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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情竇未開的兄長,李令月只能跳過女兒國這章,給他倆單講‘孫悟空大戰六耳獼猴’故事。

猴子跟猴子打架,倆兄弟頓時就可樂了。

在王府用過午膳,李令月告別兩位皇兄,登上馬車,去了長安最好的玉石作坊,把早上發現的那塊和田玉原石交給掌櫃,囑咐他按照自己的意思打造幾件玉器。

事情辦完,李令月乘車回宮,馬車沿著繁華的長安大街,一路駛向皇宮,李令月掀開窗簾,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數著兩邊的高樓。

長安城除了皇宮、城樓、以及一些牌坊外,其他的建築都不高,但一百零八坊的宏大布局,讓這座城市成為當時全世界最繁華的政治金融中心。

緊挨著朱雀門的善和坊這邊,座落著長安城最好的酒樓‘摘星樓’,此地寸土寸金,聽說東家是皇親國戚,所以建得跟城牆一般高,從下至上有四層樓。

一樓二樓是普通食客喝酒吃飯的地方,三樓養著一幫歌姬舞姬,專為朝中官員提供私人聚會的場所,最頂上是四樓,基本不對外開放。

李令月路過這家酒樓的時候,坐在馬車裡的她,抬頭也只能望到三樓的高度,她放下簾攏,不再多看。

馬車從酒樓下緩緩而過,四樓的軒窗被輕輕推開,一個身穿黑色錦袍的俊朗男子,素手捏著一盞酒杯,他居高臨下,俯視著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嘴角不自覺地勾勒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意。

他將手中的美酒一飲而盡,轉過身來,看向坐在主位上的一個男子,微笑地說道:

“想必薛兄已然知曉,昨日那妖后駕臨弘文館,當眾打了太子的板子。”

男子的笑容好看至極,說話的聲音也甚是好聽,他不是別人,正是武則天的親侄兒,武順的獨子賀蘭敏之。

賀蘭敏之為武順守孝期滿後,似乎忘記了所有的仇恨,他遵照武后的要求,更換門庭,改賀蘭為武姓,正式過繼到武氏這邊,成為新任家主,又因文采非凡,得到李治賞識,以尚衣奉御的身份,入了東宮,做了太子左庶子。

當然,李治重用他,只因對他母親和妹妹的死有所虧欠,武后讓他改姓武,是履行當初的承諾,至於對他本人,早已暗生防備。

這一切,賀蘭敏之自然知曉,他在太子李弘身邊這些年,也不是什麼都沒做,至少把那個對武后唯唯是諾的太子,激發出了些許的男兒血氣。

他透過旁敲側擊,讓太子逐漸意識到,自己的生母,是他繼承皇位的最大的敵人。

去歲新年,太子在皇室晚宴上,第一次沒有跟武后事先商量,擅自當著所有皇室成員的面,向李治提出赦免蕭淑妃的兩位公主,准許她們出宮嫁人。

時機找的極秒,武后根本無從反對。

天真的李弘,只當這樣做能為自己積攢仁厚賢德的美譽。

他哪裡知道,正是這一舉動,讓武后很快意識到,太子已經脫離了她的掌控,開始挑釁她的權威,東宮和武后的勢力,一下就變得緊張起來。

而在幕後推波助瀾的人,正是李弘身邊的賀蘭敏之。

親眼目睹“母子相殘”的戲碼,還有比這更快意的復仇方式嗎?

賀蘭敏之要做的,不僅僅是讓太子跟武后鬥,而且還要讓武后步入他的殺機之中,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賀蘭敏之深知,單憑他一己之力,是扳倒不了武后的,所以他才會利用太子,爭取把那權力的火苗煽得更旺一些,讓那股神秘的勢力再也坐不住,主動站出來對抗武后,這一樣一來,他就不費吹灰之力,報了自己的血汗深仇。

坐在主位上的那位男子聽了賀蘭敏之的話,眉頭一皺,有些不悅地提醒道:

“請注意你的措辭,勿要在我面前再提‘妖后’二字,否則…摘星樓不歡迎你!”

“哈哈哈哈”賀蘭敏之開懷大笑,好似聽見了世間最滑稽的笑話,笑了好久才堪堪制住,打趣地問那男子:

“我以為這摘星樓便是你我坦懷相待之地,沒成想,薛兄在自己的地盤上,也對那妖后三緘其口,諱莫如深,實在可笑,可嘆啊!”

姓薛的男子臉上更加不悅,面對賀蘭敏之的嘲諷,冷冷地笑道:

“你如今孑然一身,自是無所顧忌,可我薛家老小盡在長安,我可不想落得跟你這般下場,既然你入了這摘星樓,還是先說說正事吧!”

賀蘭敏之心中一痛,強忍著悲憤,屈身對姓薛的男子稟道:

“太子大婚之前,妖后必定會蠱惑陛下廢黜太子,到那時候,東宮勢力必將折損,如若你們再不動手,李唐江山危矣,卑職言及於此,請薛大人早作決斷!”

說罷,賀蘭敏之不再多言,朝主位上姓薛的男子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

那薛姓男子不是別人,而是唐太宗李世民的親外孫薛顗,按宗室關係,跟賀蘭敏之多少沾點親戚。

等賀蘭敏之離開後,薛顗所坐的屏風後面,走出來一個錦衣少年。

少年生得極是好看,眉清目秀,俊逸出塵,尤其那白嫩如霜的面板,把女人都比下去了。

少年信步來到窗邊,看向已經走在街頭的賀蘭敏之,不發一言。

薛顗端著酒杯來到少年身旁,打破了短暫的沉靜:

“二郎!你怎麼看?”

被喚作二郎的少年,一雙清澈的眸子怔怔地看著那張背影,搖頭嘆息道:

“我倒是多厲害的角色,不過是個失了心智的匹夫而已,這種人,活不久!”

薛顗哈哈一笑,忘乎所以地一巴掌拍在少年的肩膀上:

“為兄問的又不是他這人,而是他說的事!”

“拿開你的髒手!”

少年眉頭一皺,打掉兄長的大手,從懷裡抽出一條絲巾,反覆擦拭了被兄長拍過的肩膀,才淡淡說道:

“即便被他言中了又如何,李弘不行,就讓李賢頂上,李賢不行,可以換李顯,再不濟,李旦還在,我就不信武后能把他們全殺了,咱們手裡有的是棋子,遠沒到掀棋盤的時候,想借刀殺人?呵呵,他怕是打錯了如意算盤!”

少年說完,薛顗對自己這個弟弟又是一翻刮目相看,小小年紀,心智已然遠超常人,尤其深諳權謀之道,如果再讓他長大一些……

薛顗搖了搖腦袋,不敢再往下想。

回過神來的他,見少年正狐疑地看了過來,有些埋怨地說道:

“這等貨色,也配進我摘星樓?兄長,請給我一個解釋!”

薛顗想了想,答道:“有人想讓他活著!”

簡單的一句話,少年立刻會意,再次望向賀蘭敏之消失的方向,惋惜道:

“可惜,他自己一心求死!”

薛顗見少年難得為他人而嘆息,便打趣道:

“我說二郎,今日怎的這般惆悵,有啥心事,給為兄說說!”

“兄長,請喚我三郎,二郎是薛緒!”少年糾正道。

不提還好,一提薛顗便怒容滿面:

“好好提他幹啥,我薛家沒有這個不孝子,以後為兄就管你叫二郎了!”

少年心知兩位兄長的矛盾不可調和,只得苦笑道:

“嘚,你還是叫我薛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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