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暴露(二合一)
央吉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6章 暴露(二合一),穿成武則天女兒後被團寵,央吉拉,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訓導處報告,訓導處報告,三年級二班李令月,馬上到訓導處來!”
“閨女,媽給你找個後爸,你開不開心?他可是小區裡的踢踏舞舞王!”
“李總,我們這兒小奶狗、小狼狗、小獵狗……應有盡有,不滿意再換下一批!”
“死者名叫李令月,是一家影視公司的CEO,家屬情緒目前穩定!”
……
一幕幕前世的片段在腦海中不停的閃現,昏迷中的李令月,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耳畔處河水濤濤,入眼處荒無人煙!
她吃力的坐起身子,揉了揉脹痛的腦袋,發現自己處在一灣河灘之上,全身溼透,狼狽不堪。
幾米開外,一個白衣男子躺在淺灘上一動不動,河水衝擊著他的身體,衣帶和髮絲隨波盪漾。
“石清風!”
李令月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也不管自己身上的傷痛,憤怒地趴到他跟前,然後一屁股坐在他的腹部上,舉起手掌,照著對方的臉就抽了上去!
“王八蛋!狗雜種!白眼狼!叫你打我!叫你打我!”
“啪啪啪”的耳光聲經久不息,李令月發洩式地抽打著對方的臉頰,一直打到雙手痠痛,仍不覺得解狠!
她吃力地站起身子,朝著石清風吐了口唾沫,然後一腳踏出,重重地踩在對方的胸膛上。
“噗呲”一聲,石清風的嘴唇噴出一口河水,眼眸微動!
不好!這孫子竟然沒死透!?
李令月大感意外,生怕這廝醒來後找自己算賬,於是又狠狠地跺了幾腳,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
由於身上有刀傷,加上被石清風打了一掌,李令月沒走幾步,便覺得天旋地轉,很快便栽倒下去,又陷入了昏迷。
等她再次醒來,已是黃昏日落之時。
身處在荒郊野外,李令月又累又餓,找了根樹棍當柺杖,蹣跚地沿河而上,期望能找到一處人家。
天越來越黑,在沒有衛星導航的古代,李令月對周遭的環境一片陌生,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身處何地,夜色中的她,只能茫然地趕路。
轉過幾道灣,在一處寬敞的河灘上,聳立著一座龍王廟。
李令月一路抹黑,進到廟裡,總算有了落腳之地。
龍王廟的香火還在,供桌上擺放著香爐和幾個做成牛羊模樣的饅頭。
李令月隨手拿起一個,一口咬下去,發出“吭哧”的聲響,差點沒把她的牙齒崩掉。
饅頭陳放的太久,加上天氣乾燥,沒有產生黴菌,但卻變得十分的堅硬。
無奈,李令月只能去到河邊,將饅頭泡在水裡,等到泡軟後,再重新回到廟內。
一個饅頭還未吃到一半,便聽見廟宇外戰馬嘶鳴,火光沖天,一小隊官兵打著火把,正好往龍王廟而來!
“公主!公主!!”
官兵們一路走,一路發出整齊的呼喊。
李令月心下激動,定是阿耶派人來尋她了,只要自己一出現,就能平安地回到宮裡。
她艱難地站起來,急匆匆地走到門口,下意識地就要開啟房門。
手剛一觸碰到門栓,卻聽見外面的官兵大吼一聲:“何人在此攔路?”
李令月趴在門板上,透過門縫往外面一打量,但見夜色中,一個筆直的身影與官兵們相對而立。
藉著明亮的火把,李令月看清了那人,正是昏死在河邊的石清風。
好傢伙,這王八蛋竟然真的活過來了,真是老天不開眼。
李令月吐槽一句,一拉門栓,就要走出去。
她想的很簡單,自己可是當朝公主,有官兵在,不但能得救,還能挫挫石清風的銳氣。
恰在此時,隊伍中策馬走出一個身著玄衣的女子,對石清風禮貌地一抱拳。
“原來是天道門的石真人,請問公主現在在何處?我等奉娘娘旨意,接公主回宮!”
李令月一聽這聲音,便覺著不對勁,重新拉上門栓,貓著身子繼續觀望。
不怪她這般小心,而是女子的聲音像極了上次自己被楊秀秀擒住時,那個見死不救的女俠。
透過門縫,李令月反覆觀察,最終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儘管對方蒙著面紗,但她背上的那把長劍,李令月印象深刻。
沒記錯的話,這女的是薛紹的手下!
難道阿孃派薛紹帶人來救自己了?
這個想法剛一產生,便被李令月果斷否決。
且不說薛紹如今還沒有權勢,單單領兵之權,也輪不到他,更何況自己當初遇險,薛紹的態度是見死不救,如今自己一遇難,他就火急火燎的來尋人,豈會這般好心?
李令月越想越不對勁,如果說上次薛紹見死不救,可以理解為他不相信自己是公主,但這一次,怎麼看都覺得不正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李令月決定靜觀其變。
也不知石清風對那女子說了什麼,雙方沒有動手的意思,想來,姓石的應該是相信對方是武后的人馬。
簡單的一個會面,石清風便要離開,而那蒙面女子,卻將視線看向龍王廟這邊。
“來人,去廟裡搜一下!”女子當即下令。
李令月暗呼不好,石清風再怎麼說也是阿耶的人,只要自己還是公主,他就不會見死不救。
可若是他真走了,那自己身邊就再無倚仗了,萬一這女的真的目的不純,那自己豈不是羊入虎口?
想通這一節,李令月抵住門板,朝外面大聲喊道:“本公主在此,石清風,這夥人不是我阿孃派來的!”
這一嗓子喊出,石清風停住了腳步,馬上的女子一愣,繼而臉色微變,強裝著笑意道:
“公主既然在此,請隨我等速速回宮!”
李令月深呼一口氣,朗聲道:“別裝了,本公主認得你,你就是薛紹身邊那個丫鬟,你們膽敢冒充官兵,意欲何為?”
女子一聽李令月提到薛紹,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當下一勒馬韁:
“既然被公主識穿了,那就對不住了!你倆今天都得死!”
話落,女子一腳踏在馬背上,抽出身後的長劍,攻向遠處的石清風,而她的手下,則全部抽出佩刀,往廟裡殺來。
石清風赤手空拳,與女子纏鬥在一起,那女子武功深不可測,沒有劍的石清風,堪堪跟她打個平手。
眼見其他人要破門而入,石清風一腳踢在女子的劍尖上,身子一閃,飛奔到廟門口,又與其他人戰在一起。
李令月死死地抵住門板,額頭冷汗淋漓,說實話,她也不敢保證石清風能不能一個打十個,為了安全起見,她決定趁亂開溜。
這個想法剛出現在腦子裡,便聽到外面的女子大吼:
“給我放火,燒了這破廟!”
話落,女子飛到石清風身邊,又廝殺起來。
其他手下見狀,毫不猶豫地擲出火把,紙糊的窗戶哪抵得出燃燒的火把,不多時,一支支火把被相繼扔了進來。
李令月一撩裙襬,趕忙上去踩滅火種。
但隨著火把越來越多,廟內的帷幔開始燒了起來,火勢由小變大,李令月捂住口鼻,被嗆得眼淚直流。
她心下有些慌張,現在別說趁亂逃走了,能不能活著走出屋子都兩說。
“砰”的一聲,房門被一腳踹開,一個白色的身影閃到屋子裡,李令月還未來得及抬頭,就感覺自己的後衣襟被一隻手牢牢的抓住,繼而整個人被拎了起來。
李令月吸了吸鼻子,這不是石清風身上的味道嗎?
她側頭一看,還真的是他!
嘚!又被這孫子救了一次!
石清風拎著李令月殺出重圍,飛身到一匹戰馬上,李令月被橫著被放在馬前,石清風單手一拽馬韁,戰馬原地踏蹄,如離弦的箭,疾馳而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
女子大喝一聲,飛身擋住二人的去路,左手一抬,衣袖中飛出幾枚毒鏢,石清風一個閃避,躲過了大半,但仍有一枚,扎進了他的胸膛。
石清風無暇顧及,腳尖一點,躍出馬背,與那女子在空中對了一掌,女子被振飛出去,石清風重新落到馬上,雙腿一夾馬腹,便逃了出去。
戰馬在從河灘跑入叢林,也不知跑了多久,雲層逐漸散開,天空露出了一輪圓月,藉著皎潔的月光,兩人來到一處斷崖邊,石清風翻身下馬,拎著李令月就從斷崖上跳了下去。
“啊!!”李令月嚇得失聲尖叫,下意識地就要去摟石清風,但後者單手拎著她,根本沒給她尋找安全感的機會。
斷崖看似險峻,但跳下去之後,卻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高,崖壁之下,是一灣小河,河上放置著幾張木筏。
石清風一落到竹筏上,便再也撐不住了,腳尖一鉤,一根長篙落在李令月懷裡。
而他自己,則雙腿盤坐,手指在胸膛點了兩下,自行封住了幾處穴道。
“划船,一直劃到有座小木屋出現!”
石清風扔下一句話,便閉上了雙眸。
李令月慢慢地爬起身子,看了看手中的長篙,又看了看石清風,只見對方嘴唇泛黑,不斷地喘著粗氣,額頭早已大汗淋漓!
“喂!你咋了!是感冒了還是中暑了?”
李令月喊了幾聲,石清風毫無反應,她又用長篙捅了捅對方,對方也沒有動怒的樣子,整個人就像一尊雕像,一動不動。
沒辦法,李令月只得客串起了船伕,撐著長篙,往他說的小木屋而去。
夜色中,木筏隨波逐流,穿過一處溶洞後,眼前豁然出現了一個極為靜謐的小村落。
村落不大,房子星羅棋佈,有十幾戶人家,但卻無人居住。
村落三面環山,一面臨水,小河從中間穿行而過,盡頭處果然有一座小小的木屋。
李令月停下木筏,走到石清風身旁。
“喂!到了!還睡呢?”
她伸手拍打石清風的肩膀,手剛一接觸到他的面板,便覺著滾燙無比。
“喂!你到底怎麼了!”
李令月一邊喊,一邊搖動他的肩膀。
石清風被她這麼一搖晃,身形不穩,徑直載進了她的懷裡!
“喂!混蛋,敢吃我豆腐!”
……
半柱香後,小木屋亮起了燭火,李令月廢了老大勁才將石清風拖進了木屋裡。
幾瓢冷水潑出去後,石清風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由於身體封著穴道,此刻的他,只能說話,不能動彈。
他轉動著眼珠,看著李令月將燭臺放在地上,然後就要脫去他的上衣。
“別……碰……我!”
他吃力地喊了一句,眼眸中閃爍著驚懼和害怕。
“嘁!”
李令月翻了個白眼,不屑地說道:“你當老孃樂意啊,你自己中了毒鏢,再不排除毒血,就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再說了,我一個姑娘家家都不介意,你裝什麼清純!”
“不用……你管!”石清風倔強的拒絕。
李令月雙手抱懷,用威脅的口吻問道:“我就奇怪了,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比小媳婦還貞潔,為什麼不能碰你,你若不說,我可就脫了喲!”
說罷,作勢欲解開石清風的腰帶。
石清風屈辱交加,終是開口說道:“師門規定……近女色者……逐出師門!”
原來如此!李令月捏著下巴點了點頭,腦子裡突地蹦出一個知識點:若照他這麼說,那這廝該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不知不覺間,李令月看石清風的眼神,有點不純潔。
“那個……你當我是個男的,就不算近女色了!”
李令月也不知怎的,美男橫臥在前,自己的定力一下就變低了,腦子裡就一個想法:掀開看看,摸摸抓抓!
她伸出顫抖的手將燭臺往石清風身旁靠了靠,然後又顫抖地去解開他的腰帶……
“不要……”
石清風痛苦的一聲哀求,聽在李令月耳裡,反變成了最強的催情劑。
她顫抖地拿起一塊白布,顫抖地蓋在石清風的臉上,顫抖的聲音對他顫聲說道:
“蒙…矇住眼睛,就…就不算違背師門了!”
這話一說完,李令月自己都覺得過於無恥了,這場景,簡直就是尹志平玷汙小龍女的翻版。
算了,醫者仁心,救人要緊!
少頃,木屋內燭火搖曳,一躺一趴的兩個身影對映在牆壁上。
李令月並沒有見色起意,而是扒開石清風的衣服,拔出胸口上的毒鏢,然後雙手發力,擠壓傷口內的毒血。
清除淤血後再用清水洗淨,烈酒擦拭,最後找來一快乾淨的布條,將他的傷口包紮起來。
當然,離開時沒有忘記對石清風損上兩句。
李令月終歸是個現代人,壓根適應不了男女大防的封建禮教,在她看來,自己只是幫一個男生清理傷口,這在她那個時代,連曖昧都算不上。
她不會因為做了這件事,就理所當然認為自己對石清風有感覺。
相反,她只是出於本能還對方一個人情,能救活石清風對她來說,只會利大於弊,只要石清風能活著,那她自己就相對安全。
換句話說,她救的不是一個讓她動心的人,而是一個能為她所用的幫手!
李令月獨自回到裡屋,褪去衣衫,檢視自己身上的傷口。
她的胸口和腰部各中了一刀,身體反覆泡在水中,傷口已經臃腫發炎,好在發炎的部位擠壓在一起,間接性地幫她止住了流血,要不然,以她的小體格,肯定會因失血過多而陷入昏厥。
她強忍著疼痛,用烈酒清洗傷口,然後再用棉布包紮。
另一邊,薛府的書房內還亮著燭火,薛紹悠閒地坐在窗前翻看著《雅士集》,正看得入迷,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
薛紹輕喚了一聲,嫣兒恭順地進到屋內單膝跪地,開口請罪:
“公子,嫣兒無能,沒能殺掉公主,請公子責罰!”
薛紹低頭淺笑:“無妨,越是狡猾的獵物,捕捉起來才越有趣,本公子還有殺招!”
嫣兒緊咬嘴唇,難掩愧色:“公子!嫣兒……嫣兒一時大意,被那公主識破了身份,她已然知曉行刺她的人——是公子!”
薛紹聽到這裡,翻書的手一停,這才抬起眼皮,看向跪地的嫣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