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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功夫,呂方、郭盛二人風塵僕僕歸來,報稱金軍在武州掠得無數百姓,依託長城前後,大興土木,造築堡壘無數,彼此依託,氣勢磅礴,顯然所圖非小。

宗澤聽罷皺起眉頭,找來輿圖細看半晌,失驚道:“不消說了,定是金人於陰山中新覓了道路。賢孫婿,可令人去探看那完顏希尹部可有動作。”

武松不敢怠慢,連忙令人去探看一回,回報道:“只餘空寨,內中並無一個兵馬。”

宗澤苦笑道:“那便越發確鑿了。哎,不料你千辛萬苦打下這殺虎口,如今倒是成了雞肋!吾只恨那金酋,何其好命也……”

說著把頭連搖幾搖,忽地身形一側,徑往地面便倒。

所幸武松在側,一把及時抱住,只見老頭兒牙關緊咬,氣息近無,面頰額頭火燙一片,不由大驚,連忙傳請安道全來救命。

安道全飛奔而來,一診脈象,不由搖頭長嘆道:“老將軍是有年齡的人,前番受了箭傷不曾將養,苦守雲州日夜鏖戰,身子骨已然大損,如今急火攻心,舊傷新病齊發,端的兇險無比……”

宗允兒聽到此處,驚呼一聲,便要軟倒,武松連忙扶住。

安道全也唬了一跳,連忙加快語速:“好在安某在此,諒無大礙,不然再拖延幾日,便是油盡燈枯、藥石難醫也。”

說罷連忙從藥囊裡配些藥物,令人去煎,又讓抱了宗澤去榻上。取出金針,緩緩救得醒轉,再把煎好的藥湯喂下,這才穩住了病勢。

關勝聽得安道全一番言語,心下難過,低頭嘆道:“都是吾等無用,以致於老將軍這般年紀,還要操勞……”

武松安慰他道:“關兄,金狗勢大,換了誰人都難比你做得更好,卻休要多心。”

又來到宗澤榻旁,見他神智倒是清楚,心下安慰,走到榻旁坐下,故作昂揚之態,笑呵呵道:“祖父,其實何必憂慮?孫婿既能打下他殺虎口,自能打下他的新路口,若怕他從長城來襲,且學那死鬼撒改,也築堡壘隔絕長城,令偏將鎮守。我自引大軍,徑直去武州殺他。”

宗澤見武松氣量沉雄,大覺欣慰,輕拍其臂,笑道:“昔年打虎好漢,如今已為家國棟樑也。”

武松拉住宗澤的手,微笑道:“既然小子已成棟樑,祖父正好可以安心養病。明日我便領軍出發,軍中許多傷兵,都隨祖父去雲州調養。”

宗澤聽罷,把頭一搖,話還不及出口,宗允兒淚盈盈上前來,拉住他另一隻手,撒嬌道:“爺爺,你孫女婿是家國棟樑,爺爺還有什麼不安心?縱然不安心,還有伱孫女這名滿天下的女將軍,阿骨打那老賊,豈及得上你孫女婿,便算及得,他老婆難道竟能比過你孫女?爺爺只顧放心將養便是。”

按理說,宗允兒也是當了孃的人,但在宗澤眼中,大抵還是當初不愛刺繡愛學武的小女孩兒。

一時間,滿臉剛毅線條都化成了柔和笑紋:“罷了,罷了,既然如此,老夫便享你們小兩口的福氣,回雲州將養罷了……”

直到說給老曹聽時,老頭兒臉上笑紋猶未退去。

曹操聽他細細說完,不由笑道:“老將軍有此佳孫女、佳孫婿,可效謝公高坐,待小兒輩破敵歸矣。”

他這般一說,宗澤反把笑容收斂,嘆道:“謝公雅量,吾不能及。我同金人幾番交手,才曉得果然如狼似虎,善戰異常,這些時日常常後怕,若非你目光高遠,早早聚集起這些豪傑,他一旦滅遼南下,宋室如何能當?只怕天下百姓,都要受他荼毒……”

老曹卻並未就勢吹擂,搖頭開解道:“老將軍多慮也,世間縱無武某,我華夏巍巍河山,我漢家億萬兒郎,其中難道便無英雄?自有人秉天命而生,挽狂瀾於既倒。”

宗澤一皺眉:“你說來說去,還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如今天下豪傑,舍你之外,誰能稱得上秉天命而生、救濟蒼生?”

老曹哈哈大笑。

隨即又搖頭道:“哎!只嘆秦明、薛永、陶宗旺、焦挺這幾個弟兄,竟從此陰陽兩隔。秦明一身肝膽,最是剛烈,薛永、陶宗旺亦是老實忠厚,凡事用心,他們隨我多年,不曾享得福祿,倒先自捐軀,怎不令人傷懷。”

說話之間,又想起山前七州所折的弟兄,不由垂落兩行英雄淚。

宗澤嘆息一聲,勸他道:“將軍難免陣上亡,我輩男兒,馬革裹屍,亦是不負此身。且待太平日時,立廟祭祀英靈,讓他們得享萬世香火,名聲標於史書,也不枉做這一世好漢。”

曹操含淚點頭,見宗澤說話多了,精神有些萎靡,就勢告辭,轉去看望石寶。

石寶得了安道全及時救治,性命無礙,只是此刻咽喉傷口處兀自腫起老高,說不出話來,只是躺在床上發呆。

老曹推門而入,石寶皺眉看來,眼中陡然放出神采,忙不迭指手畫腳,神情甚是激動。

老曹連忙扶住他:“兄弟,你有甚麼話說,但寫下來無妨。”

便讓人取來紙筆,妙在石寶會寫字,連忙寫下歪七扭八兩行字跡:哥哥,那些太監騷哄哄,我要宮女。

老曹看了莞爾,喚人來一問,卻是回到雲州後,蕭瑟瑟聽說老曹麾下大將受傷,立刻派了十餘個細心妥帖的太監,晝夜輪班,伺候照料。

只是太監既然去了那話兒,便有漏尿之憾,身上果然容易留些騷氣。

老曹當即令人送了太監們回宮,傳話蕭瑟瑟,撿那顏色好、心細良善的宮女,選了二十人伺候石寶。

不多時,宮女就位,石寶眼神流連忘返,面上喜笑顏開,老曹這才放心離去。

是夜,老曹夜宿皇宮,蕭瑟瑟許久不見他,婉轉纏綿之態,自然不必多說。

次日日上三竿,老曹精神洋溢位宮,也不多拖延,傳令點起三軍,帶領一眾兄弟,開往武州戰場。

此時離武松襲破殺虎口一役,已過二十日,金兵以長城為依託,修建起七八座城堡,十餘萬大軍駐紮其中。

武松和雲州軍會師後,擁軍五萬,卻也不敢冒進,只堵在大道上立寨,雙方交戰數場,各有死傷。

曹操麾下,亦是五萬人馬,及至開到武州,武松眾人大喜過望,歡天喜地來迎。

遠遠一見曹操,武松當先下馬,關勝等緊隨其後,就路上拜倒一片,武松聲音如雷霆一般,高吼道:“末將武松,拜見元帥!”

身後關勝、杜壆等人亦齊聲叫道:“末將等拜見元帥。”

聲音匯聚如洪流,在群山間滾滾闖蕩,一時數十里外,都能聽見隱隱迴音。

老曹眉毛一挑,倒沒想到武松來了這一出。

他自醒覺以來,立足江湖,成就基業,因此同眾人一向都是哥哥弟弟稱呼,縱使打下了半片天下,也不曾改變初心。

吳用、李助等多次提及,說這般稱呼雖然親切,卻是失之草莽,未免減了威嚴,老曹卻都置若罔聞,只以“日後再說”四字推搪,卻不料今日武松先斬後奏,帶眾人改了稱呼。

曹操還沒說話,身後吳用半睜半閉的雙眼驀然睜開,在晁蓋臉上掃了一掃。

晁蓋正想著今天大軍會師,該如何大擺筵席方顯喜慶,忽見吳用滿眼深意看他,先自呆了呆,隨後福至心靈,“哎呀”一拍手,滾鞍下馬,就老曹身後跪倒,抱拳高唱:“末將晁蓋!拜見元帥!”

方七佛、盧俊義等均是一愣,但下意識都下馬拜倒,一時間又是數十人齊聲高吼:“末將等拜見元帥。”

曹操回身,眼神掃過眾人,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高聲道:“罷了,軍法森嚴,這般稱呼無妨,只是汝等兄弟記住,我與兄弟們相識於微末,彼此間肝膽相照,無論你們稱我元帥,還是甚麼,這份情誼,永無更改。”

他本不是婆媽之人,自家親兄弟一番好意,自然生受,只是這一番話,說的也是情真意切,眾人聽在耳裡,都覺心肝滾燙,不約而同吼道:“謝元帥!謝哥哥!”

曹操大笑,揮手道:“都起來!”

眾人這才起來,前後擁到一處,許多好漢互相本來交好,卻是經久不曾相見,此刻哥親弟熱,好不快活。

晁蓋一迭聲道:“伙頭軍何在?快快先進營寨,安排宴席。”

這邊大軍進了營寨,還未安頓妥當,伙頭軍們火熱刀快,正自忙得熱鬧,便聽營外鼓聲震天,片刻便有小校來報:“金兵開來了數千騎,在營外叫囂辱罵。”

曹操霍然而起:“必是我等方才動靜太大,這廝們欲給我一個下馬威!且出寨與他會一會。”

當即點了五千軍,大開寨門,揹著寨子立成陣勢,一眾兄弟,雁翅排開,老曹金盔金甲,佩刀橫槊,大模大樣來到軍前。

便見金兵陣前,一身金甲的完顏阿骨打傲然而立,見得曹操出陣,眼神中有些複雜,點頭道:“果然是你來了,武使者,一向久違。”

曹操笑一笑,淡然道:“士隔三日,當刮目相看。武某如今卻不是使者了,乃是總督天下兵馬掃北大元帥。”

阿骨打搖一搖頭:“呵呵,我同宋國皇帝通訊,並未聽他說封了你此職。”

曹操笑道:“武某大好男兒,統領漢家群英,來同閣下逐鹿北國,所承者,天下漢人之共望也,此元帥之職,天地所授,民心所向,何用趙家封任。”

阿骨打聽罷,哈哈大笑:“說來說去,原來是個反賊!”

曹操把馬鞭一指:“你完顏家世代做得遼國官兒,你爹你祖父,都是遼國的節度使,你家吃人家的骨頭,替人家守著北門,然而一朝得意,竟也稱孤道寡,本就是大反賊一個,如今豈有面皮指摘武某?”

阿骨打勃然大怒,一雙老眼,射出惡狼般寒光:“武植!當初相逢,朕便該殺了你!”

曹操悠然笑道:“武某當初甘冒奇險,跋涉數千裡觀汝女真虛實,便是算定天命不在女真!不然吾等奪你女兒、搶你馬場,你為何殺不得我?”

話音落處,周通忽然大叫道:“岳父,小婿今日也隨主帥來此討伐你,小婿心善,不忍壞了親戚間顏面,你不如早早投降,小婿替你求情勸主帥不殺你如何?”

完顏阿骨打本來還待和老曹周旋幾句,打擊對方名不正言不順,以瓦解他兵將們軍心,不料老曹一句不讓也還罷了,周通這廝也來鼓弄唇舌,不由大怒,暴喝道:“匹夫安敢辱我!誰人去替我拿了周南蠻的人頭!”

一聲令下,渤海猛將大抃拍馬而出,耀武揚威道:“周通南蠻,有卵子的上前受死。”

關勝等人齊聲低呼,指著道:“元帥,此人便是害秦明的仇人。”

曹操聽了一震,周通本待出門,聞聽此話,忙把韁繩一勒,哈哈大笑道:“周某戟下,不斬無名下將,你莫要管我等家務事,若要廝殺,讓我岳父自己來。”

這時武松低喝道:“高寵,我兄長在此,正要看你本事!”

老曹一奇,他本來正在想該當派誰出戰,畢竟對方殺了秦明,武藝必然極高,那麼只有方七佛、盧俊義、武松等寥寥幾人出馬,才最妥當,不料武松一開口,居然舉薦別人。

忍不住望去,卻見一員年輕小將奔到自己面前,滿臉激動:“元帥,末將願去戰那金狗!”

老曹一打量,見他金盔金甲,玉樹臨風,威武不凡,忍不住心中歡喜,開口道:“你便是高寵?我自宗老將軍處,久聞你的好名,這金將是個善戰的,你若要出戰,須多加小心。”

其實他內心裡,隱隱覺得高寵太過年輕,但是素曉得自家二弟是不說虛言的,他既舉薦,便有倚仗。

高寵白淨面皮,早已漲紅,抱拳道:“末將必然不辱使命!”

一提韁繩,飛馬而出:“那金狗,某家高寵來也!”

這正是:

兩陣相交王對王,今朝魏武鬥金皇。悠悠千載雙雄主,天下如棋戰意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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