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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軍五千人中,還要留下一千多人進行防備,以及數百位各貴族的僕人,管家,後勤等。

最後能擺上戰場的,不過三千出頭。

這三千人也沒有辦法全身武裝,有的人只有簡單的一把短斧,一件只能保護上身的軟甲或者動物獸甲。

而根據情報,比約恩跟海斯泰因的維京人馬,雖曾得到一次補充,但在聯軍的掃蕩下,不會超過一千二百人。

跟北軍就接近三比一的數字,但維京人的兇狠深深烙印這群盎薩貴族心中。

勝算並不是太大。

可只要南軍在同一時間,聯手攻向肯特後方。

即便是五比一的戰損。

維京人也除了往東跳海,沒有任何機會。

可當到了約定攻擊時間,邊境收集訊息的斥候,根本沒有收到任何南軍動向。

北軍三王之中,只有左臉女王願意直接開戰。

可埃拉跟伯格雷德,明顯不願意。

在沒有搞清楚威塞克斯動向前,他們都不想過早曝光及消耗自己實力。

外賊固然可怕,但內敵對他們王位的威脅,一樣要防。

北軍象徵性把戰線往前推了幾公里後,跟維京人隔著三座森林後,便不再動作。

這過程中,也幸運“遭遇”一支維京斥候,殺了兩人,留下一人。

從這斥候的口中,三王聽到肯特維京人已經做好“決一死戰”的準備。

還有維京人拉格納將於明日“入侵南方”的訊息。

但因為船隻建造進度緩慢,所以這次只能來幾百人助陣。

打算搶奪一番後,便羊裝勝利退去。

這點人讓三王鬆了一口氣,先前傳聞上萬維京人要登岸。

可現在不到半成?

這些人能幹什麼?

活著的斥候被抓到眾人面前,把拉格納的訊息傳出後,被貴族們用殘忍殺法砍去。

不少騎士上去用腳踢這斥候,即便這人求饒,貴族也在嘴裡大罵維京人去死,雜種。

他們在面對數量接近,或者超過自己的維京人時,不敢冒進。

但碰見勢單力孤的維京人時,簡直如“天神下凡”。

聽完訊息,伯格雷德跟埃拉達成協議,再等兩天,跟威塞克斯聯絡上再說。

左臉女王則提出派人幫助南,但被伯格雷德否決。

在他心中,威塞克斯根本不需要自己幫忙,且如果能打退維京人,這只是一場普通的勝利,能削弱威塞克斯,才能算上一起輝煌的勝利。

“艾德蒙陛下,肯特的產糧區已經被我截斷,一千多戰士外加沒有逃出來的肯特領民,每天的食物消耗驚人,我們再等兩天,等他們手腳發軟,拿不動劍,再直接攻破他們。”

難以分到戰利品的普通人,對於伯格雷德晚點開戰自然支援。

跟著隊伍,每天還不用為了食物發愁。

但貴族想法就不統一了。

別人有後勤壓力,自己也有啊。

這波對抗維京人,國王強行臨時動員,以抵禦外敵為由,只讓各領主出力,卻不給他們實際支援。

早打完一天,便能早一天回去領地恢復生產。

一群麥西亞貴族認為既然這樣,更應該搶先拿下最後的幾處肯特維京據點,接著再轉往南方,如果拉格納晚幾天上岸,他將無處可登。

可若按兵不動,等敵人有機會會合增加兵力,

這不是給他們機會嗎?

這想法卻被否決,因為提議的貴族不用自己私兵,而是請國王親自率隊突破。

國王是什麼?

吾既國家。

一個國家就算真到滅亡那天,國王也應該是最後一個走的。

埃拉這邊意見也不統一。

以郡長卡塔那為主,督促埃拉出戰。

他想殺人,殺很多的維京人。

不過埃拉想法跟伯格雷德一樣,滿滿的算計。

他跟麥西亞同進退,麥西亞不動,自己也不動。

被否決之後,卡塔納忍著不滿,私下吩咐自己手下,萬一碰到大變,不要過於慌亂,應該怎麼出逃。

“沒有人比我更懂維京人”,這句奧蘭想出的臺詞。

不止讓主戰派輕視埃拉,還暗中將其改編成,“沒有人比你(埃拉)更怕維京人”。

奧蘭也被古怪的戰場發展影響,生出警戒。

他想打,可兩王說服左臉女王,六成兵力他動不了,貴族們也不會全聽自己建議。

想打打不了,那就要保證一件事,想逃能逃掉。

以及,他跟埃拉要求,把自己挪出王室後衛隊,親自一翼,來到更北面的位置,跟小胖子弗蘭克一隊。

國王之手只要不親上火線,這場人員有優勢的戰爭中,奧蘭基本不會死,但他願意增加自身風險,埃拉也就由他。

而將隊伍移到北面,佔了一處可直接退往約克郡的道路,奧蘭又召集眾人,對他們吩咐各種情況的應對。

最核心的一條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他這次帶上戰場的主力,有四百多。

醫院騎士團的騎手隊伍,有四十,長弓手也是四十。

這此外還配發了二十多具弩器。

相比其他貴族熱愛近距離搏殺,奧蘭更喜歡這種遠端武器。

因為這幫“漁獵民族”的戰鬥能力實在過於強悍。

維京人對諾森布里亞的作戰資料中,最離譜的一次戰損比,四十比一。

這是主歷發生在822年的一場戰鬥,由拉格納親自統領的八十五個維京人對上九十二位本地戰士。

在禮拜日從海岸當入,接著一路殺進教堂。

最後死傷兩人,重傷六人,殺死八十二人,重傷十人。

埃拉的叔父也在這場戰鬥身亡。

北歐天氣寒冷,各種資源都很貧瘠,鍛煉出他們對生存的渴望。

甚至下海抓魚時,都只用最少的魚餌,有些甚至只有一把自己製作的木槍,就去刺魚。

“殺人技巧”在日常生活中潛移默化。

碰到各種勐獸,他們不怕反喜,反而覺著這是增強財富跟食物的好機會。

硬碰硬這些鳥人,還是太難了些。

高大的牆體,接著在上面架設遠端武器。

這是奧蘭心中可以擊退維京人的好方法。

上回打羅琳夫人那座小破城時,他就取出羅馬時代的投石機跟弩機出來。

不過也沒怎麼派上用場,因那是後來彷制的,加上年代也已久遠。

使用過程,機體本身不只精度不高,也有過度搖晃的風險。

無奈手下的工匠,始終難以復刻,並且改進。

如果能有更先進的弩炮。架構在各個據點,那維京人引以為傲的盾陣在衝鋒時,是不是就沒那麼大優勢了?

奧蘭很想點亮槍炮科技樹,火藥科技樹。

但他實在沒有這方面的知識。

所以只能把這時代已經存在的武器,再作改良,慢慢增優。

如果還能改良戰車,並且架在戰車上,是不是還有強大機動優勢?

奧蘭打史蒙跟金牙哈曼時,見過上百人的盾陣衝鋒,印象深刻。

而這次可是千人之上的規模,維京人的破壞力,難以想象。

既然跟弗蘭克同一位置。

奧蘭也親自去見他,並直白的問他,關於領內工匠的問題。

理由一點都不需想,以國王之手身份,告訴弗蘭克,自己打算成立一個軍需武器的部門,所以要徵調各郡長領內的工匠。

奧蘭想將羅馬時代,以及近代那些威力巨大的遠端武器,重新研發出來。

他也不怕洩露,世間沒有不透鳳的牆,這玩意靠自己研發,成本太大,不知道要多久。

又過一天。

當北軍第三支派往南軍的斥候,終於得到確切訊息時,瘋速回奔。

可路途遙遠,這時代寬敞平整的道路極少,當這斥候穿過多處森林跟河流,回到營地時,已距離派出時間,又過兩天半。

北軍斥候回到營地第一句話就是,“南方開戰!”

根據他帶回的情報。

奇切斯特,佩文西,黑斯廷斯……

這些哪怕是北方盎薩貴族都爾熟能詳的南方海港名字,開始起火,到處都有維京龍船出沒的情報。

而且持船者不是拉格納的“海王骷髏旗”,而是一面已經近二十年沒有飄蕩在北海的維京旗。

一頭腳踏大地,周邊滿是人頭骨的白熊旗。

這是“步行者羅洛”的“白熊骷髏旗”。

拉格納的兄弟,可怕地北海惡魔。

作為諾曼底的大貴族,他已經歸化法蘭克多年,也信奉天主,還曾經在兄長拉格納,以及侄子們入侵法蘭克時,對他們迎頭痛擊。

他搶了法蘭克國王的女兒當妻子,生了一窩雜種。

此刻已經老邁的半條腿踏入墳墓了,竟然還反,對準自己的天主同信者?

被叫來開會的上層盎薩貴族,議論紛紛。

有人相信,有人則認為情報不準。

放棄一個公爵不當,再去幹海賊?

可斥候收到的情報就是這樣,再驗證的話,又是幾天過去,後勤食物的壓力又要大上很多。

想打的貴族越來越多。

最後三王決定明天派人去談最後一次,如果他們不走,那就開戰。

“陛下,要嘛談,要嘛打,要嘛假裝和談,實際真打,來來回回,不停拉扯,這算什麼?

我們好不容易克服困難,現在維京人就再面前,我們所有人一條心,早上強攻,晚上,整個海面都會是維京人的屍體。”

麥西亞的一位年輕郡長起身發言。

他的徽章很顯眼,白色的雄獅被十顆星辰拱耀。

白獅十星旗,這是佩裡家族的徽章。

大貴族們圍成圓狀,比照亞瑟王的圓桌武士,圓桌不像方桌,能一眼看出主次,表示此刻眾人平等。

不分高低,都是要跟維京人戰鬥的勇者。

奧蘭也騎了半小時的馬,帶著兩人,回到主營開會。

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奧托.佩裡”

對這徽章奧蘭知道,但人不熟,還問了下這幾天認識的麥西亞貴族,知道奧托大概情報。

聽到是一個沒什麼權力跟領地的郡長後,奧蘭對他的話也沒放在心中。

“要不趁著夜色,各領主叫上自己的精兵,我們搶先發難?”

“不行,這太危險了?”

“我們明天早上打吧,我們人多些。”

“維京人狡猾無比,我們不需要跟他們談,天主會庇佑我們。”

奧蘭聽了會扯皮,就不管他們說什麼,一個人拿起地理圖來看。

按照地圖,從南方的諾曼底一次登入這麼多人到威塞克斯,這得要多少人?

一次開闢三個戰場,一個戰場一千人,三千?

這其中要用多少人力後勤?

這還是跨海作戰,每天的軍費要多少磅銀幣?多少擔小麥?

不對!

先前抓住維京人,他們說拉格納只能出動幾百人,按他的威望,不可能如此之少。

奧蘭突然問道身邊一起來的弗蘭克,“那天,處決抓住的維京斥候,你在場嗎?”

“在的。”

“那幾人有什麼特別嗎?”

“普通的維京戰士……後來他們被扒光衣服,身上顯露一種刺青還有維京人的字母。”

“寫什麼?”

“不清楚。”

草!

小胖子也是個沒文化的,奧蘭揮手又讓泰坦下去問,終於問到其中幾個字。

奧蘭一看,這是維京盧恩字母。

“xx不死,英靈xx”。

他知道了,這是拉格納手下的狂戰士!

“我將不死,英靈歸來”應該是全文。

狂戰士是拉格納的精銳,從北歐選拔出的戰士瘋子

傳聞決不投降,甚至只要喊出一句求饒的話,都不配這個身份。

“那天,那個人求饒了嗎?”奧蘭再問弗蘭克。

“求了。”

“求了?”

奧蘭重新看地圖。

如果這“狂戰士”放出的訊息是維京人大軍壓境,那國王們肯定會搶先攻擊,不讓會合?

可他偏生說的是,人數極少,並且攻向南面,還有留下來,被比約恩統領維京隊伍,已經蓋好防禦工事,要以命博命,使國王們有所顧忌,都不想先上被耗損實力。

古怪……

奧蘭此刻已經聽不進去周邊人說什麼。

憑什麼肯特有維京人,那拉格納就要在維京登入,整個東英格蘭,到處都是海岸線啊?

羅洛當初為了成為公爵,還曾殺死拉格納的私生子,做出保衛法蘭克的決心,如果真的去打威塞克斯,法蘭克那些諸侯怎看他?

先認奧丁爹,後認天主爹,現在又反?

三反家奴!

可拉格納能開出什麼條件,比這一大片法蘭克土地還優握?

但斥候又從南方打聽到這麼多情報?

奧蘭喝了一口水,重新冷靜。

判斷一件事時,不能急。

拉格納帶這麼點人,不合理。

羅洛來打威塞克斯,不合理。

比約恩被圍,寧死也不退去,不合維京人注重利益的行為,不合理。

奧蘭突然覺著,空氣中滿是陰謀的氣味。

當會議散去,貴族決定明天攻擊比約恩時,奧蘭還是沒想明白。

但他不安念頭,越來越強,他直覺肯特不是戰場。

隔日,北軍蓄勢待發,兩位國王壓陣,直接強攻前方的維京據點。

過程順利,甚至說離譜都行。

因為根本沒有多少維京人留下來守。

從早晨開始,北軍一路推進,甚至在下午,就到了“坎特伯雷”地區,從山的另一邊隱隱可見哪座古老高大,但被火焰半毀的教堂。

收復教堂!

這個念頭,人群之中有人大喊,隨後南軍加緊趕路。

隔天就進入這座引發七國動盪的聖地。

左臉女王才剛到奧古斯都主教,還有不可面地而死的聖骨伯爵墓園前,真情流露時,又一個能讓她哭泣一輩子的訊息傳來……

一支天主殘兵聽到北軍主力動向後,日夜奔襲過來。

一位女王認識的騎士來到她面前,單膝跪地,骯髒的臉龐,混著血液跟泥土道,“惡魔拉格納,於三日前登入東盎格利亞,歷代先王陵墓,全都被挖出來,取走陪葬品,陛下!”

一場騙局,所有的風聲都是維京人自己放的!

肯特留下的維京人連一百都不到,他們是自願犧牲的棄子。

拉格納也早就帶人進入英格蘭。

而在威塞克斯的動亂,也是拉格納派遣先鋒部隊,故意做出的亂象,用自己兄弟的名義迷惑威塞克斯,意圖使阿爾弗雷德不敢輕舉妄動。

這一切都是比約恩,海斯泰因,拉格納的計謀。

既然人數劣勢,那就想辦法讓劣勢變成均勢。

維京人只要有利益,便很團結,可盎薩貴族們,表面團結,心中各算各的。

當年邁的“拉格納”踏上英格蘭土地那瞬間,哈哈大笑。

既然這群盎薩人都等著自己登入,那就登吧,登一個他們沒想到的地方。

東盎格利亞!

……

女王聽到這噩耗,身體搖晃,接著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鮮紅倒地。

奧蘭也差點背過氣去,這群維京老不講信用,說好的決一死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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