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入戲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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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怔住了,惺忪的睡眼詫異的望著身旁的男人。
她昨晚穿著睡裙,由於睡相不好的緣故,睡裙早已縮了上去。
腿上的肌膚,傳來一股滾燙的溫度。
是男人掌心的溫熱。
江暖的心跳撲通撲通直加速。
“你做什麼?”女人的聲音很輕,臉頰上泛起了滾燙的溫度。
陸司聿光滑的指腹不緊不慢的摩挲著她面板細膩的大腿。
“昨晚壓了我一夜,你想就這麼算了?”男人沉默了片刻後緩緩說道。
磁性的嗓音彷彿帶著蠱惑。
江暖紅著臉,顫抖的胳膊趕緊按住男人的大掌。
“別……別亂摸。”
溫軟的聲線夾雜著酥麻的嬌嗔。
江暖覺得,剛才喉嚨裡發出來的嚶嚀聲,不是自己的。
“亂摸了會怎樣?”
男人眉心舒展,如清泉般冷冽的聲音淡淡的。
江暖直視著他,心跳的節拍有些紊亂。
“你……你今天怎麼不去健身?”
每次感覺沒話說的時候,江暖都會機智的轉移話題。
然而,陸司聿卻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他頭腦清晰,不會被她帶著節奏走。
男人揚了揚眉,嘴角漾起一抹低低的笑意。
“你想和我一起去?”
江暖趕緊搖了搖頭,“我不去。”
“那你問什麼?想轉移話題?”
江暖不應答。
陸司聿就算知道她的心思,也不用那麼直接的說出來吧?
直男一個!
“我要起床了。”
江暖的小手搭在男人的手背上,試圖將他的手從自己的腿上拿開。
陸司聿眉眼一挑,反手捏住了江暖的手。
“你今天什麼打算?”男人淺淺一笑。
江暖靜默的看著他。
陸司聿很少會問她這種問題。
結婚三年,他還是頭一次問。
江暖吞嚥了兩下喉嚨,溫聲道:“沒什麼事,在家做無業遊民。”
男人淡漠的視線掃過她的側臉,饒有興致的笑了笑。
“嗯,乖乖在家待著,晚上陪我去個地方。”
江暖杏眸微動,小心翼翼的詢問:“什麼地方?”
“商場。”陸司聿勾了勾嘴角。
江暖有些不解,睫毛輕顫著。
去商場做什麼?
購物?
陸司聿似乎沒有那種喜歡陪女人逛街購物的癖好。
還未等她開口問去商場做什麼的時候,陸司聿揚起眉骨說道:“安韻的生日快到了。”
江暖眼底的好奇心漸漸淡去。
沉默須臾。
“好。”她眨了眨眼,臉上的笑容依舊明媚。
江暖裝出一副豁達的模樣,爽快的答應了。
不就是陪陸司聿去給安韻買生日禮物嗎?
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安韻的生日,也是在八月份嗎?
江暖垂眸一想,自己的生日也快到了。
每年,只有爸爸和哥哥把她的生日記的最牢。
宋瑾舟是個頗有儀式感的好哥哥。
往年只要一過十二點,他就會和她說生日快樂,還會在微信上給她發個大大的紅包。
禮物什麼的,自然也不會落下。
可是,宋瑾舟入獄後,就再也沒有人給她準備生日禮物了。
江嘉明還是像之前那樣,會對江暖說生日快樂。
男人的父愛,沉默如山。
江暖嫁給陸司聿的這三年,從未過過生日。
陸司聿也從沒有問過她,生日是何時。
“不願意?”陸司聿抬眸看著她,哂笑道。
江暖不想讓他看出自己的情緒,勾起紅唇,笑的很大方:“沒有。”
她再次否認了。
陸司聿微眯著墨眸,忽然想到了什麼。
好看的薄唇微張,淺淺問道:“你的生日呢?在什麼時候?”
“我的生日已經過了。”江暖扯出一個笑容,溫和的眉眼看上去就讓人感覺很舒服。
她撒了謊。
一個小小的謊言。
反正,陸司聿從未在意過,她的生日是何時。
自己又何必告訴他,他的生日也快到了。
省得他誤會,以為她是在故意問他伸手討要禮物似的。
陸司聿想起今早還有會議,便就不再逗趣江暖。
江暖也有事情要忙,同樣沒有賴床。
衛生間裡的洗漱臺是雙人的。
兩人各自忙碌,互不干擾。
江暖刷著牙,視線的餘光卻偷瞄到了陸司聿的身上。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拿著和她同款的情侶牙刷,正照著鏡子悠哉悠哉的刷著牙。
她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出神。
陸司聿的五官,格外俊美,就算是放進娛樂圈,也毫不遜色。
如此完美的男人,又憑什麼屬於她呢?
像他這樣高貴的天之驕子,無論站在哪裡,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江暖由衷的覺得,陸司聿就應該找個和他相配的女子。
家世相配、樣貌相配、學歷相配。
樣樣相配才好。
而不是娶了她。
娶她為妻,他一定很憋屈吧。
江暖的思緒有些渙散,不知不覺就想了好多。
陸司聿察覺到江暖發呆的眼神,從鏡子中看了她一眼。
兩人四目相對。
江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趕緊認認真真的刷牙。
陸司聿拿著毛巾,慢條斯理的將手擦乾。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讓你看的那麼入迷?”
思緒回籠。
江暖莞爾一笑,也隨即擦乾了臉。
“陸先生長得帥,我多看幾眼過過眼癮。”
江暖此話一出,陸司聿就明白,她在和自己開玩笑。
這個女人經常說些沒心沒肺的話。
陸司聿自然也不會把她誇讚他的話放在心上。
“那你好好看看,可能過段時間就看不到了。”
男人不著痕跡的挑了挑眉,俊臉上帶著慵懶的笑意。
驟然間,江暖呼吸一滯。
心臟猛地懸空。
江暖捏著毛巾的指關節稍稍用力,胸口洋溢著沒由來的失落。
她知道,這段婚姻,是由陸司聿說了算。
陸司聿不同意和她離婚,是因為之前的那兩次,都是她先提出來的。
或許是出於男人驕傲的自尊心,陸司聿不允許她先提離婚。
他才是那個能掌控全域性,隨時叫停的人。
而且,她現在沒有錢,只能繼續在他的身邊苟延殘喘。
就這麼沒尊嚴的活著。
直到他,徹底玩膩了她為止。
江暖收拾好情緒,紅唇微揚,嬌軟的笑著附和他,“是啊,可能過段時間就看不到了呢。”
陸司聿臉色微沉,抿著薄唇似笑非笑。
精明的冷眸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女子。
卻怎麼都看不出,她的臉上有半分難過不捨的模樣。
陸司聿想,江暖是真的很想結束這段荒唐的婚姻吧。
他剛剛說的那句話,半點都沒說錯。
因為她經常提離婚,所以,他們遲早會分開。
等到他不恨她的那一天,他就放她走。
江暖陪著陸司聿吃完早餐,站在玄關處目送他離開。
女人素淨的臉上帶著柔軟的笑意,淡淡說道:“陸先生慢走。”
陸司聿換好了皮鞋,一身周正的西裝革履,顯得肩寬腿長。
他垂眸看了眼她,慢條斯理的開口:“你的手腕上有傷,記得擦藥。”
江暖彎著唇角笑了笑,“好。”
陸司聿幫她擦過藥,但,僅此一回。
或許是出於愧疚的心理。
因為他的小情人弄傷了她。
他才幫她擦藥的。
如果他的心裡真的有她,又怎會忘記幫她擦藥呢?
這樣不輕不重的提醒一句,算什麼?
江暖忽然間覺得,自己不需要陸司聿這虛與委蛇的關心。
男人對她,只是逢場作戲。
她又何必,入戲太深。
看到女人低眉順眼的微笑,陸司聿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
他還挺喜歡看到江暖笑的。
陸司聿還想再說些什麼,手機忽然叮咚叮咚響個沒完。
葉錦暢發來了一條微信,催他趕緊去公司開會。
今天有個重要的股東大會,要商議拓展海外市場的合作案。
一眾股東都已到位,齊刷刷的落座在會議室等著陸司聿來。
——
陸司聿離開後,江暖在客廳裡坐了會兒。
吳媽拿著醫藥箱走到江暖的身旁。
“夫人,我幫您上藥吧。”吳媽和顏悅色的笑道。
江暖低眸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灑脫的笑了笑。
“我沒事,一點點小傷,不用擦藥。”
江暖覺得自己沒那麼金貴。
吳媽的臉色頓時一沉,緊鎖著眉心說:“那可不行,陸總離開前特地交代過,要我盯著您擦藥的。”
江暖輕眨著眼眸笑道:“他還說過這個?”
吳媽鄭重其事的點點頭,“是啊,其實陸總很關心您,陸總還讓我們幫您把東西搬回主臥呢!”
吳媽笑嘻嘻的,眉飛色舞的望著江暖。
看到陸司聿和江暖和好,她就高興。
“那就麻煩你了。”江暖很客氣的說。
吳媽揮了揮手,淡淡蹙眉,“夫人,使不得啊,您可千萬別和我說謝謝。”
江暖思索了幾秒,語氣溫柔的問道:“吳媽,我能問您一件事嗎?”
她知道吳媽是陸家的老人。
對於陸司聿的情史,或多或少知道一些。
就比如……那個令他耿耿於懷的初戀。
吳媽一臉興奮的說:“夫人,您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江暖杏眸輕閃,抿唇淡笑道:“陸先生和他的初戀是為什麼分手的?”
話音落下,整個客廳寂靜無聲。
吳媽連大氣都不敢出,不知道江暖為什麼會唐突的問這種敏感的問題。
她是知道些,但是,她怎麼敢說啊?
吳媽的臉上流露出幾分不自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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