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吾,為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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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聽著族人的祈願與懇求,荒冷冷拒絕。
在這個時間段裡放任這些已經開啟寫輪眼的傢伙出去執行任務,那麼簡直就是與出去送死無異。
是,
猿飛日斬那頭老狐狸是隱晦的答應了自己,不會在兩者之間有一個最終定論、最後結局之前動自己的族人。
但這同樣有著一個大前提,一個心照不宣的大前提!
那就是宇智波一族依舊維繫當下現狀,閉門不出,龜縮在族地裡面。
否則一旦踏出木葉的這個保護圈,那麼會造成什麼後果都沒有定論。
屆時,即便真的是猿飛日斬在背地裡動了些手腳,荒也沒有辦法去指正,更沒有理由去怪罪。
尤其是在這片土地的地下,在那陰暗的角落裡,
志村團藏這個野心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次抹消己方力量的機會!
在村子裡,礙於三代目尚且健在,他還可能有所收斂。
可一旦到了村子之外,沒有人能夠限制得住那個為了自己的所求能夠犧牲一切的老傢伙!
先斬後奏,更是對方的慣例。
不必說,
自己和猿飛老頭之間的對碰,就是他一直想要看見,並妄圖漁翁得利的。
這兩頭老狐狸,對立而統一,自己則必須要時時刻刻小心提防。
“但是族長大人,我們真的無法再容忍自己,繼續生活在您的羽翼之下。”
“也想要在日後可能的一天派上點用場。”
“您是知道的,沒有經歷過真正實戰,沒有面對真正的強敵,這雙承載著悲傷的眼睛,只能夠是無用的擺設。”
“您的擔憂,您的考量,我們都清楚,真的十分清楚。”
“不過,所有的後果,所有可能遭遇到的下場,我們願意自己承擔!!”
“比起永遠躲在您的背後,”
“我們更期待的是能夠有一天與您並肩作戰!”
“在東部邊境的時候,您也說道吧:”
“很自豪能夠與我們並肩作戰。”
“所以,請讓我們出去進行磨礪吧,讓我們再離您近一點,族長大人!!”
鏗鏘的字句近乎是從宇智波奈樹的肺腑中吶喊而出,且在語落的之後,他陡然垂首,雙手也緊緊握著,像是等待最終宣判的卑微臣子。
於之身後的幾十名族人亦是這般,
雖然沒有開口,但是,那凝聚在一切的懇求意志,清晰可觸。
三年的沉寂,非但沒有讓這一族選擇安逸的躺平,
反而是讓這些經歷過共同苦痛,讓這些身來就生長著傲骨的族人,積攢下了更加迫切、更加清晰的變強慾望!!
看到這一幕的荒沉默了,
他真的很想拒絕,
也很想好好質問那跪在一眾族人之前的奈樹、信言、林火三人。
當初約定好,自己暫且接下這族長位置的先決條件之一,就是要聽從他命令。
當然,關於反叛木葉,跟其一同離開這樣的命令,荒也不會下達,也不會強行要求族人跟著自己離開就算是了。
然而現在,
卻連固守在族地這樣的小事情都做不到了嗎,也履行不了了嗎?
三個月,只需要再忍耐三個月,只需要在衣食不愁的在族地忍耐三個月,一切都將過去!!
怒氣在燃燒,心臟因憤憤在劇烈的跳動。
可這樣的怒氣又在那一句句真切的請求中變得薄弱,變得有些偃旗息鼓起來。
【並肩戰鬥,】
【曾是自己驕傲。】
他的確說過這樣的話,也的確有過這般自豪的感受。
不過,
此前與現在,完全是不同的兩件事!!
昔日,
那是共同立於木葉的陣營,是為了木葉的領土而戰,是為了宇智波一族的榮耀而戰。
但現在,
這是他自己的復仇,是為了離開這片土地做準備,無心再去關注到每一位族人出去執行任務後的狀態。
最重要的是:
曾經的宇智波斑在表明子自己的意志後,無一人願意跟隨其離去的失意;
昔日,宇智波鼬那與整個家族背道而馳的意志,在關鍵時刻背叛整個家族的惡劣行徑。
都讓荒無法將心中所想全部托盤而出。
告訴泉,
聆聽她的意願,
這就是其當下能夠做到的全部。
【你可真是好手段呢,】
【猿飛日斬!】
一時間,有陰霾於荒的眼底湧上,
昨夜的那些激將之語,那些諸如【不可能永遠龜縮在族地中過活】,【不可能一昧地指望他人贍養到老】這類的詞句,還是刺激到了這幫天生傲骨的傢伙。
而且,
這樣刺激大抵也不是區區昨日一天塑造的。
在近幾年中,必然是有太多太多這樣的聲音、這樣別有用心的諷刺響起在他們的耳畔。
這些本就高傲的小傢伙,能夠忍耐到現在,不駁斥,不鬧事,已經算是在貫徹自己的命令了。
只是不行,
仍舊不行。
儘管荒的內心也開始鬆動,儘管他並不習慣將自己的意志強行施加給其他人。
但是為自己的計劃,為了不重蹈曾經宇智波富嶽的覆轍。
三個月之後,不,礙於此次砂隱與木葉聯合舉辦試煉,需要邀請各國大名的緣故,更加精確的時間是四個月後。
屆時,他將無所謂這一族想要做什麼。
是選擇跟著自己離開這片承載傷心的舊地也好;是選擇留在這裡,為了木葉,為了曾經的意志去戰鬥、執行任務也罷。
他的獨政,只停留到那一天!
當然,擊敗自己也是可以離開的選項之一。
心境穩固,視線也變得冷漠。
橫下心的少年剛欲開口拒絕,並揮斥走半跪在視野中的族人。
但是,
但是就在這時,
三人中性格最為偏激,最為直接的林火卻貿然抬起了面頰。
四年前,獨自打上猿飛族地想要為後輩討回公道的是他;昨夜當著三代目火影面,對那一族族人擲出忍具,桀驁放言的也是他。
這傢伙的行事作風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樣,無事時如安靜的林木,有事時似掀起的火焰,為了宇智波一族的榮譽與威信,每次都會衝在第一個。
此刻,
似乎是感受到自己族長大人那愈發冰冷的態度,臆想到了後續的拒絕內容,所以其才想要作最後懇求:
“求求您了族長大人,讓他們出去吧。”
“就算賭上性命,我們三個也一定會守護好他們。”
【賭上性命?】
【即便是賭上你們的性命,又能夠護的了幾個人?】
【就能夠和猿飛日斬、志村團藏那樣的老狐狸扳手腕了嗎?】
【沒有任何背景,沒有長輩庇佑,甚至連所在的村子都表現出排斥姿態的宇智波一族,不過是他人眼中最好的獵物與實驗素材!】
荒的眼中湧動著冷漠。
或許也只有讓他們清楚地認知到自身的弱小,才能夠阻斷外出這樣的念想了吧。
【想出去,那就先擊敗我!】
最後的意念落定之際,猩紅的三勾玉在荒的瞳中緩緩凝現,強大不可近的氣息亦在此刻於之周身傾瀉而下。
當然,
對付這些小傢伙,他自然不會動用萬花筒這樣的橫跨次元的力量。
但亦是在這一瞬,
感受著自家族長大人那愈發堅定的意念,宇智波林火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抬起的視線直視著那對極具威懾力的猩紅瞳眸,宣洩出真正的內心意願:
“因為,”
“因為。”
“因為我們想要替族長大人分擔一些壓力,因為我們想要在有可能的未來能夠與族長大人站在同一戰線。”
“而不是一直默默地在背後看著族長大人您為我們揹負起一切,為我們抗下來自木葉的排斥!”
“哪怕最終所要面對的是三代目火影,哪怕需要面對的是暗部精英,哪怕最後所要面對的是整個木葉。”
“我們也絕對不會有任何一絲一毫的退縮!”
“因為,”
“因為這裡早就已經不是適合宇智波生存的地方,”
“因為這裡早就已經不配再被我族守護,”
“因為族長大人,”
“您,”
“才是我們的信仰,是我們繼續存在的意義!!”
言至此,宇智波林火的眼瞳中也溢滿了猩紅之色。
這不是某種挑釁,
亦不是想要發動某種瞳術,
而是從其心底爆發出地洶湧情緒體現,是想要讓自家族長大人透過這一雙相同的眼睛看到自身意志的決心。
這些年,若不是沒有身前這位在年齡上比自己還要年輕的族長大人,若不是對方為這個家族抗下不知凡幾的壓力,若不是對方一直奔波在外,為這個家族的維繫募集著資金,購買著日常忍具。
那麼,根本就不會有現在的宇智波一族!
根本就不會有其他的世家,其他忍者的敬畏!!
這樣的字句如凜冬的寒流一般,狠狠地灌注入了荒的心海中,將之在此間升起的憤怒之情衝散了乾淨。
【哪怕所要面對的是整個木葉。】
他的識海中狠狠地轟鳴著這句話。
這個笨蛋傢伙,真的知曉自己是在說些什麼嗎?
知道木葉到底擁有著怎樣的力量嗎?
日向一族,猿飛一族,山中一族,奈良一族,秋道一族,油女一族,犬冢一族,志村一族,根部,暗部,結界班,醫療班.........
連荒自己在一一細數這些勢力的時候,都會感覺到頭皮發麻!
而除卻這些大型世家,再加上三代目上位之後大力挖掘的那些普通忍者呢。
然而,這個笨蛋竟然信口說要對立,說要跟隨自己對抗如此恐怖的一股勢力,真的有動腦子好好思考過嗎?
可是,還不等荒將心中積攢的恨鐵不成鋼怒罵出來,置身林火身側的信言又驟然補充道:
“族長大人,林火的意思就是我們的意思。”
“自那夜起,”
“自八代叔,自族裡那些前輩將我們護送出來時,我們就清楚地認知到了一件事。”
“宇智波從來都不是木葉的宇智波,”
“宇智波只能夠是自己的宇智波!!”
咬著牙口的信言,猙獰的瞳眸中也湧動出猩紅之色。
木葉的那幫老傢伙真的以為,昔日所公佈的那些蹩腳說辭能夠欺騙得了他們一輩子嗎?
鼬奪走了瞬身止水的眼睛?
呵,
就算那個混蛋繼續修習個一百年都不可能敵得過止水,也永遠不配與之相提並論!!
因為,鼬的那一身本領大多就是由止水教導的。
因為,止水的須佐能乎,曾經在族地中顯露過一次!
在荒族長與那個叛徒對決的時候,
而那是一座墨綠色的須佐能乎!
可是,
由宇智波鼬構造出來的須佐能乎卻是紅色的!!
他們的實力可能比不上那個叛徒,
但是,還沒有到連最基本的顏色都分不清的地步!
因此,移植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對結界班的忍者施加別天神,進而控制他們對整個宇智波一族族地進行封禁只是為了搪塞他們,為了迷惑外人的無稽之談!
真正的原因只有一個,
是有人想要藉由宇智波鼬的手,來除掉他們這一族。
而最有可能做到這件事的,也只有做主木葉的那幾個老東西!
畢竟,暗部與根部是他們的直屬部隊!
也只有他們才能夠控制結界班這種神秘的部門。
之前未直接向族長大人揭開這一切,是因為不想要讓對方再操心這些事情。
可現在看來,
即便是沒有見過宇智波鼬在那夜中構造出的須佐能乎,
他們的族長大人也已經透過其他的一些蛛絲馬跡找到了當年內亂的答案,
所以才會如此的庇佑著他們。
因為族長大人清楚的知曉,真正的敵人不僅僅是來自外部,更有可能是來源這座忍村內裡!
來自那些所謂的同伴!
“只是,”
“在那一刻真正帶來之前,請讓我們變強,請允許我們變強!”
“我們寧願戰死在外面,也不想要在最關鍵的時候成為您的累贅,成為您的桎梏!!”
“求您了,族長大人!”
宇智波信言滿目悲慟的祈願著,
與之一同到來的族人亦是在此間爆發出了相近的懇求。
不願意在最關鍵的時候由於自身的弱小,成為累贅,成為被旁人拿捏的籌碼,就是他們此刻最為真切的意志。
聽到這裡,
荒一時間沒有了言語,
他記得,
信言這傢伙,是三人中最寡言的、存在感最低的,卻是直擊了自己心中所有的擔憂。
【我相信,屆時不止是我,晴、奈樹、信言、林火........所有的族人都會選擇跟你一起離開這裡的。】
突然間,荒響起了昨夜泉對自己說過的話。
原來,
原來她早就知道了,
原來他們也從某些蛛絲馬跡中找到了曾經的答案。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編制的謊言再怎麼天衣無縫,道出謊言的人再如何德高望重,終究無法改變謊言的本質!
側身,
泉就安靜地站在自己的身後,那肯定的眼神,那堅定的目光,
似乎是在說;
【去勇敢地回應你的族人吧。】
【我知道了。】
收回目光的少年,輕輕挺直了背脊,而後注視著視野中半跪在地表上的族人們冷冷詢問道:
“奉,我為信仰?”
“那麼,”
“你們願意為我,獻上自己的性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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