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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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夕瀾是真的無語凝噎,這時嫣沒有能嗆人的本事,每次都被懟回去,再加上時暮在時她也想懟回去,奈何每次都是時暮替她出頭。
她轉身走了,一點好臉色也沒給時老夫人留下,只剩那母女倆乾瞪眼。
松蜜扶著靳夕瀾進了玉竹園。
“真是不知好歹,主子這些年來為時府勞心勞力,老夫人卻想著如何膈應你,為了要拿什麼掌家權,竟然用什麼子嗣,什麼通房,奴婢聽著就煩。”悠茹扯著嗓門,像是故意要讓外人聽了去。
靳夕瀾不說話,只是雲淡風輕的夾著茶餅放在爐中。
松蜜和悠茹是靳夕瀾最貼身的婢女,她們自然知曉自己主子和將軍還未同房。
悠茹跪坐在靳夕瀾的身邊,又道:“主子,你真的一點都不生氣嗎?你和將軍都還沒有圓房呢,夫人就給將軍抬平妻塞通房,真的太不把你放在眼裡。”
靳夕瀾慢條斯理的煎著茶,舉手投足中間全是淡然,似沒有聽到悠茹的牢騷。
悠茹晃了晃靳夕瀾的手臂,靳夕瀾抬眸,笑:“老夫人是將軍的母親,長輩安排妾室這是常理之中,有什麼好生氣的?更何況時家子嗣單薄,夫人想將軍子嗣繁茂,沒什麼錯。”
“可、可,老夫人她只是想借這件事要您的掌家權,天煞的,嫡子都還沒有出生,那些個怎能敢動有子嗣的念頭?”
松蜜給悠茹使了個顏色讓她別再繼續說下去了,轉而對靳夕瀾道:“主子,奴婢知道你對將軍沒什麼情義,奴婢可都是將所見瞧在眼裡,也慶幸將軍是實實在在的護著您的,掌家權在您手中您也好過些,通房這事……主子,您和將軍都還未圓房……”
“好了松蜜,莫要再說這些事了。”
松蜜偏偏閉嘴。
在光亮下,她的臉羞的通紅。
靳夕瀾躺在搖椅上淺眠,夕陽餘暉灑在她的臉上,悠茹撐著扇,輕輕的替她扇著。
她想著主子好久都沒有這麼安然過了。
與此同時,一道黑影遮住了靳夕瀾臉上的光亮,松蜜悠茹抬頭一看,來人竟是時暮,二人想起身作福,“將……”
時暮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嗯?怎麼了。”
靳夕瀾悠悠轉醒,一眼瞧見時暮,倦意清醒了大半。
她道:“將軍。”
“我來有事同你說。”
松蜜二人會意,從側面退下,順帶掩上了門。
昏暗的房內只有二人。
“今天……母親說的事,你莫要放在心上,我……沒有要通房的的打算。”他說話都不利索了。
該死的。
“我知道。”
“你我之前約定過,待時府安穩下來再商討你我二人之事,如今政局動盪,父親被匆匆召回京都,也不知陛下何意。”
靳夕瀾不回答他的話,直直的問:“那你是三皇子的人麼?”
這把時暮問愣住了,他其實知曉靳夕瀾會疑惑,但沒曾想為何會這麼問。
畢竟他同三皇子也是有血緣關係,倘若三皇子稱帝,時家蒸蒸日上,為不讓君柏疑心,時暮也是同三皇子保持距離。
因此皇帝才會在乾清殿上問時暮的意見。
他想看看他到底站在哪邊。
時暮搖頭:“不是。”
靳夕瀾得此答案不否認也不質疑,只是點點頭,歪著頭注視著他問道:“你要和我說的還有什麼事?”
“無事了。”
原來就是讓她不要在意時老夫人說的話的。
“你我本身就只有合作關係,倘若你中意哪家姑娘,還是可以填……”
“你別再說了。”時暮突然發覺這樣講不太適宜,又語氣軟了些道:“我現在沒有這些兒女情長的想法,只想護住時府。”
靳夕瀾被他說的一愣,啞口無言,只得點點頭。
他沒有這些想法……
好吧……
時暮見氣氛有些尷尬,也是找些藉口離開了。
翌日,天還朦朦亮,松蜜搖醒正在熟睡的靳夕瀾道:“主子,宮中又來信了。”
靳夕瀾還有些暈乎乎,頭髮也亂糟糟的,看起來跟個小貓似的,“是有什麼事情?”
“主子,這是宮中人送的急信,你快瞧瞧是不是發生什麼大事了。”
她將那封信塞到靳夕瀾手中,“主子放心看,悠茹在外面守著。”
她狐疑的,開啟那封信。
她的神情從茫然變得拘到最後直接抿唇面色嚴肅。
松蜜問道:“主子,怎麼?”
“昨夜公公連夜悄悄去了宮中面見榮妃。”
“主子這有什麼的,哥哥見妹妹倒也正常。”松蜜道。
靳夕瀾搖搖頭,不是這般簡單。
信中說無意間發現有人在偏殿秘密談話,走近一看竟是榮妃和子陌生男子,她叫那人哥哥,可不就是公公了?
那宮女聽榮妃稱太子殿下為兒子,讓時俁想辦法將君秀山救出,不禁嚇得出了聲,被那兩人發覺了。
後面有一蓮花池,她跳進水中屏住呼吸,才得以僥倖逃脫,不過也幸好是在偏殿沒有其他人,不然的話這宮女是要命喪黃泉。
松蜜聽她說話,整個人腦子如同一團漿糊:“主子,你說的清楚,但奴婢怎麼聽不清楚了。兄妹見面卻不在正殿?竟然還稱太子殿下為兒子,還要讓老爺想法救太子?奴婢腦子當真不夠轉了。”
靳夕瀾嚴肅道:“先不要管這些,榮妃發現動靜沒逮到人也定是會宮中森嚴,遍佈交雜的,榮妃不敢大張旗鼓,只會暗中嚴查,讓她莫要打草驚蛇,按往日行事,這樣她才會無性命之憂。”
松蜜點點頭。
“那主子,這關太子殿下什麼事呢?”
君秀山不是太子,這點她前世今生已早已有數,只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他胸前的那胎記倒可以當作證據,她明明之前蘸水掉色過,可後來再試卻是無用。
假設君秀山是榮妃的兒子,那麼真正的太子又是誰呢?
是三皇子?
不對,三皇子的年歲還太小,對不上標。
那真正的太子會是誰?
忽然她想到一人,無論是年歲,還是外貌……
她還記得他替他擦拭身體的時候,他胸前猙獰蜿蜒的一道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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