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灑的陣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 四十四章。少爺談心俏丫鬟,莊主遠行祭髮妻,逆凡之羽,瀟灑的陣雨,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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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羽擺出一個害怕的樣子,說:“啊?暮蘭姐,你該不會是要?”

暮蘭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想什麼呢?”然後從腰間拿出藥酒,“今天怎麼說都打了你一棍,打歸打,打完了,該抹藥還得抹藥。”

“哦,好吧。”

李羽脫去了上衣,背後有一道黑紫色的長條印記格外顯眼。暮蘭雖是女流之輩,但從小跟著母親務農。進吟龍山莊之後,也是兢兢業業的工作,從不偷懶,所以比起尋常女子,也是有些力氣的,況且剛剛打李羽的那一棍,是用了最大的力氣。

暮蘭在手上倒了一些藥酒,向李羽的後背擦去。就在她的手接觸到李羽後背的時候,驚奇的發現,李羽這略顯黝黑的後背,竟堅硬的如同鋼鐵一樣。寬圓的肩膀,緊緻的腰腹,連個頭現在也已經自己高了一點。一直以來,她仍是當李羽是弟弟一樣,直到現在才發現,以前那個總是跟在自己身後,嚷嚷著要出來玩的小少爺,現在已經成長成一個男子漢了。

暮蘭在李羽後背抹上了藥酒,說:“好了。穿上衣服吧。”

李羽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暮蘭姐,你抹藥了嗎?”

暮蘭被這麼一問,愣了一下,然後很快的反應過來,說:“我摸過了。”

“真的嗎?我看看。”李羽根本就不容暮蘭拒絕的就掀開了她的衣袖,白皙的手臂上,同樣是一片黑紫的大塊淤青,李羽把頭湊過去,用鼻子問了問。

暮蘭趕忙抽回了手,神色有些慌張,道:“你幹什麼呀?”

“我都沒聞到藥味,你沒有抹藥吧!”李羽說道。

“是!我還沒給自己抹藥呢!一會兒把你的事情處理好,我回去自會處理的。”

“不行,你先把藥抹了。”李羽也不管暮蘭的抗拒,就拉著暮蘭的胳膊,掀開衣袖之後,拿起桌上的藥酒瓶子,在暮蘭的胳膊上面灑了一些,然後很溫柔的用手,將在暮蘭的胳膊上的藥酒塗勻。

暮蘭剛開始是有些抗拒的,不過真比起力氣的話,又怎麼是李羽的對手,索性也就讓他給自己抹藥了。李羽抹完之後,暮蘭道:“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心疼我。”

李羽嘿嘿一笑,說:“那是,怎麼說,我也是喊你一聲暮蘭姐的嘛。”

暮蘭做出一個嫌棄的表情,然後說:“好了。幹活吧。”

“幹什麼活?”

“先生布置的作業啊,今天我看你做完,再讓你休息。”

“啊?這就不用了吧。”

“趕緊。不然,就不准你睡覺!”

李羽無奈,只得翻出書來,走到書桌那裡坐下,全神貫注的看著,暮蘭則是收拾著李羽房間。磨磨蹭蹭了半個時辰,李羽自通道:“我背完了。”

暮蘭有些不可思議,說:“哦?背來聽聽。”

李羽磕磕絆絆的將中庸的第十章給了背了下來。暮蘭道:“強哉矯,你都背成了,強矯哉了。還有就是,不變塞焉,那個念,堵塞的塞,不是塞子的塞。”

李羽一臉敬佩的看著暮蘭,說:“暮蘭姐,你這麼厲害,不看書都知道我哪錯了。”

雖然暮蘭她沒有李羽這樣的機會,可以去學堂讀書,但是她有一顆敏而好學的心,所以,每天在她的工作都做完之後,都會看看書再去休息的。而且,有時去學堂的時候,也會請教先生一些知識。

“是你自己不認真聽。這次勉強算你合格了,梳洗一下,準備休息吧。”

李羽一聽,彷彿得到特赦一樣,趕忙道:“好!好!”

李羽用面巾洗著臉,暮蘭在一旁,有些黯然道:“再過幾天就是夫人的忌日了。”

李羽聽後,也有些傷神,把面巾的水擰乾,掛在洗臉架上,點了點頭。

“今年,你隨莊主去極北之地嗎?”暮蘭問道。

李羽搖搖頭,說:“去了又能怎樣?父親去便是了。難道,你今年要去嗎?”

暮蘭搖搖頭,說:“我其實也想去看看夫人的。但是,三年前我母親去世的時候,她去世的這個時間卻是比夫人晚了兩天。我若去了,就不能及時回家祭奠我的母親了。”

“對了,還沒問過你,你娘當年是怎麼回事?”

“累的呢。其實在開封的時候,我娘身體就一直不舒服了,只是她一直強忍著。來到洛陽,莊主幫忙置辦田地屋舍,我娘就想著多賺些,還些銀兩,謝莊主和夫人的恩情。但是,身體熬不住,石頭那會兒也不聽話,我娘就。。。”暮蘭的臉色變得暗沉起來。

“對不起,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暮蘭搖搖頭,欣慰著說道:“馨姨對我很好呀。而且石頭跟著趙師父以後,現在也聽話多了。如果不是當年夫人的事情,馨姨和趙師父可能就已經成親了呢,明明連婚約都快定下了。”暮蘭流露出遺憾之色。

李羽道:“我孃的事的確是涉及太多了事情了。我現在也想不通,父親為何執意不肯將我娘下葬,選擇了將我孃的屍身放在極北之地。”李羽的語氣變得沉重了起來,“我知這樣能保屍身不腐,可誰知父親到底在不在乎我娘!出事那天,他們倆吵了一架,我從沒見過我娘那樣的傷心的表情。說父親不在乎,得知我娘去世的時候,他也是比任何人都傷心,而且不肯將我孃的屍身下葬,特意送去了極北之地。且年年都會去看我娘,無論多麼惡劣的天氣,多少手頭的要事都會推掉。但是若說父親在乎,為什麼這麼多年了,都沒有找到殺我孃的兇手!”李羽越說越激動,在桌子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四個桌腳都被李羽這一掌拍出了裂痕。幸是暮蘭不懂武功,不然絕對能看出李羽,不似他人傳的那般不務正業,實則他的內功是大有進步的。

暮蘭此時,被李羽的心情帶動,走過去,拂著李羽拍桌子的手,安慰道:“我相信,將來一定能找到殺害夫人的兇手的!”

見李羽沉默不語,暮蘭道:“好了,二少爺,好好休息吧。”將水盆端走,走出李羽的房間,關上門,離開了。

暮蘭走後,李羽腰間的蘭馨匕首,不停地搖晃起來,李羽能感受到匕首中傳出的憤怒,道:“老夥計,你在也憤怒是吧。我們不能鬆懈,我們得繼續修煉武功。父親不管,我們要靠自己去查殺害我孃的兇手!”李羽坐到了床上,開始修煉起了內功。

日子又迴歸平常,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三日之後,李震天在吟龍山莊的門口,準備出發去極北之地,祭奠妻子歐陽蘭。

“唯敏,龍戰,這幾日商會和鏢局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倆處理了。”李震天交代著。

自趙恆登基到現在,已有九年了,周氏雖到已到中年,得益於商會的富貴,自是保養的極好,姿色不見,臉上也沒有明顯的皺紋。這周氏有些商業頭腦,商會成立之初,就幫李震天一起打理商會,歐陽蘭去世之後,自然是被李震天扶正,成為這吟龍山莊的女主人。周氏之子李龍戰,今年十八,為人做事頗有其父李震天之風,經常隨其父親出入商會和各個幫派之間。而且李龍戰的樣貌也是隨父,寬厚的臉龐,魁梧的身材。無論父子二人走到哪裡,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父子倆。反觀一旁的二公子李羽,臉龐隨母,是個輪廓均勻的鵝蛋臉。身形修長,不似父親李震天那般寬厚魁梧。

李震天的帶些命令的語氣對李羽說道:“過兩天就是你孃的忌日,你不隨我去嗎?”

李羽淡淡道:“父親您去便是,孩兒就不隨其前往了。”

李震天略帶怒意,“你娘生前對你多好!如今,你卻連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李羽語氣也變得針鋒相對起來,“去看我娘,我娘就能活過來了嗎?當年我娘在的時候,你怎麼不好好對她!”

劍馨道:“羽兒,你怎麼這麼跟你爹說話的!”

“哼!你這個不肖子!”丟下這麼一句話,李震天就怒氣衝衝的坐上馬車,離開了。

李羽不理會任何人,扭頭就向李震天相反的方向走去。李龍戰攔住了李羽,道:“二弟。你去哪?”

“大哥,你不要管了。你和二孃忙你們的吧。我自有我的去處。”

“二弟,不是我說你,爹說的沒錯。大娘生前那般疼愛你,你如今這麼做,對得起大娘的在天之靈嗎?”

“大哥,對不對得起,是二弟自己事情。還請大哥讓路。”李羽抱拳作揖。

“好了,龍戰。就讓你弟弟自行離去吧,只要他開心就好。”周氏在一旁對著李龍戰說道。

李龍戰無奈,只得看著弟弟離開,走回母親的身邊,道:“娘,你也不說說二弟。”

周氏道:“我說有什麼用呀。我又不是他的生母,管的嚴了,管的寬了,都免不了別人指指點點。那我還不如置之不理呢。況且,還有你馨姨呢?你弟弟的事,都是有她管的呀!”周氏看著一旁的劍馨。

“是的。此事就不勞周夫人您操心了。”然後劍馨就離開,然後對著幾個人說道:“你們注意著二少爺,別讓他出什麼事情,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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