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玄寶有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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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寶立即明瞭,老周本名就是叫周忠,既然他說只有祖父這麼叫過他,按照他的想法是乍聽到有人叫他“小忠”分神了,所以才受傷。
小娃娃卻有不同看法,雖說她天賦異稟修行是日進千里,不過不久前她與五舅舅聯手才堪堪與對方勉強打了個平手,她倒覺得是對方手下留情了,否則老周就不只受點輕傷了。
仔細想來,能叫出老周又對他手下留情,那麼他的懷疑完全有可能,玄寶拍下腦門,好複雜,一大家子真是什麼狀況都有。
“後來,你跑了,他沒有追趕。”玄寶穩住了情緒。
老周詫異地抬起頭來:“對,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嚇著了,轉身就跑,跑了一段路回頭望,他並沒有追來。”
“我與他交過手,他應該不能離開西跨院。”玄寶安慰道。
“不能離開西跨院?”老周語氣中帶著迷茫,“就像我與那些冤死鬼,就像湖底那個,如今又加上那個好像是老侯爺的東西。“
對哦,玄寶眼睛大亮,老周說得對,他所說的一個比一個法力強,可無形中他們的行動都受到束縛,為什麼呢?
突然,玄寶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她回過神來,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抽空再想吧。
“老周,你在院子裡頭四處巡視,若是有人來了或者又特殊狀況趕緊來通知我。”
話音落,玄寶撤掉結界,就見前方夏雨一路小跑飛奔過來。
見到玄寶,夏雨衝上前來,她氣喘吁吁扶住腰站穩了,深吸幾口氣後她才壓低了聲音小聲說:“其中一個小廝直奔大公子院裡去了,我跟蹤到門前,不敢輕舉妄動先回來稟報縣主。”
“對,不要輕舉妄動,需要下去歇歇嗎?”玄寶握住夏雨的手關心地說。
“不用,奴婢跟著您,伺候您,哪會那麼嬌弱,不就是跑上一小段路嘛。”
“行,走吧。”玄寶抬腳熟門熟路朝著蕭恪義的房間走去。
蕭恪義臥房內,他躺在床榻上,屋裡頭只剩下蕭恪禮守著他,阿旺就守在臥室外。
二公子蕭恪孝尋這個、那個藉口,將小四小五院裡的下人指使得團團轉,沒辦法這一院子的人他都不相信,也不知道玄寶究竟作何打算,他靈機一動不管可信不可信,通通找點事兒給他們做。
臥室內兄弟倆一個躺著,一個坐在床沿,對視後他們齊齊發出長嘆。
“跟唱大戲似的,好累。”
“五弟唱的是文戲,我唱的是武戲,比你可累多了。”
“呵呵。”蕭恪禮不由發出輕笑,“四哥,我突然發現你比過去幽默多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估計與玄寶接觸多的緣故。”
“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說我的壞話。”話音落,玄寶從屋頂天窗跳進屋裡頭。
夏雨抬頭看著屋頂哭笑不得,走到這兒,縣主就說聽見四公子和五公子在說悄悄話,可她壓根就沒聽見。
還沒回過神來,夏雨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她抬頭的時候,只來得及看到屋頂上那道小身影消失了。
輕輕搖搖頭,夏雨加快腳步,她可沒縣主那從天而降的本事,趕緊加快步伐走多幾步從大門口進去。
“二公子,縣主來了。”
蕭恪孝見夏雨來了卻不見玄寶的身影正要詢問就聽到身後的阿旺提高了聲音喊道。
叮囑阿旺與夏雨好生看守、有事稟報後,蕭恪孝才回到房間內。
進門就見兄妹仨端坐著,臉上是神色不大好看。
“怎麼?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聽二哥問起,坐在床榻上的蕭恪義沉著臉說:“剛才,有小廝去給大哥通風報信了。”
“之前你們倆應該也知道些許,多多少少有心理準備吧。”蕭恪孝也不知道小四、小五究竟知道多少,所以他小心翼翼斟酌用詞。
“不知道,也沒心理準備。”蕭恪禮沒好氣地說。
說完之後,感覺亂髮脾氣將火氣發在二哥身上,蕭恪禮的臉上閃過愧疚。
玄寶鎮定自若,好戲開場,上半場演完畢,最重要卻是下半場。
“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了。”玄寶淡定地說,“等會兒,藥送來後,四哥你可以喝下去。”
“喝下去?”兄弟仨吃驚地望著玄寶。
蕭恪孝瞳孔收縮下:“玄寶,你是不是有什麼主意了?”
“給,先吞下。”玄寶從懷中掏出顆藥丸來。
“這是什麼?”蕭恪禮如今見到藥丸就緊張,之前藥方子裡頭都夾雜著小藥丸。
玄寶也不回答,反而轉向蕭恪義:“四哥信不信我?”
“大哥都不能信,估摸除了五弟之外我再難相信其他人了。”蕭恪義直白地說。
“也是,這個教訓委實慘痛。如果是我的話,只怕會連五哥都不相信了。”玄寶表示理解。
小娃娃老成地點點頭頭,小手正要收回,沒想到蕭恪義突然伸手。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蕭恪義將玄寶手上那顆丹藥抓起往嘴裡一扔。
“四哥。”蕭恪禮衝上前去一把拽住蕭恪義的衣領,“你吐出來。”
蕭恪義笑道:“入口即化,清香撲鼻,味道不錯。”
“小五,玄寶不會害小四的。”蕭恪孝走過去將蕭恪拉開。
玄寶笑問道:“四哥不是說不信任我嗎?”
“你完全可以置身事外,沒必要趟這渾水,我過去對你也沒有多好,所以你沒必要大費周章弄個毒藥毒死我。”
“嗯,是這個理兒。”玄寶嘴上說著不過毫不掩飾露出抹算計是笑容。
兄弟仨對上玄寶這笑容不由怔了怔,尤其是蕭恪義突然感覺心裡發毛。
“你這丹藥吃下去會怎麼樣?”
“護魂丹。”玄寶指了指門口的方向,“與那藥裡的離魂丹相生相剋。”
“你的意思是四哥吃下去的是解藥?”蕭恪禮鬆了口氣。
玄寶笑笑說:“可以這麼理解。”
蕭恪孝聽了卻是心裡頭咯噔一下,對於玄寶他可比蕭恪禮瞭解多了,這話意思分明是說護魂丹不是解藥。
想想玄寶對自己的哥哥還是挺看重的,再說小娃娃嘴硬心軟,對於這點蕭恪孝還是有把握的,所以他選擇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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