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章 出現變故的妖隱村,血債要用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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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顯明連嗎。”炂
自語間荒信手揮動了手中那有著暗紫色紋路的戰刃,
厚重、鋒銳、擁有對宿主能量的承接性、相適性,最重要的是它的制式與其自身一直以來所使用的橫刀大體相近。
想來這也是大嶽丸會選擇將此刃當作禮物贈與的原因。
不過,並不止是這柄妖刀,於之右手背上也接連隱沒下數道個性鮮明的印記,最後一道是鈴鹿山的模樣,也代表著大嶽丸的主動締結契約。
畢竟那傢伙曾在戰鬥中多次言辭激烈、篤定地宣誓著自身瘋狂的意志:
【鈴鹿山是我的家,除了這裡,我哪兒也不去。】
【所以破壞鈴鹿山的傢伙,都是我的敵人!!】炂
擁有如此深種執念的人,將鈴鹿山作為象徵自身印記一點兒也不奇怪。
只是那個傢伙在最後選擇締結契約的原因,是處於積壓在心中的歉疚,還是自己給出了有關鈴鹿御前的訊息呢?
不明白。
當然也沒有必要事事都追求一個答案。
此刻,他仍舊處於此前三尾所置身的湖泊處,那夜在將霧隱村的五代目水影·照美冥及其所屬逼退後,其便對紅蓮簡單交代了幾句,隨之就回應了來自金魚姬的請求。
當下,失去磯撫的內湖重新歸於了平靜,再也不見那能夠讓人失去意識的薄霧。
想來,那隻大烏龜之所以會被各方如此之快的發現蹤跡,很可能就與其不由自主所營造出的薄霧有關。炂
掃了眼經歷過一場大戰後的場域,並將妖刀·顯明連用繃帶、線繩等物品簡單綁縛在背後,荒便朝著的湯之國所在的方向騰挪了過去。
只是這一次回來,整個湯之國的大環境似乎顯得有些不對勁。
一路上,不止是有許多商隊朝著四方離散,還有著一些看起來原本就是居住於湯之國的平民拖家帶口的沿著商路離開。
相較於前往湯之國主城的人,可以用零散來形容。
不過,無論是前往還是離開的人們,在他們的臉上都有著相近的神態。
那就是不安與急促。
是湯之國,不,是妖隱村發生了什麼事情!炂
看到這樣的景象,荒的內心也不由慌亂了起來,他沒有去詢問那些行色匆匆的行人發生了一些什麼,而是進一步加快了自己的步伐朝著湯之國的主城奔襲過去。
畢竟,這個世界能夠給自己帶來威脅的人,已經少之又少,無論將會面對怎樣的敵人,其都沒有逃避的理由!
因此,結論是不可逃避,
那麼,哪怕是透過寫輪眼去強行獲悉發生的事情,也是浪費時間的一件事情。
而且,他已經能夠推測出了一些事情,
能夠造成如此情境發生的,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駐紮在湯之國內部的妖隱村出現了較為重大的變故!!
【誰?】炂
【是誰襲擊了我的村子?】
【又有誰在這場襲擊中受到了傷害?】
一時間,數十道與之相熟的身影輪番劃過他的眼簾,
螢草的事情已經給予了之無處洩憤的痛恨與壓抑,
如果,在自己離開的時間內,這個世界的親人、朋友、同伴也出現問題的話..........
【不可原諒,】
【不會原諒!】炂
【如果,膽敢再有此類事情發生,絕對,讓你們所有人陪葬!!】
奔襲中,荒那黑色的瞳眸猝然被猩紅浸染!
與此同時,湯之國妖隱辦公室內:
“等,等,等!”
“究竟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被人打進村子,那就直接還以顏色。”
“連這點事情也要等荒大人回來,讓荒大人繼續分心頭疼嗎?”炂
“如果怕被苛責的話,那就讓我獨自過去,雖然我跟那丫頭不熟,但她確實是荒大人帶回來的人,是這個村子的忍者!!”
林檎雨由利咬著鯊齒低吼著,
那雙桀驁的眼睛裡充斥著憤怒與焦躁。
“冷靜點,林檎。”
“你以為那傢伙是你能夠擊敗的嗎?”
“而且,你也應該看過鎖前一脈傳過來的訊息了吧。”
“不止是那個不要臉的混蛋早在動手之前就做出了相應的準備,現在連邊境都已經完全封鎖,裡面也再沒有傳回出過任何訊息。”炂
“你覺得這是能夠在短短一天時間就做好的準備嗎?”
“明顯那幫傢伙是蓄謀已久,是早已做好了萬全準備,現在就等著我們主動入甕。”
鬼燈滿月沉聲制止著身側同伴的暴動,
哪怕他的臉上也寫滿了陰沉,但是相較於已經近乎無法被按捺的林檎雨由利,其尚且還能夠保持相對的理智。
被敵方勢力潛入核心區域,並造成殺戮,
這就是當著所有忍者勢力的面,跑到自家的家門口,對著妖隱村的臉面哐哐亂扇的嚴重舉動了!!
“而且不要單純的以為,此次的事件我們所需要面對的只有那個可惡的始作俑者。”炂
“周邊的勢力也都在看著,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不要將一切都用肌肉去思考,多用用腦子,現在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局面。”
“除卻等待荒大人的回來,我們沒有更好的選擇。”
鬼燈滿月繼續補充著。
並且,他這絕對不是在對林檎雨由利一個人說,而是頂著在場大部分同伴的報復意志在說!
哪怕其知曉自己如此站在多數人意志的對立面,絕對會有被小看的情緒在內。
“好,就算你能說服得了我。”炂
“那麼能夠攔下那一族嗎?”
“他們首領所表達的決絕意志,我想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三天,等三天忌日一過,他無論如何都會去報復的。”
“難道你所謂的等待是要看著自己的同伴,看到白髮蒼蒼的長者獨自去報仇嗎?”
“那麼,只會讓組成妖隱村的各族、各世家更加寒心!!”
“是,或許你是對的,也更加符合整個妖隱村所需要面對的大體局勢。”
“但是,我或許比你能夠體會到對方的心情。”炂
林檎雨由利沒有繼續依著本身的性子說一些過激的話,而是將當下所面對的首要問題給攤了開來。
以各族寒心的直擊內心,
令主持以大局為重的鬼燈滿月的也不由地沉默、思考了起來。
因為一時的避戰或許能夠讓整個局面安定下來,但可能也會因此而預留下更大的隱患。
說到底,這個村子是以荒為核心、為紐帶才聚合起來的勢力,內部還是以家族、分屬的溝通模式、互動為主。
這一點在突襲木葉的事件上就能夠看得出來。
哪怕是在雨隱加入之後就進行了整合雨隱忍者的動作,但最終的進攻還是以自身的集團軍模式進行了攻伐。炂
畢竟單獨的個人或許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成為朋友、同伴,
但是世家、家族之間,則因為各自的經歷、目的、性格的不同,並不是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就能夠交融在一起的。
只有透過時間,透過一切的面對,這份情誼才會逐漸加深。
最重要的是,
交融很難,破壞起來卻很快!
一旦在此次事件上,身為表層的妖隱村沒有給予及時的回應,那麼必然會讓各個家族、組織感到心冷的。
因為誰也不知道,當自身遇到情況的時候,身為表層的村子是會選擇放棄自身還是維護。炂
隨著思緒的繼續下行,鬼燈滿月的眼中也出現了掙扎之色。
“而且,”
“一昧的等待、依仗荒大人,我們是不可能得到成長的。”
“沒有任何一個路徑是完美的,但我們必須要選擇對於當前狀態最為有利的那一條。”
“妖隱村剛成立不久,你也不想就此出現離心的情況吧?”
林檎雨由利繼續說道,
這樣近乎平靜交涉的態度,讓被譽為‘忍刀神童’的鬼燈滿月豁然抬首,並以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視野中的少女。炂
他真的沒有想過,如此具有感性、理性兼備的話居然是從這個暴力女的口中說出的。
這激進的傢伙,難道不是應該只有幹架、幹架、再幹架嗎?
不對,
鬼燈滿月突然回想起了一件事情,那還是自己剛遇見如今的大人,並與林檎以及輝夜君麻呂組成圍獵小隊,意圖對之進行斬首行動的時候。
似乎那時候,荒大人就稱讚過這個女人的意識,明明只是拿著不相適應的忍刀,卻能夠立刻找準自己的定位。
難道,是我一直小看了她的腦子嗎?
“幹什麼?”炂
“不要用這種看起來很驚訝的目光看著我。”
“我只是懶得思考,又不是白痴。”
林檎雨由利一臉嫌棄地對著滿月說道。
這樣的直言,令後者一時間變得尷尬。
並且可能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已經私下裡厚著臉皮找過那位老者了。
可得到的回答是:
【理解,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所以不會麻煩到妖隱村的。】炂
而將此間有些僵硬的氣氛結尾的人是輝夜君麻呂。
“紅蓮那邊有什麼訊息傳來嗎?咳。”
其聲音裡伴隨著輕微的咳嗽,
這樣的狀態大體是從木葉歸來之後就已經開始變得頻繁了起來。
聽到他出聲,整個會議室內的議論也漸漸收斂,進而變得安靜了起來。
忍界終究是以實力為尊的,
輝夜君麻呂的實力已經在木葉一役中得到了徹底展示。炂
甚至可以說,哪怕是在身體逐漸下行的當下,其在整個妖隱村的戰力中都是排名前三的。
因為沒有人敢於應對他最後爆發的意志!!
“嗯,荒大人離開之前並沒有留下具體多少時間會回來的訊息。”
“第二,田之國也並沒有遭受到襲擊。”
“顯然,敵人此次的行動雖然是有所預謀,但應該也只是由於鎖前村所引起的事件餘波,而並非精心策劃出來的全面開戰。”
“甚至可以揣測,此次造成的血案也並非是對方想要看到的結果。”
“他真正的意圖應該是攪亂。”炂
“最後,紅蓮留言說,如果有任何的行動,她都會跟隨我們這邊一起行動。”
千乃回應道。
雖然其有在剋制自己的情緒,
但是,透過其壓抑的聲音還是能夠聽得出與以往的不同。
從突襲妖隱村,並在奪走一條鮮活的生命後從容離去,
到現在他們還在商量是否應該在首領外出之際便擅自對施暴者進行報復。
這樣的狀態,著實令人感到壓抑與憤懣。炂
“泉那邊有什麼指令嗎?”
得到回答的輝夜君麻呂聲線不變的詢問道。
“沒有,她仍舊守在受害者的身邊。”
“畢竟出了這種事情,首領又不在.........”
千乃的言語變得複雜,所有的冷眼、苛責,又被對方全部包攬了下去。
“這樣,”
“那麼,同伴的血仇,就由我代替荒大人過去討回,咳。”炂
“誰也不能踐踏妖隱村的威嚴。”
說著,輝夜君麻呂便轉身意欲朝著會議室外走去。
“等等,”
“要去也是一起去,”
“那幫傢伙可不是什麼好相與小勢力,也不是鐵之國那幫腐朽的傢伙。”
“即便是你,也不可能應對全部!!”
聽到如此定論,鬼燈滿月的臉上頓時顯露出了緊張之色,他可能是村子裡除卻荒大人與醫療忍者們最瞭解前者身體的人。炂
因為,在木葉的時候,其就曾被這個可惡的混蛋傢伙委託下,以之當前威望根本就不可能勝任的位置。
也十分清楚的知道,一旦讓這傢伙出去,那麼可能再也無法見面,甚至連為之收屍的可能都不存在!
因為,
他若出手,必然是以命博!!
心中突升的緊張情緒不止是令鬼燈滿月改變意志、說出同行的話,更是令之整個身都瞬身位移到了對方的跟前。
“他一個人來,我一個人去,很公平。”
“就算不能將之斬殺,那我也讓令其守護的村子血流成河,咳。”炂
“讓開,鬼燈滿月。”
“這是命令。”
“如果想要阻止我,那就先成為忍刀眾的首領,咳。”
輝夜君麻呂的聲音冰涼,
雖然不像林檎雨由利那般情緒激動,但是裹挾的殺伐之意卻是沁人骨髓。
“公平?”
“這種時候還管什麼公平?”炂
“要去那就一去,徹底將之推平!”
“讓進犯之人,付出永遠無法磨滅的代價!!”
鬼燈滿月也徹底放棄了等待的想法,嘶吼著開戰的意志。
可就在這時,被其阻擋的在身前的輝夜君麻呂卻沒有回應,而是掠過滿月的肩臂朝著緊閉的房門看去。
不只是他,在場的所有人都站起了身子,看向了門口處。
這樣的情境令處於激動狀態的鬼燈滿月也像是後知後覺般感應到了什麼,旋即側身回望,只見一位與之年齡相仿的青年推門而入。
於之獨露出的右瞳中盛滿了猩紅:炂
“這幾日發生了什麼,”
“簡單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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