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砸了時府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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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柏眉眼間的火氣快要溢位一般,他突然將手中的奏章狠狠的像君秀山砸去,君秀山又怎會敢躲,愣是被砸的出了悶聲。
“父王這是為何,如今傷勢未痊癒,不知何事竟讓父王如此生氣?”君秀山疼的齜牙咧嘴,本身他就有傷勢在身,又未好全。
君柏吹瞪著鬍子道:“你這個逆子在外惹出來如此多是非,丟的可是朕得見面,皇家的顏面,你身為嫡長子竟然如此品行不正!”
君秀山下的一身冷汗,難道是去青樓被父皇發現了?
“還請父皇明示。”
君柏吭聲一聲道:“外界皆傳你不舉,動搖國之根本,根本你這個皇子還要不要做了?”
“還請父皇明察,兒臣怕是有冤遭人暗算,兒臣絕無半點…….不舉!!”
君秀山此面目可憎,他如若真的不舉的話,又怎會去滿春樓尋歡作樂?這無非就是有人惡意陷害栽贓他,妄想他與太子之位失之交臂。
“那為何會莫名其妙傳出如此謠言?你本身是否可有問題?好生生的怎會有人傳你不舉?”
君秀山被他的龍顏怒氣嚇得大氣不敢喘,妄想再與此爭辯:“父皇了要替兒臣做主,絕無半點不舉!太醫皆可為兒臣查驗。”
君柏冷哼道:“那你為何會在滿春樓出現?將軍府的時夫人將你送了回來,你滿身是傷的,又怎會躺在那裡?”
君秀山愣住,他不知自己何時會身在滿春樓,他明是在時府大火中受了傷又怎會出現在滿春樓呢?
“父皇兒臣定是糟奸人的暗算,兒臣這一身傷痕尚未完好。”
君秀山不敢同君柏說明道明身上傷口的由來,更不知如何去解釋,畢竟這是他在時府妄想對靳夕瀾動手腳從而留下的傷痕。
他和時府又有數不清的牽扯,斷然是不會將時府牽扯進來。
“你當真以為朕真不知你為何會出現在滿春樓?朕給你機會,你逃避你的所作所為,時夫人皆與我說清楚,朕倒要看看你妄想裝幾時!!”
“兒臣……”
靳夕瀾又是靳夕瀾,君秀山捏緊了拳頭,咬牙切齒。
君柏不願與其多言,忙的揮袖道:“滾,滾,滾出去,朕不想再見到你,你好好在府中緊閉,在惹是生非,朕為你示問!”
“兒臣告退。”
君秀山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出了殿外,君柏沉著臉垂著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崔石文走進道:“陛下切莫再憂心了,當心龍體。”
君柏仰天長嘆,感嘆道:“朕一共就這幾個子嗣,卻無一人同朕這般,堂堂天下難道要拱手讓人?朕竟找不出一個可以繼承龍位之人。”
“皇上切莫再說如此這般之話,皇上定是會萬歲萬歲萬萬歲。皇上如今正是太子之爭,興許大皇子確實是陷害的,此事還是需要好好徹查一番。”
“哎……”君柏重重嘆了聲氣。
君秀山思及此便是越想越氣,不僅傳出他堂堂大皇子不舉,更是被君柏重重責罵,他何事受過如此委屈,他乃大皇子估摸不準更是日後天子。
靳夕瀾,如若不是她,那父皇根本不可能會知道他去過滿春樓。
君秀山拖著病殃殃的身體決定為自己出口氣。
正紅朱漆大門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時府”
天階夜色涼如水,窗內紅燭搖曳,窗外細雨橫斜,積水順著屋簷悄然滴落,在地面暈開一圈漣漪,似嘆息似挽留。
君秀山趁著夜色摸出了皇宮,這也是他幼時最愛做之事,因此更是輕車熟路,他出了皇宮便帶著幾個小廝,轟隆隆的拍著時府的門。
雨水泥濘,糊的人眼前也看不清。
“大皇子,膽敢不開門迎客!!”一小廝扯著嗓門道。
時府依然大門緊閉。
君秀山啐了一聲。
“該死的靳夕瀾!在本皇子見到她定是讓她碎屍萬段不得好死,五馬分屍!!咳咳咳……”君秀山有些許情緒失控,他的身體就抱恙,再加上淋了些小雨,不由得咳嗽了好幾聲。
時府依舊無人開門。
君秀山更是氣憤,倘若之前那便是前赴後繼的人擁著他,他乃堂堂大皇子,這時府竟無人給他開門。
“來人,給本皇子將這時府得的大門給給皇子砸開!”
那幾個小廝哄哄的捶著時府大門,似乎勢必要將其砸出一道裂縫來在,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混雜著劇烈的碰撞聲。
小廝急忙向靳夕瀾稟報此情景,但她當然是不會輕易給去秀山開門的機會。
與此同時的靳夕瀾正捏著細小的銀針一點一點將銀針與時暮的身體融為一體。
她有點心煩意亂。
時暮的身體燙得厲害。
靳夕瀾施針後,開啟房門對一旁的松蜜道:“你前去同君秀山說明,如若他再如此這般,別怪我不客氣,我既能治好他便也能將他體內的毒再次復發。”
松蜜點頭應道。
靳夕瀾又對一旁的悠茹說,“你在此看著,別讓人闖入房中。”
“是。夫人。”
關了門,時暮才問。
“他為何又要來是否鬧騰?究竟是所謂何事?”
時暮對君秀山本就不喜,更甚者厭惡,不解地問道,他的聲音很虛弱,清清醒醒的,像揮動的蟬翼,嗡嗡的。
“或許是針對我前來的罷。”
靳夕瀾輕聲道。
“針對你?莫非是他還妄想同你交好?”
話沒說完時暮愣住了好些,他不知自己為何在意這些。時暮緊接著又道:“看來皇帝對君秀山的寵愛還是送遠遠勝過其他皇子,他如此,皇帝居然選擇聽信於他。”
“未必。”靳夕瀾又道:“皇上對此很生氣,絕非輕易原諒。”
靳夕瀾堅信君柏不是一位簡單的皇帝。
時府的大門胡的開了,君秀山撐著油紙傘,裡在雨中。
“你們好大的膽子!見本皇子還不速速前來,竟將本王子拒之門外。”
松蜜道:“大皇子素來安好,我家夫人命小的,同皇子傳達,前些在皇后生辰宴上陛下講皇子禁足於皇宮之中,不知大皇子此次前來時府,陛下可知。倘若你在三番五次如此,夫人有法子替你解毒,自然是有法子讓你中毒復發,還請皇子自己思索再三先回宮休憩吧。”
話剛說完,時府的大門便又呼的合了起來,只留下滿臉呆滯的君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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