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狗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人間界 第五十五章 破局,除邪,L狗剩,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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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週磊醒過來的時候,窗外的天色已接近傍晚,想到晚上還要上班,他趕緊爬了起來,將弄亂的被褥摺疊整齊,最後再留戀地看了房間一眼,周磊轉身離開了曾莉的房間,向廠區又去。

在食堂吃過晚飯後,周磊筆直向一號車間辦公室走去,車間走廊上,周磊的腦子胡思亂想著,他記不起自己是怎麼睡著的,然後為什麼被子會好好蓋在身上,“難道曾莉回來過?”“不可能!”他搖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唉……。”嘆了口氣,實在沒想通的他放棄了思考,準備直接去車間巡查,然而就在這時,走廊迎面走來了一個最不可能出現,也是周磊現在最討厭的身影。

“趙濁!”周磊怒吼一聲,直接衝到了趙濁面前,憤怒的他直接擰起了趙濁的衣領,怒吼道:“你這王八蛋還有臉出現在這裡!你都對曾莉做了什麼!”“等著坐牢吧!王八蛋!”

跟在趙濁身後的兩名女秘書驚慌失措地後退了一段距離,本來看到周磊有些慌亂的趙濁,看著面前扭曲憤怒的臉,他的心底突然湧出一陣快意,“對!就是這種憤怒!我要的就是這個!”他的內心充滿興奮,原來慌亂的神情慢慢平靜,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絲得勝的笑容,壓抑著興奮的聲音在周磊耳邊響起:“呵呵,曾莉?”

“那個女人真是極品尤物,嘿嘿嘿。”趙濁嘴角咧開的幅度更大,他伸出一隻手比畫起來,描繪著彷彿就在眼前的美妙曲線,並用餘光欣賞著眼前男人怒火攻心的樣子,這讓他渾身都舒坦到了極致。

“告訴你個秘密,我心底的。”趙濁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俯身在周磊耳邊輕聲說道:“如果,讓我再選一次,我還是會狠狠地揉擰那個女人。”不等周磊反應,他又繼續說道:“這種將高貴的女神狠狠地按在身下鞭笞成蕩敷的感覺,啊——!真是何其愉悅的體驗。”說完,他盯著周磊,臉上滿是戲謔之色。

“你——這——個——王——八——蛋!”周磊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用力的彷彿要將自己的牙咬碎。

“呵呵”,趙濁並不在意他有多憤怒,只是在享受這種凌辱周磊的體驗,他語氣惋惜的說道:“可惜,曾莉這個婊子不識抬舉,都這樣了,還不願意做我女朋友,唉~,就當便宜李文李武了。”說完,還搖了搖頭。

周磊感覺自己胸膛快要炸開了,他現在只想殺了這個渾蛋,將他撕成碎片,狠狠地折磨他,將他大卸八塊都難解自己心頭之恨!

然而,趙濁接下來的話,卻讓他愣在了當場,趙濁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殺人的眼神,笑嘻嘻的開口道:“呵呵,你知道嗎?那天晚上當我趴在那副嬌軀上狠狠疼愛她的時候,她居然在叫你的名字!”

“你能想象,當她知道自己緊緊擁抱拼命迎合的男人,不是你,而是我的時候,她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呢?想想都覺得好玩呢?”

“哈哈哈!”

“磊哥?”趙濁模仿著曾莉那晚含情脈脈的表情,在那裡夾著嗓子喊著。

“嘖嘖嘖,可惜呀,我可不懂憐香惜玉。”

“啪~啪~”趙濁伸手,在已經痴呆的周磊臉上拍了拍,說道:“你呀,是我見過的最可笑的小丑,真可憐。”

說完,他掙脫面前這個廢物的手,不再理會他,因為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趙濁轉身宛若得勝般向兩名秘書眼神示意跟上,準備邁步就此離開。

而愣在原地的周磊,痛苦地抓住自己的鬢髮,緩緩的癱坐在地上,他的頭抵在了走廊的地面上,“唔——!”大張的嘴巴發出窒息的哽咽,淚水滑落混合在了灰塵裡,他在心裡一遍遍的咒罵自己,一遍遍的懊悔,為什麼那天晚上自己沒有去,他譴責自己,痛恨自己,如果,之前他想讓趙濁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那麼現在他只想殺死自己,殺死這個懦夫,殺死這個廢物,只是那心底的最後一塊淨土,讓他無法下定決心,讓他猶豫。

“嘭——!”一聲清脆的擊打聲在走廊內響起。就在趙濁雙手插兜,自得意滿地帶著秘書離去時,一根木棍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小腿上,而木棍也由於用力過猛,斷成了兩節。

“啊——!”剎那間,疼痛讓趙濁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劇烈的疼痛和骨折的小腿讓他瞬間跪在地上,眾人震驚地看向了始作俑者,一名少年正站在趙濁旁邊,少年雖然面容稚嫩,但接近一米七的身高,精壯的身材和小麥色的面板,都讓他看起來並不好惹,平日裡冬生成天和龐黑娃待在一起,天天和一個黑猿對比,自然會讓人覺得他略顯瘦弱,但是,作為經常幫爺爺下地幹活的懂事孩子,冬生也練了一膀子力氣。

“哐當……。”隨手將手裡斷了木棍扔掉,站在他旁邊的吳歌被他的舉動驚得瞪圓了眼張著嘴巴,手指下意識地指著跪在地上哀嚎的趙濁,嘴裡支支吾吾地說道:“你怎麼……,趙濁……。”

“嘖嘖嘖……”,冬生咂巴著嘴巴,臉上略帶歉意地說道:“抱歉,沒忍住……。”

周磊也被動靜打斷了思緒,抬起頭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發現吳歌居然站在少年旁邊,一臉的驚慌失措,正當他疑惑吳歌和打人少年的關係時,少年又動了。

被打斷腿骨的趙濁強忍著疼痛,面容猙獰地看著冬生,罵道:“小雜種!敢打老子!你死定了!不管你有什麼關係,我都要弄死你!”說完,他惡狠狠地瞪了吳歌一眼,又看向秘書吼道:“看什麼看!趕緊過來服老子起來!”兩名漂亮秘書雖然被他惡狠狠的樣子嚇了一跳,但還是向他緩緩地向他走了過來。

“嗯?”冬生目光一凜,微眯著眼睛,目光落在了兩個秘書身上,兩人忽然發了個冷戰,宛如被惡虎盯上一樣,愣在原地不敢動彈。

“小雜碎!你特麼什麼意思!”趙濁咬牙切齒地瞪著冬生說道。

“嘿嘿嘿,沒什麼意思。”說著,冬生臉上露出憨厚的表情,抬手撓了撓後腦勺,“就是想看看,你的嘴還有……多硬!”

話音剛落,冬生瞬間扭動身軀,左腿在地上一蹬,右腿宛若一條黑蛇般竄出去,狠狠地踹在了趙濁的胸口。

“黃狗撒尿!”冬生嘴上興奮地配音道。

“砰!砰!”又是兩聲巨響,趙濁被重重地踹在了走廊的牆壁上,胸口向內塌陷,肋骨應該斷了不止一根,“咳……咳”,肺部受損的趙濁喉嚨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他的眼中充滿怨毒,狠狠地瞪著冬生。

“啊!殺人了!”兩名秘書屬實嚇壞了,尖叫著向遠處跑去,冬生看了眼跑遠的秘書,又回過頭向趙濁走去,見他向自己走來,趙濁的眼中浮現一絲慌亂,雖然現在他的胸口和小腿傳來的疼痛差點讓他暈過去,但是飆升的腎上腺素,還是讓他斷斷續續地開口道:“你……最好識相的,現在就……趕緊滾!等會安保……來了,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說完,他極速喘息著,似乎剛才的說話,讓他使出了全身力氣。

冬生只是冷漠地看著他,盯著他那扭曲的臉,一步一步的向趙濁走近,趙濁感覺這個少年的步子就像踩在他的心臟上,一股窒息感在腦海泛起,“他真的想殺了我!”趙濁的心底突然驚恐萬分,恐懼的神色在他臉上浮現,他拼命地向一側挪動身軀,現在他的只想遠離這個慢慢走來的少年,他臉上那人畜無害的笑容簡直如同惡鬼在獰笑。

“小朋友……。”周磊下意識的想開口勸說,被冬生的餘光一瞥便止住了話頭,總感覺如果自己出言阻止會一起捱打,周磊的腦子突然浮現出這個念頭,讓他都覺得有些荒謬,但是他的本能卻在告訴他,這可能是真的。

冬生走到趙濁面前,看著他恐懼地如同蟲子般挪動身子,俯下身子,開口道:“剛才你的嘴不是挺硬的嘛?繼續和俺倔呀?”

趙濁斜依著牆壁,並未回冬生的疑問,只是一個勁地嚮往遠離冬生的方向挪動,“砰——!”清晰的撞擊聲在走廊響起,冬生扭轉身子,右腿飛快地甩了出去,鞋面狠狠地撞在了趙濁的臉上,巨大的力道將趙濁擊得橫飛出去。

“啊——!”他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宛如一個破布袋一般,發出“噗”的一聲,迎面摔倒在地上,他的慘叫讓周圍還剩的兩人都是頭皮發麻,“咳咳!”猩紅的鮮血被噴在地面上,趙濁的嘴角殘留著鮮血,他張著嘴大口的呼吸,滿口的殷紅,無力地趴在那裡,像條死魚。

“啪!”一隻腳將他的腦袋重重地踩在了地上,與地面發出清脆的碰撞聲,“聽這響是個好頭!”冬生看了看周圍人,饒有興趣地評價道,只是旁人眼中他的笑容宛如惡鬼。

“放過我!求你了!求求你!我有錢……我爹是……集團股東。”趙濁的眼中帶著瘋狂的求生欲,他用手緊緊拽著冬生的褲腿求饒道。

“呵?”冬生嘴角上揚,看著腳下的趙濁,出聲道:“我還是喜歡你剛才桀驁不馴的樣子。”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我求你了,饒了我吧——!”趙濁涕泗橫流地求饒道,急切到最後都破音了。

“晚了,下輩子注意點。”說完,冬生氣沉丹田足下一頓,一聲輕喝在走廊響起。

“喝!”勢大力沉的腳掌狠狠地踩在了趙濁的身體上,“戰爭踐踏!”冬生嘴上怪叫道,腳掌飛快地往趙濁身上踩去,“啊啊啊啊啊啊!”趴在地上的趙濁被踩得發出慘叫,這一幕看得周磊吳歌頭皮發麻直冒冷汗,趙濁被踩的口吐鮮血雙眼翻白,慘叫聲也越來越小,直到開始出氣多進氣少,慘叫聲也戛然而止,趙濁已經暈死了過去了。

“住手!”吳歌見趙濁都暈死過去了,大叫著衝了過來,一把從後面抱住冬生,將他與趙濁拉開了距離,阻止了他的鞭屍行為,冬生並沒有反抗,任由他攔著。

周磊也反應過來,趕緊跑過來,聲音顫抖的說道:“完了,死人了,我們還是跑吧!”說完,他看向吳歌,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這少年是誰啊?”

吳歌面露尷尬之色,臉上扯出一絲笑容,說道:“這是我侄子,我姐說要轉過來讀書,讓我照看著!”

“你有這麼大的侄兒?!”周磊看了眼,冬生瞪大眼說道。

“嘿嘿嘿,我姐結婚早嘛……。”吳歌悻悻然的解釋道。

“這下咋辦?!”周磊開口道,他不敢看地上的慘狀,這可是殺人!

“跑吧……。”吳歌小聲建議道,又補充了一句,“等會保安過來就來不及了。”

“還是等保安來再說吧,現在跑了就是畏罪潛逃。”周磊這會冷靜下來,頓了頓又說道:“一會要是警察來了,咱們就統一口供,就說你們以為趙濁畏罪潛逃,這位少年……,”看了眼冬生,他說道:“這位少年想見義勇為,就出手阻礙趙濁逃跑,和他發生了衝突,失手將他打暈了。”說完,他抬手指了指躺在地上不成人形的趙某。

“你覺得他們回信嗎?而且那兩個秘書可以親眼看著我侄子打人……。”吳歌一臉見鬼的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這特麼人都打死了,跑只會罪加一等!”周磊皺著眉頭,臉上帶著焦急,聲音不由得放大道。

“呃……”,說實話吳歌也不知道,正當他倆沉默時,他的雙手被一股蠻力震開,冬生挖了挖鼻孔,說道:“他沒事,你們放心吧。”

“嗯?”吳歌和周磊下意識地看向他,冬生滿不在乎地說道:“就這幾下那裡打得死人,你們是沒打過架嗎?”

“沒有……”,吳歌和周磊對視一眼,搖著頭下意識說道。

“嘖!”冬生無奈地瞥了一眼他倆,開口道:“死不了,這瓜皮是被自己嚇暈的。”說著,邁步向廠區外又去。

“冬生!你去哪裡?”吳歌嘴上喊道,人已向冬生追去,“喂!你們兩個?!”周磊震驚地看著快速離開的兩人,指著躺在地上的趙濁追問道:“他就不管了嘛?”

“再不走等會保安會把你抓走哦。”冬生扭過頭對著還在原地的周磊喊道,聽到這話,周磊也有些穩不住了,咬咬牙最後還是向兩人追去。

“真不要緊嗎?!他都吐血了!”吳歌快步跟在冬生旁邊,嘴上焦急地問道,“沒事沒事啦!”冬生揮揮手,又無所謂地說道:“那個只是他口腔被牙齒碰傷的出血而已,我出手有輕重的啦,他最重的傷也就腿骨和肋骨骨折而已啦。”

“最重也就骨折……而已嗎?”聽到這話,吳磊嘴角一陣抽搐,想到冬生剛才打人果斷凌厲的手法,他疑惑地說道:“冬生,你這身手挺厲害的啊,是誰教你的?”

“我爺爺啦,以前在學校受了欺負,爺爺就讓我跟他下田種地鍛鍊身體,都是莊稼把式,不過,爺爺說,不能隨便用,會打死人的,所以一般只要不是特別過分我都會忍著。”

“看你剛才那樣確實會打死人”,吳歌心底贊同道,不過轉念一想,他又開口道:“不對呀,我記得劉老爺子不是教書匠嗎?”

“咳咳”,冬生輕咳幾聲,面不改色地胡說道:“以前年輕的時候種過地。”

“哦,原來如此”,吳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們兩個走那麼快乾嘛?!”追上來的周磊,喘吁吁的說道。

“等著被抓嗎?”冬生奇怪地看他一眼,“呃……”周磊被他問沉默了,他只好看著吳歌說道:“趙濁被你侄兒打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還好早做準備吧,明天我就帶著皓皓回老家,你自己多保重。”

“呃……,磊哥……”,吳歌聽他如此說道,一時語塞,沉默了一會,還是開口道:“那曾莉怎麼辦?”說完,他盯著周磊。

周磊別過頭,迴避了他的視線,低沉的說道:“我顧不了那麼多,曾莉現在不願意見我,我只能先帶皓皓走,以後有緣再見吧,如果有的話。”

兩人言罷,氣氛變得異常壓抑,不過,腳下步子倒是挺快,只走了片刻就已經出了廠區,再走幾分就可以到周磊出租屋了。

就在吳歌周磊兩人合計在那裡分別時,冬生開口道:“你也別計劃跑路了,明天老老實實上班吧。”

周磊見他說話就來氣,都是因為這小屁孩,不滿的開口道:“不跑路等著趙濁報復嗎?”說著,瞪了吳歌一眼,意思是:“管管你這無法無天的侄兒。”吳歌被瞪一眼,也是難免無辜。

“唉~”,冬生嘆了口氣,說道:“打人的是我,和你有什麼關係,而且那個叫趙濁的。”說到這裡他看了眼吳歌,又說道:“我老舅說他才背了案子,就能跑出來這裡面肯定有問題,怎麼可能走公家流程,最多也就背地裡玩陰的。”

周磊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一時間也被冬生淡定冷靜的態度感染,心態也平緩了一些,不過他還是滿臉憂慮的開口道:“但是玩陰的我們也接不住啊?!”

“他都已經這麼不折手段了,你還要忍到什麼時候,忍到你兒子也出事嗎?”冬生盯著他的眼睛面無表情的說道。

“可是……”,周磊本想反駁的,一想到曾莉,又想到自己的兒子,他的思緒飄飛,不由的想到了父親死去的那天,他沉默了,這一次他沒有反駁。

“再說人是我打的,我又是個孩子,找麻煩他肯定找我老舅啊,在他眼裡你就是個廢物呀,你就放心吧。”說完,冬生貼心的拍了拍周磊的肩膀,當然周磊並不認為他在寬慰自己。

只是一旁的吳歌聽到這話,臉直接垮了下來,一副絕望的表情,“這侄兒是真坑舅啊!”他心底絕望的吶喊道。

聽到這話,周磊都忍不住同情的看了吳歌一眼,隨即開口道:“那現在我們?”

“各找各媽,各回各家。”說著,冬生便向另外一個方向又去,走了幾步見自己新認的老舅沒有跟上,回頭喊道:“走了!老舅!”

“哦,來了。”隨即吳歌便準備跟上去,走之前他看著周磊說道:“我覺得我侄兒說的有道理,雖然他有點人小鬼大,不過,確實是這個道理,你就安心正常上班吧,走了。”說完,他再停留快步向冬生追去。

看著他倆離去,周磊只感覺今晚上發生的事太過魔幻,不過,見趙濁被打成這樣,開始他也有點害怕,現在想來心裡卻莫名的很解氣,那種混蛋沒打死他,算是便宜他了,這麼一想周磊心裡倒是舒坦了許多,“現在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唉……。”周磊嘴上嘀咕一句,向自己的出租屋走去,今晚的班也不上了,他爬上樓梯穿過過道,停在了自家的門前,周磊猶豫了幾秒,挪步走向了隔壁。

吳歌跟著冬生走在回去的路上,此時還尚早,街上人來人往,馬路上的車輛呼嘯而過,莞城的夜色在霓虹燈中綻放,本來吳歌今天晚上是想帶冬生去車間玩的,他在車間有宿舍也不麻煩,哪知道這剛進去就碰到了周磊和趙濁發生衝突,起初他是想帶著冬生在合適的時機出來幫周磊站臺的,便一直躲在趙濁旁邊的拐角處偷聽,結果越聽越生氣,中途就像衝出去罵人,然後冬生就拉住了他,比了個手勢便回身四處尋找,當冬生從遠處拿起一根趁手的木棍時,吳歌在他的臉上看到了愉快的表情,彷彿拿到了傳說中的斬草除根劍,一臉興奮的悄悄跑回來,貓在吳歌邊上等待時機,然後就發生了之前的事。

吳歌想起這些事就一陣頭疼,他無奈的看了眼旁邊悠哉悠哉的冬生,開口道:“冬生,這事真沒問題?”

“啥事?”冬生目不轉睛的欣賞著大城市,還沒反應過來,吳歌說的那件事,“就是今晚打人這事啊!”吳歌快崩潰了,他這種乖寶寶,雖然一把年紀了,也就會點紈絝子弟的驕奢淫逸,真要讓他捏緊拳頭打人,他只能跪在別人面前,大喊家父董事長。

“哦,就這事啊。”冬生都快把這事忘了,他這會正在心底和眼哥商量周灝的事,見吳歌一臉澆愁的樣子,便指了指吳歌,開口道:“你爹”,又指了指自己說道:“也就是我外公”,他心底默唸一句,“名義上的。”接著說道:“作為董事長,這點事還是搞得定的,而且趙濁這人剛犯了事,他家裡應該對他的態度不會太好,所以這事最後多半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過”冬生話頭一轉,吳歌便馬上說道:“不過什麼?”

冬生繼續說道:“不過,趙濁如果私人要報復我們的話,就只有接招了。”

“我哪裡是那個陰損貨的對手!”吳歌立馬驚恐的嚷嚷道。

冬生一臉無語的看著他,說道:“老舅啊,同樣是紈絝子弟,你咋這麼慫啊!”

“呃……,居然被小孩子看不起。”吳歌感覺自己真的很沒面子,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這不一樣,他是混社會的,你外公把你老舅壓的死死的,從小就是好孩子,哪裡是那種人的對手……。”說完,臉都垮下來了。

“唉……”,冬生只能嘆氣,手摟著吳歌的肩膀,相比起只有一米六幾的吳歌,冬生比他還要高點,這樣看起來就像在摟著自己小弟,誰能知道一個是十幾歲的少年,一個已經而立多年。

冬生摟著自己的便宜老舅,開口道:“怕啥?!人死卵朝天,老舅,你想點好的,也許明年的今天你就滿月了呢?”

“呃……”,吳歌是徹底無語了,他感覺自從這個侄兒來了以後,他的生活就以前凌亂,他只能呆若木雞的被冬生摟著前進。

冬生看了眼吳歌,發現他還神情呆滯,心道:“眼哥,這成年人承受能力這麼差嗎?”

眼珠子心想,你這自己打爽了別人背鍋,別人能承受能力不差嘛,他也不好直說,只能開口道:“可能還需要鍛鍊吧……,也許。”

“嗨呀,看來成年人也很脆弱”,冬生心裡搖搖頭,還是開口寬慰吳歌,“老舅啊,放心吧,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咱倆都是廢物敗家子的代名詞,這事你可以先給你姐”,說著他指了指自己,“也就是俺媽打個電話,就說我把人打了,相信我!這事就和你沒關係了。”

“真的?”吳歌木訥的轉頭看著他。“當然,信我,你又不打算硬抗,而且你這樣也扛不住啊,那就找個扛得住的!”冬生拍拍他的肩膀自通道。

“有道理!”吳歌也不蠢,只是被這種突發事件慌了神,經冬生這麼一點,自然就明白了關鍵,連忙興奮說道:“一會到家我就給你媽打電話!”,至於冬生為啥如此精通此招,這就不得不提一下,他特別愛打小報告的事了,只要有人欺負他,他就給老師告狀,給爺爺告狀,同學面前他沉默寡言,老師爺爺面前他重拳出擊!他只是個孩子,只是想保護自己,他有什麼錯?這也導致他就龐黑娃一個朋友,但是,他不在乎,這就跟有人犯法,還不允許我報警嗎?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嗯嗯”冬生點點頭,算是很滿意便宜老舅的聰慧了,相信以後便宜老舅也會明白此道的奧妙的,冬生在心底篤定。

摟著便宜老舅走了許久,冬生突然停下步子,吳歌也被拉著停了下來,他不解的看著冬生,“冬生,怎麼了?”

冬生用另一隻手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看著吳歌說道:“老舅,我迷路了,嘿嘿嘿。”

吳歌腦門上拉下幾根黑線,心道:“你不認識路,還拉著我走半天……。”想了想還是放棄的說道:“唉……,我們打車吧。”

隨即兩人在路邊攔下出租,計程車飛快向吳歌在莞城的房產駛去。

【昨天,隔壁小區有個15歲女生跳樓了,才初三。原因是她媽媽罵她考不上高中,如花般美好的年紀,就這麼破碎凋零。有時候生命竟如此脆弱,消逝只需要輕輕一躍,有時候生命又如此沉重,我們砥礪前行步履蹣跚也難承其重。所以拜託了,每一位讀我文的讀者,請你們堅強的活著,倔強地生長下去,最後開出屬於自己的生之花,我相信留下來的花,便有百般開法。(就當是自我感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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