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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覺得呢?”燕王揉了揉腦袋,努力集中精神,看向將渠。
這些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越來越感覺身體有些力不從心了。
當年他繼位之初,楚國和三晉攻打燕國,國內亂作一團,他為了讓燕國儘快安定下來,經常連續工作到深夜,第二天依然精神抖擻,沒有任何疲憊。
現在只要坐在桉臺前半個時辰便會精神恍忽,甚至連剛剛處理過的事情都會忘記。
這次更是連前線作戰如此重要的事情都差點忘了!
也因為這件事,燕王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越來越古怪。
“寡人未老先衰啊。”燕王心中湧現出一股悲痛。
這件事他不敢告訴任何人,燕國此時風雨飄零,若是他再出什麼事,燕國將面臨和趙國現在一樣的局面。
而且,燕國沒有趙國的實力。
一旦他中道崩殂,燕國將面臨亡國之危。
“求和。”將渠鄭重的說道。
“堅守難道不行嗎?”燕王問道,他內心是不願意求和的。
“趙國名將眾多,士卒善於作戰,四國聯軍皆被趙國據之邊境,因此遠水解不了近渴。且趙軍兵鋒正緊,我國很難阻擋其北上。”將渠沉思片刻,接著俯身說道。
“若大王想要繼續堅守,臣請大王以秦開為將。”
秦開乃燕國名將,當年與樂毅同為燕國雙壁,一個向南開拓,幾滅齊國,一個向北開拓,北卻東胡兩千裡,這才有了現在的燕國。
遼東堅兵便是秦開訓練而成,成為燕國的驕傲。
如果說燕國還有哪位名將能與各國爭鋒,那麼非秦開莫屬。
可惜燕昭王去世之後,樂毅離開燕國,與樂毅交好的秦開也被雪藏起來,不受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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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面露猶豫,如果是之前,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啟用秦開,但是現在不一樣,燕國除了有外患之外,還有內憂——他的身體。
燕王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很有可能活不到明年了。
他死後,他的兒子能不能掌控秦開?
“談和吧。”燕王緩緩說出,整個人彷彿放下一個重擔。
“敢問大王,底線是……”將渠小心翼翼的問道。
他可不敢向趙括一樣,直接繞過趙王和秦國談,這種事情必須讓國君定好,即便如此,事後他們還有可能被國君責怪。
這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但是沒有辦法,現在燕國已經沒人了,只能由他來作為使者。
“易水以南。”燕王咬牙說道,如果不是他身體有些支撐不住,燕國內部急需穩定,他絕對不可能付出這麼多。
本來他這次攻打趙國是想為子孫除掉一個外敵,沒想到不僅沒有除掉,反而還將其徹底得罪了!
“諾。”將渠鬆了一口氣,還好燕王不是那麼小氣,否則就難辦了。易水以南面積足足相當於半個郡,希望趙國的胃口不要太大,他俯身一禮,“事不宜遲,臣打算即刻啟程南下。”
“燕國就拜託先生了。”燕王親自將將渠送到薊城城外,俯身一禮,目送將渠離去,才緩緩轉身,抬起頭望著高大雄偉的薊城,視線突然感覺有些模湖,身體不由自主朝一邊倒去。
“大王,大王……快,快去請御醫。”周圍宦官頓時一臉恐慌,一邊去請御醫,一邊將燕王抬到車上,急速朝城中駛去。
……
另一邊,趙括很快收回趙國所有失地,接著兵分三路,一路以龐煖為將,統帥兩萬大軍,從齊地平舒進攻易水下游,一路以燕周為主將,統帥兩萬大軍,沿著滱水北上攻打燕國的虢地、易地。
最後一路,趙括親帥四萬大軍,直逼燕國下都武陽城。
武陽曾為燕昭王所建,乃燕國三都之一,是燕國最繁華的城池,無論是城池規模面積,還是人口經濟,都不亞於燕國國都薊城。
而且其地理位置尤為優越,南鄰易水,其手工業和工業非常發達,是燕國最大的軍工製造廠,燕國過半的兵器都是在武陽打造。
又位於太行八陘之一蒲陰陘的出口,連線燕國與代地和太原的通道,商業發達,燕軍便是從蒲陰陘攻打趙國的代郡。
只要趙軍將武陽攻打下來,便可斷掉卿秦這一支燕軍的退路,實現當年白起對趙軍做過的事。
不過,趙括剛剛送走龐煖軍和燕周軍,還沒有來得及上路,軍中便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通報之後,將渠閒庭信步的邁入大營,目視前方,彷彿沒有看到兩側手持長矛,殺氣騰騰計程車卒。
“外臣將渠拜見趙君。”將渠一進門便看到坐在兩側的樂間和榮蚠,臉色忽的一變,瞬間便恢復過來,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神色平靜的俯身行禮。
樂間和榮蚠有些尷尬,不過畢竟也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很快便恢復如常。
趙括給了一個眼神,旁邊立刻有侍衛將椅子搬過來。
將渠見到椅子並沒有感到訝異,直接坐下。他曾經在東胡見過類似的胡床,雖然不完全一樣,整體上也差不了多少。
如果是在別的國家看到椅子,將渠可能還有些奇怪,不過在趙國,那就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當年武靈王胡服騎射,連祖宗的服侍都能丟掉,現在不過是一把胡椅罷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如果趙國不搞出點動靜,才會奇怪好吧。
“不知燕使所來何事?”趙括問道。
“渠為談和而來。這次我燕國攻打趙國,乃是聽信了秦國讒言,非大王所願,大王其實常在臣面前說趙君年輕有為,是他的榜樣,想要與趙國交好,之前一直苦於沒有機會。這次我燕國願意藉此機會,重立當年燕趙之盟,恢復兩家之好。”將渠俯身說道。
“別扯這些虛頭巴腦的,直接說條件,本王等下還要繼續行軍呢。”趙括連連擺手,一幅不耐煩的樣子。
“我燕國願將葛城、虢城、鄚城三城割讓給趙國,換取趙國罷兵。”將渠見狀,生怕惹惱了趙括,不敢繼續繞彎子,直接說道。不過,他也不可能上來就將燕國的底線暴露出去。
談和,談和,不是得先談嗎?
“繼續。”趙括身體往後一仰,眼睛一眯,看向將渠。
將渠見狀,心中頓時涼了半截,咬牙說道,“若是趙君不滿意,我燕國願意將鮑水(南易水)以南所有土地獻給趙國。”
趙括沒有說話。
將渠有些無奈,只好將燕國的底線說出來:“我燕國願意割讓易水以南所有土地。”
“我趙國自己可以去取。”趙括毫不在意的說道。
易水以南並非燕國精華之地,經常洪水氾濫,且其一段時間屬於趙國,即便失去了,燕國也不會太過心疼。
趙括要的是,在燕國身上割下來一大塊肉,讓其十年之內不敢攻打趙國!
僅僅易水以南之地怎能讓他滿足。
將渠沒想到趙括竟然如此難纏,連表面上的禮儀都不做,公然說打打殺殺,還要入侵燕國。
貴族的禮儀呢?
“敢問趙君想要如何?”將渠沉聲問道,他已經將燕王底線說出,趙括都不曾答應,即便冒著被責罰的危險,再加幾座城池也不會有用,至於更多,就不是他能做主的了。
現在,他只能想辦法試探出趙括的底線,然後回去與燕王商議。
“一,燕國割讓武陽城以及易水以南所有土地。二,賠償我國一百萬石糧食,糧食種類不做具體要求,粟米、小麥、水稻、大豆都行。三,將所有燕軍俘虜的家人送到趙國。四,對秦齊韓魏四國宣戰,並出兵十萬幫助我國攻打四國。”趙括緩緩說道。
這裡面他最想要的其實是糧食和人口,至於土地,雖然重要,但是遠遠沒有人口重要,特別是易水以南還有大片土地是洪泛區,治理困難,需要大量人力物力,還很難見到成效。
而且趙國現在並不缺土地,無論是河北還是河套,開發好都是不亞於中原的沃土,但是現在都還沒有完全開發。
最主要的一點,便是趙國人口不足。
至於最後一條,純粹是趙括噁心燕國和秦齊韓魏的添頭。五個國家聯手噁心趙括,趙括肯定要回敬過去,他倒要看看,如果燕國倒戈,其他四國還有什麼臉面繼續攻打趙國。
“這絕對不可能。”將渠立刻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這個條件他都不用回去請示燕王,都知道燕王不可能同意,因為換作是他,他也不可能同意。
這何止是要在燕國身上割肉,簡直是要給燕國截肢。
十三萬大軍的家人是什麼概念?即便不算兄弟姐妹,只算父母夫妻和子女,也要在四十萬以上。
燕國總共才一百多萬人啊,其中還有三分之一是漢化的胡人。
“我國最多割讓易水以南之地,外加三十萬石糧食。”將渠沉聲說道。
“那燕國就等著趙國大軍兵臨薊城吧,希望到時候燕使還能如此硬氣。”趙括說道。
“再加一座武陽城!”將渠已經做好回去遭受懲罰的準備了。
但是他沒有辦法,趙括油鹽不進,而且趙軍精銳,無論是剛進大營時候,見到計程車兵,還是屋中的將軍,都不是燕國所能比的。
為了燕國,他只能冒著被燕王懲罰的風險。
“本王可以去掉最後一個條件。”趙括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燕國只能拼死一戰了。”將渠停止胸膛,硬氣的說道。
“哦。”趙括擺了擺手,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外臣告退。”將渠一拱手,鐵青著臉氣呼呼的朝外面走去。
“等等。”趙括忽然叫住了他。
“不知趙君可還有事?”將渠裝作一幅憤怒的樣子,心裡卻樂開了花。
終於叫住我了!
“不知先生在燕國所任何職?”趙括問道。
“外臣愚鈍,任大夫。”將渠心中一暗,剛剛燃起的希望再次熄滅,不過他還是俯身說道。
“若是先生來我趙國,本王願以下卿之位相待。”趙括說道。
榮蚠眼中露出羨慕的目光,他投降到現在,趙括雖然對其也很禮遇,卻一直沒有賜予過爵位和官職。
“多謝趙君厚愛,只是外臣在燕國待習慣了。”將渠說道。
“唉。”趙括深深嘆了一口氣,“樂間將軍曾與本王言,燕國卿大夫眾多,皆為庸者,為子賢耳,本王想留先生在身邊,以便經常能夠請教,既然先生不願意,那本王也不強求,只是本王已經設下酒宴,還望先生能夠賞光。”
“多謝大王。”將渠心中有些感動,又想到酒宴上或許可以嘗試說服趙括,於是答應下來。
“此宴不為燕使,唯為將渠。”酒宴中,趙括舉杯說道。
酒過三巡,趙括對左右示意,樂乘、炎熊等人立刻明白趙括的意思,紛紛找將渠敬酒,將渠則一直找趙括敬酒,希望能夠讓趙括鬆口。
然而趙括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讓將渠得逞?
將渠心中同樣保持著警惕,感覺有些微醺之後,立刻不再喝酒,無論其他人怎麼灌都沒用。
宴罷,夜已身,趙括將將渠送出營帳。
“報,大王,代郡捷報。”這時,一名騎兵快速衝入軍營之中,翻身下馬,單膝跪地,高舉著一封戰報。
趙括認出,來人是趙飛騎的一名千人將。
一般派出這個級別的將軍報信,要麼是大捷,軍中多一個少一個將軍無所謂。要麼是大敗,急需支援,需要派一個有分量的回來。
不過從剛剛千人將所言,這次趙軍很顯然是大勝!
本來剛要離開的將渠,身形頓時一滯,停了下來。
“念。”趙括說道。
百夫長看了一眼將渠,面色有些猶豫,作為征戰沙場近二十年的老兵,他一眼就從對方的服飾上看出是燕國人。
而他們這次打的就是燕國!
“沒事,唸吧。”趙括擺了擺手,並不介意將渠偷聽。
“諾。”百夫長大聲念道,“稟報君上,燕軍主帥卿秦率領燕軍全體投降。”
“什麼!”卿秦聽到,頓時大吃一驚,差點全身癱瘓,倒在地上。
“這怎麼可能,卿秦怎麼可能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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