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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李逵蹲在花木從中,忍熬半天,一時失控,弄出偌大動靜,聽見外面女子說話,自知丟了大丑,又聽小帝姬哭訴“園裡出了臭屁妖”,惱羞成怒,叫道:“你這小娘皮才是臭屁妖,老爺不過是鬧肚子,難道你沒鬧過肚子?”

小帝姬嚇得連連退後,撲到姐姐懷裡道:“臭屁妖會說人話!”

年紀最大的帝姬趙福金,此時已有十四五歲,自然知道不是妖怪,怒道:“大膽!竟敢在我等面前做此無禮之舉,還敢自稱老爺,待我稟明父皇,定要將你問罪。妹妹們,走!”

一群帝姬便要離開,吳用迫於無奈,只得現身,背對著一眾帝姬,往路中間一站,含混道:“汝等莫怕,那小黃門鬧肚子罷了,不必對人提起。”

帝姬們都認得這是父皇的衣服,吳用和趙官家的身形又頗為相似,便紛紛行禮問安,趙福金卻是皺了眉頭道:“父皇莫非嗓子不舒服麼?”

吳用咳嗽一聲,擺擺手道:“小孩子家,不必多管,自家去玩吧。”

趙福金愈發覺得不對,只覺“父皇”和以往大不相同。只是任她想象力再出色,一時也想不到有人竟敢在御花園中冒充皇帝,只以為是“父皇”生了病或是心情不好。

連忙走上前道:“父皇莫非生病了?如何不傳太醫來伺候?”

吳用聽得背後腳步,暗自叫苦,自家也往前走動,含含糊糊道:“說了無事,何必多事,汝等自去,豈不省事?”

趙福金愈發不安,快步上前,一把拉住吳用衣袖:“父皇身系國家,豈能不重視自己的身體?”

吳用連忙側身扭頭,這一下躲閃,趙福金徹底覺得不對了,連忙撒手後退幾步,驚聲道:“伱、你到底是不是我父皇?”

她這一叫,幾個帝姬頓時緊張起來。

今日趙福金偷溜出宮,摔青了額頭,回來被幾個要好的每每看見,紛紛安慰,趙福金便令人在御花園備了美食,要請姐妹們小聚,為求盡興,連宮女都趕在了園子外,卻不料遇見眼前之事。

石秀被吵鬧聲驚動,見狀連忙走出,快步來到吳用身邊,側著身,低著頭,尖著嗓子道:“幾位帝姬,官家今日跟人生了閒氣,心情大大不佳,你等不要招惹,速速離開便是。”

趙福金聽了心頭一動,歪著頭打量石秀:“咦,我怎麼似乎沒見過你?”

石秀心中叫苦,依舊尖了嗓子道:“小的新來官家身邊伺候,帝姬沒見過小的,也屬正常。”

趙福金搖頭道:“不對,我又覺得你聲音有些熟悉,你轉過頭來我看。”

石秀不得已,擠眉弄眼斜擰著嘴,慢慢扭過頭來,只盼她認不出自己,兀自道:“小的相貌醜陋,只怕嚇著貴人。”

頃刻間,兩個四目相對,趙福金明顯呆了一呆,隨即“咕唧”一聲,似乎是要笑,又連忙憋住,深吸口氣,點點頭道:“果然醜陋,轉過去吧,別嚇著我妹妹們。”

扭頭對其他帝姬們道:“父皇好像心情不好,我們不要煩她,都去水榭裡玩耍。”

那個小帝姬哭著臉不肯:“水榭裡好臭。”

趙福金虎起一張秀氣小臉:“把錦幔都拉開,風一吹,哪裡還會臭!快去,不聽我話,下次出宮,再不給你們帶好玩好吃的了!”

趙福金乃皇帝第五女,此時封號為“康福帝姬”,因相貌極美,深受寵愛。能以帝姬身份溜出宮玩耍,讓皇帝睜隻眼閉隻眼裝作未見的,姐妹中唯她一人。

故此她這番威脅,對這些小帝姬頗有威懾力,一個個撅起嘴,委屈巴巴,都往臭水榭裡走去。

趙福金盯著妹妹們都進了水榭,左右看看無人,忽然小鹿般蹦起來,上前拉了石秀的袖子,扯到一棵大樹後,緊張道:“你這人瘋了嗎!如何敢進宮來尋我!”

石秀一愣,眼見這少女臉孔漲紅,呼吸急促,又是緊張、又有些壓抑不住的雀躍,念頭一轉,頓時明白她是誤會了,以為自己進宮,乃是專門為了尋她。

正要開口說並非如此,忽然腦中電光火石間轉過個念頭:若是我哥哥在此,他可會老實承認?

長長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顫聲道:“若不進宮來,我只怕今生再難見你。”

“你瘋了!真瘋了!”趙福金口中低罵,眼神卻是越發明亮:“若被別人看見,你私闖皇宮,必死無疑!”

“我不怕死!”石秀聲音漸漸不顫了,顯得愈發堅定:“比起死,我倒怕再也見不到你。”

有道是,中年心事濃如酒,少女情懷總是詩。

福金雖是帝姬,也不過是個十四五的丫頭,一生從未嘗過情愛滋味,更不知被人牽腸掛肚是什麼感覺。但在她稚嫩而萌動的芳心中,未嘗沒有幻想過一個英俊的俠客,飛過高高的皇宮,只為了看見她的笑臉。

恰如此時此刻。

“真的瘋了,真的瘋了。”她沒有應對這些事情的經驗,只能下意識的唸叨著這句話,渾不知自己的眼中,早已氤氳出美酒一般醉人的神采。

“瘋就瘋吧!能再見你一面,瘋算什麼。”雖然一直在嘗試模仿曹操,但石秀能說出口,也不過是這般質樸言語。

只是對於趙福金來說,已經足夠驚心動魄。

她也緊緊攥著自己的小拳頭,終於鼓足了勇氣:“你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

“我……我姓石名秀,是……是萊州兵馬都監!”石秀下意識報出了自己最“體面”的身份。

“還好還好。”趙福金微微鬆了口氣。

雖然幻想過飛身入宮牆的俠客,但趙福金清楚知道,除非那個俠客將自己掠走,否則父皇是永遠沒可能把自己嫁給一個江湖遊俠的。

兵馬都監,雖然官小了點,似乎也不是什麼名門之後,但總比江湖遊俠好多了。

“萊州兵馬都監,石秀!我記住你了!”趙福金使勁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記得很牢靠:“不過你還是不能在這裡多待!那個冒充我父皇的是你朋友吧?快快,你們快走吧。不然被人發現,就真的遭了。”

石秀微微點頭,他感受到了這個少女真摯的擔憂,決定不再讓她擔心:“別怕,我們這就走,不會有事的。”

“對了!”趙福金忽然想到一事:“你怎麼知道我在皇宮裡?”

呃……石秀正要編織理由,忽然旁邊樹葉一動,一道人影輕輕落在一丈之外:“帝姬請恕罪!小人是石將軍麾下探馬,只因石將軍今日見了帝姬,頓時不可自拔,便令屬下去看帝姬乃是誰家女兒,以便上門提親,不料一路見帝姬回了皇宮。我家將軍自慚形穢,卻又難以忘懷,只得冒死進御苑,只為再見帝姬一面。”

石秀大喜,他也沒料到時遷本事如此高明,竟然跟蹤到了皇宮,還在自己頭上躲了半天,自己卻渾未察覺。

“呃,正是如此。”石秀連忙敲定磚腳。

若是平時,時遷這麼從天而降,能把趙福金嚇掉半條魂,但是此刻石秀在身旁,她卻只是微微一驚,甚至都沒有叫出聲來。

聽完緣由,福金嘆口氣道:“你是保家衛國的勇士,為何要自慚形穢。”想了一下,忽然摸出一個荷包來:“這裡面有一張護身符,乃是我去年求來的,你既然是武將,難免上陣殺敵,便給你吧,你快快出宮,以後……以後不可自慚形穢。”

說罷將荷包拋來,自己一扭頭匆匆跑了。

石秀接住荷包,頓時眉開眼笑,欣賞道:“好個蘭芷蕙心的帝姬,這手針線如此奢遮,這兩個花鴨子肥肥的,好生可愛。”

時遷湊頭看了一眼,怪笑道:“能把鴛鴦繡成肥鴨,還好意思拿出來送人,可見也是……也必是真心愛你!”

面對石秀揚起的拳頭,時遷果斷從心。

又好奇道:“你等如何也來了皇宮?”

石秀道:“此事說來話長!你又如何在皇宮中耽擱這麼久?卻沒及看剮王矮虎。”

時遷聞言,得意一笑,在鼓鼓的胸口拍了拍道:“難得來一趟皇宮,自然四下逛一逛,嘿嘿,剮王矮虎有什麼看頭?我所得這封奏疏,才是真正重要!”

吳用這時走來,聽了好奇道:“什麼奏疏這般重要?”

時遷道:“趙官家準備派人從登州出海,去找金國皇帝,相約宋金合力,聯軍滅遼,此事可重要麼?”

吳用聽了吃驚道:“竟有如此之事?如此一來,天下大變只在旦夕之間,豈可不報哥哥得知!叫上鐵牛,我等速速歸去!”

有分教:合力共圖遼,泛舟赴海潮。水中撈月亮,與虎謀皮毛。

今日事多,因此木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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