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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了靈水補充的緣故,此時法陣的吸收速度和靈水轉化為靈力的速度基本持平,甚至體內的靈力還可以緩慢獲得增長,好在姜塵因為消耗比其他人少,此時體內還剩下不少的靈力,照這個樣子,他可以堅持得比其他人更久一些!
在離姜塵所在的莊園不遠處,東城的一處高大的祭臺,旌旗招展,祭臺頂上的空中還懸浮著一個古樸大氣的青銅鼎,姬乘典正高站在祭臺之上,單手頂住青銅鼎,手中道道法決掐出落在青銅鼎上,令青銅鼎上散發著烏光刺激著四周的空氣。
“姬乘典,你就想憑藉這小小的陣法來困住我嗎?”血泣天王站在祭臺之下,眼神斜瞟著正在高臺之上的姬乘典平靜的說道。
此刻的他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如同拼接的小傘,迎風變大丈許,輕易地擋住了青銅鼎的烏光。
血泣天王冷哼一聲在祭出小傘之後,身形瞬間移動來到了姬乘典的身側,手中一道法術射出,打向姬乘典,見識了血泣天王的手段,姬乘典不敢大意,手上的青銅鼎立時移動到身旁擋住了這一擊,不過伴隨著一股巨大的力量從青銅鼎上襲來,將姬乘典打落祭臺。
兩人相隔了一個大境界,力量層次根本不在一個檔次,血泣天王僅僅隨手一擊,就破去了姬乘典的阻隔陣法,快速地爬起身來,姬乘典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竟然不怒反笑,指了指祭臺上的血泣天王。
見到姬乘典反常的變化,血泣天王雖然不屑,但也認識到了不妥,正準備施展手段離開,可隨著天空轟隆一聲,五色雲氣瞬間就從四方聚集在了祭臺之上,將血泣天王籠罩在了高臺上,四面八方的無色雲氣如同找到了敵人,在瞬息之間就變化為無數道鎖鏈將整片天空織成一張大網。
“五行鎖靈陣?此乃黃帝所創陣法,看來你一個小小的先天境修士背後還有不少人支援了!”
血泣天王看著眨眼之間形成的大陣,竟然沒有慌亂之色,反而異常冷靜地打量著陣法,方才點了點頭地看著姬乘典說道。
姬乘典手託青銅鼎,面帶憤怒地看著臺上血泣天王狠狠說道:“為了祭出此陣,我獻祭了願為我稷國犧牲的八百人,就連我的同袍都在此中,為的就是引你入陣,血泣,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要用你的血祭奠我稷國死去的親人和同胞。”
剛剛說完,姬乘典將手中青銅鼎一拋,鼎內突然出現一方五色的泥土,泥土飛入空中,瞬間分解成無數細微的顆粒,顆粒像是尋到了什麼,突然瘋狂地向空中的五色鎖鏈飛去,在瞬息之間就沒入了鎖鏈之中,見一切準備就緒,姬乘典方才將青銅鼎託到身前。
血泣天王並未因姬乘典的種種手段而驚慌,其反而手捋鬍鬚,面色沉靜地看著姬乘典一動不動,見他擺弄完了一切,方才緩緩說道:“不錯不錯,還懂得利用五色祭土與五行鎖靈大陣結合,這樣一來,就可以剋制我的血河大法,四血侍就會形同虛設,看來你背後之人應當沒少下工夫來研究我,不知是哪位,可否請來一見。”
聽到血泣天王這一番話,姬乘典心裡一震,暗道不妥,看來這血泣已經預料到了一些,似乎已經有所準備,不過他也並未太過驚慌,努力使自己鎮定地說道:“血泣,世間要殺你的人何止千萬,今日為你準備的種種手段正等你試一試其中威力再言其他,你不是要找稷王鼎嗎?就先將我手中的仿製品先拿去吧。”
姬乘典話音剛落,隨手一拍身前的王鼎仿製品,其中烏光大盛,飛入五行大陣之中,與那無數道鎖鏈牽連在一起,化為陣眼,整個五行鎖靈大陣瞬間成型,姬乘典嘴角上揚,露出微笑轉而說道。
“通天靈寶或許沒有,但我手上這件堪比通天靈寶的仿製品用來作為陣眼困住你還是綽綽有餘,今日有五行鎖靈大陣在,你一身實力想要發揮出五層都難,還有什麼底氣在這與我囂張。”
姬乘典手指著血泣天王,雙目圓睜,瞪著血泣天王說道。
血泣天王並未立刻回覆姬乘典的話,看了看天空之上的青銅鼎,搖了搖頭嘆息道:“可惜了這件王鼎仿製品,本來你若能按本天王的命令專心替我大商尋回王鼎,大王面前少不得保你一個爵位,可你竟然敢欺騙大商,欺騙本天王,不知道是什麼讓你如此有底氣,敢於挑戰一位道胎境大圓滿的武道強者,僅僅憑藉此陣嗎?”
血泣天王還未說完,手中突然凝練出一道血氣,轉而化為數枚小針,紛紛射向頂上的青銅鼎,發出金鐵的敲擊聲,隨後小針竟然融入青銅鼎內,將整個鼎都染成了血色,才過了三息,青銅鼎竟然開始搖搖晃晃,血泣天王見狀,手中一拳擊打在了青銅鼎上,發出“咚”的一聲,散發出的強大氣息竟然將地面上的泥土砂石掀翻。
姬乘典頓時口吐了一口鮮血,不可思議地看著高臺上的血泣天王,只見其手上滿是鮮紅之色,周身散發出如同神靈一般的強大氣息,整個人氣勢似乎要將整片天地吞沒,這一景象,竟然令姬乘典內心升起了渺小之感。
不過他僅僅一下神色就已經恢復過來,嘴裡不停念著口訣,雙手也在做出祭拜的姿勢,整個人如同明玉一般亮眼,正是明玉功修到大成的景象。隨後姬乘典大喝一聲,兩道充滿銳利之氣的長矛射向血泣天王,可剛到其眼前就被血泣天王的小傘擋住,化為無形。
血泣見狀,雖然不動聲色,但嘴角洋溢的微笑依舊錶達出了對姬乘典的贊同,不由說道:“不錯,你僅憑藉明玉功就能如此之快修到這個境界,天賦確實驚人,不過你這攻擊手段嘛,倒是馬馬虎虎。”
隨後打量了一下頭頂的青銅鼎,見其搖搖晃晃的模樣,輕笑了聲道:“這陣法若由你來操控,那麼不出三息,本天王就可輕鬆破除,方才不過隨手一試,此陣就已瀕臨崩潰,若是老夫再加三分力,你便要死在老夫手上了。”
感受到了血泣戲耍自己的手段,姬乘典怒火中燒,正準備要施展手段拼死維護大陣,印訣剛剛掐到一半,天際邊傳來陣陣叫喝聲,人影忽遠忽近,可剛反應過來,人就已經到了跟前,看見來人,姬乘典大喜過望,似乎找到了主心骨,眼神堅定地看著來人。
正是當日在那所民房之內交談的樸塵道人、慈眉善目的天心和尚和那位被稱作妙音仙子美婦嗎,三人並排而立,站在姬乘典的身前,樸塵道人看了看姬乘典狼狽的模樣,又看向了祭臺之上的血泣天王和搖搖欲墜的青銅鼎。
樸塵道人手中一道靈光不經意間射向青銅鼎,竟然將覆蓋其上的血色瞬間祛除,轉而恢復原樣,青銅鼎變為最初的模樣,大陣彷彿有了助力,頂上的鎖鏈便開始收攏,想要將血泣天王的活動空間繼續縮小。
見到來人,血泣天王冷笑了聲說道:“原來是你三山道在後面搞鬼,本天王早就應該猜到,五色祭土流落到拍賣會,哼!為了困住老夫,諸位道友可真是煞費苦心。”
樸塵道人聽到血泣天王的話,手中拂塵一揮,面色平靜的說道:“血泣,多年不見,看來你實力比當年更進一步,老道若不計劃周詳,今日如何將你困殺在此。”
“怎麼,你覺得憑藉這些就能將我留下嗎?若是這樣想的話,老夫何以任大商鎮國天王如此之久。”血泣天王露出不屑的表情,抬手指了指四周的一切,似乎並不將五行鎖靈陣放在眼裡。
聽到此話,樸塵道人身旁的妙音美婦頓時站了出來,似乎為了影響血泣天王的心態,指著手中的玉琴說道:“血泣,今日能夠斬殺一位大商的鎮國天王,我這輕撫琴定會名震天下,大商也會隨著你的死分崩離析。”
樸塵道人見其妙音美婦如此說,拂塵一揚,繼續說道:“老道下山前,我師兄曾經交代過,只要血泣你願意自縛修為,我三山道願留你一命,不然今日斬妖劍在此,你的血河大法再如何驚人,也將難逃一死。”
話音剛落,樸塵道人手中突然出現一個金玉色的盒子,其中隱隱散發出來的氣息,竟然令身旁的天心和尚和妙音美婦為之側目,而祭臺之上的血泣見到金玉盒子也是微微一驚。似乎對這斬妖劍頗為害怕。
血泣天王站立高臺,雖然眼神堅定,但神情鎮定的背後仍然帶著些難以置信的模樣說道:“斬妖劍?你三山道莫非是要帝統傳承消散世間嗎,五帝曾有令旨,斬妖劍不可輕動,今日為了老夫,你三山道莫非要做人族的罪人嗎?”
聽到血泣的怒喝,樸塵道人不以為意,將金玉色盒子拿在手中,一副隨時動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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