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執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3章 看不上她,離婚後,陸總只對她服軟,許執執,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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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面板白皙細嫩,從脖子到肩膀,露出一大片的雪白,很是誘人。

要不是她靠腋下的力道夾著睡裙,她的睡裙早已從身上滑落。

陸司聿眯著墨眸,冷靜如斯。

一張俊臉顯得有些淡漠。

不得不說,安韻的身材,的確很好。

但是陸司聿看著她,完全沒有那種世俗的慾望。

他非常清楚安韻的小動作在暗示著什麼。

在江城,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如過江之鯽。

對於這種無聊的事情,陸司聿早已習以為常。

他一直都知道,安韻喜歡他。

只是,他從來沒有回應過她。

陸司聿以為,自己一生只愛一個人就夠了。

他和安韻從小一塊兒長大,一直把安韻當成自己的妹妹看待。

“安韻。”陸司聿沉默了一瞬,開口時的語氣波瀾不驚。

安韻抬起溼漉漉的眼眸,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男人。

“嗯?阿聿哥哥。”

看著男人比雕刻還精緻的五官,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眸,安韻的眼中早已掩藏不住愛意。

她直勾勾地望著他,期待著,陸司聿能給她一點回應。

只要一點點就好。

少女的眼眸明亮而瀲灩,眼淚在此刻變成了碎鑽,使得她的那雙眸子更加的清澈動人。

微微泛紅的鼻尖,彷彿化了一層淡淡的妝容,讓她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

陸司聿勾著薄唇淺笑,喉結滾動,發出清冷的音調。

“把衣服穿好。”

安韻驟然頓住。

一張楚楚可憐的小臉上,散發著尷尬的表情。

她沒想到,陸司聿竟然會說得那麼直接。

安韻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眼神朦朧,裝的很無辜。

說話時,她的聲音很輕,像極了做壞事被抓包的小孩子。

“我……我剛哭得太傷心了,沒注意到吊帶滑落。”

安韻不管陸司聿信不信,反正她只管這樣解釋。

陸司聿的語調淡得讓人聽不出情緒,“沒事。”

男人的話,總是很少。

安韻美眸流轉,已經從陸司聿的身上感受到了那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

看來,這次的計劃是徹底失敗了。

陸司聿並不想要了她。

安韻不敢再進行下一步計劃,她很瞭解陸司聿的脾氣。

一個男人,若是真的喜歡一個女人,又怎會遲遲沒有動作?

安韻垂下眼簾,陷入了沉思。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陸司聿為什麼要拒絕她?

可能是因為她剛回國的緣故,他們之間還有些隔閡吧。

過去他們之間有個溫星妍,安韻一直不敢對陸司聿表露愛意。

她好不容易熬到溫星妍死了,卻還是得不到陸司聿的心,這讓她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安韻裝出一副不動聲色的模樣,心底的恨意,早已像熊熊烈火,無盡地燃燒著。

大約過了幾秒。

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將散落在自己肩膀兩邊的吊帶拉回肩上。

安韻抬起眼眸再度望向男人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不甘。

“阿聿哥哥,你能等我睡著了,再離開嗎?”

她的語氣很軟,表情嬌媚,帶著幾分撒嬌的味道。

安韻以為,她已經做出了讓步,陸司聿應該也會同意她的要求。

陸司聿看了她一眼,並沒有接話,而是轉移了話題。

“你今晚踩江暖了?”男人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挑了挑眉。

安韻心虛地眨了下眸子,眼神中,有些不自覺的驚慌失措。

小賤人,告狀的速度倒是挺快!

平復了下心情,安韻定定地開口解釋。

“我不是故意的,她幫我換鞋的時候,我的腳忽然有些抽筋,所以才會一不小心踩到了她,還摔在她的身上。”

很完美的解釋。

陸司聿的眸光不著痕跡地沉斂了一下。

他幽幽地看著她,並不相信安韻的那套說辭。

“安韻,江暖只不過是個傭人。”

男人的墨眸,漆黑一片,眼底意味不明。

安韻蹙了下眉,很快就反應過來。

陸司聿為什麼要和她強調這一點?

是在袒護那個女人嗎?

她輕笑道,“是不是我把她踩疼啦,我這就去和她道歉。”

說著,安韻作勢要從床上起來。

陸司聿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不用,你下次注意點,踩傷了傭人不要緊,別又摔傷自己。”

男人漫不經心地說著,話裡有話。

表面上,是在關心安韻。

可實際上,卻在提醒著她,下次別再對江暖動什麼手腳了。

他又怎會看不穿她的那點心思。

安韻扭傷了腳,上下樓梯很不方便。

她說要去和江暖道歉,最後還不是得麻煩他,把她抱上抱下的。

陸司聿嫌麻煩,覺得沒這個必要。

況且,江暖在他心底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受點委屈又如何?

安韻是個聰明人,聽得出來陸司聿對自己的告誡。

片刻後,她揚起紅唇,很是乖順地點了點頭。

“好。”

陸司聿站起身來,修長的雙腿往前邁了一步。

看到這一幕,安韻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他不在這裡陪自己睡覺嗎?

她有些慌張地叫了他一聲,“阿聿哥哥。”

陸司聿回頭看了她一眼,“你早點睡,我還有個會。”

安韻的臉上,不悅的表情轉瞬即逝。

開會?

敷衍誰呢?

她吃了癟,卻又不敢發洩情緒。

只好揚起紅唇,笑得軟糯又溫柔。

“好,那你忙完也早點休息哦,晚安。”

“安。”陸司聿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個字。

話落,直接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等男人離開後,安韻氣得想要大叫!

但是,這裡是檀宮,不是她家。

她又不敢亂摔東西。

圓溜溜的眸子在床上掃了一圈,最後,視線鎖定了床上的抱枕。

她隨手抓起抱枕,捏起拳頭狠狠地捶打著。

等情緒發洩得差不多了,又抓著抱枕朝著地板重重砸去。

翌日清晨,萬籟俱寂。

一輛啞光灰的保時捷,停在了檀宮門外。

吳媽正好在花園裡澆水,看到寧晚櫻朝著自己走來,頓時有些緊張。

老夫人怎麼忽然跑到檀宮來了?

是聽到什麼風聲了嗎?

吳媽不敢怠慢,連忙迎了上去。

“老夫人。”

“吳媽,這麼早就起來了?”寧晚櫻笑眯眯地看著吳媽。

吳媽是她的心腹,也是陸家的老人了。

寧晚櫻的身後跟著一名司機,還有一名女僕,他們的手中提著幾個箱子,都是價值不菲的補品。

吳媽估摸著,老夫人又是來給少夫人送補品的。

“是啊,年紀大了容易睡不著。”吳媽笑了笑。

寧晚櫻的眼神朝著別墅裡屋望去,“兩個孩子還在睡?”

吳媽強裝鎮定地點了點頭,“嗯。”

寧晚櫻發覺吳媽的眼神有些怪異,但是一時之間,也沒想太多。

她笑著朝別墅走去,“我去瞧瞧他們。”

吳媽疾步跟上,“老……老夫人,您等下。”

寧晚櫻勾唇輕笑,“怎麼了?”

吳媽卻欲言又止,不知道該不該說。

還記得她剛來檀宮做管家的時候,什麼事都會和寧晚櫻報備。

這一舉動,惹得陸司聿非常不爽。

因為那時候陸司聿對江暖的態度很差,經常冷落她。

吳媽也老實,沒長什麼心眼。

反正,陸司聿是怎麼對待江暖的,吳媽就一五一十的和寧晚櫻說。

寧晚櫻知道後,自然不會輕饒了陸司聿。

陸司聿劈頭蓋臉地被寧晚櫻訓斥了幾回,對江暖的態度更加惡劣。

兩人剛領完證後的那三個月,陸司聿基本都是睡在公司。

回家的次數,屈指可數。

他不想看到江暖,看見那女人,只會令他厭惡。

這似乎是一個惡性迴圈。

寧晚櫻訓斥陸司聿,陸司聿以為是江暖在告狀,就去訓斥江暖。

江暖也曾和陸司聿解釋過,不是自己在告狀。

可陸司聿一口咬定是她在奶奶地方嚼舌根。

江暖百口莫辯,無論她怎麼說,他都不信。

到後來,江暖索性也懶得解釋。

一次偶然的機會,陸司聿無意間聽到吳媽在和奶奶打電話彙報情況。

他頓時幡然醒悟。

原來,告狀的人並不是江暖,而是吳媽。

陸司聿陰著臉把吳媽狠狠地訓斥了一頓,告誡她,作為檀宮的管家,就要聽他的話,再敢去奶奶那裡告狀,就滾出檀宮。

至此以後,吳媽再也不敢向寧晚櫻打小報告了。

江暖受的委屈,吳媽都看在眼裡。

除了心疼和安慰江暖,她什麼也做不了。

她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還怎麼敢去多管閒事?

寧晚櫻見吳媽猶猶豫豫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怎麼?有話就說。”寧晚櫻不悅的開口道。

“老夫人,安小姐昨晚來家裡過夜了。”

吳媽上前一步,湊在寧晚櫻的耳邊小聲的說,生怕被人聽見。

寧晚櫻眯了眯眼眸,偏過頭,“暖暖什麼反應?”

吳媽抿了抿唇,當然不會把陸司聿讓江暖當傭人的事情說出來。

更不敢說,江暖現在已經搬到傭人房去住了。

“少夫人沒說什麼。”

寧晚櫻翻了個白眼,嘴裡唸叨著,“混賬東西,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還真是給他玩明白了!”

說罷,她就氣沖沖的朝著別墅走去。

到達玄關處,陸司聿正好在換鞋,他準備去晨練。

陸司聿瞧見寧晚櫻氣勢洶洶的模樣,狹長的冷眸立即掃了眼跟在身後的吳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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