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治不了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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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受傷,民女身為大夫,一定不會見死不救,但民女還未出閣,就被他闖入閨房拉起來,這事兒醫館那麼多人都瞧見了,讓民女往後怎麼見人!”
女醫強忍著不想讓自己落淚,可是眼裡的淚水就跟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滴滴答答。
“對不起。”阿鳴咬著唇直接在女醫的身旁跪了下來,“阿牛哥說小冰兒要死了,讓我趕緊找大夫,我,我才會一時情急……對,對不起!”
女醫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衣服,偏過頭看了眼阿鳴,咬著唇道:“藉口!”
褚善兒看著憨厚內向的阿鳴,又看了眼又氣又羞的女醫,眉心微擰。
她相信阿鳴說的話,也知道名聲對於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有多重要。
“對不起!對不起!”阿鳴跪在地上,低聲道:“對不起,我,我……我自挖雙目向你賠罪。”
阿鳴自覺理虧,抬起雙指就真的往自己眼裡戳,只是手指剛碰到眼皮,就被女醫一把扯住了。
“你戳瞎了自己,我還能走出這裡嗎?”女醫又怒又委屈的看著阿鳴,“我醫術不精,治不了瞎子。”
褚善兒看著醫女,嘴角忍不住微微一彎。
從她進門那一刻開始,褚善兒就知道這醫女人品不壞,否則也不會連氣息都沒喘勻就急急的跑去給小冰兒看病了。
她這會兒如此羞憤,想來是因為她以為小冰兒真的快死了,連衣裳都沒穿好就趕過來,結果竟是這般,這心裡憋屈的吧!
“王妃明事理辯是非,而且我是自願瞎的,她不會為難你。”阿鳴聲音很低,頭埋的更低了,根本就不敢看醫女。
女醫看著阿鳴那樣,狠狠的咬了咬牙,其實從阿鳴衝進她閨房的那一刻,他就沒抬起頭看過她一下,甚至還隨手將屏風上的外衫給了她。
口中只念叨著一句:快跟我走,有人要死了。
若非看他如此急切,她又豈會匆匆跟來!
“阿鳴也是一時情急,但他做錯了就是做錯了!”褚善兒收回嘴角的笑意,嚴肅的對著女醫道:“本王妃就把阿鳴交給你處置,要殺要打都隨你心意。”
“王妃的人,民女不敢。”女醫道:“民女只求一個公道。”
“既然他輕薄於你,你若不介意,本王妃可以讓他入贅,亦或是如他所說,挖了他雙眼給你賠罪。”褚善兒說完話,對著良緣低聲吩咐了幾句,後者便離開了。
不過一會兒,良緣便捧著一個小盒子回來了。
褚善兒將盒子開啟,從裡頭抽出一張紙,“這是阿牛的賣身契。”
“王妃,小人,小人不,不入贅,小人配不上她。”阿鳴伏在地上,對褚善兒道:“小人願意挖去雙目給她賠罪。”
“你……”
女醫聽著阿鳴的話,氣憤的嘴唇都在發抖,“你都闖我閨房了,讓你入贅都比挖去雙目難嗎?”
嗯?
褚善兒聽著這話,怎麼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難不成這醫女……
“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阿鳴本就內向話少,在這種時候更是急得舌頭都要打結了。
“那你是什麼意思!”醫女脫口而出後,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問題,臉頰不由得有些泛紅。
“你是懸壺堂的千金,就算是入贅,也輪不到我這種身份的人,今晚是我唐突了,只是,只是我也是擔心出人命,才會如此的。”阿鳴咬牙說著話,對著醫女和褚善兒磕著頭道:“王妃,都是小人的錯,大夫生氣也是應該的,就請王妃責罰小人吧!”
“王妃,阿鳴他……”良緣剛出聲幫腔,就被褚善兒擺手阻止了。
“良緣,你先帶阿鳴出去,本王妃有些話想單獨和大夫說。”褚善兒淡淡的說了句。
“是,王妃。”
“王妃,她……”
“你不是說本王妃明事理辯是非,怎麼這會兒改變想法了?”褚善兒瞥了眼阿鳴,將他口中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小人不敢,小人告退。”阿鳴咬著牙,看了眼女醫,低聲道:“對不起。”
“行了,出去吧!”褚善兒略顯不耐的呵斥了句。
良緣出去後,隨手將門關上,直接站在了門口,不許任何人打擾。
“良緣姐,王妃會不會遷怒她啊!是,是我有錯在先的。”阿鳴緊張不安的湊著門口。
“你就是瞅出花來也看不進去。”良緣扯了扯嘴角,輕聲道:“王妃的為人如何你不知道?”
阿鳴低著頭,“王妃對我們很好,對外面的人很兇殘。”阿鳴聲音低低的說了句。
“噗……兇殘?”良緣忍不住低笑道:“這話讓王妃聽去了,你說她會不會對你兇殘?”
其實跟著褚善兒那麼久了,良緣深知褚善兒不過就是表面兇兇罷了。
“我……我說錯話了。”阿鳴拽著手,整個人更加的侷促了。
“跟你說笑的,王妃人很好。”良緣收斂了臉上的玩味,輕聲道:“那你看起來很關心剛剛那女醫?你們認識?”
“不不,她,她不認識我。”阿鳴低聲道:“她很好,她雖然是懸壺堂的千金大小姐,可是對人很好,經常和懸壺堂的大夫一起坐診,還經常贈醫施藥。”
“嗯?你好像很瞭解她?”良緣看著阿鳴,開玩笑的道:“你小子該不會每次出府都悄悄的去看人家姑娘吧!”
“我,我沒有。”阿鳴瞬間抬起頭,緊張的連連擺手,“我只是,我只是……”
“行了,瞧你這憨憨也說不出個什麼來。”良緣笑笑的道:“不管你們之間如何,你就安心的等在這邊,王妃不會對那醫女怎樣的,倒是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給人家姑娘賠不是吧!”
“我……”
“別想著挖眼睛這種血腥又殘忍的方式就行。”良緣鄭重地警告了阿鳴一句。
“是,我知道了。”阿鳴低垂著頭,看上去真的像是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一般。
屋裡,褚善兒看著面前清秀的女醫,輕聲道:“你是懸壺堂的千金小姐,怎麼肯拋頭露面的給人把脈問診呢?”
“從民女決定從醫那日起,民女就只是個大夫。”醫女輕聲道:“爹爹也是如此教導我們的,既為醫者,就不得在意千金小姐、貴家公子的身份。”
“嗯,很好。”褚善兒道:“你叫什麼呢?”
“民女穆琬。”
“穆琬。這名字很好聽,你和阿鳴是什麼時候認識的?”褚善兒隨意的拋了個問題出來。
“王妃您,您怎麼知道的?”穆琬詫異的看著褚善兒,他們從進門開始就沒有表現過熟識的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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