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沛縣狗屠,舉起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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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鄉關市,此地原本為豐邑,後來改為豐鄉。下轄泗水亭等十個亭,屬於是大鄉,由鄉嗇夫掌管。
關市內頗為熱鬧,人來人往。
遙遙望去,市旗高懸。秦國關市不似後世影視劇那種左右兩側隨便擺攤,而是類似於大商場,四周都有牆壁,屬於是個封閉性的場所。
曹秀來此可不是閒逛,而是收錢!
秦始皇走在前面,左右環視。關市內有販賣農器的,像是耒耜鐮刀。也有販賣陶器漆器的商賈,當然也有販繒屠狗之輩。
“喝!”
狗屠揮舞著明晃晃的大刀,手起刀落鮮血噴湧。再用剝皮刀輕鬆將狗屁完整的取下,再開膛破肚清理的是相當乾淨。動作行雲流水,頗有庖丁解牛的風範。
狗屠面前圍著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大部分都是穿著華貴,在城中明顯是閭右之家,不缺吃喝。在瞧見蕭何與曹秀後,頓時露出抹憨厚的笑容。
“見過主吏掾,亭長!”
“吾今日休沐,不必多禮。”
蕭何面露微笑,擺了擺手。他為人平和,素來喜歡結交好友。哪怕樊噲只是區區狗屠,他與樊噲的關係也相當不錯。
這時王翦也湊了上去,打量著樊噲。樊噲作為狗屠,長得極其壯實,少說得有八尺多高。留著茂密的絡腮鬍須,著葛布短衣,衣袖都擼到了胳膊處,露出那宛若虯龍般的肌肉。
“真乃壯士也!”
王翦忍不住開口讚歎。
就衝這體格,上陣殺敵絕無問題!
卻在這關市內當個狗屠,真是可惜!
“欸?這倆小兒是亭長新撿來的?”
“嗯。”
“唔……長得倒是頗為俊美。”
樊噲若有所思的點頭。
別看他面相粗獷,實則是粗中有細。歷史上他能闖入鴻門宴救走劉邦,自然是有其本事的。
“你這狗肺狗腸都給我包上。”
“好嘞!”
樊噲旋即用荷葉將狗肺狗腸包好,還附贈條肥美的狗腿,直接遞給了曹秀。
“還有事,就先走了。”
“成!”
看著曹秀要走,秦始皇直接將其攔下。
“你又要幹啥?”
“汝怎能不給錢?”
“給錢?”曹秀與蕭何對視了眼,而後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那樣,“哈哈哈,你問問樊噲,我給他錢他要嗎?”
“汝竟敢如此放肆?汝身為秦吏,本該持三尺木牘造福治下。沒曾想卻是仗著權勢,欺壓黔首。秦律有言,秦吏通一錢者,黥為城旦!”
秦始皇臉色鐵青,指著曹秀怒斥。
看看這狗屠,明顯是被欺負了啊!
再看曹秀與蕭何兩人。
很明顯,這就是典型的官官相護!
他本以為曹秀是名奇人,加上對其府上奴僕極好,還尋思著是個好人。沒曾想這一切都是表象,再想想那大宅子,嘖嘖嘖……這傢伙得貪了多少?
“你這小兒莫要胡言。”樊噲皺著眉頭,“亭長昔日幫我不少忙,我去服役時家母病逝,全靠亭長幫著張羅,才讓家母入土為安。莫要說送些下水,就是某這條命給他,某都願意!”
“說這麼多作甚,走了。”
曹秀抬起手拍了拍阿正的腦袋。
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有正義感。
他和樊噲可是過命的交情,私底下都是以兄弟相稱。因為他知道樊噲的能力,尋常的地痞流氓都無法近他身。先前曹秀遇到山匪,樊噲赤手空拳降服三人,為此還得了公士爵位。
自然,這些下水算不得什麼。
……
秦始皇默不作聲,眉頭緊鎖。
所以,剛剛是他誤會了曹秀?
只不過,他還是覺得有些古怪。
沒過多久,曹秀就停下了腳步。面前有塊布帛做成的旗幟,在旗杆上隨風飄蕩,上面以黑墨寫了個酒字,這就是十里八村唯一的酒肆了。
秦國禁酒簡直是堪比未來禁毒。原因很簡單,釀酒會消耗大量的糧食,而秦國征戰需要糧食。再加上有些人酗酒鬧事,所以自商君開始就把酒的價錢提高了十倍,尋常人根本就不可能喝得起。
有的黔首酒癮上來了,就偷偷摸摸自個用黍米釀酒。要是沒被發現還好,被人舉報了就等著受罰吧!
像歲首和臘祭這兩天則會放開,只要不酗酒喝醉,就算是聚眾喝酒也不會受罰。當然,前提是喝得起。
“主吏掾,亭長來了?”
“來來來,裡面請!”
走出來的是倆荊釵布裙的老嫗,瞧見蕭何與曹秀後,當即出門招呼。
聞著撲鼻的酒香,王翦不住嚥唾沫。他可是嗜酒如命之人,當初在軍營時就經常飲酒。半個多月沒沾酒,他能不饞嗎?
“來人,給老夫上酒!”
“酒你個頭啊!”曹秀二話不說就敲了敲這小子腦袋,“沒聽過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沒聽過……”
“你現在聽過了。”
王翦捂著腦袋,瞠目結舌。
他的劈癮也犯了!
這天殺的小子,簡直是欠劈!
曹秀面露微笑,看向了阿正,“你信不信,我在這喝酒不僅不用給錢,她們倆還得給我錢。”
“不信。”秦始皇猛地想到了什麼,當即拍桌子站起身來,“這倆老嫗為謀生而沽酒,你莫非還要欺辱她們?”
曹秀淡淡一笑,“莫要著急。王媼,你去為我與主吏掾盛些酒來。”
“唯!”
這倆老嫗分別是王媼與武婦,能在這鬧市中開酒肆,其實也都是靠著曹秀提點。包括所賣的酒,其實也都是曹秀偷摸釀造的。
在秦國幹什麼來錢快?
很簡單,翻翻秦律就知道了。
飛簷走壁偷人財物這種技術活曹秀幹不來,打家劫舍這種事他也瞧不上。所以,曹秀就私底下偷摸釀酒賣。
很快,王媼就顫顫巍巍的端來兩杯酒。
聞著撲鼻的酒香,王翦饞的是不住嚥唾沫。這黍酒釀的相當不錯,酒水清澈呈褐色,散發著極其濃郁的酒香。
這比他在咸陽喝的酒還要香!
曹秀僅僅只是掃了眼,頓時蹙眉。
“站住不許動,舉起酒來!”
“不是,舉起手來!”
王媼與武婦頓時大驚,連忙叩首認錯。
“亭長息怒,亭長息怒!”
“汝等好大的膽子!”曹秀站起身來,“這酒裡面,你們摻了不少水吧?”
“你怎麼知道?”
秦始皇皺了皺眉。
這酒明明是佳釀,他都聞不出有何毛病來,曹秀是怎麼知道的?
“廢話,我天天摻水我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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