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以領取卷軸和遞交同意書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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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不是吧?】
【新增加的參賽小隊,竟然指的是那傢伙!!】
看著那突然顯身於試煉場外圍的年輕忍者,一臉懶散樣的奈良鹿丸陡然如夢初醒,整個人的狀態就像是在學校闖禍後,他那兇巴巴的老媽子被叫了學校裡一樣。
在直直看著來者的同時,有瘋狂的頭腦風暴在此間於之腦海中掀起。
【竟然應允將這傢伙按插進來,上面那幫上了年紀的老爺子們,真的是知曉自己在做些什麼,在想些什麼嗎?】
【那傢伙,】
【那傢伙,怎麼能夠被允許放進屬於下忍的試煉中?】
【開玩笑,開玩笑!!】
【真是一幫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麻煩權貴!!】
【要知道,視野中的那個傢伙,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忍者,是參與過殘酷戰爭的啊!!】
【與他們這些什麼都不懂的新手下忍,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存在!】
奈良鹿丸一眼就認出了視野中的那個傢伙。
不是因為其身著繡著極具象徵意義的族紋衣衫,也不是因為來自族內長輩的反覆告誡,亦不是因為三年前在目送父輩出徵的時候,前者曾帶領自己的族人入伍。
而是單純的因為,曾親眼見證!
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親眼見證過對方的實力!
他還記得那是一個枯燥無味的體術實戰課程,自己和身旁的好兄弟秋道丁次一起悄摸摸的藉著方便的藉口第一次翹了課。
畢竟,那些最基礎的東西,他們在還未開學之前就已經完全掌握了。
這也算是獨屬於世家忍者的先天優勢。
在穿越過川流不息的街道後,二人最終選擇的放鬆地點是村子裡的下忍試煉場內。
因為那裡有可以美美睡上一覺的柔軟草坪,而且時值春天,太陽的溫度也剛剛好。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就算逃課被抓包,也能夠藉口是由於上了實戰課程,有了莫大的學習興趣,所以想要近距離觀摩下忍學長們的訓練情況。
不過,設想是美好的。
天公也很作美,柔和的春風、溫暖的太陽,再配上那新出的柔軟草地就如同襁褓時期的搖籃一樣美好。
就是丁次的那‘咔嚓咔嚓’一刻不停的咀嚼聲令之有些難以接受。
嘛,聽久了其實也就能夠習慣了,就像是媽媽的嘮叨一樣。
本來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他已經虛眯起了眼睛即將進入夢鄉了。
但是!
一陣嘈雜的挑釁聲將之這堪堪醞釀的睡意給驚醒。
【團扇族紋?】
【宇智波一族?】
【麻煩,】
【難怪會發生衝突,可單單一個人就想要過來鬧事,還是一個明顯更加年輕的小傢伙,就算是來自那一族,恐怕也要挨........】
【什麼情況!!】
突如其來的鬧劇幾乎是在一瞬間就落下了帷幕,但是結果卻震驚了小鹿丸一臉,不止是他,就連其身側的小夥伴一時間也忘卻了咀嚼被塞在嘴裡的薯片。
那人,
那來自宇智波一族的少年就如同不敗戰神一樣,獨立於場域之內,周遭是被揍得七零八落的木葉下忍們!!
不過,如果尚且只是這樣,那麼此次參賽者中或許也能夠找到幾位與之實力相媲美的存在。
但是那次的事件並沒有結束,後續出現的兩名暗部忍者,以及那人在兩名暗部成員的進攻中保持一時不敗的姿態,可就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做到的了!!
而且,這樣的一場小衝突,竟然還引起了暗部的在意與動作,本就怪異萬分。
為此,自己還被那一族的一位強大忍者溫柔的警告過,要做證人,要將這一切都一五一十地原本告知。
為此,他還被自己那兇兇的老媽子給吊起來揍了屁屁。
想到這裡奈良鹿丸不由自主地輕皺了眉頭,似是回憶起了那日的糟糕情況。
自家老爹也真是的,娶個普通的女人做老婆不好嗎?
非要找個兇巴巴的做妻子。
心中在抱怨的同時,他那睿智的眼瞳亦在悄悄環伺、打量著周遭,有幾支小隊特別受到了其重點在意。
首先,是砂隱村那揹著砂石葫蘆的詭異傢伙,他不僅有著一個‘絕對防禦’的名頭,還隱約被同行的夥伴所忌憚,這樣的一個人必然值得在意與防備;
其次,本家去年以第一之姿從忍校畢業的學長·日向寧次,據說他是日向一族難得的天才,若不是出自分家限制了其血脈,說不定日向一族下一任族長早就已經內定下了。
而且,與之同在一個小隊的粗眉毛似乎也是一個體術拉滿的強者;
再然後,同屬於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佐助,也是本屆畢業生中以綜合成績第一結業的存在,同樣也擁有著獨屬於那一族的寫輪眼。
想來,在能力上應該可以對來者起到一定的壓制;
就是他的隊友似乎有些不太靠譜,看著那有些自來熟呼喚著來者名諱的漩渦鳴人,奈良鹿丸神態有些微妙的擠了擠眼角。
將年級第一與吊車尾安排在一個小隊內,也不知道伊魯卡老師是怎麼想的。
除卻本就帶有一定光環的五大忍村忍者以外,隸屬其他勢力的忍者也並非不值得在意。
比如,因一時惱怒就在第一場試煉中展露過頭角,以詭異音波忍術令藥師兜學長受傷的音忍村忍者。
以及,那個只是掃了一眼就感覺得被野獸、被毒蛇盯上的詭異草隱村忍者。
那條長長的紫色舌頭真的是屬於人類的嗎?
【噫。】
光是看見,就令之再度感到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很艱難地將這種噁心且顫慄的感覺剔除掉後,奈良鹿丸又再一次的看向了不遠處來者,若是將在場這些各個一當十的天才與怪人聯合起來的話,那麼興許還有一戰之力,這場中忍考試也能夠重新走向正規。
畢竟,這流淌著宇智波一族自傲血脈的傢伙,可是一上來就主動挑起了所有人的怒意,並足夠自大、乃至自信的要挑戰所有人!!
這是極其能夠調動的點,一旦達成,說不定還能夠為己方這支小隊做出清掃工作。
想到這裡,奈良鹿丸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認真的神色,臉上的懶散之態也逐漸被清空。
只不過,當下尚待商榷的還有一點:那就是對方現在到底到達了怎樣的一個實力。
因為,他最後一次聽到有關來者的確切訊息是在三年前:在帶領族人前往到東部邊境拒敵後,那人又將族人一個不少的帶了回來。
雖然具體的細節不知,也不清楚對方在那次戰役中充當著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但就是這樣的戰績與魄力便足夠傲視同齡人。
最近,似乎也傳聞這一族曾前往北方執行拒敵任務,但具體的任務與情況卻依舊沒有被宣揚。
加之他的父親在戰事發生之前就已經被派往了大名府,以及這些事情本來就是像自己這樣的小孩所需要考慮的事情。
因此,對那人現今的情報嚴重不足!
【在情報完全不足的情況下,】
【一不小心,可能還要將自己和自己的同伴搭進去。】
在心中合縱的理念一再慫恿的前情況下,奈良鹿丸陡然踩下了剎車,妄圖讓自己變得更加清晰一點。
【而且也不知道其他那些參賽傢伙心裡是怎麼想的。】
【畢竟天才的想法與驕傲都是奇奇怪怪的、都是沒有什麼必要的。】
他再一次的否定著先前的臆想,並找尋著制止自身的理由。
【麻煩,】
【麻煩。】
【本就麻煩的考核,竟然還能夠變得更加麻煩!】
【還有,我為什麼要考慮這種事情!!】
一連串的稍顯狂躁的否定在其心中響起。
逐漸擺脫妄想讓所有人表現出合縱意念的他也很疑惑,一向遇事就嫌麻煩的自己,為什麼這次會主動的考量起破局的方法?
是因為擔憂、因為恐懼嗎?
擔憂自身所處的小隊會在森林中單獨遇見對方的恐懼?
所以,才想要主動在這裡藉助所有人的力量,將這支小隊給排除在試煉之外?
【危險。】
【危險!】
【危險!!】
【鹿丸,你怎麼能夠有如此危險的想法?】
【槍打出頭鳥!】
【誰知道惹到那傢伙是怎樣一個後果。】
【宇智波一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都是不可輕易揣度的怪物!!】
【遇見就投降好了。】
童年的陰影,僅有的訊息,以及來者那強大的自信,最終令奈良鹿丸徹底清醒了歸來,並在四下分辨出監考官們所在的位置後,就意圖立刻轉移位置。
畢竟,一旦真的幹起架來,他們也能夠得到前輩們的最好庇佑,再不濟也能夠率先跑路。
【本以為憑藉近期剛掌握的豬鹿蝶陣型,就能夠勉強混過第二場考核,就能夠不被麻煩的老爹說道了呢。】
【果然還是等下一次試煉再來參加好了。】
【這看起來極度不靠譜的主考官,竟然難得正常了一次。】
他小心的暗示著身側的兩位同伴選擇避退出這塊危險區域。
丁次很聽話,因為他們曾共同見證過那人的強大與兇殘。
但小隊中那唯一女孩的動作就顯得有些遲滯,那雙蘊藏複雜情緒的眉目就直勾勾地在意著那支新增小隊的隊長。
三年前,她很討厭那個傢伙!
因為對方令自己最敬愛的父親大人前往了前線;
因為僅是自己說道了那人不好、那人招惹出了與霧隱村的戰事,就被父親大人嚴厲地批評了一頓!
明明同樣是隸屬於宇智波,為什麼同班的佐助就可以那麼帥氣,就可以那麼吸引人,但是宇智波荒就那麼討人厭!!
所幸她的父親凱旋歸來,
但同樣的,也有很多同齡人乃至同班同學的父親永遠的留在了那片土地上。
一時間,宇智波荒成了比同班那個金髮少年還令人討厭的傢伙。
然而井野卻沒有加入進去。
因為其耳畔總是會響起那是父親大人說的話:
【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的。】
這句話伴隨了她很長的一段時間,直至現在,她似乎開始有些明白了。
因為,保衛家園、執行命令,本就是忍者存在的意義,就是忍者所需要恪守的覺悟。
所以,再次遇見的那人的時候,山中井野似乎釋懷了什麼。
就連最好的那位朋友對自己說,她同樣喜歡宇智波佐助這件事,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和前者那人相比,後者就像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孩。
畢竟同歲的年齡,前者就已經開始為了家族,為了村子而戰鬥了啊!!
“井野,井野,別看了井野。”
壓低的聲音在少女的耳畔瘋狂低語著。
“啊!”
被如何呼喚的山中井野也終是堪堪清醒。
“怎麼了?”
她下意識的詢問道。
但是奈良鹿丸卻似乎不想要多解釋,拉著女孩就朝著既定的‘安全區’悄悄轉移。
“那,那他們怎麼辦,說到底他們也是木葉的忍者吧。”
“不需要幫........”
得益於良好的世家關係,與身為統一小隊隊友的緣故,山中井野一下子就明白了前者想要做些什麼。
可話還沒有說完,女孩就被奈良鹿丸趕忙一把捂住了嘴巴,且其的視線還在小心翼翼戒備著周邊,像是生怕被旁人聽到這樣的敏感話語,並做出一些視為盟友的誤會行為。
他可不想引起針對。
“噓,不要亂說話。”
“與其擔心他們,不如擔心擔心我們自己。”
“沒聽見剛才主考官說的話嗎?”
第si'bai'liu'shi'wu'zhang“遇見就跑,不要為敵。”
“機靈點。”
鹿丸小聲呵斥著,且愈發覺得行為是正確的。
因為只有離那傢伙遠一些的距離,才能夠將安全感重拾。
“聽鹿丸的沒錯,那傢伙很強,也很兇殘。”
“我們剛入學的時候,他就能將一幫下忍摁在地上揍。”
秋道丁次也在小聲附和著,於之手中已經看不見零食袋,有的只是感同身受的警惕。
“而且,之前他不是還將猿飛.........”
他還想要說些什麼,但似是想到某個被約束過的禁言,立馬又選擇收聲。
雖然其沒有說完,可鹿丸與井野都不約而同的想起了那段記憶。
【那傢伙,曾一怒打爆了猿飛一族!】
只不過礙於牽扯到的是火影大人的族人,因此這件事被壓得很死,就連鹿丸一時間都忘卻了。
沒想到被憨憨的丁次不經意地提及。
對視間,三人的眼中豁然達成了一致。
並旋即以領取卷軸和遞交生死同意書之名,賴在了數名木葉監考官前輩的旁邊........
【畢竟,他們的帶隊老師就來自猿飛一族!】
【而那可是將他們老師都擊敗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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