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吉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15章 表兄表妹,穿成武則天女兒後被團寵,央吉拉,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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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李令月帶著宮兒乘車出了洛陽宮。

因為武后臨時召見了文刺史,李令月便叫宮兒去只會了楊公公一聲,自己這邊先一步去祭拜外祖母。

馬車停在武府門口,換了一身孝服的李令月,從車上下來,見武家的府門外已經掛滿了白色的喪幡,門口停放著十幾輛載著貨物的獨輪車,府裡的下人進進出去,陸續往裡面搬運東西。

武家的管家姚遠,帶著一個賬房先生,正在對一些喪葬用的器物,進行逐出盤點,見公主突然駕到,姚遠有些驚訝,遂連忙上前見禮:

“老奴不知公主回來,未曾遠迎,請公主贖罪!”

李令月不等姚遠下跪,虛抬手臂說道:“姚伯不必多禮,速帶我去靈堂!”

“公主,請隨老奴來!”姚遠做了個請的手勢,領著李令月和宮兒進到宅院內。

武后被封為昭儀後,重新命人在洛陽為榮國夫人楊氏修建了宅院,以前武順還在時候,曾搬到一起居住過,武家的男人,要麼殺頭,要麼流放,早就人丁凋敝,洛陽城的武府,屬於武后娘倆的私宅,並非是武氏族人的產業。

李令月小時候每逢來洛陽有遊玩,都住在這座宅院裡,裡面的一草一木,她都無比的熟悉,想到跟楊氏在一起的童年時光,李令月傷感不已,在宮兒的攙扶下,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進了正堂的大廳。

原本會客的廳堂,傢俱全都被清理出去,各種幡布掛滿了屋子,一張寬大的八仙桌放置在靈堂中央,楊氏的牌位擺放在供臺上,供臺下方設有兩個燒紙錢的火盆,靈堂的外圍,十幾個佛門僧人盤坐在蒲團上,一遍遍誦唸著《金剛經》,位於大堂右手邊的側室,則被臨時改成停靈房,楊氏的棺槨就放置在裡面。

楊氏生前本就是信佛之人,去世後府裡找的是僧人來超度,而非道門中人,這樣的安排,府裡考慮的很是周全。

“姚伯,我和阿孃不在這些日子,府裡的大小事務,讓您費心了,待一切結束後,我讓阿孃再另行封賞!”

姚遠連忙躬身道:“公主使不得,老奴只是個跑腿的,哪敢討賞,說來慚愧,老夫人仙逝後,老奴一時也慌了神,好在大公子聞訊後當起了主事人,府裡這些大大小小的事務,諸如差人報喪、定製棺槨、採買葬品、迎請法師……都是大公子在操持!”

“你是說,這些都是我表哥在安排?”李令月有些詫異。

“正是!多虧有大公子在,老夫人身後的大小殮事,迎來送往,才會變得井然有序!”

姚遠口中的大公子,自然指的楊氏的外孫,武后的親侄兒,賀蘭敏之。

倆人正說著話,就見賀蘭敏之從側廳走了出來,他穿著一件白色的孝服,頭冠早已摘掉,頭髮挽成了髻形,上面繫著一條麻繩,一副守靈人的打扮。

時隔數月,李令月再次見到這個表哥,一時竟有些侷促之感,因為來洛陽的時候,武后已經再三告誡她,要遠離這個大表哥。

賀蘭敏之見李令月出現的大廳,臉上也露出些許的驚訝,但很快,他神色恢復如常,慢慢走到李令月面前,躬身行禮:“見過公主!”

依舊用的是“公主”的稱謂,李令月知道對方這是在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心中難免失落,遂開口解釋道:

“表哥不必多禮,我來洛陽是替阿孃守孝,不日將入道觀修行,哪裡還是什麼公主,若是表哥還念著舊情,喚聲‘表妹’可好?”

賀蘭敏之聞言,嘴角微微抽動一下,冷峻的臉上突地綻放出一絲苦笑,拱手道:“既如此,多謝表妹抬愛!”

這一聲應答,重新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

簡單的寒暄之後,賀蘭敏之走到靈臺處,點燃三支香,然後遞到李令月手裡,語氣憂傷地說道:

“外祖母最是疼愛你,彌留之際還念著你的乳名,如今你能來洛陽,也不枉她老人家對你的寵溺,表哥守在外面,你進去陪陪她吧!”

李令月眼眶一溼,想到外祖母的音容笑貌,頓時悲從中來,手裡持著供香,獨自一人走進停放棺槨的側室。

在側室裡待了很久,李令月才頂著紅腫的眼睛走出來,賀蘭敏之又親自為她繫上麻繩,倆兄妹跪坐在靈臺兩側,以守靈人的身份,往火盆裡燒著紙錢。

寬敞的靈堂內,經幡飄動,燭火搖曳,除了僧人的誦經聲,便只剩下火焰燃燒紙錢的聲響。

也不知過了多久,大堂的門口光線一暗,一道人影投了進來,影子的輪廓像是一個儀態端莊的女人,但無形之中,卻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李令月下意識地抬頭望去,原來是自己的阿孃進到了堂內。

武后穿著一件寬大的孝服,腰間繫著麻繩,冷若冰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生氣。

賀蘭敏之放下手中的紙錢,慌忙地爬到武后跟前,俯首拜倒。

“侄兒拜見姨娘!”

武后眼神一瞥,冷哼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回姨娘,外祖母仙逝,侄兒悲痛莫名,故前來府裡為祖母守靈,想要敬些孝道!”

“這裡沒你事了,現在就給我滾回去!”武后態度冷漠,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李令月驚懼地看向武后,不明白自己的阿孃為何如此不念姨侄情份,於是開口勸道:

“阿孃,表哥他……”

“閉嘴!”

武后毫不留情地打斷李令月的話,冷眼又看向賀蘭敏之:

“怎麼?還想讓我親自請你出去不成?”

賀蘭敏之臉上閃過一絲悲涼,起身對武后一揖:

“姨娘,侄兒告退!”

說罷,頭也不回地走出大堂。

李令月上前想要再說些什麼,誰知武后轉頭瞪著她,不帶任何感情的命令道:“你也出去!”

“阿孃……”

“出去!”

武后莫名其妙的發火,讓李令月很是費解,此時的她,哪敢觸怒武后,於是一欠身,便快步出了大堂。

前腳一出來,候在門外的楊毅和宮兒就匆忙地將大門關閉,整個靈堂內,就剩下武后和一眾僧人。

“楊公公,我阿孃這是怎麼了?”李令月看向楊毅,不解地問道。

“噓!”楊毅朝李令月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壓低聲音道:“娘娘只是想一個人祭奠老夫人,公主莫要打擾才是!”

剛說完,便聽見屋裡祥和的誦經聲中,突然夾雜著一個女人撕心裂肺的哭泣。

“是阿孃在哭,不成!我得進去看看!”李令月下意識地就想推門進去。

楊毅駭得臉色大變,趕忙拉住李令月,緊張地勸慰道:“公主,萬萬使不得!!”

“是啊,公主!娘娘正在悲傷中,萬一她……”宮兒也拽進李令月的衣袖,一臉的驚懼。

李令月想到了什麼,放在門上的手,慢慢收了回來。

武后連她這個女兒都打發出去,定然是不想將自己哭泣的醜態暴露在別人面前。

這個帝國最有權勢的女人,從來都是向外人展示自己最強勢、最高傲的一面,又豈會讓人瞧見自己脆弱和不堪的一面。

李令月知道,這或許是武后最後一次以一個普通女人的身份,無所顧忌地宣洩自己的情感,至此之後,她便再也做不回普通女人了。

“宮兒!我們走!”

李令月長嘆一聲,無奈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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