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什麼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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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不知道宋秋嫻的話裡有幾分可信。
他挑了挑眉,不懷好意地望向江暖。
“你老公真是陸氏財團的總裁?”
黑衣人斷定,這倆母女裡,肯定有一人在撒謊。
只是他不知道,撒謊的人究竟是誰。
江暖冷笑了下,秀氣的眉毛下意識地一挑,說道:“你覺得可能嗎?”
這一問,使得黑衣人瞬間醍醐灌頂。
他抬起手,對著宋秋嫻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
聲音又響又脆。
男人下手的力道很重,幾乎要把宋秋嫻的牙齒都給打碎。
宋秋嫻一臉錯愕,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閉嘴!”黑衣人惡狠狠地瞪著她,訓斥道。
“暖暖,你做什麼?你趕緊和他解釋啊,你再不說,今天我們兩個都得死在這裡!”
宋秋嫻有點慌,她不知道江暖的態度為何會變成這樣。
向來對自己言聽計從的乖女兒,今日居然有些反骨?
江暖沒有理會宋秋嫻,強忍著心中的怒火。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死?你還會怕死啊!”
宋秋嫻面色一沉,頓時怒目而視,做出一副想要教訓江暖的模樣。
“死丫頭,你在狂些什麼?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宋秋嫻扯著脖子,情緒非常地激動。
江暖的表情冷得像冰,立刻回懟。
“嗯,對,你都是為了我好,為了我好,讓我負債五百萬。”
她用力地捏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掌心。
可是,掌心傳來的痛,卻不抵她心中的千分之一。
宋秋嫻非常惱火,江暖還是第一次當著自己的面,對自己發這麼大的火。
她以為,她能夠掌控江暖的。
如今看來,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江暖,你是不是翅膀硬了?”宋秋嫻氣不過江暖的這副態度,尖銳的嗓子又嚷嚷了起來。
眼看著江暖和宋秋嫻即將要吵起來,黑衣人勃然大怒。
耐心已經被全部耗盡!
他再度抬起手,對著宋秋嫻的另一邊臉,比剛剛更用力地打了下去。
這一巴掌,直接把宋秋嫻的嘴角打出了血。
宋秋嫻的臉上,赫然多出了五個巴掌印。
“嗚嗚……”宋秋嫻哭得梨花帶雨,再也不敢叫囂了。
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整個人都麻木了。
看著宋秋嫻狼狽的樣子,江暖的心中一陣暢快。
但是很快,她就止住了這個邪惡的想法。
宋秋嫻對她有生養之恩,不管怎麼說,都是她的母親。
血緣關係,永遠不可能斬斷。
她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
宋秋嫻死死地盯著江暖,見她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恨得咬牙切齒,只想掐死江暖。
垂眸的一瞬間,她忽然想到了些什麼。
再度抬起眼,宋秋嫻的眼底噙著陰惻惻的寒光。
“你們拿她手機看看,裡面有她老公的手機號。”
宋秋嫻齜牙咧嘴,一副窮兇極惡的表情。
江暖的心中怒火中燒,她沒想到宋秋嫻竟然能如此惡毒。
出賣她,對她又有什麼好處?
她還是不是她的親生女兒了?
都說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可江暖卻覺得,自己並不是宋秋嫻的珍寶,反倒是她的仇人。
過去的二十幾年,她一直活得小心翼翼的,真的好累。
黑衣人二話不說,直接走到江暖的面前,攤開掌心。
意圖很明顯,要江暖乖乖地交出手機。
江暖望著眼前的黑衣人,壓迫感十足,她也不敢反抗,只好把手機交了出來。
“打給你老公。”黑衣人表情陰森的命令道。
江暖給陸司聿的備註是一個字——陸。
她被黑衣人逼著,撥通了陸司聿的手機號。
黑衣人一把搶過江暖的手機,迫不及待地按下了擴音鍵。
“嘟嘟嘟……”手機鈴聲響了十幾秒。
一直到自動結束通話,都沒人接聽。
黑衣人不死心,又打了通電話過去。
陸司聿還是沒接。
江暖的心,空落落的。
但也沒有想象之中那麼難過。
關於陸司聿不接她的電話這件事,她早就習以為常。
陸司聿有各種各樣的理由在忙。
宋秋嫻的希望落空,眼神中沾惹了恨意,想殺了江暖的心都有。
這個小賤人,究竟在耍什麼花招?
另一邊,陸司聿坐在辦公桌前,修長的手指按壓著太陽穴,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今天,從出門到現在,他的心情都很煩躁。
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在煩些什麼。
或許,是因為要和江暖離婚的事。
男人頭疼欲裂,緊抿著薄唇,一雙黑眸,深不可測。
看著手機螢幕上忽然閃現出江暖的名字,陸司聿故意不接電話。
他們兩人都要離婚了,江暖還有什麼話要說?
想必,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廢話。
陸司聿本就煩躁,不想被江暖惹得更加不快。
他是個很驕傲的人,強烈的自尊心,不允許他去想江暖的事。
一通電話結束通話,江暖又打了一通。
陸司聿按捺住心底的好奇,依舊不接。
男人腹黑地想著,他也要讓江暖嚐嚐,心煩意亂的滋味。
陸司聿按著太陽穴的手指沒有鬆開,繼續按了好一會兒,腦袋還是昏昏沉沉。
他忽然間想起了江暖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
江暖的手就像是她這個人一樣,生得極其漂亮。
她的手指纖長白皙,指尖薄而圓潤。
兩人曖昧上頭的時候,江暖喜歡用她的手去撫摸陸司聿的腹肌。
摸完腹肌,又要去摸他的耳垂。
偶爾還會去摸他的頭髮。
女人細長蔥白的手指,一圈圈地勾著他的頭髮,轉著圈。
每逢這個時刻,江暖都會望著他傻笑。
用陸司聿的話來說,這女人非常不老實。
可他每一次都會縱容著她,不會去制止她的動作。
當然,江暖也有溫柔體貼的一面。
比如,陸司聿處理起公務,忙到頭疼的時候,江暖會走進書房幫他按摩肩頸,揉揉太陽穴。
陸司聿不知不覺的,又想起了江暖。
她倩麗的身影,柔軟的笑意,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手機鈴聲再度響起,將他的思緒拉回現實。
陸司聿看了眼手機螢幕,來電顯示是顧晏森。
男人接通電話後,嗓音清冷,連話都不願意多說。
“什麼事?”陸司聿淡淡問道。
電話另一端,顧晏森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
聽著陸司聿冰冷的語調,男人眉頭微蹙,沉默了幾秒。
“你吃炸藥了?”顧晏森挑了挑英俊的眉眼,問了一句。
“嗯,吃了。”
顧晏森笑的很開心,扯著嘴角道,“那麼暴躁,你老婆不要你了?”
“她有什麼資格不要我?”陸司聿撩起眼皮,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
他的語氣很平靜,幾乎讓人聽不出情緒。
顧晏森皺了皺眉,臉上的笑容卻是比之前還要燦爛。
“你老婆真的不要你了?”
顧晏森的笑容中,還夾雜了點興奮和嘲諷。
他從陸司聿剛才的話裡捕捉到了關鍵資訊。
顧晏森和陸司聿認識二十多年了,可謂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兩人心照不宣。
就比如,陸司聿知道,顧晏森表面上是個浪蕩的花花公子,可實際上,卻只鍾情一人。
“你閒著無聊,可以去找許夢笙排解寂寞。”陸司聿皮笑肉不笑,涼涼開口。
顧晏森皺了皺眉,很快又鬆開,“她忙著拍戲,沒空理我。”
“我也沒空理你。”陸司聿沒好氣的說。
顧晏森收起了笑意,黑眸裡有精光閃現。
他知道陸司聿此刻沒有心情和他說笑,很識相的切入了主題。
“害過伯母的人,出現了。”顧晏森一臉嚴肅的開口。
陸司聿沉吟了幾秒,眼尾泛起濃郁的陰鷙。
“在哪?”他墨眸微眯,眼底寒光乍現,騰起了戾氣。
害過他母親的人,都得死。
他要將他們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小子賊的很,跟個地鼠精一樣,滿世界的亂跑,上個月他在新加坡轉機,我以為他上個月就會回來。”
顧晏森涼涼的笑了下,邪魅森寒的眸子,令人背脊發涼。
陸司聿緊繃著俊臉,冷硬的側臉輪廓,似乎都在叫囂著沉寂。
“說重點。”
聽到顧晏森漫長的鋪墊,陸司聿的耐心,已經耗盡。
“今晚八點,他會到康懋錢莊,據說,這次又有新貨。”
……
掛了電話後,陸司聿已經沒有心思去想江暖。
眼下,沈蘇沫的事,才是重點。
江暖給他打的那兩通電話,被他完全拋之腦後。
十五年前,沈蘇沫曾陷入過一場綁架案。
陸家動用了大量警力,才把沈蘇沫從廢舊的倉庫裡解救出來。
沈蘇沫沒什麼大礙,但是卻被綁匪注射了某種藥物,還拍下了不雅照。
那是一種能操控人精神狀態的藥物。
後來,沈蘇沫的不雅照被曝光,鬧得滿城風雨。
眾人議論紛紛。
原來,高貴的沈大小姐,也會有如此“輕賤”的一面。
從曝光的照片來看,沈蘇沫精神萎靡,眼神迷離,像是吸食了什麼東西。
一時間,謠言四起。
藥物和不雅照,並沒有徹底的擊垮沈蘇沫。
真正打擊到她的,是陸紀淮和林靜怡的背叛。
最終,沈蘇沫在多重打擊下,一蹶不振。
她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
世人最愛看的,是神明的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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