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綠了綠了,煮酒論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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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後。
轟隆!
水桶墜落在地,飛濺出無數水花。
王翦望著爽朗大笑的秦始皇,臉都綠了。
“欸,小王怎麼來了?”
“咳咳咳,忘記叫你來用飯了。”
秦始皇面露尷尬。
王翦心裡頭現在是拔涼拔涼的,他辛辛苦苦在後院幹農活,累的是腰痠背痛。結果倒好,秦始皇在這是吃香的喝辣的,還把他給忘了!
這都怪曹秀,全是他的錯。
“莫急莫急,後廚應當還有些剩飯。”
“老夫就是餓死,死外邊,從這跳下去,也不會吃你一口剩飯!”
恰好這時草兒端著飯走來。
說是剩飯,其實壓根沒人動過。只不過放在廚房裡頭,是給他們這些奴僕吃的。雖然比曹秀等人吃的差了些,但其實也很不錯。裡面還有兩片連肥帶瘦的臘肉,聞著是香氣撲鼻。
“咕嘟……”
王翦嚥了口唾沫,說不餓那是假的。他幹了足足一上午的農活,先澆水施肥,完事了還得劈柴。想他好歹是秦國最頂尖的權貴,卻淪落至曹秀宅內幹些雜活。
結果……結果竟然都把他給忘了!
“吃一口吧,特別香!”
秦始皇親自捧著陶碗。
曹秀雖說不是個東西,但這飯確實可以。好端端的,也沒必要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多謝少君!”
王翦可不敢拒絕,連忙接過陶碗。
“香不香?”
“香!”
“靠……”
曹秀懶得再看,讓其餘人都退下。
連帶著阿正,也被拒之門外。
畢竟,接下來的事很重要。
曹參口中的秦嘉,就是天下大亂後起義的那個。只不過他不服陳勝號令,所以立景駒為楚王,但後來敗給了項梁而死。
秦嘉祖上乃是燕國名將秦開,只是後來遷至東海縣。乾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買賣,因為臨近東海,所以是伐薪煮海走私海鹽。
秦國鹽鐵可都是官營的,只是為了謀生掙錢只得如此。曹參作為沛縣獄掾,並不能從商,但他的仲弟卻拿到了沛縣賣鹽的許可。
這種事其實都見怪不怪了,正常人都知道。曹氏可是大宗,這麼多人張嘴吃飯,光靠曹參這點微薄的俸祿和自己人種地,怕是連肚子都填不飽。合理利用規則撈點好處,自然是理所應當的。
即便是後世,同樣無法杜絕。比如某某領導的親戚,往往都會在些公司掛名。掙了錢究竟是誰的,也沒人說的準。
這事蕭何也摻了一腳進來,畢竟蕭何人脈廣,認識的人多。曹參與蕭何負責賣鹽,曹秀則負責製鹽,最後得的錢三人均分。
像秦嘉偷摸熬製的海鹽質量很差,甚至連粗鹽都算不上。一個個鹽塊都和石頭似的,而且還是暗黃色,根本就沒法吃。可經過曹秀的妙手改良後,足以媲美關中吃的池鹽細鹽!
正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像這些海鹽,基本也就是臨近的郡縣會吃,否則運輸都是個大問題。像咸陽關中地帶,吃的很多都是出自河東巫咸山的池鹽,產出來的可都是細鹽,色白味正雜質少。
“這麼多年,秦嘉還是頭次要來。”曹參端起陶碗,淡然道:“除開運鹽見秀兒外,怕是別有用心。我聽說,他在陵縣相當的不安分。憑藉這些年販鹽攢下的錢糧,招攬了不少門客。”
“此人可不簡單。”
蕭何在旁淡淡開口。
陵縣雖屬東海郡,但距離沛縣並不遠。
有什麼訊息,自然逃不過他們的眼線。
“秦嘉素有野心,先前還曾與我說起些事。說暴秦無道,令六國王族成了庶民。自滅齊後便大興土木,每年徵調無數民夫為徭,濫用民力!”
“義兄覺得如何?”
曹秀抓住機會,趕忙詢問。
歷史上,蕭何與曹參都參與了起義。但那是十來年後,天知道現在蕭何他們是怎麼想的。所以,曹秀暗地裡準備的事從未和他們說起過,只是默默的存糧練兵以備不時之需。
蕭何卻並未回答。
他只是端起陶碗,看向曹參。
“曹君怎麼看?”
“其言未嘗沒有道理。”曹參神色冷然,低聲道:“先前服役,只需至郡縣服役即可。這兩年來徭役愈發沉重,長城旁驪山陵……自沛縣過去都要兩三月。”
秦國服役可不是從出發開始算的。比方說要去驪山皇陵服役一個月,那就是到達皇陵幹活開始算。至於路途耗費的時間,秦國可不會管。
所以,服役都是儘量就近。
但這兩年,變了……
曹秀當上泗水亭長後,上面就安排他送徭役的人去咸陽。當然,這些大部分都是受了刑的城旦鬼薪隸臣。只是後來曹秀花了點錢,這活就讓周勃負責了。足足過去半年後,周勃才自咸陽回來,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這活,簡直就不是人乾的!
“曹君所言極是。”蕭何淡淡一笑,“吾等雖為秦吏,卻是人微言輕。始皇帝的確是開創了千秋盛世,他的文治武功也無問題。但他太急了,自兩年前開始就大刀闊斧的開始改制,還大興土木。”
“看來,你我二人想的相同。”
蕭何與曹參相視一笑。
“蕭君去年上計沛縣排名第一,郡守親自提拔你為郡中長吏,卻是被你拒絕。想來,你已考慮到了?”
蕭何的能力極其出眾,就連泗水郡郡守都知道,也想提拔他為吏。只不過蕭何以要照顧親眷為由,所以直接拒絕了。
“彼此彼此。”
蕭何卻是毫不在意。
他排名第一,曹參則是排名第二。
並且,他同樣拒絕了郡守的好意。
“看來,今後要全靠秀兒了。”
二人同時轉頭看向旁邊的曹秀。
“咳咳咳,我可是良民!”
而後,就換來倆鄙視的白眼。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麼聊齋?
“那你暗中囤糧存錢,是何意思?”
“窮怕了,我是一分錢都不敢花啊!”
“你陰養死士,讓那周勃練兵呢?”
“我這人從小就缺安全感……”
“呸!”
曹參狠狠的啐了口唾沫。
真是厚顏無恥,怎麼說的出口?
“哈哈哈!”蕭何忍不住笑了起來,感慨道:“我倒是覺得,秀兒想的比我們都多。”
“哦?蕭君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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