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就讓我,賜予你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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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地陸的術,居然被信手破開了!!】
伴隨著千手觀音虛影化作點點金色的能量碎片,猿飛阿斯瑪眼中的震驚之態愈發洶湧。
一時間,他竟然忘卻去關注被施加於身上的傷口,更是直接忽略了對方的脫口的嘲弄。
此間唯有溢滿其瞳眸的不可置信。
畢竟,那可是火之寺主持·地陸的術。
從某種意義上直接代表著火之寺最高的術式成就。
可現在卻連最基本的格擋都沒有做到,就被那纏繞在橫刀上的詭異能量,如同太陽一般照耀初雪一般,將之締造出的這座觀音法身瞬息消融了乾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五年前,他還遠遠做不到如此!】
心中的震撼吞噬著猿飛阿斯瑪的戰意與意志。
不過,還不等他得出答案。
於之心底攀升的警覺與傳入耳畔的輕語,令其視線驟然聚焦,分散的心神也在此刻被重新收斂。
“哈?與我戰鬥還能夠分心他處。”
“不愧是,村子裡的精英上忍。”
“那麼失手殺了的話,也不能夠怪我吧。”
耳畔是那人在為自己的危險言論做出的開脫。
視野中,是三道一模一樣的身形。
這是,
【木葉流劍術·三日月之舞!】
而處於當前狀態下的猿飛阿斯瑪根本就無心分辨、抵禦這般以詭道為主的劍術。
因此,他倉促結印。
“火遁·灰積燒!”
只見,大片蘊藏著高溫的灰煙從其口中洶湧而出。
這屬於猿飛一族的火遁忍術,不僅可以作為火遁爆破的前置忍術,亦能夠作為迷人眼球的障眼法!!
畢竟,前者並沒有開啟寫輪眼,自然也就不存在能夠於如是菸灰下瞬間鎖定自己的情況。
最重要的是,他需要透過這樣的一種緩衝調整一下作戰方式!
比如,趁機強行解開禁錮卡卡西、邁特凱的幻術。
他已經牽制、等待足夠久的時間了,
倘若再繼續糾纏下去,就算自己能夠勉強保持不敗,但木葉上忍的顏面可就丟了個精光!
濃郁的菸灰在頃刻就瀰漫了小半個場域,
已經做出突襲態勢的荒,自然也被順勢淹沒在了其中。
若是常人置身其中,必然是會產生慌亂,亦或者是選擇迅速退離,重新奪回視野上的空缺。
但是荒卻沒有這樣的動作,
“欸?這是?”
“你為自己挖掘出的墳墓嗎?”
“還真是有夠獨特的。”
只聽,從那伸手不見五指的菸灰中陡然響起了嘲弄的聲音,同時有一股輕柔地風在場域內掀起。
這不是那種疾風驟雨的狂風,
而是一種格外溫和,類似於徐徐春風的柔和感覺。
它的乍現並不是為了將籠罩此地的菸灰完全的席捲、吹散清除,而是促使之將及近這煙霧邊緣的施術者也一同包裹在內!!
在如是低語響起的同時,猿飛阿斯瑪就察覺到了這份不妥。
他始終未有鬆懈的神經再度緊繃,再度拉扯著!
這是無數次戰鬥經驗,為之累計下來的經驗直覺和身體的預警機制。
當感受到這份不安的時候,他就已經解除了繼續施展這道具備遮蔽視野能力的前置忍術,並果斷的挪動著身體朝著區域外圍推離著。
“阿斯瑪老師,快離開!”
“快離自己的忍術,那煙霧裡面有古怪!”
與此同時,有急切的警醒自遠處響起。
聲音的主人必然是很年輕,因為這道聲音清脆而稚嫩。
但是,被風推動的菸灰卻好似跗骨之疽一般如影隨形,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輕易放過這位施術者的樣子。
【鹿丸。】
猿飛阿斯瑪默唸著那人的名字,心中的怪異感與危險感也在此刻達到了頂峰!
而來自灰霧中的那一言‘獨特的墳墓’也於同一時間抵達了他的耳畔,不只如是,在那濃重的硫磺味道中,似乎還有著一道清脆的響指響起。
剎那,就像是神明落下的旨意。
異變,展開!
【那,那是!】
【那瘋子,是想要和自己同歸於盡嗎!】
猿飛阿斯瑪的瞳孔驟然緊縮,不可置信的眼芒自其瞳孔中迸發。
只見,在那灰霧濛濛的菸灰內裡,一簇熾熱、通紅、危險的火焰驟然躍動,並在一瞬間就將那四下那蘊藏硫磺元素的灰霧徹底引動。
【不!】
【不!!】
心中充斥駭然之意的猿飛阿斯瑪沒有時間,也沒有意念再去在意同樣身處於這道忍術中的對敵者。
此刻他只知曉,自己要迅速遠離這片極度危險的區域!!
可願望難成,
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最關鍵的時候,狠狠地又推動了這片厚重的迷霧,頓時便將已經從中抽離的猿飛阿斯瑪再度吞沒了半個身子!!
且就好似被火焰點燃的棉絮,僅是一瞬間,那灰濛濛的菸灰就在火焰與硫磺的碰撞下,迸發出了洶湧、熱烈、肆意的爆炸!
惹眼的紅、黑之色取締了厚重的灰色,整個場域都在這樣的爆破下瘋狂顫慄。
【那傢伙,是瘋子嗎!!】
匆匆抬起雙臂架在身前擋住要害的猿飛阿斯瑪在心中極其失態的質問著!
這道他曾對無數敵人施展出的毀滅性招式,這一次也終於被施加在了自己的身上。
“阿斯瑪老師!!”
滿是急切的呼喚再度響起。
不遠處,奈良鹿丸的神情已然與此前退至安全區域的神態全然不同。
焦躁已然將之臉上的安逸取締了完全。
當在意到那灰霧詭異的運動態勢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自家老師的忍術會成為絆倒自己的桎梏。
同樣其也立刻無視了是否會給自己、給自身所在小隊之後帶來麻煩的後果,徑直提醒出聲。
但是,鹿丸卻是真的沒有想,變故會來的如此突然,如此令人猝不及防。
看著那盈滿視線的紅黑色能量團,聽著那轟鳴於耳畔的不竭爆破,嗅著那即便相隔甚遠也格外刺鼻的硫磺氣息,他的再度按捺不住心中的狂躁與後怕,聲嘶力竭地呼喚著帶隊老師的名諱。
畢竟,這到底忍術完全爆發的威能,完全不亞於整個人置身滿是起爆符的空間內!
且甚至要比起爆符所迸發出的威力更加強大!
因為煙塵,是無孔不入,是能夠做到完全覆蓋的!!
【那傢伙,】
同時,有一致於猿飛阿斯瑪的共鳴於之識海,不,不止是奈良鹿丸,也不止是第十班,而是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有著相近的共鳴掀起於心底、翻湧於識海之內!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那傢伙,單純地就是瘋子嗎!!】
要知曉,那極具毀滅性的能量吞沒的遠不止猿飛阿斯瑪,還有始作俑者·宇智波荒本人!!
即便是對之垂涎三尺,將之視為既定狩獵餐食的大蛇丸與我愛羅。
都不由地心生‘好一個適合咒印能力的瘋子’,‘難道你的身體里居住著一頭怪物’這樣的怪誕念頭!!
在場唯一幾名沒有表現出動容之色的,恐怕就要數與荒同行的兩位少女,以及擁有著特殊瞳術的幾人。
【這就是我和你之間的差距嗎!】
不甘的默唸在宇智波佐助心底響起,只見他死死地盯著視野中的那團狂躁不止的能量團,眼瞳中滾動著猩紅,下唇在不知覺間被咬出了一絲血印。
透過寫輪眼帶來的窺探能力,其是能夠感受到的!!
哪怕是由忍術掀起的狂暴能量,對於他的感知有著嚴重的干擾、阻隔,但是他仍舊能夠察覺到在那裡面存在著兩道懸殊很大的查克拉個體!
這對於常人來說象徵死亡的區域,於那人卻根本如履平地!!
渴望,不甘,驚歎,有太多的情緒掀起於之內心。
此間那來自手腕與面頰上的痛楚,已經全然被這份震撼壓制下去。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日向寧次神情複雜的看著那狂躁能量掀起的地域,於之眼角是猙獰的青色脈絡,於之視野中是一道信步於恐怖威能下的模糊輪廓。
肩膀處,那被洞穿的傷口依舊在狠狠地拉扯著他的神經,給予著最真切的痛感。
但是其心中卻並沒有多少的憤恨與敵意。
畢竟說到底,率先做出挑釁行為的是己方;
而且施加於他們身上的這些傷勢,只是看著嚴重,離真正的要害還有著十萬八千里。
包括看起來最嚴重的洛克李也僅是暫時被封禁了體內的經脈,踩斷了幾根在訓練時亦會造成錯位、斷裂的無關骨頭罷了。
毋庸置疑的是,以對方的實力與寫輪眼的能力,造成這種失誤的可能性根本為零。
他本可以如所同恫嚇的一般,將簽署【死亡同意書】的己方小隊完全滅掉。
可是並沒有。
最重要的一點是,那人對自己有恩、無法言喻、難以回報的恩情!
正是因為他,才促使父親大人的屍骨能夠迴歸故里。
“不要再在此次考核中,想著去挑釁宇智波荒,以及他身邊的人。”
所以,其開口說道。
言語的物件正是其身邊的兩位同伴。
“寧次,你是怕了嗎?”
幾乎大半個身子都被白色繃帶纏繞的洛克李旋即接話。
聲音裡透露著不屈服。
哪怕他剛剛被那人踩在了卑微的泥土裡,縱使其現在還只能夠躺在地上,只能用側過的視線去看當下的紛爭。
“如果你真的想死的話。”
“那麼可以去試試。”
“但是在此之前,不要耽誤我和天天在此次中忍考試裡的目標,也不要讓凱老師繼續丟臉。”
聞言,日向寧次旋即說著最不近人情的話。
因為他清楚的知曉自己的這位同伴有著多麼偏執的執念。
【我要證明僅僅是透過體術,也能夠成為一名合格的忍者!】
這樣的忍道,
這般被世人已經全盤否定的事情,
這傢伙卻已然笨拙的堅持了數十年,日復一日,風雨無阻!!
“寧次。”
一側的天天呼喚著身著白色武道服同伴的名字。
雖然並沒有直接說些什麼,但是藉由那有些急切、擔憂的語調就已經能夠感知到她想要說的是,不要這麼直接打擊自己的隊友。
不過,日向寧次似乎並沒有這樣的覺悟。
因為其清楚地瞭解著那狼狽躺在地上的同伴,若是這樣的凌厲字句就能夠令之心境動容,令之就此一蹶不振。
那麼,這傢伙也不可能從忍校順利畢業,更別說與第三班並肩走到現在!
李的心境,李的執念,李的覺悟,可比他們都要強大。
“我明白了。”
果不其然,洛克李並沒有因為這樣的言論惱羞成怒,而是在認真的回答。
“在透過此次團隊考核之前,我不會再招惹他。”
“不過,如果是在決賽中單獨遇見,我一定不會退卻,並全力以赴與之一戰!”
說話時,他的聲音有著一種鏗鏘的堅定與鄭重。
且說道這裡,洛克李突然停頓了一下,那對視著自身同伴的眼睛裡有著一絲莫名的晦澀感。
“寧次,那本是我用來應對你的秘術。”
“不過現在看來,要先用在別人身上了。”
當提及秘術一詞的時候,其整個人都迸發出了濃濃的自信與渴求戰鬥的意念。
變強,變強,不斷地變強!
這是他一生的渴求!!
所有的挫折,都只可能成為他繼續前行的磨刀石。
對此,日向寧次沒有回應,除卻是因為其參與此次考核有著其它的目的,還因為那片覆蓋著恐怖能量的區域陡然潰散,一道手提橫刀的矯健身影緩緩地出現在了大眾的視野中。
正是宇智波荒!!
而且更加讓人驚愕的是,那對於常人來說,對於忍者來說都算是毀滅性打擊的忍術於之而言竟然猶如旅途中的一道風景,如遊園中的閒庭信步!
那恐怖、暴虐的能量未有能夠傷及他分毫,因為,於之身上籠罩著一層極其精緻且毫無縫隙的寒冰甲冑!!
所有的能量肆虐都被這一副晶瑩森冷的甲冑給阻擋在了外面。
反觀,與之對敵的猿飛阿斯瑪,正一身狼狽半跪在他的身前,忍裝破爛,頭髮焦黑,裸露的面板更是一片血汙狼藉!!
撥出的氣息,猶如斷線。
“自己的忍術疼嗎?”
“應該很疼吧。”
“那麼,就讓我賜予你解脫。”
抵至其面前的荒抬起了手中的冰刃,眼中盡是冷漠。
【要怪,就怪你的父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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