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趙歇,秦始皇被行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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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秀可是忠厚老實人啊!
趙歇回憶往昔,感慨不已。
還記得那年代國被滅,他的王兄代王嘉被俘,趙國宗室皆被遷至咸陽囚禁起來。他是拼死才逃至沛縣,萬幸被曹秀所救。彼時秦已滅五國,只剩下作壁上觀的齊國尚存,但任誰都看的出來齊國必亡!
那時,趙歇無比絕望。他痛恨秦國,奪走了他們的一切。趙國被滅,公子嘉逃至代地自立為代王。數年來只為抵抗暴秦,卻還是難逃覆滅。
國破家亡,他焉能不怒?
結果,曹秀的一番話點醒了他。
“昔日越王戰敗,為吳王守墓養馬數載。歸國後乃苦身焦思,置膽於坐,坐臥即仰膽,飲食亦嘗膽也,最終越王擊敗了吳王。因為一時失利,趙君莫非就要如懦夫般尋死?”
不論如何,他都要活著!
只要活著,那一切就都有希望。
……
很快,車架便停在了曹宅前。
趙歇抬頭望著愈發闊綽的府宅,嘖嘖稱奇。曹秀能力極其出眾,還精於商事,簡直堪比那范蠡管仲。有此能人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這些年來,他與曹秀多有書信來往。同時,趙歇也在暗中聯絡各國貴族。也曾有人懷疑過曹秀身為秦吏,但被趙歇懟的連話都說不出來。用他的話說,他就是懷疑自己,也絕不會懷疑曹秀是臥底奸細!
車伕向前走去,敲了敲房門。
秦嘉與趙歇則是在門外等候。
片刻後,就有僕人開啟了房門。
“足下是?”
“勞煩通稟於曹君,有東海舊友來訪。”
“稍等片刻。”
“嗯。”
沒過多久,房門大開。
曹秀快步走出,抬手作揖。
“趙君!”
“秀兒!”
趙歇已是紅了眼,抬手回禮。
三年了!
他們是終於再次相見!
而後,曹秀就轉頭看向旁邊的秦嘉。
“這位,想來就是東海郡的秦君了?”
“哈哈,想不到秀兒竟能認出老夫來。”
廢話!
攏共就三人,你不是秦嘉誰是?
當然,曹秀也只是心裡想想而已。他與秦嘉還從未見過面,先前都只是書信來往而已。之所以認識,還全都靠曹參牽線搭橋。
有時秦嘉派人運送海鹽至沛縣,手下也會至曹宅帶話。要說交情也沒多深,只是秦嘉想拉攏曹秀等人而已。
“先裡面請,有事待會再說。”
曹秀微笑著向前走去。
他其實也有些意外,沒想到趙歇竟然和秦嘉搞一起了,而且他們還同時來沛縣。他與趙歇關係倒是還行,只不過他只是將趙歇視作枚棋子。
現在,趙歇可不簡單吶。自從代王嘉被俘三族被遷至咸陽後,人在鉅鹿郡信都縣混的是風生水起。去年來信,還說他已被推舉為趙氏宗長,光手下就有好幾百人。
這樣股勢力,自然得拉攏。
待未來起義舉事,必是一大助力。
穿過前院,他們便來至前院。
曹秀選的是書房,而非廳堂。畢竟隔牆有耳,他和這倆反賊說事若是被人聽去了,說不準就得跑路逃命。他辛辛苦苦在沛縣打下的根基,可不能因為疏忽而毀於一旦!
書房內擺放著諸多竹簡,這裡面除開秦律外,還有諸多先秦典籍。有時曹秀也會口述,讓草兒為他記下來。
“都退下罷。”
“沒我的准許,任何人不得進來。”
“唯!”
草兒恭敬的放下美酒,作揖告退。
“哈哈,秀兒所釀美酒可是一絕。”趙歇端起酒樽,親自給曹秀倒了杯,感慨道:“老夫在鉅鹿郡可是想了足足三年!”
“趙君若是早說,秀必給你送去。”
“那老夫待會可要帶些回去。”
“沒問題!”
曹秀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
這點蠅頭小利算什麼?
三人各自抬手,一飲而盡。
喝過酒後,曹秀就說起了正事。
“秦君,不知此次來了多少海鹽?”
“三千石!”
“這麼多?”
曹秀頓時驚了下。
這個量是先前的三倍!
“你放心就好。”秦嘉淡淡一笑,“後面會陸陸續續的送至,不會有任何事。這半個多月東海郡也不太平,送完這趟後續就難說了。”
“怎麼說?”
曹秀頓時來了興趣。
“還不是那暴君所致!”秦嘉提起這事就無比惱火,“那暴君好大喜功,本來說是要在那琅琊臺上呆滿三個月的,結果在龍舟上卻遭人刺殺,提前回了咸陽。這人,莫非是秀兒安排的?”
“啊?!”
曹秀人都傻了。
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要不是秦嘉提及,他壓根不知道這事。況且,他可不會幹虧本買賣。現在別說行刺秦始皇了,就是想要靠近他都難得很,若是計劃敗露被順藤摸瓜抓到他,那不是全完了?
就算真的刺殺成功,對他有啥好處?
他現在很多事都沒準備好。
要是真的天下大亂,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況且,他記得史書上壓根沒記秦始皇被刺殺的事,只說在琅琊臺呆了三個月,期間還讓徐市出海尋仙。
難不成……這都是因為他的緣故?
作為穿越者,他這些年乾的事或多或少改變了很多人的人生軌跡。他接觸的人越多,改變的也就越多。難不成是某個六國貴族想不開,跑去刺殺秦始皇了?
“真的不是曹君所為?”
“怎麼可能……”
趙歇也是隨之點頭。
“秀兒並非逞匹夫之勇的人。”
“那此事就有些蹊蹺了。”秦嘉蹙眉道:“吾聽說因為刺殺,徐市所造龍舟都因此被毀。也有傳言,說此次刺殺與那徐市也有關係,甚至還將其抓了起來審問。”
“我靠?!”
“額?”
曹秀連連擺手,滿臉匪夷所思。
這還真是怪事!
徐市不應該出海嗎?
怎麼就被扣押了?
難不成是因為刺殺而受到牽連?
對,也就這個解釋了!
“那暴君啟程返回咸陽,留下李斯等人徹查此事,本來只是在琅琊郡查的,誰料到前些日子跑東海郡來了。說是刺客流竄至東海郡,那東武縣令因為包庇刺客已被腰斬棄市。”
“所以,你提前把海鹽運來?”
“正是!”
秦嘉無奈點頭。
“要不,秦君這些天來我這躲躲?”
“不必擔憂。”秦嘉揮了揮手,“老夫在陵縣經營多年,也算有些人脈。況且此事與老夫無關,犯不著擔心。說起來,秀兒可知老夫此次為何要親至沛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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