進入教堂的時間,外面狂風暴雨,窗戶被風吹的作響,雷聲壓過僧侶跟樂隊們的聲音。

連提前準備好的白鴿都無法施放。

教堂之內,只有幾位貴族觀禮。

當新娘“阿莉昂”被格利澤挽著手,由僕人遮蓋雨勢下帶入後,僧侶祝福的聲音加大。

可這時,雷聲也作勢響起。

一道長雷閃過教堂前,視窗亮出一道激烈光芒。

新娘捂住耳朵,驚叫起來。

掙扎之中面紗落下,雖然塗了厚厚的粉,但十分難看。

因為她已經瘦到脫相。

一米七的身長,連四十公斤都沒有,並且還在減輕中。

全身上下,骨頭到處突起。

莫說美貌,甚至可以說,這是讓人害怕的長相。

“真美。”奧蘭道。

他接著讓樂手加大聲音,把雷聲壓過。

“這場雨是主的意旨,在祝福這對新人,不需驚怕,不必惶恐,只有喜悅,都給我笑!”

新娘被拉到臺階前,跟南丁站在一起,有驚無險經過幾個環節後,卻到戴上戒指時。

突然躲到神父的桌子底下,死活不出來。

格利澤沒想到這場面。

昨天妹妹還有段時間清醒,可以正常對話,自己再度告訴她,會有一位不錯的騎士來陪她,她也預設了,可現在卻……

畢竟是自己的妹妹,格利澤不讓士兵去把她拉出來,自己上前去哄,可妹妹卻無論如何,都不肯出來。

士兵要把桌子拉走,她便握住桌內的木把,瘋狂哭喊。

“婚禮終止!”格利澤道。

“不!”

“閣下,別逼她了。”看見這女人慘況,南丁充滿歉意。

“清場,留下新郎,新娘,格利澤郡長,本伯,還有主婚的教士。”

奧蘭說完,教堂內空空蕩蕩。

清場後,奧蘭拔出不朽劍,二話不說,把桌子給噼開。

“閣下!”

所有人都被這舉止震住。

天上雷電再次湧閃下來。

桌子裂成兩半後,奧蘭收劍放在一旁,走近這女人,顯露他用來騙女人的招牌微笑,“聽話,繼續進行吧。”

這個生病發瘋的少女,緩緩握住奧蘭的手。

奧蘭心想,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才把少女拉起來,他的嘴唇就被異物堵住。

新娘抱住自己,死命吻著自己不放,最後還把自己嘴唇咬破。

“阿莉昂!”

所有人都看呆了,尤其格利澤。

而她看著哥哥,心中嘲笑他的偽善,說為自己好,卻又一次把自己賣掉。

哥哥眼中只有郡長的位子,沒有親人。

阿莉昂曾經瘋過,但那男人死後,就好了不少。

如此瘦弱是當時被毆打留下的舊傷。

接著為了破壞這場噁心的婚禮,阿莉昂親了奧蘭,給丈夫帶來恥辱,並喊出一個名字“加隆”。

“我們一起玩吧,加隆。”

她微笑指著格利澤身邊,好像有一個不存在的人在那。

格利澤的臉色閃過不為人知的陰冷,再也不能忍受這場鬧劇。

“我說繼續!”奧蘭道。

“閣下,別再為難這個可憐的女人。”

心中的騎士之善,讓南丁無論如何,不願意再欺負這女人。

即便發令者是閣下!

他把戒指直接丟給教士,大步走出。

“這場婚事,我想一開始就是個錯誤。”格利澤生起反悔之意。

阿莉昂說的加隆,是大自己半歲的堂兄,三人從小十分要好。

為了不讓封臣騎士扶他上臺,三年前,格利澤把他從陽臺上推下去。

之後,再無親族可以威脅自己頭銜。

加隆死狀悽慘。

後來他說夢話,無意被阿莉昂聽到,逼問自己後,自己承認,妹妹的瘋症也從那時開始加重。

“南丁不娶,便換一個騎士。”奧蘭不管。

“這裡是約克郡,不是你的達勒姆,就是國王在,也不能隨心所欲亂來!”

教士也在一旁勸道,“主不同意這婚事,取消吧,閣下。”

共治約克郡,共治約克郡!

南丁這個混蛋!

奧蘭深呼一口長氣,但這氣壓不下。

“本伯最討厭半途而廢。”

說完,奧蘭把戒指拿過,強行套上阿莉昂的手指。

阿莉昂瘋狂咬住他的手掌,但奧蘭沒放開。

套上之後,奧蘭看著她的眼睛,抓住她的肩膀,惡狠道,“每個人都有他的命運,認命吧。”

接著奧蘭看著自己被咬紅的左手,自己給自己套戒。

套上之後,還甩動戒指給她看。

阿莉昂又湊過去咬!

幾乎要把奧蘭的肉都咬下來。

“閣下!”教士嚇的身子發軟倒地。

奧蘭卻忍疼把新娘拽過來,狠踢教士一腳,“起來,把關於夫妻的聖典讚詞都念一遍。”

這場婚禮,最後以奧蘭全身是血走出。

過程中,阿莉昂還揮劍砍他,教士被嚇的逃出,格利澤則癱軟倒地,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在奧蘭的單方面視角看來。

一場美妙又正統的婚禮,完美落幕。

人生總是充滿意外,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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