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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皇宮正大門相對的積善坊,坐落著全洛陽最大的王府——豫王府。

王府內廊腰縵回,簷牙高啄,入眼處,皆是雕樑畫棟,珍花異草,五步一閣,十步一樓,各抱地勢,蔚為壯觀,放眼整個大唐,也找不出像豫王府這般宏偉氣派的府院。

豫王李奉陽,是開國皇帝李淵最寵幸的兒子之一,也是李治的王叔,李令月的王叔父。

老頭已是古稀之年,先後經歷過李淵、李世民、李治三朝而屹立不倒,是大唐眾多親王中地位和受寵程度最高的王爺。

李治改洛陽為陪都後,李奉陽以親王的身份,出任東都留守。

所謂的“留守”,顧名思義,就是皇帝不在東都的時候,負責代天子管理陪都,享有監督和統率地方官吏管理錢穀、軍民、守衛等事務。

作為東都的一把手,皇后來洛陽這麼大的事,本應親自出城迎接才是,但豫王以年邁體衰為由,委託河南府牧趙偉霆代為操辦,大有不把皇后放在眼裡的意思。

所以儀式一結束之後,趙偉霆這才急衝衝地趕往豫王府覆命。

在王府管家康順的帶領下,趙偉霆從王府大門而入,穿過一眾亭臺樓閣,誇過內院的垂花門,老遠便聽見一群男男女女嬉笑歡娛的聲音。

王府的內院,地上鋪著鮮紅的地毯,一把雕刻著蛟龍圖騰的長榻擺放在正上方,下首兩邊分別放著幾把太師椅,十幾個丫鬟捧著托盤分居兩側小心伺候。

幾米開外,兩個王府的小廝牽起一條紅綢,紅綢五米外擺放著一個細頸雙耳銅壺。

滿頭銀髮的豫王,拖著肥胖的身體,在一男一女的攙扶下,站立在紅綢外,接過下人遞上的一枚箭矢,眼皮微閉,視線瞄準著銅壺,然後用力一擲,箭矢劃過一道拋物線,“叮”的一聲,準確地插進了銅壺裡,周圍頓時爆發出一片叫好聲。

豫王身邊一個四十來歲,留著山羊鬍的錦衣男子,故作失落地說道:“阿耶,您這投壺技藝還是那般精湛,孩兒輸得心服口服!”

豫王心情大好,看著自己的嫡長子洛陽郡王李常孝,哈哈笑道:“以前能勝你三箭,如今全神貫注,也只險勝你一箭,哎!看來阿耶是真的老咯!”

旁邊攙扶他的美婦人,珠圍翠繞,酥胸半露,二八芳齡的她,長著一雙勾人的丹鳳眼,豫王話一落,她便嫵媚地嗔了對方一眼:

“什麼老不老的,妾身倒是覺得,你比大郎都要健實!”

豫王聞言,又是哈哈大笑,腰間的肥肉一顫一顫。

“蕭姨娘說的是,孩兒怎及得過阿耶半分!”

李常孝順著美婦人的話回了一句,然後趁豫王不注意,身子微微後仰,側頭看向那美婦人,舔了舔乾癟的嘴唇,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意,那美婦人被瞧得酥胸起伏,突地想到了什麼,眼神如春水盪漾,睕了李常孝一眼,有些心虛地瞥過頭去。

這美婦人是豫王在三年前納的側王妃,閨名喚作蕭景兒,在她的姐姐蕭王妃去世後,豫王便納了這最小的姨子為妃,論年齡,她都能當豫王的孫女了。

康順領著趙偉霆來到後院,當先笑呵呵地上前稟報道:“王爺,趙府牧求見!”

趙偉霆趕忙上前躬身行禮:“卑職趙偉霆,拜見豫王!”

豫王在李常孝和蕭景兒的攙扶下,登上長榻,慵懶地側臥著身子,才緩緩開口問道:“皇后的事,都辦妥了?”

趙偉霆上前兩步,拱手答道:“回王爺,卑職奉命在東都城外恭迎皇后,此行赴東都的人中,除了皇后,還有公主殿下……”

當下,趙偉霆把迎接武后的過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豫王低垂著眼皮,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武后攜公主出長安的訊息,他一早就知曉了,等到趙偉霆這邊說完,他才慢悠悠地問了一句:

“皇后可曾問起本王?”

之所以有此一問,皆因主持迎接禮儀的人應該是他這位東都留守才對,可他非但沒去,也沒有讓世子替他出迎,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他這一番操作,也表明豫王府的態度,全然沒有將皇后放在眼裡,甚至有刻意折損皇后顏面的意思,這在地方官吏看來,豫王壓著皇后一頭,展示出了他東都王爺絕對的威嚴。

作為開國皇帝李淵的兒子,豫王深耕洛陽多年,自然是有資格擺譜的,可現在卻又主動問起皇后對他的態度,說到底,多少還是有些心虛之感。

趙偉霆哪還不明白其中的貓膩,心中暗自鄙夷,嘴上卻連忙答道:

“回王爺,皇后未曾提及您,但卑職主動向皇后告知,說王爺您身體抱恙,在府裡休養,故不能前去迎接!”

話落,豫王身旁的李常孝臉色一沉,冷哼道:“大膽,趙府牧,你是在詛咒我阿耶嗎?”

趙偉霆嚇得連忙跪地辯解:“世子誤會,卑職只是找個理由搪塞皇后,萬不敢對王爺不敬!”

“好啦!”豫王輕輕一揮手,懶洋洋地說道:“接下來的幾日,趙府牧你就替本王接待皇后吧,皇后來東都奔喪,本王年事已高,實在瞧不得這喪葬之事,免得沾染一身晦氣!”

豫王不加掩飾對皇后此行的厭惡,趙偉霆索性假裝沒聽見,快速應承下來,就要告辭離開!

走了幾步後,突地想到了什麼,略作遲疑,還是小心翼翼地問道:“王爺,水患已退,徵調民夫修築河堤一事,是否可以暫緩?”

沒等豫王開口,世子李常孝當先站出來對趙偉霆破口大罵:

“混賬東西,黃河水患不除,我東都百姓如何能安居樂業,修築防洪堤壩,本就是陛下定下的千秋大計,是利國利民的大事,豈能因為洪水退去就暫緩修築進度!”

“世子說的是!”趙偉霆生硬的擠出一個笑容,賠笑道:“只是近年來堤壩事故頻發,許多民夫被洪水沖走後,落得過屍骨無存的下場,百姓們惶惶不安,不願再去修築堤壩了!”

李常孝毫不客氣地打斷趙偉霆的話:“那就帶著衙役和兵丁,給我挨家挨戶抓人,我東都人口幾十萬,還怕找不到苦力嗎?”

閉目養神的豫王聽得眉心一皺,趙偉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有些為難地看向他,見豫王沒有任何表示,只得嘆了口氣,拱手離開。

等趙偉霆一走,豫王睜開眼睛,犀利的眼神掃在李常孝身上,厲聲訓斥道:“給我跪下!”

“阿耶!您這是何故?”李常孝一臉詫異,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何會突然翻臉。

“跪下!”豫王再次提高聲音,李常孝喘著粗氣,明顯很不服氣,但迫於豫王的威嚴,他只得當著下人的面,漲紅著臉跪了下去。

豫王在管家康順的攙扶下,慢慢挪步到李常孝面前,不由分說,伸出粗壯的大腿,當先一腳就踹在李常孝的肩膀上。

突然的舉動,把尚未反應過來的李常孝踹了個踉蹌,身子往後一仰,就栽倒在地。

“父王!!!”李常孝雙拳一握,“騰”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伸長脖頸,赤紅著雙眼瞪著豫王,大有要反抗的架勢。

“啪”的一聲,豫王毫不猶豫地一巴掌呼在李常孝的臉上,繼而厲聲怒斥道:

“為父告誡你多少次了,不要刻意指使別人去為自己幹壞事,稍有不慎,便會授人把柄!可你倒好,擅自命令趙偉霆去強徵民夫,日後若是朝廷追查下來,你真當他不敢咬出我豫王府是背後主謀嗎?凡事動動腦子,別整天只顧著耍橫!”

李常孝不服氣地爭辯道:“怕什麼,連當今皇帝都要敬阿耶您三分,這洛陽城,咱們豫王府就是天!!”

豫王聞言,更加來氣,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繼續訓斥道:“蠢貨,豫王府能有今日的地位,你真以為是靠皇帝的恩寵嗎?那還不是……”

豫王還未說完,李常孝直接打斷道:“阿耶!你真的老了,孩兒告退!”

說罷,朝豫王一躬身,狠狠地一甩長袖,轉身離去。

“你!!”豫王指著叛逆的李常孝,氣得胸口不斷起伏,王妃蕭景兒和管家康順趕緊左右攙扶,連聲寬慰。

原本其樂融融的家庭聚會,因為豫王父子的爭執,鬧得不歡而散。

王妃蕭景兒將豫王送回住處後,帶著丫鬟芸兒穿過一處長廊,主僕二人來到王府的後花園,蕭景兒打量了四周一眼,然後對芸兒輕聲吩咐道:

“你且候在外面,不許任何人進來!”

“是!王妃!”

支走了丫鬟,蕭景兒提起襦裙,獨自穿行在綠樹成蔭的花園裡,待轉過一處假山搭建的石門,一隻大手突地伸了出來,拽住蕭景兒的手腕就將她拉到了掩體後面。

“啊!”的一聲嬌呼,蕭景兒嚇了一跳,繼而整個身子投入到一個人的懷裡,那熟悉的男性氣味,讓她防備心大減。

抱住她的那人,正是豫王的嫡長子李常孝。

他雙手摟住蕭景兒的腰肢,一張大嘴肆意地在對方的脖頸處親吻。

“大郎,住手!”蕭景兒被撩撥得花枝亂顫,想要阻止李常孝的舉動。

李常孝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喘息著詢問:“那老東西氣消了?”

蕭景兒漲紅著臉,悠悠地答道:“奴家剛伺候他喝下安神湯,此刻正在房間午睡,大郎,你別亂來,我現在就得回去!”

李常孝嗅了一口她脖頸的香氣,訕笑地說道:“王妃不讓我亂來,那你跑來跟我私會又是為何?還不是盼著我亂來!”

……

蕭景兒瞥過頭來,輕啐道:“你瘋了,這大白天的,成什麼樣兒,要是讓王爺發現,你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李常孝冷哼道:“怕什麼,我倒是希望他發現,那老東西讓我當眾丟臉,就別怪我罔顧人倫,鳩佔鵲巢!”

……

呃!成都大運會,當社群志願者分發盲盒去了,後來媳婦要換牆紙,在家搞裝修,再後來,媳婦說我寫這玩意兒沒前途,又沒人看,於是在家反思,最後,做個檢討,我錯了,對不起大家,我是個沒譜的人,大家想罵就罵吧,我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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